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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舒涵依然在同事们的指指点点中展示着自已的妖媚,她一步三扭地轻移着莲步,红色宝马依然高高在上地向绕舌的同事们展示着她的奢华,南非钻戒的光芒刺痛着许多人的红眼,谩骂声此起彼复:“看那个**,妖得全身都出水了。”
紫蝶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那些饱读诗书的高级白领,看来妒嫉真是个可怕的词语,她绕过那群还在谩骂舒涵的同事,默不作声地回到了属于自已的生活。
慵懒的舒涵蜷缩在沙发里,听着有些伤感的音乐,昏昏欲睡的她在音乐声中做起遥不可及的梦来:“余斌正拥着她在呢喃,那酥痒的呵气让她欲罢不能……”
持续的酥痒让她清醒了些,原来是手机被枕在下面,振动带来的酥痒让她梦到了余斌的呢喃。
她有些漫不经心地按下接听键,根本没看屏幕上的显示,久违的声音让她从沙发上跳将起来:“宝贝,是我,你怎么不说话?”
余斌中性的温柔声音惊得她有些哑然失语:“是他!真的是他!”
惊涛骇浪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哽咽着:“清晨别,浓浓相思心难舍……”
舒涵的泣声传进余斌的耳中,他安慰着舒涵:“宝贝,一样的难舍,不要哭。”
“支票绝,鸟儿欢畅争相阅……”舒涵仍然泣不成声地念着。。
“宝贝,别哭了,你在家吗?我马上就过来。”余斌知道舒涵是在对别后的清晨抒情,他现在不想与她谈这些诗情画意,他只想把这些日子的压抑直接地宣泄出来,因为他是男人和商人。做为男人,他需要舒涵的激情,做为商人,他还想利用舒涵说服紫蝶为名模伴唱。
挂完电话的余斌迅速整理好自已,出门前还胸有成竹地告诉秘书:“晚上的安排按原计划进行,告诉那个模特,那个伴唱的女孩一定会来。”这就是商人余斌,他从来就是该出手就出手,该抽身就抽身。
在经过花店时余斌买了一束香水百合,这是舒涵最喜欢的花。
舒涵听余斌说要马上过来,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一股不可遏制的热流在慵懒的身体里涌动着,急忙穿梭在卫生间和卧室,她把自已全身洗得香喷喷的,每一寸肌肤都不遗漏,仿佛洗干净准备整个让余斌吃下去,如丝瓜般柔软的颈项也轻轻地洒上一点法国巴黎香水,因为余斌喜欢吻着她的颈项呢喃。
一切准备妥当,舒涵压抑住**等待着余斌的到来。
“嘟、嘟嘟!”
门铃声终于响起来。
香水百合的一缕清香在开门的瞬间飘了进来,余斌的脸如磁石般紧紧地定住了舒涵柔媚的双眼,犹如生死离别后的重逢般酸痛,泪不停地流下来:“我不是在做梦吧?”
余斌捏了捏她的鼻子:“宝贝,不是做梦,不信你可以掐我呀?”
舒涵用粉拳擂打着余斌:“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这里。”
余斌用力把舒涵拥进怀中,舒涵渐渐温顺下来,他结实的身体让她小鸟依人般靠着。
舒涵迷离的眼神狂热地刺激着余斌,他把舒涵拦腰抱进了卧室,舒涵的性感与他的张扬神秘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的纠缠穿透出兴奋的呻呤……
兴奋过后的余斌咬着舒涵的耳根梦呓的细语着:“好爱你,宝贝。”
身体仍有些飘浮的舒涵:“一样!”
美色并没有彻底抹去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余斌故作慰藉地搂紧舒涵:“宝贝,帮我办件事好吗?”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来,办什么事都没问题。”舒涵一点不含糊地回答。
“那位唱HIP的女孩是你朋友吧?”
舒涵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腾地从余斌怀中跳将起来:“我真傻,早就该猜到你是有目的而来,原来你真的是翡翠苑老板……”
“宝贝,你不要激动,我也不全是为这事而来,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想你,只是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才没来找来。”
“这样的解释也太牵强了吧?你用巨额支票结束了我们的那段感情,现在的我们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已,我不会纠缠你,更不会影响你的家庭,所以你也不用虚情假意。”
“宝贝,不要生气嘛,我说的都是真的,自从与你分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除了太太之外的任何女人,你是惟一住在我心中的那个人,你的歌词让我好难过,所以不忍心看你把自已折磨成那样,所以我就来了。”
“真的吗?”
“我发誓,绝对是真的。”说完就举着手欲发誓。
“不许你乱发什么誓言,我相信你说的就是。”舒涵抹着眼泪说。
女人就是心软,余斌三言两语就把舒涵驯服得唯命是从。如果让她现在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虽然舒涵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她还是信心十足地对余斌承诺:“我会把她带来的,你就放心吧!为了亲爱的,我会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只是……”舒涵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办完这件事,你还会来这里吗?”
“宝贝,相信我,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陪你,我们做一世情人好吗?”
“难道就只能做情人吗?”舒涵有些得寸进尺。
“我说过,我不能给你名分,也不能天天守护着你,但是我会尽量抽时间来陪你。”余斌一点让步的余地都没有,他是明白舒涵想嫁给他的意思,在重要事情上精明的商人从来就不会含糊,也不会授以舒涵任何话柄。
“我明白了,不再奢求什么,情人也好,只要能够真实的拥有你就行。”舒涵万分委屈地与余斌作别:“晚上再见,亲爱的!”
“晚上见,宝贝,我等你好消息。”说完在舒涵额头上印上深深的吻。
冰雪聪明的舒涵只有在感情上才会变得傻呼呼,她早就在心中盘算着如何说服紫蝶:“紫蝶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孩,绝对不可以用糖衣炮弹,她拒绝这次合作就足以证明这点,那就利用亲情,她的爸爸双腿行动不便,连个轮椅都没有,肯定是没那个经济能力,上次紫蝶烫伤脚时她去过紫蝶家,所以也看到了拄着双拐的紫蝶爸,如果买个轮椅送给老人,说不定紫蝶就会感动。”
紫蝶爸试坐在舒涵买来的轮椅里,高兴得象小孩子般这边摸摸,那边瞧瞧,不停地试调轮椅的高度,那情形让紫蝶心酸得想哭,她诚心的向舒涵鞠躬:“涵姐,谢谢你!你看我爸他多开心。”
“紫蝶,答应他们去伴唱,说不定真是让你彻底翻身的好机会。”舒涵不失时机地说。
“涵姐,在公司的时候你不是很赞同我不去吗?怎么现在?”紫蝶不解地望着舒涵。
“我回去想了想,觉得你还是不要错失这样的机会,就算不是机会也给自已一次煅炼,而且对你也没什么坏处。”
紫蝶想了想:“你说得也在理,只是我还是想知道涵姐转变的真正原因?”
“你这个鬼精灵,看来什么都不能瞒不过你,好了,算涵姐求你帮个忙,如果今晚你不去救场,有人就会损失惨重。”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紫蝶追问。
“唉!如同我自已的生命。”舒涵叹气。
“好吧!看在涵姐的面上我去。”紫蝶沉思后回答。。。
第29章
。 有些迷幻的翡翠苑,空气中都弥漫着兴奋的味道。。
T型台上的凌川闪现出瑰丽般的光色,美得有些惊艳,帅得有些离谱,连皮肤都璀璨得一塌糊涂。
而身着宽大T恤的紫蝶就显得极其平常,朴素中更衬托出凌川的华美与高贵。
台下欢呼声不断,美男的光亮点燃了粉丝们的激情梦影,他们挥手高呼:“我爱你,凌川!”
凌川那如水的眼神从未离开过紫蝶的脸庞:“漂亮的脸与蓝雅有几分神似,只是没有蓝雅那种娇柔美,蓝雅是美丽的天使,她只能算是个可爱的精灵。”
紫蝶的目光有一种恃宠生娇的霸道:“名人先生,我们开始吧!”
凌川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准备好了吗?”
紫蝶略带嘲讽地:“你不要我唱那种格调吗?”
“那种格调?”凌川依然柔情似水地望着她。。
“跟你还真是难沟通,就是说唱那种格调呀,不是你要求的吗?”紫蝶语气中明显带着蛮横。
“不是那种格调,是hip_hop……”凌川解释。
“这个我知道,你就不要解释了。”紫蝶挥了挥手:“你就直接说要我唱什么吧?”
凌川想看紫蝶到底应变能力有多强,那晚紫蝶戏弄的说唱让他觉得有些妙趣横生,因此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一字一字地说:“你—…随便—说—唱。”
“那你能随便舞吗?”紫蝶有些不相信地问。
“试试看。”凌川毫不迟疑回答。
“双节棍的节拍。”紫蝶对着后台的乐器队喊。。
鼓声、电吉他、镲声响了起来。
轻快的音乐声中凌川已在柔软着腰姿。
一种突然涌现的歌词层出不穷的闪现出来:
我说过我不崇拜名模
即使名模钦点又如何
钦点草根是你的错
错错错
就是你的错(紫蝶还活泼地蹦跳着指向凌川,凌川有些惊诧,动作也停止住了,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紫蝶圆润的嘻哈风赢得了漂亮的开场。)
我唱你舞真烦琐(紫蝶指了自已又指凌川)
Hip_hop一起乐(说着还做手势叫凌川跳起来。)
台上台下莫错过(继而转向台下的观众,示意大家一起跳,所有的气氛都让紫蝶带动起来,凌川也毫无顾忌地跳了起来,台下的观众也兴奋得跳了起来。)
说唱跳本来就是组合
分开岂能显特色
源于街头贫民窝
名模哪里能懂得(紫蝶的说唱让所有的人都欢畅起来)
想说你就说
想唱你就唱
想跳你就跳
千万别把自已折磨
规矩也别太多
动作也别猥瑣
说出你的快乐
唱出你的风格
舞出你的寄托(凌川已完全融入了紫蝶的唱词中,他在欢快中尽情地扭曲着身体)
原地性的动作
双节棍的旋律
HI出心中的喜乐
舞出生活的景色
名人只是匆匆过客
日子还得我们自已过
想乐你就乐
想说你就说
秀出自已的本色
那才是真实的自我……
紫蝶浓厚的说唱已深入到每个人的灵魂,连服务员们也忘记了工作,他们跟着一起唱一起跳,轻快的感觉让现场每个人都直叫过瘾,歌词清晰而直观,紫蝶把自已不想来的怨气融入到歌词中不留一丝痕迹,连起初不自在的凌川也尽情地舞动着。
余斌拉着舒涵一起疯狂地HI起来,如暴风骤雨般的释放让每个部位的神经都活络起来,他不停地喊:“太棒了!太棒了!”
这群流连的人披着七色斑斓的光鲜外衣,变幻莫测的灯光折射出他们内心的枯萎,在紫蝶简单朴素的唱词里尽情地表现出他们对沉闷的释放,遥不可及的唯美在繁复中油然而生。。。
第30章
。 曲终的时候,鼓掌声一浪高过一浪,人群迟迟不愿离开,现在的凌川已不再是所有人的焦点,活泼可爱的紫蝶在台上显得更加俊俏迷人,她张望着台下涌动的人群突然变得有些拘谨起来,绞着自已的手沉默的低下了头,看起来与先前的活泼可爱判若两人,娴静中透出蹊跷来。。
“你怎么啦!”心思细腻的凌川问。
“那么多镁光灯闪,明天会不会又上报?”紫蝶阴郁的脸抹上一丝担扰的痕迹。
“你的出类拔萃就是明天的太阳。”凌川真诚地说。
“唉!但愿明天不要出太阳。”紫蝶幽默自嘲。
“什么意思?”凌川有些不明白地望着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