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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基地后,除了第一天跟着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外,基地的其他基本训练,都是由时冰和驰爱负责。
而驰美负责课程安排和设置障碍,高科技化的东西也都是经过她的手的。
当然,顺道的就是,照顾燕娉婷这个伤患。
两人一个斜躺在床上,一个坐在电脑桌前,捧着个苹果吃得倍儿响亮。
电脑里地形图上,正快速的交换着红色闪烁的亮点。
“婷,你说这卫赤峰能忍到什么时候?这都六天了,还没个动静。”
燕娉婷的脸上有抹红晕,听到‘卫赤峰’三个字,眼神冰冷。
“继续找,就算他躲到寒极当企鹅,也得将他挖出来。”
驰美自然没意见,这些天,她躲在这就是为了找卫赤峰的,只是这人溜得快,不然现在已经被剁成肉酱了。
“上次道上有人说,在曼谷看到他,只是给跟丢了。卫赤峰这变态,神经要比常人的敏锐,一嗅到不对劲,早溜得没影了。”
“放心,在滑溜的泥鳅,也有爬上地面呼吸的时候。”
这句话驰美赞同,卫家本家被闫少轰了几炮过去,在道上发了十二级追杀令,将卫家本家和所有旁家都给清理了个干净。
现在,道上的人哪个见着了姓卫的不是躲得远远的?
卫赤峰现在,真正是只臭老鼠,人人都喊杀喊打,除非他永远躲在臭水沟里不出来,否则,他就别想在见阳光。
“闫少倒是好心计,灭了卫家,也就算砍了黑手党一条手臂,黑手党教父所罗正处在内忧中,一加这外患,要吃下黑手党,也不是不可能了。”
燕娉婷摇头,“没那么简单,所罗只是个替死鬼而已,黑手党真正持家的,现在是谁还不好说,这人心计不错,藏得挺深。闫少就是看透了这点,才没有对所罗出手,一个所罗死了,威胁不到黑手党。之后能出第二个,第三个‘所罗’,这样反而打草惊蛇。”
驰美点头,将吃完的苹果仁丢到垃圾桶里,“先不说黑道上的事情,婷,你有没有想过,闫少虽然在明面上是亚泰总裁,走的是白道。但我们谁不知道他是玩儿走私的一把手,尤其是枪械。我们是国安的人,之前因为被上面的人差点当了枪使,所以想要脱离国安,可现在,我们却又回来了。简单的说就是,我们是警,闫少是贼,你说让冰去将闫少抓了,她能下得去手不?”
燕娉婷勾了勾唇角,“你错了,闫少不是贼,他是匪。土匪!他那哪是偷,他丫就是玩暗度陈仓的事儿。”
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驰美看着燕娉婷,“反正我们一个正,一个反。除非闫弑天他丫不玩军火,让亚泰彻底走白道这一条路,要不然,迟早得兵戎相见。”
“早着呢,闫少就算是玩儿军火,他也是在国外,抓他的人,暂时还用不着我们来操心。”虽然她也挺想看这两冰山热火相撞的场面的。
铁定很刺激!
只是可惜,现在的她们,羽翼还未丰满,现在杠上闫少,那是在找死!
驰美一愣,也对,她在这操这闲心干嘛?
不对啊!
她不是操这闲心,她只是很想见见,这两磨人的夫妻,生活和‘工作’都彻底杠上后,那会是什么画面的嘛。
燕娉婷撑着有些累了,拍了拍被子,躺下后闭上双眼,“美,昨天到今天,冰都没来过吧?”
驰美在想事情,被她这么一问,回神后点头,“是啊,昨天爱爱说,冰跑去打野战了,不知道今天回来了没有。”
燕娉婷睁开双眼,“野战?”
驰美点头,“惊讶吧,我当时还以为是闫少来了,晚上出去溜达的时候,看到少了辆越野,才知道冰离开基地了。”
燕娉婷拧眉,“她在搞什么?现在国安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四个,我们才来基地几天,她就擅自离开?”
驰美朝她笑笑,“别紧张,我昨天就将门外的监控记录给改了,上面的人应该查不到冰头上去。”
燕娉婷没说话,拧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突然道,“不对,冰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她擅自离开,肯定是有事。美,你去看看她回来了没有,让她来见我。”
驰美一想,也觉得事情严重了,直接出门去了时冰的房间。
燕娉婷脸色阴沉,最好没事,如果是…
时冰刚处理好指缝里的伤口和尖细的石头,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时冰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
抓过一旁放着的黑色手套,边穿边朝房门走去。
“冰?你在吗?”
“等会。”时冰开门没有让驰美进屋,反手带上门后朝驰美笑呵呵的,“婷找我?”
驰美狐疑的打量了她一会,才跟上,“爱爱说你打野战去了,这都两天一夜了,不像是打过野战的人啊?”
时冰似笑非笑的拧着驰美,“亲爱滴,这要是都被你瞧出来了,你让老娘以后怎么混啊?还要不要跟那面瘫滚床单了?”
驰美嘴角一抽,得,在嘴皮子上,她从来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罗马
闫家本家,玫瑰香园。
闫弑天坐在藤椅上,和同样躺在藤椅上的小人儿大眼瞪小眼。
“没有妈咪,这里是罗马,你想回去,也回不去。”
痒痒红着眼瞪他,跟只浑身长满小刺而又受伤委屈的小兽,“我要妈咪。”
闫弑天别开头,“不许闹了,你妈咪过段时间才来接你。”
“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里?”
“我不要,我要妈咪。”
闫弑天额头突突的跳,一个下午了,从痒痒身上的麻醉散了醒过来开始,他们父子就坐在这玫瑰园里,进行了这段诡异的交谈模式。
无论话题被扯得多远,这小鬼都能在最后蹦出一句‘我要妈咪’来结束。
“我说了,你妈咪现在忙,过段时间会来接你。”
痒痒不信他,“你骗人,妈咪都不忙的,你就是想霸占妈咪,欺负妈咪,我讨厌你。”
闫弑天无力,一下午的幼稚行为,比他处理闫家大小事务还要累上几百倍。
闫弑天直接上前,抓过小家伙的领子,将人拧起抱在怀里。
痒痒当下就不干了,在他怀里拳打脚踢,“放下,我不要你抱,呜呜…我不要你抱。”
闫弑天忍无可忍的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警告道,“别闹了,我带你去看妹妹。”
痒痒,“……”
闫家本家有独立的实验室,在闫家后堂的独立楼栋里。
闫弑天抱着不在闹腾的痒痒一路穿过两栋房子,走了快二十分钟,才走到最后一栋房子面前。
痒痒睁着大眼睛,有些紧张。
他知道悦悦在这里面,他醒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跟他说了。
他是陪着妹妹来检查身体的。
因为妹妹身体不好!
他想妈咪,可是,他也想陪着妹妹。
偏厅的大门前,有两个闫家人守在那,看到闫家当家齐齐躬身,“当家。”
闫弑天冷面,“开门。”
两人不敢耽搁,转身在指纹里同时输入他们的密码,大门开启了第一层后,闫弑天才到第二道门前,输入了自己的密码。
房子里有暖气,也不空旷,在大厅就有珍藏的名珍药草。
痒痒看得眼花缭乱。
闫弑天放下他,拿过墙壁上挂着的防菌衣服,给他穿上。痒痒很乖巧,大眼睛看着闫弑天,总算是给了他一个表情。
“悦悦在里面吗?”
闫弑天手一顿,嗯了声。等两人都穿好衣服,换好鞋子后,闫弑天才拉着痒痒朝实验房间的通道走去。
“在,你易叔叔在给宝贝儿做全身检查,我们进去后,只能看着,不能出声,不能打扰你易叔叔,知道吗?”
“好!”
悦悦用了麻醉,躺在病床上,睡着的小脸紧紧的揪在一起,在病床的四周,有两个仪器,开着闪亮的白炽灯,照在悦悦的身上。
宴易脱了手套,在看仪器上的数据写着备案。
闫弑天带着痒痒来的时候,宴易就放下手中的备案,说检查已经完成了,可以将悦悦抱回房间休息。
闫弑天点头,看宴易脸色不太好看,整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但有痒痒在,他没有多问!
小心的抱起悦悦,让痒痒跟着,出了实验室。
宴易看着手中的数据,脸色不是不好看,是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
烦躁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死死瞪着满室的仪器,最后发泄是的朝着病床狠狠踹了一脚,才丢开备案跟了上去。
【106】我做不到,哥,你别逼我(二更)
9
玫瑰香园二楼主卧,闫弑天将悦悦放在床上,让痒痒一起坐到床上看着妹妹。
痒痒拉了拉闫弑天的衣角,仰着小脸蛋,怯怯的问道,“悦悦怎么了?”
“宝贝儿只是睡着了,等会就醒来,爹地让你易叔叔去弄点清淡小粥上来。”
“噢!”
宴易等在门口,闫弑天出门后,看了眼床上的两个宝贝儿,才将门带上。
转身朝一楼书房走去。
宴易跟在后面,走道上,空荡荡的只有两人一前一后响起的脚步声。
“直接说结果。”
宴易苦笑,在后面关上书房房门,坐到闫弑天对面的沙发上。
“哥,闫家有心脏病史,为什么闫家人没有人知道?”
闫弑天冷脸,问他?他去问谁?
父亲都不知道的闫家秘史,他能过问?
宴易摸了摸鼻子,但是面色很严肃,“哥,悦悦的心脏薄膜很薄,比我们正常心脏要薄上三分,这么说吧,如果我们的心脏薄膜有五厘米那么厚,那么悦悦的这个小心脏就只有两厘米那么厚,就像是一戳就破的泡沫,这样的心脏,根本无法承受它的成长;更别说她的心脏隔膜上还长了一个豆子大小的毒瘤。悦悦能活到现在,我只能说,这是她的奇迹。”
闫弑天目光霍然一沉,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攥成了一个拳头。“这是先天性遗传的?”
宴易摇头又点头,闫弑天不懂他这意思。
他不是学医的,自然不懂很多专业性的东西,对身体里的内脏器官,只要不痛就是没病没灾。
宴易知道他不懂,也没说的深沉,就挑着最简单直白的话来说,“一般的先天性遗传病,只能是薄膜瓣或是堵塞的问题,而悦悦的心脏薄膜厚度是随着她的年龄才越来越薄的,也可以说它的心脏内部在生长,而包裹着心脏的那层膜却从未长大过。心脏薄膜负荷不了它的生长,才会将薄膜越撑越大…”
闫弑天听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就好像一个垃圾袋,装满了垃圾你在往里头硬塞,垃圾袋迟早得被撑破。
“能用什么办法救她。”
宴易忍下眼里的伤痛,僵硬着摇头,“……暂时……做不到……”
闫弑天一脚将面前的柜子给踹飞,阴冷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宴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悦悦活着。宴易,我给你最大的权限,要怎么配合,我都没有二话。”
宴易苦笑,“……哥,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能让悦悦死在我的手术台上,哥,你别逼我。”
闫弑天走到他面前,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让他对上自己的目光。
“我会将闫家的秘史和毒蛇送到你手上,宴易,我闫弑天没求过人,第一次,这是我第一次求你,救她。”
如果不是时候不对劲,宴易很想一把将这男人给踹开,求他?尼玛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拽着他的衣领,跟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有你这么霸道阴人的求人方式吗?
然而,事实上,就是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踢人,尤其是眼神这个男人。
“哥…你别逼我,我也求求你,你也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