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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玄夜被水悠的样子吓坏了,他环抱着她,怔怔地看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起来好像要虚脱了,身体在急速地抽搐着。
猛然一个抽身,蓝玄夜狼狈地喘息着,他试图让自己压制燃烧的火焰,冷静下来。
良久之后,他坐在了床边,低垂下了头,思索着,不该这样的,她似乎根本就承受不了,虽然亢奋,却在一点点在虚弱着,他回眸看着水悠的面颊,她躺在那里,目光呆滞,脸好像白纸一样,只需要一个激昂的阶段,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小命。
“不要离开……”
罗水悠蜷缩着身体,她真的好累,甚至疲惫,但她的心跳得太厉害,几乎跳出了胸腔,让她难忍地抓着自己,好像要抓出来一样,痛苦并快乐着,她甚至不知道身体到底出于何种感觉之中,指甲陷入了皮肤,抓出了血,她都浑然不知。
“不要动!”
蓝玄夜觉得情况不对,一把将水悠的手抓住了,她将自己挠出了血痕,蓝玄夜不可置信地将手搭在水悠的脉搏处,她的心在剧烈狂跳着,而且速度很快,几尽人所不能承受的范围,她不是一般的嗑药。
蓝玄夜猛然甩开了水悠,从床上跳了下来,他提上裤子,在地毯上来回走动着,没有痛楚的感觉,疯狂,享受快感,这是吸毒的症状。
她吸毒?
这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后,蓝玄夜愤怒上前,一把将水悠提了起来,拉开了她的手臂,当看到青色的针孔后,蓝玄夜颓然地坐在了床边,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她不是一般的吸毒,而是静脉注射。
“为什么?你想死吗?”
蓝玄夜用力地摇着水悠,他好像愤怒的野兽一样:“什么不好玩,要玩毒品,还玩注射,你如果真的那么想死,本少爷成全你,直接让你快乐一步到位!”
堕落的女人,简直就是犯贱,蓝玄夜一把拉开了她的腿,这样的状况,只需要几个高朝;她就会让她的心脏崩溃;血管爆裂;然后死去。
罗水悠似乎清醒了,但她仍旧被毒性操控着,她握住了蓝玄夜的手,终于认出了他。
“帮帮我……”
一句微弱的“帮帮我”让蓝玄夜倔犟的心垮了下来,手落寞地松开了,他不能那么做,她虽然放荡,却是让他最在乎的女人,她现在需要他,离不开他。
“我怎么帮你?索菲亚,你敢玩毒品?你知不知道,你完了,不,不…”蓝玄夜摇着头,愤怒地说:“也许你还有吸毒史,破烂不堪,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我高估你了,你不过是个低俗下贱的女人!”
蓝玄夜瞪视床上的女人,虽然她不是索菲亚,却和那个女人一样,走着堕落的道路,他拿什么样的心来对待她?
“我很热……”
她浑身都在出汗,头发夜湿透了,而且肩头都是汗水,伤口流出了血水,虽然她感觉不到疼痛,可她的身体却在继续感染着。
咒骂之后,蓝玄夜拿起了药箱,想了想,还是气恼地扔了出去,他不能将她当成那些粗鲁的家伙,她必须得到专业的救治,确保万无一失,于是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之后大声地质问着。
“你这头猪,怎么还没有找到这里?”
“少爷,我在找了,才找到……”
别墅的院子里,马高提着大包小裹,满头大汗地站在别墅的门前,肩头高耸着,利用脖子和耳朵夹着手机通着电话,如果不是看到少爷的奥迪车,他今天就算累死也找不到了。
蓝玄夜听见了声音,走到了窗口,看了傻乎乎的马高,直接将手机按断了,然后冲着窗口大喊着。
“放下东西,去找大夫,让大夫马上过来,我给他加倍的出诊费,如果慢了,你和他一起去死,不要回来了。”
“啊?”
马高抬起头,东西一个个掉在了地上,双腿不断地发抖着,少爷今天的火气出奇的大,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他人就一个,真的要累吐血了。
“还不走,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不回来,你就消失!”蓝玄夜站在窗口狂吼着。
“半个小时?”
马高惊呼了一声,连气都敢喘息一下,打开车门,上了车,飞速地冲出了别墅——
3更,一万了,我休息一下,周末事儿多,明天争取多更
正文 第172章:惹祸的墙壁摄影画(6000字)
别墅的窗口,蓝玄夜冷然地站在窗口,看着马高开车离开了,他相信这个老实的家伙绝对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将医生带到这里,至于使用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为了帮少爷达成心愿,马高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包括为了少爷脱掉自己的裤子。
蓝玄夜满意地笑着,他刚才只是吓唬这个管家而已,事实上,他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将马高赶走,找人麻烦是蓝玄夜醉擅长的。
微风吹了进来,白色的窗帘随风拂动着,阳光趁机透过拉开了的缝隙,一缕缕一丝丝地洒了进来。
罗水悠长发散乱在嘴边,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当听见了喊话的声音,她循着声音看向了窗口,阳光对她眼睛的直射,让她有些不适应,她甚至没看清窗口男人的身影,就烦躁地别开了面颊。
讨厌的阳光,讨厌的白色,讨厌纠结在心口的隐隐的痛,她觉得心绪不宁,焦躁不安,四肢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她痛苦地抓住了床单,汗珠儿从额头上滚落。
“不要开窗,不要!”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蓝玄夜听见了水悠的叫声,立刻将窗户关上了,并合上了窗帘的缝隙,床上,水悠觉得舒服了许多,她看起来就好像暗夜里的吸血鬼,一点点的光亮都让她好像疯子一样狂躁。
蓝玄夜走到了床边,伸出了手,不等触及她的下巴,水悠就腼腆地笑了起来,两颊犹如桃花般鲜红。
“吸毒很有意思吗?”
他被她兴奋的表情震怒了,如果现在有一队男人排队,她是不是打算每个男人都接受,然后和他们轮翻奋战,让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糜烂无度,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做人还有羞耻两个字。
水悠仍旧笑着,蓝玄夜羞恼地怒吼着。
“不要笑,收敛你的小白牙,信不信你再笑,本少爷就把你的牙一颗颗掰下来?”
“你喜欢我的牙吗?”
罗水悠笑得更开心了,她爬起来。攀上他的脖子,故意露出了牙齿,她的牙齿确实好看,整齐,犹如珠贝洁白。
蓝玄夜被水悠弄得愣住了,他盯着她的牙齿,狼狈地避开了目光。
“难看死了!”
他一把推开了她,水悠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嬉笑着倒在了床上,扬起粉嫩的手臂,用纤细的手指梳理着发丝,接着她咬住了手指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她再次出现了奇怪的幻觉,她看到了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她好像置身在繁星之中,领略着漫天的星光。
“有星星……”她开心地喊了出来。
“你已经晕头了,当然会看到星星!”
蓝玄夜懊恼地将一个薄被子扔在了她的身上,什么星星,她是吸毒过量,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将天蓬看向了星空,完全在自己臆想的世界漫游着。
必须让她戒毒,蓝玄夜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少则一个月,多则要几年,有的人身体素质差,一次病毒静脉注射就会终身难戒,一辈子成为痛苦的瘾君子,所以在整个吸毒过程中,最可怕的吸毒方式就是静脉注射。
傲慢清高的蓝大少爷摇着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这个女人的,一直被她打来打去,现在又要好像仆人一样照顾她,偶尔还要配合一下她的需要,但他就是担心她,放不下她。
蓝家弄来一个脱衣舞女,却给他接来一个倒霉的女皇。
罗水悠觉得燥热,她不需要被子,于是一脚将被子踢了出去,然后抬起玉腿在空中慢慢地摇动着。
尴尬,蓝玄夜这个位置看得真切,他的鼻子再次发热,迅速一个转身,一滴鼻血流出,滴在了脚下的地毯上,一定是刚才中途停止,情欲无处发泄,却又要抵制这个女人胴体的诱惑,才会火气太旺盛,流出鼻血。
蓝玄夜捏住了鼻子,这是什么事儿啊,他蓝大少爷什么时候放着女人不用,这么忍耐着的,可在罗水悠的面前,他还是克制住了。
一会儿医生就要来了,蓝玄夜不能让水悠这个样子见人,至少她要穿上衣服。
“好好在床上待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衣服袋子都被马高扔在了别墅的门口,他必须亲自去拿,还要服侍这个女人穿衣,佣人也不过如此吧,蓝玄夜无奈地耸耸肩,蓝大少爷从今天开始是脱衣舞女的专用仆人。
拉开房门,他用手帕擦拭了一下鼻子,好在刚才流过了,这次只是少许的几滴而已,吸了一下鼻子,他向楼梯下走去。
卧室里,水悠的兴奋和痛苦交替着,狂乱的漫天繁星幻觉之后,她突然觉得头好痛,犹如裂开了一样,她摇着头,试图摆脱掉,却好像越来越严重。
“我头好痛,给我,给我!”
到底她想要什么,水悠也说不清,总之她感到无助,沮丧,疲惫,身体在大床上翻滚着,这种疼只继续了几分钟,她又恢复了幻觉迷乱的状态,这样反反复复,她已经渐渐进入正常的状态,幻觉,正常,上瘾,需要注射,这是罗水悠必须经历的,她眨动着眼睛,只要幻觉消失的一刻,她就能维持片刻的情形。
蓝玄夜走出了别墅的大门,捡起了地上的大包小裹,马高很听话,衣服买了一大堆,内衣,外衣,裙子,睡衣,差不多的都买了好几套,不过他的审美观差了点,买的衣服都十分保守,武装到了脖子。
还有一些药物,都是临时外伤使用的,清高傲慢的蓝大少爷什么时候拎过这些女人的东西,现在他一副懊恼的样子,将衣服和药品一起拎了上来,虽然不算很累,却让他觉得丢尽了面子。
卧室里,罗水悠虚幻的症状减轻了许多,她的目光由窗口转移到了卧室里,这是什么地方?有些熟悉,却又陌生,似乎什么时候,她来过这里,为了某种目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磨砂玻璃大门的洗浴间,酒柜,还有身下的大床。
罗水悠低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的身体,觉得眼前刺眼的雪亮,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什么都没穿,还摆着这么恶心的姿势。
蓦然的,脑海之中,呈现了自己狂乱的一刻,有个男人在她的身边,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眼神,那是蓝玄夜……
自己被注射了毒品,水悠记得清清楚楚,雷斯风真是疯了,罗水悠发誓,如果她能保持良好的状态,一定能亲手抓获犯罪分子。
目光看向了大床,她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下身……怎么好像和男人发生过关系,水悠和蓝玄夜已经不止一次在一起了,自然知道那种感觉,难道蓝玄夜又对她做了那种事儿,是的,一定是的,应该就在刚才,在这张床上。
“流氓!”让开现你。
水悠尖叫了出来,他又在趁人之危,在她处于虚幻亢奋的状态时,压住了她,然后随意地发泄,想象着自己被毒品控制,放浪形骸,他伏在她的身上,疯狂嘿咻,水悠又更加鄙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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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用力地一握拳头,却“哎呦”了一声,从肩头开始,疼痛迅速扩散着,她差点忘记了,她受了刀伤,那个泰国小个子给了她一刀,奇怪,为什么刚才一点痛觉都没有,现在却疼的难受呢?
毒品,这是水悠立刻想到的,毒品控制了她的痛觉,所以刚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