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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若馨奇怪:“老婆咋讲?情人咋讲?”
王三丰说:“是老婆你给倒洗脚水,是情人我给你倒。”
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原来他俩都胖,肚子挺着,弯不下腰去,要端洗脚盆,得一个拉住另一个的手,侧身下去才能端,以往都是王三丰拉史若馨,今天老伴儿想逗他,故意不拉,笑说:“今天就不给你倒,看你有啥办法!”
王三丰说:“你不倒,我就给自己当回情人吧。”说着,把手伸给老伴儿。
史若馨退后一步,还笑:“别碰我,找你的情人去。”
王三丰端详端详盆子,退后一步,一腿跪下去,把盆子端起来了,炫耀地从老伴儿跟前过:“离了老婆,还有情人!”
倒水回来,却发现老伴儿也准备跪下去,原来她把老花镜碰地上了。王三丰赶紧过去,拉住她的手让她侧身:“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天生的一对
王三丰脱上衣,解裤带,让裤子滑落到地板上,只穿裤衩站着。史若馨在床上,上衣脱了,腰弯不下去,裤子挂在脚上脱不下,王三丰替她拉下来扔沙发上。他用脚挑地板上的裤子,史若馨赶紧溜下来:“拉着,我给你拾。”
拾好裤子,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般矮,一般胖,一般的大肚皮,一般的细腿儿。互相拍拍对方的大肚皮,都笑起来。王三丰说:“咱两个,天生的一对。”
娃娃和大人的区别
兵兵来和爷爷玩,在爷爷怀里睡着了,王三丰说:“这就是娃娃和大人的区别:娃娃睡着了才上床,大人上了床才能睡着。”
骄人的胖
王三丰问老伴儿:“你的绰号是谁起的,怎么那么形象,那么美妙,你想,‘板柿子’,多馋人!柿子本来就漂亮,红灯灯,圆溜溜,软稀稀,颤羞羞,咬一嘴,甜似蜜,真是人间第一美味啊!怎么都叫你占了。”
史若馨用胖身子挤他:“行了,我胖得都不敢上街,不敢见人,你还说!”
王三丰说:“为啥不敢?你应该骄傲才是!硌人的板条儿床睡着好,还是软软的水床睡上好?你天生就是一副水床,谁笑话你,才说明他是傻瓜蛋子!”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不是老,是稳重
睡着,史若馨问:“有没有情况?”
王三丰说:“我自岿然不动。”
史若馨撇嘴:“你还说你没老!”
王三丰说:“不是老,是稳重。”
大官、小官
人老瞌睡少,王三丰说:“咱以后说话,要文雅一点,比如那种事,得想个代号,不要叫兵兵听见。”
史若馨一笑:“行,就叫大官、小官。”
王三丰说:“这与官有什么关系?”
史若馨说:“你想想你的那个东西:小官就想巴结上司,眼睛朝上;大官就想搜刮民财,眼睛朝下。你想了就说小官,不想就说大官。”
有时大有时小
王三丰闷半晌,说:“那你说我是大官、小官?”
史若馨笑:“你有时候是大官,有时候是小官,老了是大官,年轻时是小官。”
谄官、贪官
王三丰摇头:“不好不好,不论大官小官,都有好坏之分,不能打击一大片,瞎好我也算个官,这么说太损人了。”
史若馨说:“那你另外想个好的。”
王三丰说:“就叫谄官、贪官。谄官眼睛朝上,一个心眼想巴结上司;贪官眼睛朝下,只想搜刮民财。”
里外不是东西
史若馨笑问:“你现在是谄官吗?”
王三丰说:“不是。”
史若馨更笑:“那你是贪官了?”
王三丰说:“更不好,我里外都不是人了!”
君子、小人
王三丰终于想出了一个,说:“就叫君子、小人。”
史若馨说:“君子就不干那种事?”
王三丰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口头革命派
史若馨说:“你今晚不打算当小人?”
王三丰说:“我现在基本是口头革命派——君子。”
人情与送礼、行贿的分界
桌上一小壶蜂蜜,史若馨说是张锋送来的。王三丰说:“收下吧,老张不会有啥企图。以后再碰上送礼的,你这么处理,一律推出去也不好,要分别情况:凡是要我办事的,不论他说啥,拿不拿东西,一概不接待,说啥都不要听,让他们到我办公室来谈,由我来处理。
“不说办事的,若东西在两元以下,收,这算人情。同事结婚送人情,就是一元、两元。
“两元到五元之间的,就是送礼了,可能有啥目的,即使他不说,最好不收,能推出去最好,实在推不出去的,收下,但要付钱。
“超过五元的,肯定有目的,算行贿。一般干部一个月也就那么些工资,养家糊口都困难,拿出五分之一来送人情,没有目的他舍得!不论谁的,坚决推出去,如果硬放,你就说我会把东西交公,看他还放不放。”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离婚申请
老两口聊到徐学勤离婚的事,感叹了一阵,王三丰说:“我那时候成‘走资派’了,你为啥不要求离婚?”
史若馨说:“要求了,你当我没要求?包东山来动员过,我离婚申请都写好了。”
她下去拿来一张纸,歪歪扭扭写着:“里红深情——我自愿合丈夫,王三丰里红,请领到皮中。”下面是史若馨签名,“馨”字写得松松垮垮,看上去仿佛三个字。
王三丰看半晌也没明白,史若馨却得意地笑,一把扯过来说:“笨蛋,我念给你听:离婚申请——我自愿和丈夫王三丰离婚,请领导批准。”
王三丰一笑:“你这字儿也写得太差劲了吧!”
史若馨更得意:“‘造反派’也这么说!”
用盐腌起来
史若馨问:“老头子,你说实话,你在‘专政队’一年多时间,想没想过那种事儿?”
王三丰说:“不想。”
史若馨说:“是生活不好,还是精神压力太大?”
王三丰说:“都不是。生活再不好,一年多时间还能不想,老叫驴成年累月吃的草,还要叫几声呢。精神压力当然有,但后来也就油条了。”
史若馨说:“那为啥不想?是不是你哄我?”
王三丰说:“是知道没指望,就把那个东西腌起来了。”
山羊皮翻补上了
史若馨说:“你们那时怎么熬日子?”
王三丰说:“说笑话。没有‘革命行动’,就当‘口头革命派’。”
史若馨说:“挑好笑的给我说说。”
王三丰说:“一个瓜女婿,被他媳妇哄到肚子上,戳进去了,他吓坏了,翻身就跑。在山上藏到天亮,另一个小伙子来犁地,他讲了经过,还担心媳妇是死是活。那小伙子自告奋勇,给他媳妇去补肚子,让瓜女婿替他犁地。小伙子补完回来,瓜女婿还不敢信,战战兢兢回去查验,一看那儿有毛,就笑起来:‘这个瓜松(傻家伙)不会补,把山羊皮翻翻子补上了!’”
跑 肚
史若馨笑一阵,让他再说。王三丰又说:“一个女的,要了个野男人,正干事,男人回来了。一进门,女的抱住就叫。男人问咋了?她说:‘快扶我上厕所,我肚子痛,要跑肚。’男人就把她扶到厕所。她本意是缠住男人,让野男人跑,可那位吓懵了,藏屋里就是不出来。女人就大声呻唤:‘哎哟,你咋着不跑么!你跑了我就松泛了!’野男人听给他递话儿,赶紧跑了。她男人还以为她说‘跑肚’呢!”
一串钉子
丁义川听说王三丰有可能当厅长,又妒又气,一心想损损他,见王三丰来,他便笑着迎上去:“大家看要当厅长的人,走路功架都不一样了!”
王三丰说:“在你丁常委面前,小心还小心不过来,哪儿敢有功架!”
丁义川说:“那为什么,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王三丰说:“你厉害呀!‘丁义川’——‘钉一串’啊,一串钉子,谁还敢在你面前有功架!”
不需要帮忙
丁义川另外找茬儿:“老王,人说久别胜新婚,你老当益壮,这些天又吃的好的,昨晚上几个?”
王三丰不动声色,笑说:“你听了半夜墙根,没数一下?”
丁义川一愕:“你两个码一起有两米高吧?够得着吗?”
王三丰仍笑嘻嘻地:“谢谢关心,暂时还不需要你帮忙。”
两性办主任
丁义川没词儿,只好拿王三丰的胖做文章:“你老两口加一起有500斤吧,床板受得了吗?你是不是用的加厚床板?”
王三丰说:“你兼两性办主任了?这事也归你管?”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名不副实的名字
丁义川没占着便宜心有不甘,想了想,又说:“老王,谁给你老婆起的名字?还史若馨!那两麻袋肉和这翠名字太不相称了吧?”
王三丰点头说:“和你的名字一样,都名不副实,若馨不馨,义川不义!”
尿 油
王三丰上厕所回来,丁义川说:“老王,你那么肥,尿出来的是尿,还是油?”
王三丰说:“把你家的油瓶子拿来接点回去看看?”
干与不干
丁义川还找茬儿:“老王,你挺着个大肚皮,成天笑呵呵,你说像不像庙里那个弥勒佛?”
王三丰说:“像怎样,不像怎样?”
丁义川以为等着了:“像,说明你也是个泥胎,什么事儿都不干!”
王三丰说:“小鬼儿干得挺欢实,可惜不干好事!”
一肚子的书
丁义川有点急:“你的肚皮称得上全地区第一,可惜装的全是屎。”
王三丰说:“我是不如你,你这肚子里可能都装的学问、装的书?你念了十几年书,是不是都念到肚子里了?”
(注:当地骂人话,说孩子读书读得不好,大人会骂:“你把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川”打倒是“三”
丁义川屡屡挑衅,王三丰叹道:“丁常委,我看咱两个是那话儿,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丁义川说:“此话怎讲?你是不是想当‘还乡团’,反攻倒算打倒我?”
王三丰说:“从咱两个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你叫丁义川,我叫王三丰,‘川’字打倒是‘三’,‘三’字打翻是‘川’,这不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天下一人
丁义川说:“看来把你打倒,你不服啊!想当‘还乡团’,翻过来打倒我和熊书记?”
王三丰说:“有证据吗?”
丁义川也学王三丰的口气:“我也是从你的名字看出来的。‘王’字上顶天,下立地,中和人,你是想称王称霸啊!”
王三丰说:“要这么说,你丁义川才真是想称王称霸。你想,‘丁’,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