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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便是法力一卷,将那昊天与瑶池二人案前的蟠桃,摄起到身前。
以法力全数揉碎了,又与部分三界真泉灵液魂杂。然后是化作万余道清光,投入那众仙体内。
然后只顷刻间,便只见那昏迷之人,都纷纷苏醒。神魂伤势,尽皆恢复。甚至那修为较低之人,更是面透喜色,一身法力,尽赫然是有不小增长。
而其余人等,也同样是小有补益。即便是对之前岳羽那不讲道理的霸道,还有些怨气之人,此刻也是消去大半。
见众人都已无恙,岳羽这才又看向了上方的昊天与瑶池:“岳羽自作主张,还请天帝陛下与圣母娘娘莫怪”
言语里是告罪之意,却无半点诚心。
那昊天面上,仍是一脸的阴沉,只深深望了岳羽一眼,仍旧是一言不发。
瑶池脾气却更显火爆,虽是不敢当场发作,却仍是耐不住,一声冷笑道:“以陛下的霸道我与昊天,又哪里敢见怪?我看日后,这天庭,干脆便由你岳羽做主罢了”
岳羽微微摇头,都懒得去理会。只当是未闻一般,转而又看向了身侧,那旁边席案之后的天齐仁圣大帝,与那金天愿圣大帝二人。
目光冷冽,寒芒闪烁。
“不识好歹”
只微微一弹指,便将二人周身法力,强行击破便连那悬于上方处护持的巨塔剑尺,亦是全数击飞。
正玉再法力催展,将这两人,彻底打入虚空。却只见对面,那东方天齐大帝,已是抢先一俯身。容光暗淡,一声苦笑道:“陛下容禀天启方才细思,之前天帝陛下所言,确有些不妥之处天庭之内,若只论长幼,不以尊卑为念。这天庭之内,诸天神位,只怕实威严难立。天启实不敢居紫薇大帝之上——”
话出之后,便已退后数步。躬身肃立,干脆无比的,将那左手第一席让出。
岳羽双目微微一眯,内中寒意稍敛。此人在受命东方天齐仁圣大帝之前,自号天启道人自称,
不以神位自居,而只称自己道号,已是显出臣服之意。此人早年,便已脾气温和,行事善于趋吉避祸,而著称于世。
今日一见,倒确然是识时务之人。
那西方金天愿圣大帝,却是面色涨紫,隐晦的看了那昊天一眼。同样是躬身一礼,出言之时,却更是干脆:“陛下神威,我玄朴佩服。今日之后,我西方帝庭,当以中天紫薇,为马首是瞻”
这金天愿圣大帝称帝之前的道号,正是玄朴。口中言道以岳羽为马首是瞻,对岳羽一应礼仪,便也仿佛如对天帝一般。
那瑶池见状,却只觉是一股闷气,直冲脑际,几乎昏眩。
岳羽自始至终,便视她为无物,也还罢了。势不如人,是无法可想。
可这天启玄朴二人,如此做派,却实在太也过份。
那目中一时是杀机升腾,冷冽如刀,扫视着二人。
那玄朴,却毫不理会。而那天启道人,则是微微凝眉之后,便也干脆再一礼道:“东方帝庭,今日之后,亦听陛下号令若违此言,必教我天启道消身陨——”
竟也是毫不将那瑶池放在眼中,神情也是坦然之至。此番被昊天当做枪使,心中多少有些怨气。也曾听闻,神道大兴之后,五方帝位,恐有更易。此刻倒向岳羽,是丝毫无愧,也无半分迟疑。
方才虽是受辱,可既然连三教修士,亦是颜面无存。而那昊天瑶池,更被折辱至此。甚至便连道祖圣人,亦无可奈何。
他二人,不过是无依无靠的小人物,栽在这位已然注定了,要君临此世的紫薇大帝之手,也不算太过丢脸。
反正那中天紫微北极大帝之位,本就掌握天界万神。他二人如此行事,也不算违律。
岳羽面色却是微微一怔,他本意是要拿这二人,做法立威。即便方才那天启道人退让之时,也没放弃这个念头。
却不意这位西方金天愿圣大帝,竟是如此果决。而那东方天齐大帝,居然也立时跟进。
这等情形,倒真教他无法下手。
凝思了片刻,岳羽便已是杀机收敛,哑然失笑:“你二人若真有此心,便可算是我天庭良臣日后只管安心做事便是——”
话罢之后,便径自在那左侧上首处坐下,笑望众人。
而那天启玄朴二人,闻言亦是心中一安,各自就席。
只是这整个宴席之中,却依旧是一阵死寂。气氛僵冷,岳羽气势虽盛,可那宇内三教,却也是积威犹存。那紫薇大帝可以不惧,他们却不可不敬。万寿蟠桃树下,千余仙修,竟无一人敢言语。都是泥雕木塑般,端坐原地,不发一言。
只一双双惊异视线,仍旧望着岳羽。
昊天瑶池,也俱都是沉默,有心将这宴会结束。可观岳羽之意,却分明未有离去之念。
胸中更觉气怒,莫非此人,还嫌今日给他们的羞辱不够?
那孔逸陆压与玄武三个,却不管这许多,都笑吟吟的,径自寻了一个席案就坐。
便连稳重如镇元孟章,互视了一眼之后。竟也是凑趣,各自寻位坐下。
而那西王母云瑶,则是毫不客气,直接便坐在岳羽的身侧。神情似笑非笑:“莫非方才,便是陛下要看的那出好戏?实在是堪称精彩——”
1345大闹天宫
“莫非方才,便是陛下要看的那出好戏?实在是堪称精彩——”
岳羽闻言,顿时摇头,做好笑之状:“怎么可能?方才我是演戏之人,可非是看戏。再何况,你觉得以这瑶池圣母的性情,可会将那素色云界旗借予朕?”
他幻术通神,此刻以昆仑镜遮掩,小声言语,也不惧旁人听见。
那边云瑶,则立时一怔,细细思量,果然是如岳羽所言。
方才岳羽,确然只是演戏之人,而非是看戏之人。
以先前那般情形,那瑶池只怕是恨不得,将岳羽碎尸万段。此刻肯忍气吞声,已经算是不错,极出人意料了。如何肯借那素色云界旗,给自己的生死大敌?
之前岳羽是信誓旦旦,要借此旗,与这瑶池结个善缘,应该绝非是信口开河,毫无把握,而是另有缘故才对。
心内立时开始全力演算,窥测天机,却毫无所得。正感觉是疑惑之至。
岳羽却忽的神情微动,身后那昆仑镜,蓦地又是一道虹光照下。直透妙法大罗天外,九重云霄之下,口中同时轻笑道:“演戏的人,总算来了”
一波水雾幻影,立时是现于二人身前。西王母心中好奇,眉头轻挑,注目望去。
而后便只见一个身穿紫金战甲的人影,正立于一处山波之上。容颜俊秀,受持着一根金箍棒,气息迫人,
正仰望云空,目中全是一丝丝刻骨恨意。眼神犹豫不定,忽而挣扎迟疑,忽而是目透凶芒。
“是他?”
一声惊呼,西王母蓦地起身,几乎是忍不住要长身站起,目中全是惊异之色,直过了片刻,才又恢复了平静。又复坐下道:“果然是一出好戏莫非当日陛下将此人放过,便已料到了今日一幕?”
岳羽嘿然一笑,并不言语,神情莫测,不置可否。
只心中暗忖那几位,倒真舍得下本钱,此刻这妙法大罗天下方的金甲人影,赫然已是真正的准圣之境,非是如慈航那般,借助玉清道符之力,把境界法力临时提升,而是真正塑就七层魂印。以力证道,成就几乎不逊于他。
只唯独那根基,稍显虚浮,远逊慈航。日后若要弥补,怕是要颇费些力气。
自然二人的战力,也绝无可能相当。借助气运之力,开天神通,与他之间,至少也是十倍差距。
几十载前,他能以一手逆转时空之法,将这杨浩,任意摆布。现如今,也同样无需太过看重。
只望了一眼,岳羽便不再将此人之事放在心上。径自是将自己身前那枚万寿蟠桃,一口吃下。
此物对他,虽无增益,却也不无小补。确然是美味之至,可回味良久。
而便在下一刻,岳羽心神,便已再次进入至天人感应之中。
只觉自己那魂印,已然是撞入至那第七层的最底层。
感觉只需稍稍将那灵阵,完善一番,便可突破入第八层之内。
较之突破第六层魂印壁垒时的艰难,截然不同。
魂沌准圣,生死之道。死之法则,他如今已完全掌握。之后这生之法则,借助那人参果之助,他已是提前窥得不少玄机。
其实也无需那魂沌道典,再给他千载时光,便可踏入太上之境。
更何况是如今,他神念已提早,进入到至圣至明境界。魂念经那西方大帝所留的剑意蓦地,几乎不逊圣人。
可惜这天人感应只是一瞬,当那万寿蟠桃,同样在他魂印之外,形成一个不逊色于人参果的小小符阵之后,岳羽意念,便又如潮般退去。
末了之后,却是颇为遗憾的一声微叹。
“可惜此物不如云瑶姐的九影黄中李,可增人魂念。虽是此番,法力略有增长,对我而言,却是无用”
那西王母本是在注目那幻雾之内,猜测着这人身后,到底又是何人。
此刻闻言,不由是一声失笑:“陛下莫要旁敲侧击这等顶尖的天材地宝,寻常仙修,即便是身登魂沌准圣之境,也难谋求,陛下莫要不自足。若是陛下一定想要,下次我那黄中李成熟之时,云瑶可为陛下,备上五枚如何?”
此刻整个宴会,依旧是气氛僵冷之至,二人却是谈笑自若,全然未将那诸多仙修,放在心上。
岳羽嘿然一笑,面上虽透着感激之色。心中却是转着算盘,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十枚以上才好。
战雪、敖慧、月如、初三、腾玄五人,正好是一人两个。可将无人魂念,增到极致。
至于其余人等,大可待下次成熟之后。
不过这西王母能为他挤出三颗,估计已是极限,岳羽也足感盛情。
剩下的两枚,却需另想办法。
正心中凝思着,那云瑶蓦地目光微闪:“来了”
岳羽闻言望去,只见那金甲人影,目中再无半分犹豫,整个身形往上直冲而起。
只一瞬间,便已是穿出九层云霄之上,威势滔天。
再目视此地群仙,依旧是无人说话。却也有几位,魂念隐有感应,面上现出几分异色。
特别是镇元子几人,早已得岳羽提醒,此刻都若有所思,隐带笑意的向上方望来。
那昊天却兀自不觉,尴尬沉寂了许久之后,正玉开口说话,玉缓和一番此地,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之时。
却蓦地只见一根擎天巨棍,是突兀至极的,砸入这妙法大罗天内。浩瀚巨力,使整个天境,都是一阵剧烈震晃。
磅礴之力,撕裂着此方空间,无数黑色裂纹,四下蔓延。
昊天蓦地起身,眼神阴郁之至的,往那裂纹深产生处望去。下一刻,便只见一个金甲人影,从内裂痕之内踏出。
浑身上下,闪耀金辉。俊秀面上,满是冷然戾气,眉心之中,更是一道紫金竖眼张开。杀气冲腾,向此方逃离之内,冷冷望来。
使昊天神情,更是难看无比,心中冰寒,凉彻骨髓。
“杨浩”
言语之中,却是满蕴不敢置信之意。恼恨之外,又含着几分无奈。
而此处这万寿蟠桃树下的诸多仙修,亦大多都是面浮惶然之色。
完全未曾意想,那位中天紫薇大帝之后,居然是又起风波。
心中早已是后悔莫名,早知如此,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此拜寿。
只有岳羽,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斟酒自酌,笑意吟吟。
“——好一个定海神针,可惜与我无缘”
一声轻赞,岳羽目光,是万分惋惜的,看着那杨浩手中的金箍棒。
若非是他抢先将那恒山、华山、衡山三大天柱立下,支撑三十三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