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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我跟朋友相约,带上初蝶正好。”看到干妈灿烂的笑脸,初蝶不镇定了,私底下,干妈可没有那么淑女,总喜欢捏捏她的脸蛋,掐掐耳朵,把她当洋娃娃玩。
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初蝶,快速思索了,后来干脆说,“既然干妈要去市中心,干脆直接帮我把书捎带回来吧,我就不去了吧。”王老师将初蝶白皙的脸蛋捏得火辣辣得通红后,才意犹未尽的点头了。
看着还不断重复的问她的王老师,“初蝶,你真的不跟干妈一起去吗?有好吃,好玩等着你呢”初蝶满头黑线,她又不是四五岁小孩儿,才不上当呢也很配合的将头摇晃得像拨弄鼓。
虽然逃脱了干**魔掌,可是小花仙的口粮还没解决,随着初三上学期期末的结束,两千年的春节不断逼近,濒临断粮的小花仙,闹腾得越发厉害了,初蝶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快上火了。
035 发放成绩
035 发放成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发放成绩,放寒假的日子了。
一大早,麦冬很难得的窜到初蝶家里,将死死拽着被子赖床的初蝶生生从被窝里挖出来了。
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的初蝶,瞅瞅床对面的老式挂钟,刚刚七点被麦冬拽着坐起身的初蝶干脆又躺下去了,嘴里嘟囔着,“麦冬,今天没有早自习,要求八点到校还早着呢。”初蝶家距离学校真的很近,步行只不过五分钟,算上吃饭的时间,二十分钟足够了,更何况,取分数迟到也无所谓,昨晚她又被小花仙折腾了半响,今日难得睡懒觉的时间。
“不要,初蝶,起床了。”在麦冬的印象里,初蝶一直是很勤奋的孩子,什么时候,初蝶变得越来越懒惰了?赖床不是她的专利吗?怎么角色对换了?麦冬拿肉呼呼的小手挠头,只感觉一贯慢半拍的大脑转不过弯来。
在麦冬不停歇的摇晃中,初蝶实在没有定力继续安眠下去,不情不愿的起床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麦冬,与昏昏欲睡的初蝶恰巧相反,兴致勃勃的说个不停,连圆乎乎的眼睛都格外闪亮。
一到学校,麦冬和罗帆一左一右拥着初蝶,迫不及待的走进教室里,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老师很快就抱着成绩单和暑假作业箭步走进教室,自从被保送彻底落实后,初蝶主动请辞了班长的职位,在王老师的“杀人”的目光中,初蝶将同时想要辞掉语文课代表的话又咽回去了,班主任也曾经反对过,说初蝶没有学习任务,反倒可以更好的为同学服务。
初蝶只能委婉的说,她在这一年里或许会有些别的事情,会有较长的时间无法来学校,很满意初蝶表现的语文老师也假公济私的说,初蝶小说的合同还有些细节要谈,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班主任总算同意放手了。
而新的班长人选,倒是出人意料——刘悦,在初蝶保送,白雪备受打击之后,异军突起,被学校当成重点种子培养的刘悦,初蝶对她最初的印象,自然是上次在医务室的时候,白雪往她身上泼污水时,刘悦主动站出来帮忙替她说话,从那之后,两人从以前见面点头的关系转变成,偶尔也能开几句玩笑的普通朋友。
今日,刘悦抱着一大叠成绩单,按照座位顺序依次发放,走到初蝶麦冬面前时,露出两个脸蛋上的梨涡,笑着说,“麦冬,恭喜你,这次进步很大呢初蝶,我就不说了,从来都是优秀得让人嫉妒不起来。”刘悦话音刚落,麦冬已经冲着刘悦刚刚递出来的成绩单扑过去了,因为麦冬和初蝶在学校形影不离的缘故,麦冬和刘悦也算熟识。
“哇塞,初蝶,你看,快看我二十名啊居然是全校第二十名”已经兴奋得手足舞蹈的麦冬,不由自主的嚷嚷着。
初蝶微笑,放任麦冬拽着她的衣服折腾,成绩单是全校所有同学拉的大单子,以往,麦冬的成绩总是在倒数二十名内翻腾,这次,农民翻身做地主了,又是完全凭借个人的努力,麦冬怎能不兴奋?连初蝶都替她高兴,露出真心的笑容。
刘悦跟初蝶相视一笑后,迈步走到罗帆书桌旁边,轻轻将成绩单放在桌上,语气愉悦却不失温柔的说,“罗帆,恭喜你,难怪老师们说你进步神速呢不过,小心下次我超过你啊”
说完,没等罗帆说话,刘悦已经面带微笑着离去,优雅而得体,披肩的长发随着转身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形。
正转身准备和罗帆分享成功体会的麦冬,自然也听到了刘悦的话,麦冬可爱的脸蛋皱成包子状态,又很快松开,然后拽着初蝶的半边身子,拉上罗帆,三人围着成绩单,开始讨论起来。
“罗帆居然是年级第二名,好厉害。”听到刘悦如此说,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罗帆的成绩上,原本麦冬胖乎乎的手指还在她成绩周围滑动,却没想到初蝶抓着她的小肉手直接放在第二名的位置,原本心满意足的麦冬又纠结了。
同样的练习册,都是初蝶帮忙补习,甚至罗帆每天监督她一起完成作业,明明她已经很努力了,三人的差距怎么还如此之大?
初蝶对于罗帆的成绩倒是不吃惊,毕竟清楚罗帆很聪明,并且上辈子也考入了重点高中,这次一跃而上,在初蝶眼中,也只不过是提前崭露头角而已。
麦冬还在纠结的拿小手指头在成绩单上划来划去,初蝶依旧是无变化的第一名,罗帆第二名,她第二十名,落差好大啊,麦冬在犹豫要不要放弃每晚两个小时看电视的时间学习数学?好舍不得啊。。。。。。
罗帆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使劲盯着初蝶瞧,初蝶被火辣的目光打量得不淡定了,开始转移话题,“你们暑假有没有什么安排?”
“当然有啊,当然有,我好买好多好吃的,好多好玩的。”一听到这话,麦冬立马不纠结了,第一个抢先发言。
罗帆收回视线,脸色微微红,“我没什么事情,准备在寒假继续补习比较薄弱的英语和语文,初蝶你有时间吗?”近乎全班的人都在用羡慕的目光偷看罗帆,老师表扬的话更是不要钱是似的往外冒,罗帆心底却没有多少喜悦,因为他清楚,他的成绩距离初蝶的目标还有多远。
从学校建校起,从没有学生考入过【上京四中】,不是说那里不招收普通乡镇高中的学生,只是想要考取那里的成绩必须及其突出,而罗帆不愿意这样服输,放手。
“时间当然有啦,习题册也早就预备好了,麦冬也不许偷懒。”虽然初蝶很怀疑罗帆的话别有深意,但也假装没有听出来一般,只顾把话题往学习上引。
此次麦冬难得没有异议,点头默认了,憋屈的模样让人很讨喜,罗帆和初蝶都不厚道的笑了。
036 店铺开张
036 店铺开张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沥沥拉拉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猪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面粉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夜;大年初一扭上街。”
初三放寒假了,意味着年关真的临近了,甚至过完小年农历二十三,邻里左右已经热热闹闹的准备过新年了。
虽然已经进入两千年的日历,可是在炎黄子孙眼中,农历新年依旧是鲜明的分界线,尤其在这个不大亦不小,坐落在皇城脚下,封建迷信气息依旧浓烈的小村庄,大年二十五,家家户户都在打扫卫生,准备年货,而镇上的集市,还有城里的庙会,最后的准备工作也干得热火朝天。
而这天,也正是初母店铺开业的日子,有了上次的闹剧,老太太虽然在年前初父几兄弟姐妹聚会的时候唧唧歪歪,拐弯抹角的说了很多并不入耳的话,但奈何初父虽为公认的孝子,但更是“妻管严”,尤其是在初母的所作所为根本没妨碍老人任何事后,初父一概以沉默应对,想想初蝶的眼泪,还有那价值不菲的牡丹花,老太太终究没有胆量再次闹大。
虽然她瞧不上那个赔钱货,但奈何初蝶是初父的宝贝疙瘩,老太太至此还清晰的记得,在初蝶小学时,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初蝶上学时不知道哪门课程的某次考试,没考好,而被老师打了,原本,在这样的农村,这样的年代,老师体罚学生完全是家常便饭,甚至家长还得感恩戴德,因为这代表着老师重视你的孩子。
而初蝶虽然从小成绩优异,但也不是完人,自然也少不了被老师教训,只是通常老师都给好学生留几分薄面,偏偏那天也不知道是老师心情不好,还是所犯错误太过低级,初蝶被狠狠的在脸上扇了一个耳光,等到初蝶哭着回家时,半边脸都是红肿。
初母看了,虽然心疼,还嘴硬的训了初蝶几句,初蝶自然会委屈得顶嘴,内心更难过,小孩子的年纪,小女生心性,哭得更厉害了,等到晚上初父回家一看,初蝶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深红色甚至发紫的手掌印清晰可见,原本晶莹透亮的大眼睛已经肿成核桃状了,吃饭时还在抹眼泪,看得初父只感觉除了心痛就是生气了。
详细一问,得知是被老师打了,初父只感觉心火更盛了,连初母都说服不了,一大早,初父就送女儿去上学,顺带去找掌掴初蝶的老师谈谈,虽说当时老师可能冲动了,初蝶毕竟是个小女孩,还是个学习好自尊心强的小女生,闹点小情绪也尚可,可家长亲自为此事找到学校里去了,老师立马感觉脸上挂不住了。
初父的态度也是强硬的,宝贝女儿,从小乖巧又懂事,偏偏不受两边亲戚待见,让初父真是疼到心坎去了,他从小到大没碰过一个手指头,被人掌掴,更何况俗语还说“打人不打脸”?
心里也感觉下手太重的老师因为脸面的缘故根本不愿意承认这是她的错误,双方闹得不欢而散,老师迫于初父搬出来的国家未成年保护法,承诺今后不会再打初蝶,但同时也放出风声,今后不会再管教初蝶,她成绩如何都不会再多说上一句话。
初父对此倒是很满意,心满意足的说,“不被管教而总比挨打强况且我女儿原本就很优秀。”丝毫没有受到老师态度的影响,初父的话里话外都在为女儿自豪,只将老师气得翻白眼,想要吐血。
家长挑站老师威严的事件,迅速的传播开来,很多人都吱吱称奇,疼爱儿女的家长不少,可是为打了孩子而找老师“麻烦”的家长,方圆百里,十几年也只有初父这一位,大家都像围观国宝一样在初父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等着瞧初蝶父女的热闹。
初蝶完全继承了初父的犟脾气,你不管我,你瞧不起我,我偏偏要更优异,从初父来学校那天起,无论大小考试,初蝶都在那门成绩上霸占着第一名的宝座,原本等着瞧热闹的家长老师,也不得不服气,拿初蝶当榜样教训孩子们。
不经意中已经走神许久的老太太,叹口气,发现二儿子和媳妇,领着着初蝶已经出发了,望着一家三人渐行远去的背影,双手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感叹着,人到底是老了,越发念旧了,不经意之间已经走神好久了。
忙忙碌碌准备许久的初母,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紧张,当然姣好面容上依旧难言兴奋期待之情,抓着初蝶的手,难免紧张,同时嘴里也念叨不停,初父偶尔还插嘴几句,初蝶只是安静的听着。
到底是小店铺,开业典礼很简单,只有亲朋好友到场,甚至在老太太明言只差找茬的暗示下,初父这边的亲戚一个都没来,而初母那边的亲戚每家都象征性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