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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娜没再追问下去,不过她想,还是应该给小清发去短信,这是她和张夫人约定好,如果他们已经知道王曦儿的行踪不是更好吗?否则她回家了,留下曦儿一个人在上海,她还真有点不放心。
“那娜,我要先走了,我就不送你,除夕,记得给我发短信啊。”曦儿说完以后,吐吐舌头,又忘了,你已经没有手机了。
“曦儿,除夕之夜,给我打电话吧!”那娜摇着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来,张闽澜喜欢王曦儿什么呢?真是不可思议啊!
“曦儿,你决定留下孩子?还是。。。。。。”那娜的问话,曦儿开门的手,垂下来了,怎么和那娜说呢?不要说,不要告诉那娜你的决定,让她放心回家过年吧。
曦儿回过头来,她的心咯噔一下,她跑到沙发前,蹲下来,握住那娜的手,哄劝道:“那娜,怎么流泪了?我们又不是再也不见了,即使你不回来,我也要去看你呀!”
曦儿和那娜两个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意分开,离开以后,两个人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彼此谁也不知道?两个挚友各怀心腹事,却彼此相互不肯说出口,原来单纯的大学生活一去不复返了,那个藏不住事的,单纯的小丫头,不见了。
最后还是王曦儿挣脱那娜的胳膊,掩面推门跑出去了,她用力按着电梯钮,再也没有回头,她怕,她怕,回头看见,倚在门口的那娜,她怕见到那娜那双柔情的双眸,忍不住,吐露出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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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周末愉快!抱歉,拖了三天,才更新,榆木重新调整了一下,准备收关了,有些内容又重新修改了,第四卷就要结束了。
小刚说,不要脱到一百万字,这个不是榆木能说得算啊!本来想八十万就截稿了,可是随着写,又会有新的想法,就走到今天了!字数不能代表什么,只要合乎情节,哪怕是三十四十万也不错啊!短篇,榆木还是欠火候啊,有的写手,都是几十万就一篇啊,一年三四篇啊,榆木羡慕!
谢谢各位亲的鼎力支持!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报仇缘由
下午两点,上海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数都是在上海周边打工的人,往家赶,回家过年,春节对于中国人来说,那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思乡的人,都要赶在除夕之前,回到故土。
遭受情感波折的那娜,何尝不是呢?她拖着拉杆箱,缓缓地走进车站,她的双眼来回扫着人群,期待在人群之中,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他,崔浩然正在焦急地寻找你的身影。。。。。。
直到迈进检票厅时,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人,也没有出现,你提出离婚,难道伤害他的自尊心吗?他妈妈那样贬斥你,他都无动于衷,难道你不能反击吗?他连一道公道话都没有嘛?他和黑寡妇不明不白的,难道不能说吗?
唉,那娜长叹一口气,拽过拉杆箱,收回目光,失望地排在检票口队伍里。从包里拿出票,在手里摇晃着,心绪烦乱。旁边一位女士碰了她一下,她回头瞅瞅,身体朝旁边躲一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位女士瞬间就抽出那娜手里的火车票。
“嗯?你干嘛呀,抢我的票!”话音没落,那娜感觉两条胳膊被两位男士禁锢住了,像是搀扶那娜,走出队伍。一时间,那娜心跳加快,“绑架”两个字蹦出来,她感动恐惧,大声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大白天,竟然有人公然绑架,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娜也许太瘦弱,想停住脚步,和两个野蛮的男人抗衡,可她势单力薄,怎会是两个膀大腰圆男人的对手呢?任凭他们拖着她走道角落里。
那娜扭着身体,刚张口,还没吐出声音,左侧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到那娜的耳边:“那女士,崔浩然是你的丈夫吧?难道你不想再见到他吗?”
“崔浩然”三个字,确实让那娜的嘴闭上了,她的心沉下了去了,今天她一直感到心慌,原来他们绑架了崔浩然?不应该?崔浩然没有钱,没有势,只是普通的研究人员,在职博士生而已,谁会绑架他呢?
“你是什么人?崔浩然怎么啦?”霎时,一行热泪滚落下来,那娜的声音哽咽了,原来崔浩然在你心中,还是那么重要的啊!唉,再怎么说,崔浩然也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啊!
“小声点,想要崔浩然没事,你就跟我们走一趟。”
那娜不再挣扎了,两个男子松开手,一前一后不离那娜左右,那个女的,搀着那娜的胳膊,三个人合围那娜,就像你身边随意的几个游客,没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就这样那娜心甘情愿地被带上一辆黑色商务车。
从火车站出来,黑色商务车拐来拐去了,那娜感觉头晕脑胀,微闭上双眼,把目光收回来了,他们不会让你知道他们的居住地,即使你知道他们在哪儿,等你再去时,也一定是人去楼空了。影视剧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那娜较劲脑汁,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车门“吱嘎”打开了。
那个女人拍拍那娜的肩头,那娜醒过神来,她搀扶着那娜走下车,那娜的眼睛四处眺望,哦,这里应该是别墅区。院子里,停着好几辆车,车型各异,几个男人在院子里来回巡视。
走进房间,灯火通明,一袭黑色的服饰女人,款款从楼梯上走下来,她挥挥手,几个男的退出去了,那个女人闪身走进一个房间里。她走到那娜的面前,上下打量着那娜,然后她伸出手来,那娜犹豫片刻,还是让她牵着,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她端起一杯黄色液体的杯子,递给那娜,柔声地问:“那娜,惊着你了吧?”
那娜伸出手去接,脑子里蹦出几个字来,脱口而出:“你是黑。。。。。。”
“聪明,难怪浩然喜欢你,我也喜欢呀!对呀,道上人都喊我‘黑寡妇’,你喊我梦影吧?”
“梦姨,你带我到这里,你想干什么?”那娜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来,为什么要用崔浩然来要挟你呢?
梦影拽过那娜的手,轻轻抚摸着,叹气道:“唉,当妈妈的,还能做什么呢?我不想让浩然孤独一个人过年,你怀了孩子,乱跑,也不合适呀!”
“妈妈?崔浩然有母亲?”那娜的嘴张大,这个消息太意外了。
梦影淡笑道,牵住那娜的手,站起来,低声说:“来吧,孩子,我们去卧室待一会儿。”
梦影和那娜手拉着手,来到二楼,走到尽头,推开房门,那娜的眼前一亮,床头,一张七寸彩照映入那娜的眼帘,那娜顺手拿起来,相框里,一个小男孩穿着天蓝色的夏装,手里拿着红色的气球,眉眼特别像黑寡妇,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是你的孩子吗?”那娜抬起头,正和黑寡妇的双眸对上,她的脸上溢满了悲伤。
她接过相框,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喃喃低语:“是啊,活着,和浩然一般大了,可是他死于非命,确切地说,被人害死的。他死那年才三岁半,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想起他来。”
“哦。”此时,黑寡妇脸上显出一丝温柔,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对往事的回忆。
她自言自语:“他的性格懦弱,喜欢毛绒玩具。”
“那和崔浩然有什么关系呢?”那娜眉头紧蹙,脱口而出,无缘无故让她来这里做什么?
黑寡妇轻轻放下镜框,站起来,背对着那娜,柔声解释:“因为浩然左腋下,有一颗胎记,和他一模一样。”
啊?她怎么会知道呢?原来,崔浩然和她真有暧昧的关系,那娜气哼哼地嚷道:“哼,那又怎么样呢?”
梦影不计较那娜对她的态度,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摇着头说:“唉,那娜,我迷信,我相信他投胎转世了,他就是浩然,浩然就是他。”
“他叫什么名字?”那娜懒得听她的胡言乱语,好奇心促使那娜还是问了一句。
梦影的眼睛露出一丝阴狠来,转眼消失了?她坐到床头,拿起相框,叹声道:“唉,他应该是张闽澜的弟弟,记得当时,我给他起了一个和张闽澜相依附的名字,张闽梓,小名硕硕,唉,没想到三岁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
啊?原来是这样啊,小男孩的笑容,太像张闽澜了!那娜明白了,一切都明朗了,报复新港,不是为了钱,原来是为了她的儿子呀!那娜捂住嘴,太惊讶了,怎么会这样呢?那娜摇着头,急促地问:“我不相信你说的,你不是。。。。。。”
梦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DNA报告,全是英文,她递给那娜,狠狠地说:“这些都是那个混蛋死以后,我找到的,硕硕确实是张闽澜的弟弟,该死的人,不是硕硕,应该是他们。”
那娜放下报告,她又看不懂,但不像是假的,那几张报告纸,已经泛黄了,时间很长,黑寡妇没有必要和她说谎话,不过那娜不能理解,上辈子人的恩怨,和张闽澜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她黑寡妇不依不饶呢?
“梦姨,即使那样,又和张闽澜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知情,他父亲也不知道你有了孩子吧?”
梦影陷入回忆之中,双眸之中,隐含着泪水,喃喃低语:“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丈夫亲自去做DNA,唉,结果出来以后,不依不饶,让我把孩子送人,那时候,我胆小,怕失去得到的一切,就含泪同意了,孩子送走以后,我日夜难眠啊。等我们的婚姻关系稳定以后,我就偷偷地去看孩子。”
那娜懒得听梦影讲诉她的婚姻史,她急促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张闽澜的父亲呢?”
“唉,能不想吗?孩子一岁的时候,我回国,找到张家,没见到张礼文,却见到老爷子了,我拿出硕硕的照片,还有DNA报告,那个老东西不相信,他发了狠话,即使硕硕是张礼文的孩子,他也不会相认的,他们张家怎么能认不明来路的孩子呢?”
“啊,真有这事?”那娜捂住嘴,也许这些事情张夫人还不知道呢?也许当事人张礼文也不知晓吧?
“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管孩子啊,那个混蛋逼我再生,我只能偷偷去看他呀!”梦影泪眼婆娑,伤心极致。
“他在哪儿?”那娜就想知道结果,那个孩子为何死于非命呢?不会是张家人害的吧?
“唉,硕硕有点自闭症,被辗转送了两个人家,最后被送到孤儿院,我心疼孩子,和那个老东西撕破了脸,才知道他竟然在外已经有了子女,他骗了我。。。。。。”梦影泣不成声了。
那娜递给她纸巾,她擦拭着泪水,简短地述说:“唉,一切尘埃落地以后,我把心思都花在孩子身上,可是他却还是死了,都是那个混蛋害死的,从那儿以后,我使出浑身解数,到处敛钱,就为了能和新港抗衡,有一天找张老爷子算总账。”
梦影站起来,扬起头来,双眸之中显出一丝疯狂来,她狂笑道:“呵呵,想要锦上添花?呵呵,流产而死,呵呵,报应!”
“啊?张夫人流产和你有关?那么说,好多年以前,你就已经开始报复了!”那娜浑身发颤,为了复仇而活着的女人,太可怕了!
“那你以为呢,我不知廉耻,周旋于各种男人的身旁,为什么?每当我厌恶这种生活时,每当我倍感疲惫的时候,冥冥之中,硕硕在我眼前,摇晃着小手,喊着【妈妈,妈妈给我报仇!】”梦影脸上的肌肉扭曲,双眸迷离。
此时,梦影是一个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