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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73章 香水的手
小魔女倒也没有直接顶撞姐姐，而是向我撅了撅嘴。“好啦！你就别瞎猜了。是不是夫妻，那是神的爱好问题，与今天的我们有什么关系？我想知道的是这壁画在向我们暗示什么，有什么圣杯的线索吗？”正在我想再次仔细观察一下壁画的时候，墙壁一阵氲氤晃动，上面的色彩如同被流水冲过一般渐渐的消失掉了。贝蒂拉着蒂贝尔的手又试了几遍，但那壁画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白皙的小手无力的拍打着光滑的墙壁，贝蒂满怀谦意的看向了我。我将女王陛下拉了过来，揽着纤腰走出了地下密室。“既然壁画要自动消失，那就让它消失好了。我想我大概已经发现了关键的所在，只是还没有从冗杂繁乱的信息中提炼出有用的部分而已。”人类还真是一种从本质腐朽到外壳的生物。即使在战火连天的时代里，贵族们也不忘记自己奢侈的特权。刚刚到中午，法西米的皇室权贵们便又要召开宴会，宣称要为蒂贝尔长公主的归来接风洗尘。小魔女自然不屑于这种人类的漏习，但是绕不过姐姐的面子，只能去应承一下了。但我却以军机紧急回绝了陪席，我对那种充满钱臭的宴会可没有什么兴趣。我蹲坐在城墙的一角上，与守城士兵们分食着硬面包和腌牛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牛肉还真难吃，竟然放了这么多的盐，下次再敢送这种质量的食物，我就扣老地精的货钱。我舔着干躁着嘴唇，心里抱怨个不停的时候，突然一丝薄荷的清香飘进了鼻息。“咬一根枝蔓，清清口吧！”香水依然别着脸不看我，悄悄从下面递过来一只碧绿的细藤蔓。“嗯！谢谢……”我接过藤蔓看了看，用指甲从中间掐断成了两半。一半叼在自己的口中，一半递到了香水双唇边。香水低眉顺目的看了看我，轻轻的将藤蔓咬进了小嘴里。“你吃自己的清神藤蔓有什么感觉啊？”看着香水有点奇怪的表情，我笑着问了问。“与你们大概一样的感觉，一样的清醒爽气。”“哦！你怎么不去参加宴会啊？”我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与蒂贝尔身影不离的香水，怎么会中午跑到这里来啊？“那是人类的庆祝会，我参加恐怕不太合适，所以小姐便让我来找你了。”“可是蒂贝尔从而没把你当下人看待，她甚至一直将你作为姐姐。”“小姐对我好，我很感激，所以我更要严格律已，绝不可以给小姐带来麻烦。”这棵草还真是不错，远比我的那只捣蛋幻兽可爱的多。对了！不知道昨晚我有没有在这棵草身上做“坏事”啊？当时脑袋有点晕，好像也记不太清楚了。不过这可能又要成悬案了，因为香水是不可能告诉我的。香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将羞涩的脸别向了一边，看着城楼上的日晷说道：“十二点了。”嗯！中午十二点了，宫廷的宴会应该开席了。“嗯！对了，为什么一天要规定为每天十二个时辰啊？”我突然记起了那副“最后的晚餐”之中的十二使徒，难道这个十二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将问题说与年长博学的妖精听，香水向我平伸出右手。“以十二为单位的计数方式，是你们人类的所发明的。因为人类手上有四根长手指，而每一根又有三节，所以用十二来点数是很方便的。”我看了看香水的纤手，妖精的手小巧而灵活，而且略呈浅绿色，流逸着少些妖气。虽然香水已经化为人形500年，但香草妖精的特征还保持在身上。比如说夹杂着藤蔓的绿色毛发，关节处时常乱生出根须。尤其是这双经常需要运动的纤手，手指之间丛生细细的小枝条。香水似乎感觉到了我奇怪的眼神，也感觉到了自己与人类的不同，敏感的她立刻缩回了给我作示范的手。但我却以更快的速度捉住了那只小手，轻轻的握在我植物化的左手之中，慢慢的将交合的能力展示出来。两只握一起手起炫起了一阵微弱的闪光，接着便开始修复起香水的纤手。不知所以的香水有点尴尬，看到周围吃完午饭的士兵们开始换岗，赶紧用力甩动了两下，让小手从我的钳制中逃脱了出来。“兰斯先生，请不要陌生人面前做这种事情。”香水将夺回的小手挡在嘴边，轻轻的说道。突然她愣住了，眼睛充满了奇怪，似乎在说“这是我的手吗？”香水的那只已经在我的交合魔法作用之下，完全修复成了人类手掌的形态。香水出神的欣赏着自己的这只陌生的手掌，突然眼神中晃过一丝不安。香水急忙蹲身将白皙的小手拍在地面之上，一面魔法阵扩展而生，几条藤蔓随着手掌的抬起而生长了出来。“放心！我只是帮你修复一下手掌的外形。能力魔法之类的，还是保留着你自己的。”香水会心的笑了起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理智的女妖精如此放松的笑容。“兰斯先生，原来你的左手也被植物化了？”我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叹气道：“是啊！说来话长，总之我也不算是个完全的人了。”香水笑了起来，脚步轻盈的向我移近了一些，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可以请你再握一下我的另一只手吗？”香水依然将羞涩的小脸转向一边，同时伸出了另一只妖精样的手掌。我拉起香水的手，走向了城墙边。远处雪地上还有亡灵怪兽们在肆虐，它们似乎很热衷于自相残杀。
第四卷 第74章 妖精妾
“香水，你继续说那个‘十二’的故事。”“嗯！……”香水答应了一声，现在的小妖精比刚才听话了很多，十分乖巧的让我拉手走来走去。“十二是人类计数的方式，同时也被人类认为是极为神圣的数字，所以大多数的宗教都喜欢凑起十二这一数目，以表明神无时无刻不在人间。”“哦！那就是十二使徒来历吧？”“兰斯你所说的十二使徒，却不是完全这样。他们并不仅仅是为凑足十二，而是各自代表着一只古老的民族。相传那是欧罗大陆的始祖民族，共分为十二只，后来延续繁生，才有了今天的大陆的千百个不同的人类种族。”“哦！……原来如此。对了，为什么全是人类种族呢？那你们妖精由什么演化而来的啊？”“全是人类种族，是因为那只是你们人类的神。我们妖精，还有精灵、兽人等等都有着自己的信仰，也就是说都有自己的守护神。”聪明的香水为了点明了这一点，我立刻到了一点——我的思维好像有点狭隘啊！不！……这不仅仅是我的，这种狭隘是应该全人类的。也许我可以突破这种狭隘，也许这便是神话时代之后人类思想所应进化的方向。如果我将逆向和发散两种思维方式一起来用的话，会得出什么样的结果呢？神为解救世人而用自己的血净化出了圣杯，那么我如果召集世人用逆向的方法来洗礼另一种恶魔的容器，会怎么样呢？“我想用如果大家的血中都含有同心协力的精神，并且立志于对抗恶魔，那样的血应该可以浇灭一切魔的气息，也许还可以扩散力量，将一切的亡灵怪兽削弱到极点。”香水在我的引导下，试着说出自己的推测。“嗯嗯！应该是这样的，不会有错的。”我坚定的做下最后的断言，同时用力的攥了攥了拳头。突然我意识到香水的纤手还握在我的手中，这只手已经完全修复好了。现在是给我感觉不仅是温柔，而且摸起来还非常的舒爽，就如同在摸一块晶莹玉润的冰糖密瓜一般。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