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召唤兽?怎么可能啊?”老祭祀惊讶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是在一个深夜里,失忆的我被他带回了家,然后便经常被他责骂调教,还经常不让我吃饱。”
“喂喂喂!你说话负责任一点啊!”我对刹那这种实话实说,而又能颠倒黑白的能力真是没辙了。
“你看,你看他又在骂我了。主人,请你不要责罚我了。”刹那做可怜的小兔子状,无暇的大眼睛闪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
算了,算了!怕你了。
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我急忙跑向了杨森摔倒的方向。
杨森和牛头酋长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两人躺在一起被一棵一抱粗细的大杉树压住了胸口。
杨森的脸色青紫,而牛头酋长的牛眼却暴突了出来。两人都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我鼓足了力量,将大树稍稍抬高了一些。
这两个家伙像是酵母菌一般的,一接触氧气便马上恢复了过来。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屠杀火龙(16)
但这两个白痴家伙却没有趁机钻出来,而是忙着聊起了天。
酋长收回暴突的眼球,看向了杨森。
“喂!人类,你是我见到的最愚蠢也是最勇敢的人类了。”
“老牛,你更是蠢啊!不知道死在龙嘴里是一种可耻的事情吗?”
“啊哈哈!……人类,你叫什么名字?我兽族前锋部落的酋长——地震很钟意你啊!”
“我叫杨森杰兰特,你钟意我也没用,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白痴杨森说笑着,拿目光比量向了我。
老牛急忙说道,“喂!我也看上她了,你想跟我抢吗?”
“什么跟你抢,我认识她很多年了。”
“决斗!胜者拥有她。”
“好啊!谁怕谁?”
我忍受不了了,这两个笨蛋拿我当什么啊。
“住口啊!两个混蛋都给我死吧!”
我双手一松将大杉树压回了他们的胸口,又站在树干上蹦了一会儿,直到确定两人没有心跳之后才跳下来。
老撒满心惊胆战的走了过来,一边对两具半成品的尸体施加着治疗术,一边小声嘀咕着。
“好可怕!真不愧是亚瑟大人的妹妹。啊不!……是弟弟。”
克劳撒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野蛮的兽人,你们听着,既然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暂时休战。屠杀火龙之后,我们再分胜负。”
克劳撒有些奇怪的盯着刹那看了一阵,又转向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杨森,“杨森,带上向导,我们回军营。”
骑兵队整齐有序的行走在山间小道上。
刹那和贝蒂两人骑乘着杨森的战马,而我和杨森则牵马步行在队伍的最后。
“杨森,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我问道。
杨森得意的笑了笑,“我和大熊离开之后,很快便解决掉了追兵,但回去的时候,发现你们不见了。幸亏克劳撒爵士提前赶到,与我们汇合。然后爵士接到情报,说山中有兽族的士兵出没,我们便追踪而来。”
“哦!对了,克劳撒的那把魔剑,你不觉的有些古怪吗?”
“不觉得的啊!魔剑嘛,就是要有点魔力的。”
“我是说那把剑与火龙好像有关系。”
“有吗?不觉得啊!”
“你这个白痴!刹那,你发觉了什么吗?”
回来的这一路上,小麻雀似的刹那变的沉默了,一声不吭的皱眉思考着什么。
突然之间,失去了这个噪音源我还真不习惯。
但我的问话并没引起她的注意,她的俏脸皱成一团,红嫩的双唇如含苞待放的郁金香一般的斜向上撅着。
“仔细看,安静时候的刹那还真是个美女。”杨森心神荡漾的说道。
这我不否认,如果把刹那冰冻起来,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女,但只要她一解冻便会成为灾难。
“刹那,你在烦恼什么啊?”
“我在想我可能得了厌食症。”
“呃!”
这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这比鸭子下鸵鸟蛋的可能性还低。
“是真的啊!那只巨大的火龙肉块出现的时候,我没有一点食欲啊!”
“呃!……”用这个做论据,好像有点勉强。
杨森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军队供用的巧克力。
“谢谢!”
刹那一把夺下了巧克力,小脸上荡漾开了幸福的笑容。
这分明就是一只饕餮,那里像有厌食症的样子。
慢着,有点不对啊!
刹那是个以食感作为第七感的人,她的食感已经达到的相当的水准。既然她说对火龙没有食欲,那就是说那只火龙的确有些古怪。
我也清楚的看到了龙背上有两名蒙面法师,而且刹那的雷术也起了作用。
更让我起疑的是克劳撒的符文剑与那只龙好像有默契一般,举剑龙来,收剑龙走。
我一路低着头走回了骑兵队的营帐,将我的疑惑告诉了杨森。
“那把古怪的符文剑到底是什么来历啊?”我坐在帐篷外的一段横倒的大树干,摸着下巴问道。
“你问对人了,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剑的来历。”杨森故作高深的说道。
“你知道,说来听听。”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应该是除当事人外,知道最多的人了。”
这一次杨森的话里好像真的很有料,但接下来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如果告诉你,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呢?”杨森嘿嘿奸笑着靠了过来。
“赏你死在我的剑下。”
杨森郁闷的嘟了嘟嘴,“开个玩笑嘛,真没幽默细胞。反正你已经有刹那了,把贝蒂让给我怎么样?”
这家伙还不知道贝蒂的身份,真是见色起义,要色不要命。
“没问题!只要你有本事,连刹那也可以一起骗去,我没意见。”
“刹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怕喂不饱,反被她吃掉。”
“没出息的家伙,快说吧!”
“那把魔剑叫做银之符文,据传上面雕刻着的是黑魔法的咒语。十年前克劳撒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军官,在一次特殊作战任务中,他与另一位军官率领一只骑兵队秘密进入了一处古代遗留的地下遗迹。”
杨森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看四周,见四下里无人又开始说道。
“后来,那只骑兵队全军覆没了。但一个月后与两位军官却走了出来,他们手中各拿着一把魔剑。一把便是银之符文,还有一把被称作金之咒术。”
“哦!你知道的还挺多嘛!”
“当然啊!”杨森说着躺倒在了草地上,“因为金之咒术的主人便是我的老爸。”
“什么?——难道他也是圣骑士?”
“嗯!当然啊!”
“可圣骑士里没有姓杰兰特的啊!”我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
“不用担心我,我早就麻木了。因为他不想被人嘲笑有一个没出息的儿子,我老早就被送到的外祖父家中,所以我是跟随着我母亲姓的。”
第一卷 第十七章 屠杀火龙(17)
“切!老顽固,难道圣骑士的虚名比亲儿子还宝贵吗?”
“但我不恨他,真的不恨他。而且我还很恭敬他,希望有一天也能成为一名圣骑士。”
我们两个陷入了长吁短叹之中,这时刹那和贝蒂走出了帐篷。
“喂!你们两个怎么了?也在为对火龙没有食欲而苦恼吧!”刹那吃着军需面包,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呃!这个世界会为这种事而苦恼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兰斯,你有什么苦恼的事吗?”贝蒂也坐在了同一段树上,但离我较远,而且眼睛漫无目的的四处扫视着。
自从牢房里贝蒂吐露了一大堆心声之后,便一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偶尔有一两次目光相触,她便立刻将羞红的脸转向另一侧。现在可能是看到我的苦恼,所以硬逼着自己坐过来的。
“喂喂!我才是真正的苦主啊!你们怎么不来安慰我,反而让兰斯左拥右抱的。”
“因为你太猥琐了,如果坐在你身边,肯定会被你上抚下摸的。”刹那毫不留情的说道。
“吃别人的东西,就应该嘴软一点。你竟然吃着我的面包,还这么不留情的说我?”
“没办法啊!所谓品尝出真知,我吃的越多,发现你越猥琐。”
这句话应该是“实践出真知”,不过刹那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贝蒂好像觉得杨森有点可怜,便转向了郁闷中的他。
“杨森,我想问你一下……”
“好的,好的。你问吧!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不是,我想问的是……”
“你放心,我会全心全意的爱你的,等我们结婚后……”
“嘭!”我和刹那的拳头同时到达了杨森的下巴上,杨森打着旋儿飞摔了出去。
“你有完没完,让贝蒂把话说完。”
杨森飞撞进大树冠里,被树藤倒吊在树上。
“贝蒂小姐,到底要问什么?”
“我想问一下星德理呢?”
“星德什么……?”杨森摸向倒挂中的脑袋,虽然现在那里充满了血液,但好像并不能增加他的智商。
“是吃的吗?”刹那问道。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忘记了同伴的名字,太没有礼貌了。星德什么就是那只大猩猩啊!”
“哦哦!”刹那和杨森用力的点了点头。
“啊!那个星德理是只熊。”贝蒂低声订正道。
“哦!对,是只熊。”最近经历的事情有点多,我好像也有点混乱了。
“哦哦!”刹那和杨森再次不约而同的用力点头。
“啊!不,星德其实不是熊。”贝蒂再次订正。
“嗯?怎么又不是熊了?不是熊,难道是王子?”
“是的,他是我的弟弟。”贝蒂伤心的说道。
呃!一瞬间我大张嘴巴被冻结住了。刹那也被面包卡住了嗓子,用力的敲击着胸膛。而白痴杨森则保持着思考状,以倒吊的姿势垂直扎到了地里。
“我将它藏在不远处一个山洞里,跟我来吧!”杨森挥了挥手,我们沿着茂密的黄杉林走向了一处小山岗。
贝蒂则开始告诉我们为什么星德理不是大猩猩,呃!……不是巨熊的原因。
“星德理是我的弟弟,也就是法西米帝国的王子。”
“啊!什么?为什么王子会变成大熊?”我惊讶的问道。
“对啊!理论上说,他不是应该变成青蛙吗?”刹那提出了自己独有的疑问。
“你们在说什么啊?”白痴杨森依然白痴着。
贝蒂面色有些难看,继续讲着悲惨的故事。
“我的父亲贝伦国王在上个月突然暴病而亡,我是法西米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本应继承王位。但突然我的叔叔回来了,叔叔布莱恩是父王的亲弟弟,但却因为修行黑魔法并与恶魔定过某些可怕的协议,很久前便逐出了皇家。但他却在父亲死时突然出现了,并与禁军将领合力夺下了王位。为了报复我的父亲曾经将他逐出皇室,他将弟弟变成了巨熊,放入竞技场中与其它猛兽搏斗以供他取乐。而且,而且他还将我赏赐给禁军首领当作奴隶。”
贝蒂梨花带雨的说着,但一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脸上浮现出了羞涩尴尬的神情。
“奴隶!”杨森突然来了精神,“什么样的奴隶?难道是逼着你做那种事情……”
“嘭!”一声巨响。
刹那和我再次联手将杨森打飞了出去。
杨森旋着圈儿飞了一段弧线,一头扎进了山洞里。
一大群吸血蝙蝠受到了惊吓,乌云一般从宽大的洞口里扑了出来。
刹那使用雷术,驱散了蝙蝠。
“杨森,你怎么样了?死了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对着黑漆漆的洞口喊道。
里面没有回答,说明杨森还没死。
但是过了好半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