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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蔷红着脸说:“王总,这里面有几个字写错了,我拿回去改,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卷。”
免不了常常请教
王三丰问字把郝蔷问怕了,一次他真问字:“郝主任,‘恰入其分’怎么解释,为什么不是‘恰入其缝’?”
郝蔷脸都吓黄了,直冒汗:“王总,没有!绝对没有!这段时间我要求自己很严格,真的!”
王三丰见了笑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我文化程度不高,免不了常常向你请教,你思想上就警惕着。”
招儿真灵
不知哪位好事者,把姬萌的照片悄悄寄给郝蔷爱人了,他爱人找来,怒问王三丰:“你是郝蔷的领导,你实话告诉我,这照片上的人是谁?是不是和郝蔷有关系?”
王三丰接过照片看了看,笑说:“你上郝蔷的当了。郝蔷想你了,又怕你嫌工程上艰苦不肯来,就寄了张女子照片,你果然上当了!这家伙,鬼点子倒多!”
不求来生
王三丰救了郝蔷,他抽空来道谢:“王总,我来生变牛做马都要报答你!”
王三丰说:“我不求来生,也不要你变牛做马,我只要求你今生好好做人!”
变天账
渠道通过一片坟地,部分无主坟无人搬迁,有人主张铲掉,王三丰说:“都是贫下中农弟兄,铲掉咋行。好好挖出来,找一片空地埋了,插个牌子,以后有人来找也好找些。”
这不合阶级斗争理论,左得理听了冷哼:“坟里又没有档案,怎么断定都是贫下中农,万一是地主、富农呢?”
王三丰点头:“到底是左处长,有政治头脑!——挖的时候都查一查,看坟里有没有变天账,有变天账的,可能就是地主、富农,挖出来交给左处长,组织人好好批斗;没有变天账的,可能就是贫下中农,照原样埋好。”
刻 石
渠段上碰到一块刻石,是康熙皇帝巡视时路过这里,因对面的山沟叫“野猪口”,康熙怕“细糠”入“猪口”,没敢过去,打道回府了,从人在这里刻石记载此事。渠道正从此处过,有人主张炸掉,王三丰不让:“这是古迹,留下,将来都有价值。”
左得理得知,说:“乱坟分不清,你可以冒充贫下中农,康熙是明明白白的地主头子,还要替他树碑立传!”力主炸掉。
王三丰不得已,说:“不是替地主头子树碑立传,是为了批判,留下罪证。”叫人写了几张大字报贴上面。谁知他到别处检查时,左处长还是下令将碑炸掉了。王三丰听了叹息:“还是左处长厉害,硬是把个死皇上又打倒了一遍!”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三部分市侩手段菩萨心:捉奸拿双
左得理与郝蔷不和,想借姬萌的事整郝蔷。他来找王三丰说:“总指挥,郝蔷与姬萌通奸,要给处分。”
王三丰说:“捉贼捉赃,捉奸拿双,没有证据的事不能胡来。”
左得理说:“姬萌肚子大了就是证据。”
王三丰说:“肚子大谁摸过,万一是枕头呢?”
左得理说:“这可以到医院检查。”
王三丰说:“检查出来又咋样?你怎么证明这事就是郝蔷干的?”
等等看
左得理自行调查了一气,又来找王三丰:“我调查了,有人看见过,郝蔷夜里进过姬萌的房间。”
王三丰说:“走错房间是常有的事。”
左得理说:“那就不管不问了?”
王三丰说:“不是不管不问,但要注意方法。等等再看吧。”
左得理追着问:“等到什么时候?”
王三丰说:“等孩子出生了,咱们看他像谁。”
睡女人的左处长
左得理对王三丰很不满,知道王三丰被“专政”时喂过猪,嘲笑道:“一个养猪汉,竟然当了总指挥,可笑!”
王三丰听到后说:“一个和女人睡觉的,竟然当了政治处处长,可悲!”
在人们心目中,搞政治的都是正人君子,无论白天黑夜人前人后,都一脸板正,不但不能近女人,连老婆都不能娶,否则,要办那事,也一脸严肃。包东山听得吃惊,声音都变调了,悄声说:“左处长也嫖过风?”
王三丰说:“何必嫖风,他老婆不是女人?”
唐僧不会降妖
王三丰没上过学,左得理明知故问:“王总在大学里学的什么专业?”
王三丰知他要借题说事儿,说:“我没上过学,小时候在家放牛,长大后在‘专政队’喂猪。”
左得理故作惊讶:“那你怎么懂水利的?”
王三丰说:“唐僧不会降妖,他的徒弟却会。”
谁都可以搞
王三丰反问左得理,左得理说:“我在大学学的畜牧兽医。”他把重音放在“大学”二字上。
王三丰却盯在“畜牧兽医”上说:“你学的是给畜生看病,现在却搞政治,算不算专业对口?”
左得理说:“政治和任何人都分不开!”
王三丰说:“你的意思是说,政治谁都可以搞,不一定非得是学畜牧兽医的?”
最重的活
左得理还想寒碜王三丰,于是他说:“王总,你的工资比我们都高,是不是应该干最重的活儿?”
王三丰说:“你的年龄在处长里最小,是不是应该拿最低的工资?”
口力劳动者
因知识分子受歧视,肖宗泉情绪老不高,王三丰说:“知识分子也是劳动者,工人、农民是体力劳动者,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者,都是劳动者,都应该尊重。”
郝蔷笑问:“像左处长这种人,算什么劳动者?”
王三丰说:“口力劳动者。”
哪个更应受尊重?
郝蔷说:“王总,你说‘脑力劳动者’和‘口力劳动者’哪个更应受尊重?”
王三丰说:“口力劳动者。”
郝蔷诧异:“为什么?”
王三丰说:“脑力劳动者应该用脑尊重,口力劳动者就应该用口尊重。”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三部分市侩手段菩萨心:用巴掌尊重
郝蔷问:“口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哪个更应受尊重?”
王三丰不说话,只在嘴上虚扇两下。郝蔷问什么意思?肖宗泉抢着说:“王总的意思是体力劳动者应该用巴掌尊重口力劳动者。”
王三丰不说话,伸一下大拇指。
把名字翻过来写
左得理说去省上看病,王三丰对郝蔷说:“我敢和你打赌,他是去告我。”
郝蔷心里认同,但要给王三丰宽心,故意拣没要紧的说:“不许你说输了把名字倒过来写!”
王三丰说:“不倒过来,翻过来行吗?”
郝蔷说:“那还不一样。”
王三丰说:“不一样,倒过来是头朝下,翻过来是背朝前。”
永远的王三丰
郝蔷猛然醒悟,发现“王三丰”三字,无论正写、倒写、翻写,怎么变换都是王三丰,高兴地说:“王总的名字真绝了。”
王三丰说:“你才发现,我王三丰从懂事那天起就这个样,正着是王三丰,倒着是王三丰,前面是王三丰,背后还是王三丰,不像有的人,人前是人,人后是鬼,台上是爷,下了台马上成了狗!”
大人才
左得理真告了王三丰一状,洪流派人来调查。冤家路窄,来的竟是顾前,他已转业到省组织部管组织工作。左得理告的状里还偏偏有一条,说王三丰曾对张继青——后来的张继前,也即顾前现在的老婆——有过非礼行为。
顾前问是咋回事?王三丰点头说:“人才!大人才!”
顾前莫名其妙:“谁是人才?”
王三丰说:“左得理呀!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他却知道,不是大人才?!”
无中生有
王三丰给顾前建议:“你管组织工作,应该重视人才调配,像左得理这样的人才,应该调去搞石油勘探。”
顾前说:“他学的可是畜牧兽医专业呀?”
王三丰说:“我们国家正缺油,他能无中生有啊!”
请上帝帮忙
顾前见王三丰幽默,也说:“三丰,你阅人多,有没有发现能‘有中生无’的人才?”
王三丰听他话中有话,说:“干什么用?”
顾前说:“帮我把张继前处理掉。”
王三丰说:“哦,那得请上帝帮忙。”
感 谢
原来张继青婚后露了原形,整得顾前哭笑不得,两人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许久了。
顾前说:“那次我偏听偏信,伤害了你,实在对不起,我郑重向你道歉。”
王三丰说:“哦,不,这事我得感谢你。”
顾前奇怪:“哦,说来听听。”
王三丰说:“现在我跟你说实话,张继青是个人人烦,绰号‘鼻涕’,你把鼻涕一身子背走了,我们还不得感谢你!”
权当看了场电影
顾前和王三丰成了朋友,他问另一个问题:“材料上说你包庇姓郝的办公室主任乱搞男女关系,有没有?”
王三丰不好意思了,笑说:“给你说实话,这事我没有调查,估计有这种可能。我想,这荒郊野外,成年不见个人影儿,没有任何娱乐活动,那些年轻人一年半载才回一趟家,哪里忍得住。这是大家开玩笑的话,当一年民工,看老母猪都双眼皮,我们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什么不知道?依我说,这些人,能在这里坚持下来就不错了,那种事,权当给大家一点娱乐,就当看了场电影,电影散了各自回家,只要双方愿意,不出事,没人告,就睁一眼闭一眼让过吧,不要看得那么严重,你说是不是?”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三部分市侩手段菩萨心:妻子是米饭,情人是小菜
顾前理解王三丰的说法,问:“除了郝蔷,是不是还有?”
王三丰想想说:“可能还有,我不问这种事。有的机关干部,也有两口子都在这里的,但也保不住。这和吃饭一样,大米、白面是好东西,人就靠大米、白面活命,但成年累月只吃大米、白面,也单调,总想搞个小菜尝尝。夫妻也是这样,大米、白面是基本要求,一定要保证,偶尔弄个小菜尝尝新鲜,也不要太看重,小菜尝鲜可以,当饭吃可不行。他尝完了,还得回来吃大米、白面。你沉住气就是了。”
害人是害己
王三丰很快过关,顾前准备回去,却突然出了件大事:一条“反标”,写着“打倒白骨精!”前不久省上出现过“打倒毛主席身边的白骨精!”显然指江青,省上当特大案件在查,不料这里又出了相似的一条。左得理空前活跃,说这是重大政治案件。包东山来找王三丰,说他看见是左得理写的,准备给顾前去反映。王三丰知道左得理不会干这事,严肃地说:“你是真看见,还是假看见?这事可不敢乱说!”
包东山犹豫一下:“王书记,我跟你说实话,我没看见,我见左得理尽给你找茬儿,我气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