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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客厅猛然觉得不对头。
闫弑天目光暗了暗,动手解开上衣扣子,走到楼梯口,一步步朝二楼卧室走去。
浴室的门没关紧。
哗啦啦的水声欲满整个卧室。
却如在他心窝踮着脚尖跳着最动人动情的舞蹈。
整颗心都火热了。
闫弑天走到床边,捡起女人随手脱在地上的衣裤,视线仅仅只是在床铺上静静躺着的红本本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眉梢一挑。
果断脱了浑身累赘,赤身裸脖的朝浴室走去。
时冰正在洗头,花洒下,满头的泡泡,紧闭的双眼皮上还留着两朵泡花。
十指抓着发梢不轻不重的按揉着头皮。
额头上的泡沫水全都往脸上滴下,时冰晃了晃头,然后仰起脸对着花洒清洗泡沫水。
长发飘在半空中,洒下的温水从脸上一路往下,沿着脖颈,锁骨……
流到大腿里。
闫弑天进来看到的就是这画面,本来还半软的地方果断的跟他打起了招呼。
冰冷的眸子簇满两团火焰。
时冰抬手抹了把脸,刚睁开被熏得难受的双眼,就看到某个不和谐的东西在眼前跳跃两下。
时冰,“……”
闫弑天走到她面前,关了花洒,太高她的下颚,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可以放低的声音低沉透着股嘶哑的性感。
“老婆,它很想你。”
时冰心肝一颤,感觉男人源源不断的火热,小腿一软,差点给投怀送抱了。
“谁,谁是你老婆。”
“呵呵—”男人挑起她的下颚,附身就吻了上去,唇息相抵间,欲出轻笑和满足。“结婚证都领了,你想不承认也没用,你是我法律上承认的妻子。”
他这话一出,本来被男色给迷得晕乎乎的某个女人,混沌的脑袋儿就跟骤然灌进了一股清泉,让她浑身一激灵,给找回了一丝理智来。
“闫弑天,你太不要脸了,我跟你说,等改天老娘有空了,就上民政局将这两结婚证给咔嚓了。老娘特么就不待见你……”
闫弑天搂紧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单手插进她满是泡泡的发丝里,轻笑着有着急切和少有的饥渴。
“老婆,先别管结婚证了,管管你的老公,嗯?”
时冰,“……”
**,这男人什么时候脱得光光的就进来了?
闫弑天笑了,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两人头顶洒下,温暖了相互的身体,也捂热了此时肌肤相贴而狂跳的心。
本来还在挣扎的女人,不知道何时,推拒着男人胸膛的手,软而无骨的楼上了男人的脖颈。
吐着羞人痛又快乐的低吟。
……
拉风火红的跑车缓缓的滑进地下车库,带着墨镜的女人停好车子后,拔了钥匙。
侧身朝着两宝贝金蛋的脸上掐了掐,“宝贝儿,到家了。”
一身浅蓝牛仔,酷酷上装的痒痒率先跳下车,穿着紫色蕾丝公主裙绑着小马尾的小公主伸出小莲藕双手,给她奶奶抱。
娄芯雅摘下墨镜,随手丢在车上,撑着双手下车,接过她的宝贝金蛋,“哎呦,***小公主,今天玩得开心吗?”
悦悦搂着娄芯雅的脖子,在她那张年轻漂亮到过分,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脸蛋上香了个香吻。
“开心,哥哥也开心。”
娄芯雅笑得双眼都成了月牙,走到痒痒身边,拉着他的小手刚要上楼,眼尖的看到车库的角落里,多了辆军用牌拉风车。
娄芯雅眉梢一挑。
这是,她那儿媳妇儿回来了?
悦悦接着说,“可是奶奶,爷爷好像不开心。”
娄芯雅收回心思,笑得邪邪的,“别管你爷爷,宝贝儿开心就好了,明天奶奶还带你们去公园跟下朋友玩,今天那个叫谁的?太不要脸了,居然敢抢宝贝儿的飞机模型…”
痒痒仰头,“是黄杰。”
“对,对,对,是姓黄的,明儿个奶奶就好好的替他的父母教教他,该怎么做人。敢抢宝贝儿的东西还动手推我的宝贝儿,他活腻了他。”
痒痒点头,他是活腻了,居然敢动手推悦悦,哼,还好他们回来的时候,趁着奶奶没注意,他将姓黄的给推倒一旁的树丛里狠狠的踹了两脚。
妈咪说过,揍人不揍脸。
光明正大揍了,还得在来一次阴的。
让他长长记性。
悦悦只是咯咯的笑着,快乐的心情显然没有因为那个下午推了她的小男孩所影响到。
“奶奶,爷爷怎么还没回来?”
娄芯雅笑眯眯的告诉她的宝贝金蛋,他们的爷爷今晚上不回来了。
痒痒问她,“为什么啊?”他很喜欢这个爷爷的,有蓝蓝的漂亮的眼睛,总是跟他笑眯眯的。不像他的爹地,脸上总是没表情。
“因为你们爷爷也欠揍啊。做人应该大度,有绅士风度,你瞧瞧你们爷爷下午干的那叫什么缺德事?将那个跟奶奶聊天看相的叔叔都给揍进医院了,这要不得,太暴躁了。”
悦悦不懂,“可是奶奶,爷爷说,明明是那个坏叔叔在占***便宜的。奶奶还笑得挺开心的?”难道爷爷在说谎吗?“奶奶,什么是占便宜?”
娄芯雅嘴角一抽,将亚泰。闫隋曜的祖宗骂了好几遍了,这该死的老男人,尽在她宝贝金蛋面前瞎扯蛋。
他死定了,一天不给他抽皮鞭,他就学不乖了。
痒痒也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娄芯雅,等着她解释。
娄芯雅脸不红气不喘的转移话题,神秘兮兮道,“宝贝儿,奶奶给你们准备了个惊喜,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悦悦狠狠点头,“想。”
痒痒却是坚持的看着娄芯雅,奶奶还没跟他说,占便宜是什么意思呢。
娄芯雅干咳一声,轻飘飘的移开视线,幽幽开口,“宝贝儿,你们妈咪回来了。”
“妈咪——”
痒痒甩开她的手,跟小火箭炮一样朝前冲了出去,迈着的小短腿,屁颠屁颠的小屁股,看得娄芯雅一阵无语。
宝贝儿啊,要不要变得这么快?
你奶奶接受无能啊!
悦悦也挣扎着从娄芯雅身下要下来,搂着娄芯雅的脖子,使劲儿的摇着,“奶奶,快点,妈咪……我要妈咪。”
娄芯雅,“……”
卧房大床上,香辣一片,起伏间偶尔传出几声求饶声。
“不,不要了……闫,闫弑天,不要了……啊…你个混蛋,王八蛋…”
男人的回答除了低吼,还是只有低吼。
五天,五天前,从渡口抱着这个女人回来,他就想要这么狠狠的占着她。
她是他的,是他的。
谁允许她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里的?
他不许!
他的冰是霸道的,是彪悍的,可以是不可理喻的,可以是冷酷无情的,可以是全世界都厌恶的。
就是不许像个破娃娃一样,脆弱得一捏就倒的。
他不许!
男人赤红的双眼,瞪着在他怀里展开着如风欲滴玫瑰回香的女人。
毫不犹豫的再次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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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咳咳,文文大概的更新时间是在中午十二点左右,有的时候审核会慢一些,所以依依不敢确定说是在十二点前。然后,然后,今天先送上一更吧,依依上班伤不起!
【102】憋急了完事儿早?赤果果的鄙视
5
“妈咪……”
站在空荡荡客厅的小人儿,本来兴奋惊喜的眸子渐渐的暗淡下来,环顾着整个客厅和餐厅,小脑袋垂了下来,沮丧又失望。
娄芯雅抱着悦悦也进来了。
悦悦的惊喜还在脸上,翻腾的从娄芯雅的怀里下来,“哥哥,妈咪…”
痒痒坐在沙发上,又圆又黑的眼珠上浮着一层薄雾,可怜兮兮的看着娄芯雅。
抽着鼻子问道,“奶奶,没有妈咪。”
娄芯雅心疼死了,大手搂着痒痒的小脸蛋儿,安慰道,“宝贝儿别哭,别哭,你们看,屋里的灯都开起来了,你们妈咪一定回来了…”
“哇哇,我要妈咪…”娄芯雅的话还没说完,悦悦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
“哎呀,我的宝贝金蛋啊,可别在掉金豆儿了,心疼死奶奶了,奶奶抱抱…”娄芯雅大惊失色,慌忙楼抱过小悦悦,在她额头亲了又亲。
“呜呜…”悦悦抽着鼻子的躲开娄芯雅的亲吻,转身拉着痒痒的衣角,熏红的小脸蛋眼泪汪汪,“哥…哥哥,我要…要妈咪…呜呜”
痒痒眼角也挂着泪珠,扁着小嘴,硬是不让眼角的小泪珠给掉下来。
妈咪从来没离开他们这么长时间嘛,坏蛋妈咪。
“宝贝儿,咱不哭了,行吧,奶奶给你们找妈咪去,不哭不哭。”娄芯雅一个头两个大,心疼又委屈,这两宝贝儿怎么能说哭就哭呢?哭得她整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宝贝儿别哭,乖乖坐着奶奶给你们去找妈咪,啊…不哭了,咱不哭了。”
娄芯雅几乎是用飞速往楼上跑的,边跑还边回头看着她的宝贝金蛋有没有乖乖的在沙发上坐好,那金豆的眼泪收住了没有。
悦悦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娄芯雅上楼后,才扁扁嘴收了眼泪,凑到她哥哥身边,乖乖坐好。
抽了抽鼻子,闷闷道,“哥哥,妈咪回来了吗?”
痒痒黑亮的眼珠蒙着水雾,更是可怜兮兮如清月,“我想妈咪。”
悦悦刚收住的眼泪又猛地往下掉,“我也想妈咪,呜呜,妈咪坏蛋,好几天都不回家看悦悦了,呜呜…”
痒痒,“……”
两宝贝儿睁大眼睛相互看着好一会,才齐齐扁嘴。
娄芯雅才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一阵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娄芯雅愣了下,看着虚掩的房门,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直接一脚将房门给踹了。
床上的男人在第一时间捞过身边的薄被,盖住两人交缠的身体。
阴着脸瞪着骤然踹门的女人。
娄芯雅邪挑眉梢,抬手指了指手腕上空无一物的地方,“闫面瘫,请你看看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都是有儿子女儿的人儿,做运动前你就不想想你那两宝贝金蛋。我告儿你,要是在敢霸占宝贝儿的妈咪让他们掉金豆子,姑奶奶切了你的老二。”
闫弑天,“……”母亲,你这么来一出,我老二不用你切,也得给焉了。
娄芯雅完全无视男人能杀人的目光,朝他摆摆手,“给你两分钟时间提裤子,赶紧给姑奶奶滚下楼来。”
娄芯雅转身挥一挥衣袖,走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窝在被窝里拿着被子捂住脸的时冰,气得抓过一旁的枕头,朝身上男人的脸拍去。
“妈的,丢脸死了。”
闫弑天低笑出声,抓过枕头丢到一旁,撑在女人脖颈两侧的手掌慢慢揉上她因情动而红润的脸颊,低下头,额头相抵,唇舌相间。
“…丢脸?还有更丢脸的…”
时冰仰着脖子,迷迷糊糊中费力的嘟囔一声,“别…别来了,你,你妈让你下去,能…唔…能切了你老二…”
闫弑天,“……”
慢悠悠朝楼下飘的娄芯雅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两宝贝蛋,想着还在房间胡闹的两父母,挑了挑眉梢。
算了,反正是自己儿子,能吃到她儿媳妇一餐饱的,不容易啊。
“宝贝儿…”
悦悦和痒痒齐齐回头,睁大的四只眼睛期盼的看着朝他们走来的娄芯雅。
娄芯雅干咳一声,任谁被两双天使精灵般纯真的眼睛看着,总是有些不太淡定的。
“宝贝儿,你们妈咪刚刚回来,浑身臭烘烘的,正在洗盆盆,奶奶先给宝贝儿弄吃的,宝贝儿来给奶奶打下手,等饭饭好了你们妈咪就洗好香香了,好不好?”
“…真的吗?奶奶,我要去跟妈咪洗香香。”
悦悦跳下沙发转身就朝楼上跑,痒痒也不甘示弱,两小短腿屁颠屁颠的做着赛跑运动。
痒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