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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你现在归张处直接指挥,完成任务后才能回到学校,才算毕业。明白没有?”“明白了”,我答应了一声,然后把电话还给了处长,处长又说了两句。然后放下了电话。开始交代任务。任务很简单,临近的国家战斗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候,除了和我国接壤的边境,其他边境都被封锁。游击队需要的武器无法及时补充,其他合作机构需要和我们联手,使用畜力穿越边境,克服对方特种部队和伞兵的骚扰,把给养运过去。这里的人员会说对方土语的人不多,而我刚好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任务,我作为翻译兼队员加入了。命令下达了,我的天职就是执行和服从。并保证完成,除非牺牲,否则一定要全力完成。
我们很快出发了,算上我一共有5人,都是来自不同的组织。我们赶着牲口去边境的一个地方接头,对方是一只来自另外部队的人员,而且有其他国家的人员。
山路异常的难行,有的时候要穿过冰川,有的时候还要穿过沼泽和怪事嶙峋的山谷。几乎见不到任何的人烟。7天以后,我们终于到了接头的地点,但是没有任何的人,无线电里除了静电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声响。我们是按时到的,如果在未来24个小时内无法接头,我们将立即炸毁所有装备,然后从另外的路线返回。
夜晚降临了,高原的夜晚很奇怪,出奇的寒冷,每个人都把身体紧紧的裹在羊皮大衣里面。星星好像很近很近,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否也可以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已经有3年没有回家了,每个月的通信都是通过学校和单位的邮寄机构送出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收到。也许当初的选择就意味着无法和父母共享生活的快乐,但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这又算的了什么呢。其实我根本无法入睡,一直在胡乱想着。
忽然放哨的哨兵发来了信号,耳机里传出了嘟嘟声,有情况,我飞快的翻身躲藏在一块巨石后面,哨兵简短的说:“西南方,2公里,有红外信号”,我们宿营的地方是山的反斜面,哨兵可以在山顶看的很远,我飞快的爬到哨兵身边,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通过红外线的望远镜可以看到时隐时现的几个身影。但是具体看不清楚是什么队伍,“准备战斗”,我发出了简短的信号,为了防止监听,我们实现约定了暗号,所以如果有人监听的话,听到的只有简短的嘟音。为了防卫,我们都带了武器,一共四只AK74突击步枪,都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用自己的制式武器容易暴露,所以通常在秘密行动中使用特殊渠道供应的武器,还有一只通用机枪,也是特殊供应的。5个人隐藏好了自己,打开了保险,只等对方送上来了
AK74的有效射程是400米左右,经过严格训练的枪手可以在500米左右击中目标,但太远效果就不是很好。通用机枪不用支架的有效射程是800米左右,再远也不行了。于是我们静静的等待对方的靠近。渐渐的,对方靠近了,在大约1000米左右的时候,忽然分散开了,变成了典型的战斗。我们都有点紧张,我的手指头放在了扳机上。越来越靠近了,在望远镜里可以看出对方也是受过良好训练的军人。观察了几分钟以后,我发出了解除警报的信号,原来从他们的战斗姿势上看,是自己人。因为有人和我使用同样的战斗姿势。我拿过激光信号装置,发出了信号。对方很快也发送了回答信号。于是我们都关上了保险。下山迎了过去。在山下,我们会合了,是从另外的地方来的运输队,他们几个是来会合的,大部队还在另外的山谷里。看到山谷里的队伍,我有点吃惊,大约有50匹左右的牲口,都是满载,押送的队伍一共有20人,其中有几个明显的不是东方人,身材高大,虽然穿着当地人的服装,但是无法掩盖他们西方人的特征。我走了上去,使用英语问好,显然,他们是说英语的。我们简单交谈和交流了本次的任务。没有问太多,纪律要求我们必须保持沉默。
会合了队伍后,我们出发了,这里离边境还有2天的路程,翻过山后,我们就到达了边境,穿越边境后就到了约定的会合地点,西方人发出了信号,过了一会,山后转出了一只队伍,手里拿着参差不齐的武器,看得出是游击队。开始清点武器和交接。也没有太多的交谈,游击队交给我们几个箱子,然后赶走了大部分的牲口,剩下我们开始返回。由于有边防军的配合,穿越边境的时候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在接头的地方,我们分开了,我和打头的西方人友好的握手,对方也冲我们微笑着,一个很外向的外国人还用力拥抱了我。但大多数的人都是沉默的。他们顺原来的路回去了,我们又变成了小分队,也顺着原路返回。回到城里,把其中的一个有封条的箱子交给了处长。整个任务为期1个月,由于太阳的缘故,我变得很黑,也许太紧张了,回到住的地方,只想睡觉。
后来生活又逐渐的趋向平淡,还是那些日常的工作,但是这平淡中也又一些插曲,每隔一个月我就要和押运的队伍同行前去边境的另外一边。当这些工作都变成日常以后,就变得平淡了。我一共参加了3次押运,基本上都是例行公事。在回学校的前夕,处长找我谈了一次,真正的放开了上下级的关系。我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出身普通的人为什么会加入到这样一行,不过我知道处长也不明白,这个行业的规矩就是“上级不说,下级不问”都是被动的执行而已。告别了相处多日的同事,大部分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踏上了回去的路程,没有向来时那样自己开车,而是乘坐空军的飞机到西安,然后直接飞回学校所在的城市,参加了学校的毕业典礼,平时严肃的校长有点激动,毕竟,我们是改革后人数最多的一次毕业生,而这个时候我已经27岁了。外面的世界还是那么的纷乱,人人最大的目标就是多挣钱,过上好日子。好像为了钱,很多都可以舍弃,也许唯一的净土就是学校里面吧。典礼上来了很多的官员,穿军装的,不穿军装的。我看到在一个头发花白人的身边有一个身影很熟悉,他严肃的站在老者身边,环视着四周,我在记忆里搜寻着,渐渐的身影重合,他就是多年前的那个旅行者的伙伴。他注意到在下面的人群中有人注视他,他看了过来,稍微犹豫后就认出了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台上台下相互注视,没有任何的感觉。好像很陌生,也许一切的答案只有在未来找到了。典礼结束后,就是告别仪式,依然严格禁止互相留地址,禁止拍照留念。好在,我们都习惯了。回来的火车上,我默默的看着闪过的景物,简直不敢相信,一切因为我的执着和选择而改变。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很困,在车上,梦到了父母。
毕业后回家看了看父母,父母对于我的回来感到非常的高兴,我是家中3个子女中离开的最远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子女永远是父母最惦记的人。
很快我就接到了工作调令,在郊区一个地方工作。在一个行动部门。国家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当国家的利益受到威胁,是需要她的儿子为之献身的,这是我们的最高准则。有一个很迷惑的问题,严格说来,我更适合文职工作,而不是这样体力性很强的工作。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选择的是我。多年后,这个问题依然让我困惑。
每一年都在应付这各种复杂的事件。我发现自己逐渐的变了,不再是那个充满热情的年轻人了。这种变化不是我一个人,在压力很大的环境中生活,人是会变的。常年的在外,很少可以很认真的和女孩谈恋爱,于是我一直单身一人。也曾经遇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但是终于没有办法把握,最后还是放弃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离毕业已经有9年了,这期间国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经济上飞速增长,但是外部的环境确没有太多的好转。我们的工作压力还是那么的大。很多的因素导致了不稳定,于是我们的任务就是消除这样的不稳定因素。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一次执行任务又一次改变了我的人生。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我正在练习室内联系飞镖技巧,忽然部门的秘书找到我,说总部有一道命令来,需要我去一趟。除了练习的场地,我飞快的来到保密会议室,因为总部的命令总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各级的领导都在,很严肃,来人打开了命令的文件夹,交给了这里的最高首长。首长开始宣读,原来,是为了对付境外的武装人员对我边境的骚扰,在从前,边防军就可以对付,但是近来有神秘的势力加强了对武装人员的支持,边防军受到了一些损失。为了调查这神秘地势力地来源,需要我们这个部门进行支持,而我曾经有边境作战地经验,于是由我带队进行执行。会议结束后,我们开始熟悉边境地航拍照片,通过照片可以看出武装人员地营地已经扩大了,并且增加了卫星地面站,整个村庄就是有效地堡垒。连续6天地无人机侦察可以发现有神秘地外来人在其中进行指挥。身材高大,明显地不是东方人的特点。分析过照片后就是装备的选择和准备,上级很重视,特别配备了还没有正式装备的新一代单兵系统,其中的那只短突击步枪是最引人注意的,口径5。8,完全不同于其他小口径武器。很多人没有见过,我也是第一次。狙击步枪更是不同经常见到的那种,而是一种新的型号。经过短暂的准备,我们很快就出发了。空军的飞机直达边境的城市,就是多年前我实习的城市。这里作为我们的前进基地。多年没有来了,改变的不大,还是那么的人来人往,这里机构的负责人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处长已经在其他地方工作了。新来的人是从总部下来的。从前我们见过面,但从来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次是第一次知道对方是谁。相互沟通的很愉快。正在准备地时候,新的任务有一次来了,原来上级领导决定下决心解决这个一直困扰我们多年的问题,决定加大投入的力度。于是我们的队伍更加壮大了,并且有还很年轻陆军航空兵负责。于是我们投入到了紧张的配合训练中。
每日我们在很遥远的山谷中配合训练,首先是熟悉单兵装备的使用情况,同时联系和直升飞机的配合。从其他的机构又来了新的人员,上级派来了新的领导,于是我成为了其中一个分队的负责人。由于在新的环境作战,很多原来已经很熟悉的战术已经不适合了。例如,在学生上作战,最好不使用连射武器,如果必要连射一定要使用短点射,或者加上消声器。我们新装备的短突击步枪临时加上了消声器,近距离内火力凶猛。在训练的时候发生了小的插曲,让我们知道斗争的残酷。一天一架训练的直升机由于机械故障降落在离训练基地大约2小时的路程,我带队前去救助,逐渐的接近了直升机,很远就可以看到在山坡下的绿色机体,但是很奇怪,不见机组人员。我预感到不好,长期的特种工作生涯,养成了警觉的习惯。我立即挥手,示意队员分散警戒,同时派3人小组接近机体,果然,没有人员,只有搏斗的痕迹和血迹,周围又凌乱的脚步向西北延伸,我马上示意三人小组继续追击,同时派一人回去救援,我们原地待命,等待直升机的支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