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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冰狞笑,“你这话说得够有水平的。”
娄芯雅笑眯眯道,“谢谢夸奖,儿媳妇儿。”
时冰嘴角一抽,特么不淡定的将双腿从茶几上放下,“打住,打住,就你这教导出来尿遁的儿子,儿媳妇三个字,你收口留着。”
娄芯雅大气摆手,“这不中用的你甭提,有脑子没胆子的。但不管他怎么滴不中用了,他好歹给你留了两颗‘子弹’,就看在这两子弹的份儿上,这儿媳妇三个字,你也受之无愧。”
时冰,“……”
燕娉婷,驰家两姐妹,“……”
尼玛啊!
又一个跟冰旗鼓相当的彪悍女王。
瞧瞧这话,说得,能噎死人不?
走在楼梯口正要回正厅的闫弑天,听到这话,果断停住脚步,然后身形一晃,上了二楼!
时冰眼尖的看到在旋转楼梯上摆动的衣角,然后眯起双眼,很好,闫冰棍,你丫尿遁了,还敢当着她的面闪人。
你是彻底活够了!
这婆媳大战,不亚于两军对垒,驰爱颠颠的跑到时冰身边坐下,看着对面的美女姐姐,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笑盈盈发问,“美女姐姐,你刚刚说你的钱是你的,我家冰冰的钱不是我家冰冰的,这是什么意思?”
燕娉婷,驰美相视一眼,也凑到时冰身边坐下。
娄芯雅以一敌四,在这气势上,她就得被压着略逊一筹了。
娄芯雅挑着眉,“法律明文规定,老妈的钱,那是老妈的。媳妇儿的钱,那是得跟老公平分共享的。我的钱,自然是我的,你说,她的钱还是不是只是她的?”
驰爱张大嘴巴,这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她还以为,冰冰的钱是她们四姐妹平分的……
燕娉婷和驰美显然也被雷的不轻。
但更严重的,果断是我们的主角女王老大,时冰是真正被雷给劈得发根倒竖,头顶冒烟啊!
跟这女人斗,特么的她得在去长个心眼儿啊!
燕娉婷安慰性的拍了拍时冰的手背,别灰心,婆媳第一回合就姑且让她赢一回好了。
时冰弱弱的表示,她的小心肝真的,真的受伤了!
燕娉婷看向娄芯雅,实在是好奇,“那个,我能问,您到底多少岁了吗?”盯着张二十几岁青春靓丽的脸蛋儿,让人给当老妈伺候着。
她实在是接受无能啊!
娄芯雅抬手拨了拨性感大波浪卷,含杏双眸挑起风情,动作间尽是性感妩媚。
笑眯眯道,“问女人年龄,可是很不礼貌的。”
驰爱举手发言,“美女姐姐,我们就是好奇,真的,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居然都当妈妈了,太不可思议了,太打击人了。”
娄芯雅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四个女人,幽幽开口,“哎,姑奶奶都四十五了,老了啊……”
咚咚咚!
对面的四个女人倒了两个,摔在地上两个。
娄芯雅乐了,彻底舒心了。
跟姑奶奶斗,也不去打听打听,想当年,扛着枪直接上教堂抢婚的女王是谁。
叫餐到了,深受美颜打击的驰爱灰溜溜的跑去用美食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娄芯雅走到餐桌上,看着摆满一桌的饭菜,拧着眉。
“就吃这个?”
时冰哼了声,“你可以让你那不中用的儿子下来蛋炒饭。”
“咦?”娄芯雅表示非常意外吃惊,“那面瘫会炒蛋?”
时冰一听,手中的筷子停了,抬头看着娄芯雅双眼发亮,“你不知道?”
娄芯雅无辜的眨眼,凑到时冰对面坐下,“他没将厨房给炸了?”
时冰笑了,笑得特么贼,刚被打击得成碎渣渣的心脏碎片,以不可思议的光速快速的粘合在一起。
然后,她又满地复活,热血沸腾了。
很好,这闫冰棍,总算是做了件让她值得大笑三声的事情了。
娄芯雅听到她这大儿子会厨艺,炒出来的鸡蛋还能下肚,这事儿确实是狠狠的震惊了吧。
要知道,当年她将大儿子小儿子丢进厨房,那厨房一个小小天地,就被炸了无数次的面目全非。
同一时刻进去的两个人,出来的时候,一个是‘天才’,一个是‘蠢材’,而这蠢材说的就是她的大儿子闫弑天了。
这个就是能进厨房就能炸了厨房的导火线。
时冰乐呵呵的,笑得出风得意,敲了敲碗面,“哎呀,原来您还没吃过他的煎蛋啊?两黄橙橙的蛋黄那可是心形的,改天您一定要让闫冰棍给你弄一对,我跟你说儿,这味道铁定是正宗的,腻香了。”
娄芯雅面带笑容,点头附和,心里却在淌血。闫面瘫你给姑奶奶等着,还有闫小王八蛋,也给姑奶奶等着。
他哥会厨艺这事儿,他铁定是帮凶。哼!
让姑奶奶没吃着那黄橙橙的蛋黄事小,在这儿媳妇面前失了面子事儿大发了。
两兔崽子,都给她等着。
娄芯雅戳了戳碗里的米饭,笑了。那是寒光如刀的冷笑啊。
远在万里之外的飞机上跟傅伦煲电话的闫影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傅伦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闫影怒指飞机舱顶,“感冒个屁,小爷跟你说,铁定是我家泰山在惦记着我了,小爷揣着我哥和嫂子的户口本,这回回罗马打死不去x市去了,只是不能在抱抱小公主了,忧心啊…蛋疼…”
傅伦,“……”你丫还是待在罗马别滚回来了,听着这话都闹心。
他和宴易,对着小公主小王子,只能看不能抱,你丫这不是在拉仇恨值吗你?
他不知道的是,宴易接到闫老大的电话,早就收拾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别墅去了。
只是当宴易来到别墅,然后看到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的闫家老夫人,心肝一抖,差点将手中提着的药箱给砸在了脚边。
老大,你没说老夫人在这啊!
娄芯雅看着宴易,目光落到他手中提着的药箱上,犀利的眸光闪过戾气。
“小易子,大白天的,手中提着的什么玩意儿?”
宴易咯噔一声,暗自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颤颤上前,“老,老夫人……”
娄芯雅幽幽的看着他,“我是母老虎啊?看到我能让你双腿抖成刷子?瞧你那点出息。”
宴易擦汗,老夫人啊,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大那强悍的体格和心肝让您老虐不死的,小的这小身板,这小心肝,咱别虐我了成吗?
他丫,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夫人您哪能是母老虎,母老虎能有老夫人您这国色天香啊……”
“行了,少拍姑***马屁,说吧,提着药箱嘛呢?”
宴易苦着脸,“老夫人,小的只是按着老大的话办事儿,要不,您问老大?”
娄芯雅敛了所有神色,冷冷的看着宴易,“你好大胆子,也学着闫老大的样,翅膀硬了,我的话都不中用了?”
宴易扑腾一声,差点给她跪了,“干妈,您就是在给小易子十个胆子,小易子也不敢不听你的话啊。我……”
“宴易。”闫弑天从楼梯上下来,冷冷的打断宴易的话,大步朝餐桌走去。
宴易从来没觉得他老大的声音好听,这刻,他却觉得老大的声音简直是天籁啊。
来得太尼玛及时了。
娄芯雅暗自瞪了眼宴易,一个两个,都活腻了这是。
闫弑天走到宴易身边,朝娄芯雅喊了声,“母亲,我只是让宴易给我做定期身体检查,您别担心。”
娄芯雅丢下筷子,推开凳子上前,血红蔻丹的十指在闫弑天脸上狠狠的揉了下,语重心长道,“天儿,你让妈咪别担心,妈咪看着小易提着药箱来,我能不担心?你十六岁掌管闫家,黑道白道,家族旁支,你说你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想要你的命?妈咪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朝后退了半步,解救自己的脸,“母亲会长命百岁的。”
娄芯雅,“……”她真该在生下这混蛋小子的时候,一把将他给拍死在摇篮里,妈的,就知道气她。
燕娉婷,驰家姐妹埋头吃饭,她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时冰翘着腿,笑得幸灾乐祸。火辣辣的目光就瞪着闫弑天那张黑脸,想着待会也得扑上去蹂躏个够本。
闫弑天给宴易使了个眼色,宴易朝娄芯雅笑笑,火速溜了。
娄芯雅漫不经心的看着溜走的宴易,回头看闫弑天,“既然你活蹦乱跳的,什么时候带你儿子女儿下来见奶奶?”既然这事问不出,那她就不问!
事情总会有让她知道的一天,娄芯雅阴测测的想。
闫弑天,“……”女人果然是记仇的。
时冰插话,“闫弑天,你可得想明白了在回答这话哈,你妈说没你那两子弹,也就没我那两宝贝儿。我现在就告儿你,两子弹容易找,你这一兜蛋子给咔嚓了,你丫以后都甭想在给老娘留子弹儿了。”
噗嗤!
驰爱趴在餐桌上,锤桌狂笑。驰美,燕娉婷两人也是眼带笑意,朝时冰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姐们,真给女人长脸!
这话,腻有水平了。
上楼的宴易小腿一抖,差点从旋转楼梯上哧溜溜的滚下来。
哎呀妈呀,老大,你可得防着点你那两蛋啊,娶个能踢能打的老婆,不容易啊不容易!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瞪着时冰,眼里酝酿着股暴怒,看着女人认真的神色,也突然觉得很蛋疼。
娄芯雅哎呀一声,回头看向时冰,邪邪的挑眉,“不错啊,儿媳妇儿?”然后说完幽幽的看了眼男人鼓囊囊的裤裆一眼,“可是,儿媳妇儿你别忘了,你能切了他两蛋,我就不能剁了他惹事的老二了?”
驰爱咚的一声,将额头撞向餐桌,面色扭曲。
燕娉婷,驰美也齐齐震骇的看着娄芯雅,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女人将闫老大那老二给剁了的场景,太雷人了。
“噗!”宴易趴在楼梯上,一手抓着护栏,闷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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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争风吃醋,禽兽起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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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娉婷,驰美两人怜悯的看着闫弑天,闫老大,啧,家有两个女王,这日子,真是得一路扛到黑啊。
不过两人看着闫老大那面不改色的脸,也齐齐朝他竖起大拇指,两蛋外加老二都被提到刀口上了,他丫还能这么淡定,两人对他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燕娉婷不厚道的想,如果这主角换成闫影那二货,估计,他能死死捂住他那老二倒在地上打滚耍赖,死皮赖脸蒙混过关。
时冰冷哼一声,直勾勾的盯着闫弑天,看他缩了缩裤裆,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抬高下巴施施然飘上了二楼。
“行,你老二就留着给你妈切吧。”
闫弑天怒瞪着时冰,也就只有这女人能说出让自己男人的骄傲给别的女人切的话。
“母亲,您真想让您孙子孙女没有妈咪吗?”
娄芯雅挑眉,指尖朝着闫弑天的胸口一戳一戳的,“天儿啊,瞧瞧你这点出息,你闫家老大杀伐果决的气势跑哪去了?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了吗?给个女人压在裤裆底下,瞧你这一脸受样,出去别说你是我娄芯雅的儿子。蠢蛋……”
闫弑天,“……”媳妇儿娶进门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杀的。母亲。
餐厅里,笑声震天,几个女人齐齐笑得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
时冰刚上楼,闫弑天就按耐不住,跟在她屁股后面上楼了。
娄芯雅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