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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意由她的下体扩散至四肢百骸,无边际的燥热焚噬着她,让她的吟哦声不断自紧闭的唇边逸出。
“啊……”在一声声抑不住的娇啼中,萧丽容觉得体内似乎有股暖流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
“我的小客儿还是这么火热……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公孙弘仪满意地点点头,将小女人抱到床上安置好,抬起佳人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锐利的眼凝视着幽深的穴口。
“不要看那里……”
“太迟了……小容,你全身上下早就属于我了。”
他抚摸她隐密温热的花瓣,熟练地挑逗她的情欲,让私密处沁出更多蜜汁,瑰红的花心更显娇艳。
像是在温习对这娇躯的感受,他再次含咬住她胸前的小樱桃,以舌尖逗弄它们.配合指尖的律动,让佳人的胴体处在亢奋的状态。
“嗯……”萧丽容的身子因为欲望的冲击而通红。
“全部都是我的!”男人宣示般地低语。
“啊……”萧丽容仰头高呼,胸前两团雪白的椒乳不断晃动,但男人扣住她雪白的大腿,不让她挣脱。
“舒服吧?”男人抬起头,端正的容颜挂着邪魅的笑意,灵舌再度来回舔舐花瓣,让身下激狂的小人儿化成一摊春水。
“弘仪……”萧丽容觉得自己已然浑身无力,忍不住呓语出对男人亲呢的称呼。
“乖,这才是我的小亲亲……”听见佳人的呼喊,公孙弘仪满意地点点头.火热的男剑立即顺着她的湿润一挺,重重捣人她的花心,埋人幽径
“哦……”男人的欲望已在她体内律动,如人无人之境般地驰骋。
公孙弘仪以着前所未有的激烈进出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高声吟哦;而他在她适应后,又蓄意放慢速度,让她欲求不足地嘤嘤抗议。
“你好紧啊!”他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的体内不断抽动,并不时触动她体内的小核。
她全身似乎都被欲火燃烧,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润的色泽,在无助的呢喃声中,萧丽容再也忍受不住蜂拥而来的快乐,吟哦出愉悦的哭喊。
“还想要不要我?”他适时提出疑问。
“要!我要……” 萧丽容的情欲在公孙弘仪的控制下起了狂烈的骚动,用力抱住他,苦苦哀求。
“喊我的名字!”
“弘仪……”
满意于女人的答案,他更加尽情地占有她,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啊……”经不起男人再三的冲刺,萧丽容放声嘶叫起来。
看到小女人陶醉的小脸,公孙弘仪更加狂野,进出一次比一次猛烈让她尝到极乐的感觉。
天哪!这种甜蜜的折磨实在让人快乐又痛苦……。
萧丽容觉得头晕目眩,体内那条紧绷的弦仿佛就要断裂,徘徊在狂喜的崩溃边缘。
“不要了……”因为男人不断的进出,萧丽容再也无法承受地叫喊出来。
她快要发狂了!
公孙弘仪得意地听着,继续加快身下的动作。
他就是要她发狂!他就是要她知道,她的身体是被他控制着,再不许违逆他,再不许逃离他!
“不要我继续?小容,太晚了……”语尾扬起.硕大的男刃又快速在她体内翻搅,摆明就是要在她无法抗拒时,对她为所欲为。
她开始蠕动,因为身体的极度渴求而开始哭泣。
“求你……别停啊……”感官刺激到达最高点,她开始啜泣。
“不要停吗?”他托高她的俏臀.再用力对她紧缩的花径下压;“放心,小客,我会好好爱你的。”
“哦……”如此的激情让她发出忘我的惊呼。
两人在漫无边际的欲海里翻滚,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结合中、两人仿佛被拉回过去共有的甜美时光,那段青春单纯无畏的美好……
第二章
十年前,公孙弘仪还只是个驻守边疆的小军官.因为家里有事而回到睽违已久的繁华京城。
“公孙兄,难得你回来,就由我们几个好兄弟好好招待你一晚吧!”昔日同袍关武热情地邀约。
“就是呀!公孙兄,一起喝杯水酒吧!”
就这样,公孙弘仪跟着昔日同袍到了间技院。
“我以为我们要去酒楼,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公孙弘仪一见到是妓院.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他也不是讨厌妓院,只是他对里面那些虚情假意的女人向来没好感,且他这次回来是要处理家里那堆繁琐的事情,实在没心情寻欢作乐。
“公孙兄,这里有个很特别的姑娘呢!”
“最近这个姑娘真的来历不同喔!”
关武与其他人纷纷说服道,几个人推推挤挤,最后还是进了妓院。
正好遇上一个姑娘在表演,只听关武与其他人马上兴奋地说:“来对时间了。正好遇上萧姑娘表演!”
“萧姑娘?”公孙弘仪困惑地看着关武与其他弟兄。
“你看看台上的姑娘!”
公孙弘仪顺着众人的指示.看向舞台上表演的姑娘。
这姑娘应该是有胡人的血统,深亥的轮廓配上典雅的五官,成了异常美丽的脸孔。
像这样的美貌,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公孙弘仪抬头这么一看,正巧与台上的萧丽容视线交会,一瞬间。仿佛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流窜。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又无法形容的感受,这女子就这么震撼了他的心
“这是新来的萧姑娘,才艺兼备,而且听说卖艺不卖身呢!”关武喜孜孜地说着,满脸都是对萧姑娘的崇拜。
“萧姑娘跳的剑舞精采极了!”又有一人痴迷地看着台上表演的姑娘,哺喃地说道。
“可不是!而且萧姑娘的歌喉也很动听……”
“能歌善舞,又才思敏捷……”
一大群男人绞尽脑汁地想出赞美萧丽容的形容词,把台上的萧丽容捧得仿若天仙下凡。
“这萧姑娘是什么来路?”公孙弘仪好奇地问。
“我们也不清楚。萧姑娘是最近出现在这里的,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关武耸耸肩,勉强回答了公孙弘仪的问题。
就在此时,萧丽容表演完毕,突然有位客人开口刁难,“萧姑娘,到底要多少钱才能与你共度春宵呢?”
萧丽容的脸色小变,但还是维持笑容。
只是她心里狂骂:该死的变态色狼一满脑下流的想法!以为自己有几个奥钱就了不起吗?
“可不是吗?我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已经等萧姑娘很久了……”听见有人起头,马上就有人跟着起哄。
萧丽容的脸色变得更奇怪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有点僵硬。
她心里开始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她原本只是因为认为当技院花魁的感觉会很好玩,所以才到青楼来卖艺的。
不过看到老鸨那副恨不得把她卖掉的臭样子,她觉得自己一定很危险。
虽然她没爹没娘,从小养大她的师父又过世了,可她好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是让这些恶人玷污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萧姑娘,干脆你开个价好了!”有人喊得更直接。
“就是呀!”
很快地,人们开始喊起价来。
萧丽容本来不想发脾气,但看到妓院老鸨故意间不吭声的算计表情,她心一沉,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出声,清白绝对不保。
但有个声音比萧丽容更早发难,是公孙弘仪。
“人家姑娘不愿意,又何必强迫呢?”
那些男人早就因为萧丽容冷漠的反应而面子有些挂不住,现在实情又被人点破,这些人便忍不住翻脸了。
“你算哪棵葱?居然管闲事管到大爷身上来了?!”马上就有人借酒装疯,大拍桌子。
“你不过是仗着有几文臭钱,就为难人家姑娘,”公孙弘仪也不甘示弱,一反唇相稽。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看到那群醉汉意图染指萧丽容。
尽管他跟她连话都没有说过,但对她的保护欲就这么天经地义地自心头涌起……
“你说什么?!”对方让公孙弘仪的话激怒了,一群人马上站了起来,准备好好教训公孙弘仪一顿。
公孙弘仪一点也不害怕,喝干手里的酒;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台上的萧丽容,注意到佳人激赏的眼光,微微一笑。
好有勇气的男人!
萧丽容见到这个为她解围的男人,居然还可以如此不慌不忙地喝酒、对她微笑,想不佩这个男人都难。
可下一刻,她就脸色大变。“小心!”
原来那群闹着要出价买她一夜的汉子已冲向公孙弘仪,不过公孙弘仪的手脚更快,马上起身踢向那汉子。
‘啊——’被踢的人迅速飞了出去。
见公孙弘仪手脚如此俐落,众人面面相觑,一下子愣在原地,不晓得该打还是不该。
“可恶!大伙还不快点上去打!”此时有人开口激战,于是大家便决定动手。
“打死这小子!”
看见有人要揍自己的兄弟,关武等人也不可能袖手旁观,马上就站起来助阵。
“我兄弟哪是你们这些小卒可以随便乱动的?兄弟们,动手!”
接下来,就只听见老鸨不停惨叫。
“你们不要往花瓶那边打呀!”
“啊!我的古董花瓶……”
“啊哦的桧木桌子…··”
“啊!我的上等丝绸呀……”
老鸽的惋惜惊叫配上此起彼落的痛叫声,让旁观的萧丽容忍不住窃笑,同时也让她有了个新的点子。
半夜,公孙弘仪在客栈里睡得正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尖锐又突兀地响起。
他立即警戒起来,背后持着短刀,走到门边低声问道:“来者何人?夜半敲门有何求?”
前几天他为了个花魁与人斗殴,然后就离开京城回营队报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后续风波?
在塞外生活的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对—切异常抱持警戒的态度,因为如果不随时提心注意的话,也许下一刻自己就会命丧关外。
“是我,萧而容……公孙公子,请你快开门,人命关天哪!”门外传来楚楚可怜的女子声音。
公孙弘仪心里觉得奇怪,不明白这花魁怎么得知他下榻的客栈,而且两人自那夜后就没有任何交集,她如何知道他的姓名?
他谨慎地打开了一个门缝、只见一张巴掌大的楚楚可怜脸孔看着他,眼中闪着盈盈泪先。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他狠不下心不理会她,于是,他开了门。”进来吧!”
“谢谢公孙公子。”萧丽容婀首低垂,样子看起来好生憔悴。
“先喝口茶。”公孙弘仪倒了杯茶要递给萧丽容,却看到俪人惊魂未定地潸潸落泪。
“发生了什么事情?”
堂堂花魁夜奔一个塞外军官落榻处。事情直肴点奇怪……
“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萧丽容边说边落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公孙弘仪。
“我不懂……为什么找我?”公孙弘仪摇摇头,满头雾水。这姑娘为什么会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