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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叫得一句,又呼呼睡了过去。
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步走了过去,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快步走向另一间卧室,将她平放在了床上,扯过被子盖上了,然后迅速地跑了出来。
关上门后,他这才醒悟到刚才他实在是有仓惶逃跑的嫌疑。
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让他有了种害怕靠近的感觉。
他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涌上头脑,但马上被他坚决地否认了。
甩了甩头,决定不再理她,径自进了卧室,打算早点休息。
以后的几天他得陪安雅那些疯丫头疯玩,这对一向喜欢独处的他来说真的是太要命了!
不养精蓄锐的话,估计他会撑不住跟她们翻脸的。
到时候,安雅非得恨死他不可!
熄了灯,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轻轻地阖上眼,带上眼罩,准备像往常一样进入宁静的梦乡。
可刚一闭上眼,那女人的泪眼就那样毫无顾忌地出现在了脑海。
还有她那轻声的呜咽声也如魔咒一般不停地在耳边回响。
他该不会是动心了吧?【5】
还有她那轻声的呜咽声也如魔咒一般不停地在耳边回响。
他烦不甚烦,懊恼地扯掉眼罩,翻身摁开了灯,摸到电话调出号码就打了过去。
并没有客套,而是直截了当的简洁,“是我。裴宸轩。送个女的过来吧。你知道我的要求的。”
叶紫娇万万没有想到裴宸轩会亲自打电话过来要女人。
知道赚他的钱很容易,可是放眼望去,那么多小姐,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处的!
这一时之间,叫她上哪去跟他找个处?
叹了口气,为难地说:“裴少,对不起。真的没有呢!要不,我去别家问问看?”
“呃。不用了。当我没问过!”
他一听,锁紧了眉头,悻悻然地挂断了电话。
第一次感觉到长夜漫漫,寂寞难耐。
第一次发现原来真的有女人如老虎那一说。
更是第一次发现即便欲望灼灼也无法痛快淋漓地发泄!
烦恼地跳下了床,他出了卧室,到了酒吧台前,拿出了黑方,连杯子都不拿,就这样对着嘴狂喝。
今晚,他唯有让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意志,让思绪繁杂的头脑得以休息……
半小时后,他如愿地醉倒在了沙发上,稀里糊涂地就去梦了周公。
可惜,梦并不平静。
在梦里,他的周围烟雾缭绕,一个女子离他远远地站立。
似乎在静静地看着他……
他觉得很奇怪,想走上前去看清楚是谁。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睁大眼睛,如何奋力奔跑,始终都无法能够看清她的面目。
唯有一双如寒星如秋月般冷清澄净的眼睛让他看得最清。
他想开口询问,可嘴巴张合间,却吐不出一个字眼。
此时此刻,他这才感觉到声音对他的重要的程度远远地超过他一向注重的事业…。。
就这样,不断地奔跑,追赶,挣扎了整整一夜。
翌日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咽喉就如烈火在焚烧。
我一直都是贱的【1】
翌日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咽喉就如烈火在焚烧。
急忙坐起,跑到外面自己冲了杯蜂蜜水喝,这才感觉舒服不少。
突然记起那个宿醉的女人,他作为一个常饮酒的男人如此难过,她醒来时只怕一定更难受吧。
转身打算去看看,他的善心到此时此刻该结束了。
他得叫醒她让她离开。
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她予他,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挽救她,收留她,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淡淡地想着,他走上前推开了门。
门开了,他看到她果然没醒,仍然沉沉地睡着。
漆黑如墨一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开来,掩映着一张苍白秀丽的脸。
远远看去,冷冰冰的,就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尸体?
太可怕了!
他怎么会有那种联想?
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快步上前,急忙拉开了厚重而严密的窗帘,让温暖而灿烂的太阳光照射了进来。
金黄色的光晕刹时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暖暖地照在了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让她惊醒了。
徒然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如琉璃般晶莹剔透的眸子。
显然被她突然的醒来惊到了,他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淡淡地说:“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吧!我有事要出去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头痛得厉害,一时之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身边。
“我把你从李子江身边带过来的。你不用感谢我,赶紧起来简单洗漱一下离开吧。留你在这里一个晚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他冷冷地说。
声音和眼睛都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
整个人仿佛是冰雕的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寒意。
“李子江?!你把我救了出来?!你是谁啊?你怎么可以替我擅作主张?我没有拜托你吧?你真是害死我了!”
她一听‘李子江’三个字,当即就炸了。
我一直都是贱的【2】
“李子江?!你把我救了出来?!你是谁啊?你怎么可以替我擅作主张?我没有拜托你吧?你真是害死我了!”
她一听‘李子江’三个字,当即就炸了。
“你这疯女人,我救了你,你不但没有一句感谢话,竟然还说我害了你?!你有没有搞错?!”
他被气得半死,瞪着她极度无语。
她挥了挥手,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他。
昨天才达成的协议啊!
手术费眼看就完全有了着落,后续的治疗费也该有了啊。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然充英雄破灭了她的好事!
不行!
不行!
她得立马打电话给邓卫彬,再约今天才行!
想到这里,不由分说地就拿起身旁床头柜上的电话,就想打给邓卫彬。
可是突然想起,她根本就没有邓卫彬的电话。
苦恼地皱眉,突然瞟到裴宸轩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睛。
灵光一闪,想也不想地对他说:“你应该有邓老板的电话吧?请告诉我吧。”
“找他做什么?”
他没好气地冲她吼。
他的口气很恶劣,脸色也难看至极,风雨欲袭的暴烈气息朝她迎面扑来。
她却选择了忽略,很平静地对他说:
“先生,搅了我的生意的人是你,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
我也不要求你道歉什么之类的,只想让你告诉我邓老板的电话号码。
我去跟他道歉,请他谅解,并重新安排时间让我与李老板见面。
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份,对你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吧?”
“你是有多贪钱多视财如命?邓卫彬大概没跟你说吧,那李子江是有名的变态狂,喜欢玩SM那一套!SM是什么,你做这一行的应该懂吧,不用我解释吧!我放下身份将你救了回来,你竟然还要返回去吗?再要钱也不能贱成这个样子!”
他气恼万分,口不择言。
我一直都是贱的!【3】
“你是有多贪钱多视财如命?邓卫彬大概没跟你说吧,那李子江是有名的变态狂,喜欢玩SM那一套!SM是什么,你做这一行的应该懂吧,不用我解释吧!我放下身份将你救了回来,你竟然还要返回去吗?再要钱也不能贱成这个样子!”
他气恼万分,口不择言。
她听了脸色苍白,好一会才从床上下来了,冷笑道:
“我一直都是贱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别告诉我你会真的相信,有人出淤泥而不染!
另外,对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是下次再看见我与别的客人在一起的话,请您无视吧!
变态也好,禽兽也好,遇上那种男人那也是我的命,不关裴先生你的事。”
顿了顿,又说,“昨天打扰了,抱歉。后会无期!”
冷冷地扔下几句话后,就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他也恼羞成怒,冲着她的背影吼:
“滚吧!
快滚吧!
你犯贱去吧!
没见过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
好吧!
就当我昨天晚上碰到鬼了,竟然发善心救了你这种根本不值得同情的女人!”
她紧紧地咬着牙,忍受着他那深具侮辱性的语言。
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如果她想在这个圈子里面继续混下去,那么身后这个连邓卫彬都要巴结拍马屁的男人,她得罪不起。
再说了,他骂得也并没有错。
她可不正是上赶着让人要买她么?
像她这样急着出卖肉体的女人,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的尊重?
更何况,尊重值几个钱?
能够买她缺失的童年,能够买她母亲的生命吗?
那些富人,没有钱,可以如此趾高气扬地辱骂她,糟踏她吗?
说到底,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低着头冲出了门,听到门在身后被他用力关上发出的巨响,不知为什么,心情反而一松,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
我一直是贱的!【4】
低着头冲出了门,听到门在身后被他用力关上发出的巨响,不知为什么,心情反而一松,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
嘴角荡漾开一抹冷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睡了一夜而显得皱巴巴的衣裙,然后高高地扬起头朝前走去。
还未走得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诧然回头,却看到自己的包被扔在了走廊上,包里的粉饼眉笔等化妆品散落了一地。
抬头,对上他那已经平静冷漠得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
张了张嘴,想跟他说什么,他却已经退后,‘呯’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她苦笑,心想大概她刚才的那番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到底还是得罪他了。
他真小气!
但愿他不要真的跟她计较,让人封杀她才好!
叹了口气,蹲下来将地上的小物件一样样拾起放进了包里。
她进电梯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叶紫娇,询问邓卫彬的电话。
叶紫娇还在睡觉,还不知道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听她问邓卫彬的电话,便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有什么事情你晚上来夜总会找他就行了。”
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不好再打过去,只能决定等到晚上再说。
她没有回自己的小屋,而是直接去了母亲那,并顺便在医院旁边的小吃店买了早餐带了进去。
母亲刚醒来,正站在窗前做着简单的运动。
她特意请来照顾母亲的赵大婶见了她就大惊小怪地说:“莫小姐,今天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惨白惨白的,好吓人的!”
听到这话,莫淑芬立即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几步走上前,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极其紧张地问:“脸色是很难看,怎么回事,很累吗?”
“刚加了个通宵的夜班,脸色难看是理所当然的啦!”
她随口不动声色地撒了个谎,转身对赵大婶说,“大婶,这里有我,你去忙别的事吧。”
我一直都是贱的【5】
“刚加了个通宵的夜班,脸色难看是理所当然的啦!”
她随口不动声色地撒了个谎,转身对赵大婶说,
“大婶,这里有我,你去忙别的事吧。”
“哦。行。我正好去洗一下今天刚换下来的衣服。你们娘俩聊吧!”
赵大婶急忙端起了放满衣服的脸盆走了出去。
看赵大婶出去了,莫淑芬这才拉了她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极其严肃地问:“谣谣,昨天下午,张医生告诉我,你已经交了二十万元的手术费给了医院。这么大一笔钱你上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