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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奇不意的宝贝
我喜欢哲学,好像已经说过,美学也是哲学呀!我喜欢像音乐一样的哲学,但说句心里话,我对哲学之爱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对女人的喜爱相比。用举重术语来说那好像不是一个等量级。而且我越来越喜欢性感的女人,那种白晰而丰满的女性。但我很明白:恰恰因为这一点,我却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如果她是个内秀型的女人,你可以通过善良、诚实、关心等换取她的软弱而易感的内心,但性感女人却不同,消费她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容易:那是需要花大量的钞票的,而钱的短少又是我的处境之所在。她的那对大乳房许多男人都喜欢,她宽宽的臀部,许多强大的雄性都要去争夺。
每一个性感女人的背后,都有一大堆全副武装的雄心勃勃的竞争者,在那一队队荷枪实弹的竞争者中,每个男人都有足以致胜的秘密武器。有的有显赫的地位优势,比如处长局长头衔,总经理董事长称谓。有的有震撼人的名声,是有影响的被人知晓之人,明星,教授等。有的勇敢而大胆,敢于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赢得美妙的一瞬。有的仅是脸皮后,能够长时间和她周旋,紧紧地粘着她。那往往也能收到奇效。当然,最有效的武器是钞票。用大把大把的钞票散开来,像天女散花似的包围着她。
“她们在这幅经典的现代图画面前,没有谁会不动心的。”
但我没有那么多的钞票啊,那么我有什么致胜的出奇不意的宝贝呢?
没有。真的没有。
我有和其它男人一争高下的愿望,却没有赢得胜利的能力与自信。我的武器太原始太落伍了;我的讨好女人的武器相当于旧石器时代的水平:简单的投掷石块。我的武器是发哲学议论或写诗或情书。这种武器对付二十世纪的女人还勉勉强强,但对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来说,就显得陈旧不堪。这个世纪需要的是精确制导、激光武器与太空船,需要高能量的东西,而高能量的武器是由钱、地位、强壮的身体组合而成。
一切怎么就变了,女人怎么就变了。我的那些原始器具怎么一下子变得不顶用了,我的那些最为原始的武器啊,你原初的魔法怎么就消失了,是谁让你这么静悄悄地消失的。
“女人的心变了,男人的心变了。”
在许多许多年以前,女人的心是一种雾气似的景致,有很多虚幻的情思,有很多空白,像一个圆林,虚虚实实,像静默一样吸引着男人的心。要叩动女人的这个圆林,就须要相应的虚幻的工具。诸如诗情、思想、善良、诚恳等等,但随着科技时代的来临,女人的心就像辩证法一样,实的部分一步又一步地壮大,虚的那块一步步退却,实体与虚幻的力量对比发生了重大变化。
直至现在,二十一世纪的前沿。
女人的心越来越实,越来越重,质量密度都加大了。要打破这个女人之心的坚壳,就需要经典的现代图画,就须要高能量、高精度、高尖端的武器:具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爆炸性的效力,那心中的轻盈的成份,灵性的成份,空白之处那里去了?那梦幻、神秘、纯净、无邪的远景那里去了?
第一章发了霉的馒头
当今的哲学就像一块发了霉的馒头——太硬,是硬的哲学。这种哲学越来越不关心活生生的事情:活生生的思想,活生的情感,活生生的心灵与肉体。当今的哲学就像当今的女人一样,当今的女人我已说过,她们的心也越来越重。
当今的哲学给我带来太多的情感上的失望,就像一个我们热恋的女性,我们对她的爱越是强烈,她就越有可能让你承受苦难,也像当代的女人一样,哲学越来越失去它的鲜活性,变得烦琐而沉重。柏拉图在《斐多篇》中把哲学称之为最高雅的音乐,那是很早以前的哲学形象了。现代人的哲学面貌已丑陋不堪,音乐性的哲思很难从现代人的著作中发现。现代人的哲学知识大大增多,但哲学感却在减弱。关键是这个“感”字。比之柏拉图、庄子这些人,现代社会里那些大学中的哲学教授简直不值一提。你很少再能感受到那种闪闪发光的智慧,那种富于创造性的神奇发现。
也正因为缺乏好的扣人心弦的哲学,所以现代人的生活就倍显乏味。没有了安慰与心灵的支撑。我相信我的的生活很乏味就根源于此。正因为缺乏和心灵紧密相联的哲学,所以生活给我们现代人展现的内容常常是空幻无聊的。我也难逃现代人的此种找不到灵魂的命运,我没有工作,天马行空,对于我来说,生活变得既具有吸引力又空漠得很,心中装着空旷的大地与天空,但实际上我连自己都照料不周。时间成了一个每天我必须与之抗争的东西,它的负担之重,让我常常觉得:争自由的人全是傻瓜。其实人们真正应该努力的是怎样忘却时间,继之让岁月在平静中消磨自己。
不是我这个人不想做事,而是我经常没事可做,就像一堵墙突然坍塌下来,再也派不上用场。看着别人都在为生活忙忙碌碌,为了生存,为了虚荣或为了享乐,我有时心里也很着急。我常常自己没事找事做,到马路上遛达,欣赏一些街头发生的趣事;研究研究女人的眼神,偶尔也上一上网找几个所谓美女聊聊天等等。我更经常做的是去书店里散步,浏览一些书藉,借以打发一些多余的时光,我对书籍的热爱的确让我自己都惊讶不已。
但生活总要起变化的,不能老停留于一种静止状态,我的生活终究还是发生了一个重大的变动,我终究还是去社会上找了份工作。我相信一个人如果长久没了生活的变化,他一定会疯狂的。如果我没有改变自己生活的那种冲动,我和顾晓薇的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因为自从我们那次北京郊外分手后,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也不知道她具体是学什么的,只知道她是个学生是南方人,只知道她是个喜欢南方胜于北方的人。
第一章《自然美研究》
经过多年的流浪生活之后,我,一个不安于生活之人,竟在南方的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个位置,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我是在北京举办的一次大型的人才交流会上找到这份工作的。我本打算去找一份更加临时性的工作,比如报刊编辑工作,以解决短暂的经济危机。但在人才交流中心转了几圈后,我发现似乎没有哪家报社对我有兴趣。结果我就将自己的捕获范围扩大了,将目光投向了高校。
人家一开始根本不愿意接受我这样的人,人家更需要的博士生,是那种已拿到了博士学位的博士生。幸亏写作方面目前中国还没有博士点,幸亏我此前发表过一些作品,也幸好他们正缺人,缺的正是那种专门教写作课的老师。据说,在如今的大学中文系,学生最不欢迎的就是写作课,最不受尊敬的当然也就是上写作课老师,写作课老师的素质通常也是中文系各科中最差的,因为据称写作学这门学科里没有多少学问,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吧,我才得以幸运地谋得了那份差使。
我一开始给中文系的学生讲写作课,教写作学,“写作学”听起来好怪的一门课,它的意思是对写作的学问似的研究。后来我还开了门选修课程,叫《自然美研究》,意思是研究大自然的美和人类生活的自然状态。其实我既不是个专门从事写作的专业作家,也不是真正地懂得自然美的学问。我只是爱女人罢了,就因为爱女人,使我既写了一些文学文字,又对和女人相关的大自然发生了兴趣,我也是怀着女人的情怀来爱大自然的。就这方面的学问而言,我是个典型的滥鱼充数者。更为不幸的是:我没有教师这个职业所需的认真态度和教养。我的性格有诸多欠缺,愤世嫉俗,情绪激动。最重要的我很多情,你愿意说好色也可。我对漂亮的女人有一种不可遏止的冲动,希望赢得她们的欣赏,希望和她们亲密,当然更希望……省略一些也吧。
我在那所学校里呆的时间很少,我不太喜欢大学校园里的浮夸与轻飘,我经常去那座南方城市的街头散步。那座南方城市的街头的景象奇异而斑驳,特别是夜晚。姑娘们在街头闲逛的镜头很能抓住我的视线,我喜欢坐在一间咖啡厅的外面,打量着大街上的来来往往的南方女人。那些南方的姑娘和北方女人的确不同。眼睛里水气似乎更多些就像南方的清澈的河流一样。她们更有女人味,身体柔软而纤巧。她们的步态有一种灵秀之气,她们说话时的声音也很特别,柔柔的有一种抑扬顿挫感。眼睛更是别致得很,就是那别致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目光,触动了我的心弦,那是一根跳跃的心弦。
我很感性,喜欢女人就是明证,但我也同样喜欢哲学书籍,这大概也是现代人精神分裂的一个方面。我喜欢妓院,当然不是那种公开的那种,但也经常去书店逛逛,看一些玄而又玄的图书。也正是我精神之中的那点儿神圣的因素给我带来了一种特别的生活,那种神圣的精神元素让我和顾晓薇再次相遇。原来我只知道她在那座城市里,其它的我是一概不知。看来人还是应该有点儿高尚的东西,这些东西表面上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确实会给你带来好运,我想那也就是为什么人要有信仰的原因,我能在陌生的地方再一次遇见顾晓薇就充分说明这一点。
第一章那天下午
那好像是下午,应该是下午。那天下午我上完课后天下起了小雨,天空阴沉沉的。我在我的单身汉宿舍里,呆得无聊之极。后来我冒着小雨去了那个南方城市的市中心,在濛濛细雨中我专心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年轻的南方女人,我这个来自北方的男人对满大街的南方女人的确很好奇,那一幅满大街的南方女人在雨中穿行的画面的确很吸引人。结果我真被一个女孩吸引了,那是个穿着粉红色的上衣的少女。我被她所带领下意识地跟随着,混混沌沌地进了那家我常去的市中心书店。
我跟随着那个穿着粉红上衣的少女,怀着无比的好奇心。我心中有着一系列的疑问: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在会男友还是在会女友?是我的那个学校的吗?她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她和男人有过肉体的亲密吗?等等。我跟着她在书店里面转悠。后来因为我愣了一下神,那个女孩终于走出了我的视线。我愣神的原因是我忽然在一个开架书前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影,我回忆了一会才想起她来。当时我很激动,会是她吗,竟会有这等巧事好事落在我身上?我心里疑惑的问。我盯住她看了看,应该不会错的。我刚说了人应该有点儿神圣的精神追求,它会潜在的给你带来幸福,要不是我对书店有感情,要不是我对书店里的图书有感情,又怎么可能重逢顾晓薇呢。
她站在那儿微微低垂着头,身材姣美,好像比那次在北京时更水灵了,也许是南方雨季的作用吧。她站在艺术栏的书架前。我当时只能看见她的侧影;我变得有些紧张。我想逃离开去。我当时似乎就有一种预感,她将要么成为我的幸福,要么就会成为我的大灾难。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芬芳,让我那颗沉闷之心一下子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