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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来这里,她会跟他吵跟他闹,然后会反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连他们之间的恋情他都全盘否认了?
然而,事实上他想多了,而且,把自己的身价抬得太高了,原来她根本就不在乎,一丁点都不在乎,因为她提都没有提这件事情。
也是,她怎么可能会在乎他?
如果她有一丁半点在乎他,当年,她就不会变心,也不会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弃他而去,甚至,跟别的男人走了。
当年的她,是何等的冷血寡义,是何等的绝情决意?
而今,时隔四年之久,她倒是回来了,一回来,居然就开口说要嫁给他!
好笑了不是?他当然不会因为她想要嫁给他而欣喜,因为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明白,她之所以想要嫁给他,完全是因为他现在是顾明珠的未婚夫。
而今,她做他的情妇,也是因为她想要把他从顾明珠的手里抢回去,她憎恨顾明珠母女俩,所以,他季非墨就成了牺牲品。
只不过,他再也不是四年前的季非墨了,他顺了她的意去,但是——
想到这里,季非墨的视线不由得看正为他放洗澡水的女人,她微微弯腰,俏臀抬起,因为弯腰的缘故衣服上缩,微微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蛮腰。
俏臀下是一双修长匀称的细腿,黑色的牛仔裤把臀部绷得很紧,莹白的足并没有穿鞋子,就那样踩在黑色的大理石上,恍如精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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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此文明天上架了,胡杨嘴笨,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谢谢大家!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1
他的小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某个部位在不争气的膨胀,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句:该死,这样一个女人,他居然会有种迫不及待的反应,他是不是饿太久了?
晓苏按照季非墨的吩咐,把水温调得有些高,而随着水量的增加,热水散发出来的雾气也就越来越多,渐渐的,浴室里就白雾萦绕,跟西游记里的天宫一样了。
季非墨一直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钥匙,完全是一副等着享受的主子姿态,看向那被白雾包围着的女人,恍然间,好似仙女一样。
原来,雾气还有这样的好处,怪不得人们常说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倒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晓苏终于把这个大大的浴缸放满了水,直起腰扭过头来,看见还斜靠在门框上的季非墨,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不知道是汗珠还是雾珠,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
季非墨依然靠在那里没有动,只是漆黑幽深的眼眸带着嘲讽打在晓苏的脸上,原本郁结的心情此时大好——顾晓苏,原来,你还是要回来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四年前,当你跟着别的男人一起走后,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头了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让你回头是如此的简单,只不过透露一个我和顾明珠订婚的消息给你,你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晓苏见季非墨还站在那里,以为他刚才没有听见,于是忍不住又提醒了他一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
“洗澡?”季非墨的嘴角迅速的扬起嘲讽,看着站在那里的女人,低声的道:“你衣服都没有帮我脱怎么洗澡?难不成要让我穿着衣服泡澡?”
“什么?”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明显的一愣,他要她帮他脱衣服。
“过来帮我脱衣服,”季非墨终于离开了那个门框,两步来到浴缸边,见她还楞站在那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听见没有,顾晓苏,帮我脱衣服!”
真是的,这什么女人嘛,以前她是他的女朋友时她嫌弃他,而今,她已经是他的情妇了,都掉价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敢嫌弃他?
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沉吟片刻,珠贝轻咬了一下略微苍白的唇瓣,在雾气的莹润下,唇瓣显得比平时要红润一些,被水蒸气熏了的脸颊微微的带着红粉,雾珠在脸上,好像夏天荷塘里的荷花上滚动着的晨露,娇嫩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顾晓苏,跟平时一脸冷清淡然的顾晓苏完全不同,白雾中的她脸嫩得跟煮熟的鸭蛋刚剥了壳似的透着红粉,打底的衣服因为水蒸气的缘故越发的贴在身上,于是那平时被宽大衣服遮住的山山水水都显露了出来,两座高耸的雪峰因为她呼吸的缘故不停的起伏着,颤颤巍巍的,特别的诱人。
季非墨的双手暗地里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头,早就绷紧的小腹瞬间像是被火在燃烧时的炙烤着,而那隐藏在布料下的某物更是不争气的胀痛着。
“顾晓苏,是不是要我说第三遍?”季非墨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着的愤怒,对于像根木头似的的顾晓苏明显的不满。
晓苏终于不再迟疑,在白雾萦绕中抬起自己的双手,银牙一咬,决心一下,双手便落在了季非墨的衬衣纽扣上。
这么冷的天还穿衬衣,真是BT,她心里忍不住腹诽一句,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敢迟疑,一颗又一颗的解开着这些扣子。
晓苏的动作又急又忙,其实是想很快的把这项工作完成,偏偏她越急效率就越低,而她的手因为不停颤抖的缘故,于是冰冷的指尖就无可避免的会碰触到他强健的胸肌,而她的身体就会因为指尖的碰触而轻微的颤抖一下。
好在衬衣纽扣不是很多,五颗而已,晓苏的效率再低也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而已,终于把衬衣纽扣解完,然后迅速的把他的衬衣从肩头朝下拉,季非墨稍微的抬手配合一下,衬衣就脱下来了。
水蒸气造成的烟雾萦绕中,季非墨上半身赤果着,小麦肤色,强健的胸肌隐约可见。
晓苏看了眼季非墨,示意他下面的裤子自己动手,然而季非墨不知道是看不懂晓苏的眼神还是根本就不想自己动手,总之,他站在那里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晓苏气恼,干脆转身朝浴室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季非墨的声音阴森的传来:“顾晓苏,只要你走出浴室去,那么,你明天就跟我滚回顾家去,我们一年的协议就此提前终止,我失去一个情/妇,而你——失去一个抢回我的机会。”
晓苏的身体本能的在门口僵住,脚步瞬间有千斤重,情/妇,抢回他的机会,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什么狗屁骄傲,什么狗屁个性,什么狗屁自尊……
在现实面前,一切都苍白无力,
一如熠熠的身体,一如,此时的她……
今天是熠熠四岁的生日,她原本应该陪在熠熠的身边过生日,然而,事实非常的残忍,她终究不得不丢下她回国来。
耳边不由得又响起去年熠熠三岁生日时许愿的声音:“我想要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我要爸爸妈妈带我去迪斯尼!”
而今,一年过去了,这次到她四岁的生日,她又将会许个什么愿望呢?
她不知道,因为今晚她还没有陪熠熠把愿许完,季非墨就来了,打断了时间上最美好的事情。
她终于转身,慢慢的再次走向他,他依然站在那里,像天神一样。
她伸出手去,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稍微用力,轻轻一拨,皮带扣就松了,她微微闭了下眼,心思在自尊和现实中挣扎一秒——
现实在瞬间战胜了所谓的自尊!
拉开他的皮带,小心翼翼的伸手拉着他前面的拉链,只不过因为那地方鼓得太紧,她细长的手指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那隐藏在布料下活活跳动的某物,一种触电般的酥麻瞬间袭击着她的手指,直达全身。
季非墨的手再次暗自攥紧成拳头,用全部的毅力尽量控制着身体里迅速窜起的火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好似时装店的石膏模特一般,只有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里迅速晕染上的暗红出卖了他身体的秘密。
虽然她的手指只是隔着两层布料青涩的碰触,但是却在瞬间就挑起了他最为原始的欲/望,让他顷刻间想要把她给完全的拆骨吞入腹中的冲动。
晓苏并不知道季非墨的这些反应,她只是咬紧牙关,用自己不停颤抖着的双手抓住他的两条裤管,稍微用力,直接把他的长裤给拉到了脚背上。
只不过,她慌乱间抬起手的时候,指尖又不经意的碰到了他那两腿毛的雄性肌肤,冰凉的指尖和灼热的肌肤碰触,让晓苏瞬间有种在冬天里烤火一不小心手指落到火盆里的感觉,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把手指给缩了回来。
季非墨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红粉手足无措的女人,瞬间有只小白兔闯进心窝里了一般,身下的某物越发不听使唤的叫嚣,好似再不找个地方灭火就要爆炸了似的。
不过,他的自控力一向都是极好的,虽然极其的想要她,但是,他却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她面前表露出任何的急切和贪念。
他很想要她,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她,也不是因为他还会被她所吸引,更加不是因为他还会为她动心为她动情——
他想要她,仅仅因为不想让她去嫁给周非池而已,因为他不喜欢这样冷血寡义臭名昭著的女人嫁进季家,何况季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他今晚是会要她,不过肯定不会是怜惜的方式,因为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怜惜,他要狠狠的要她,不,是要狠狠的戳穿她,撕裂她,羞辱她!
曾经,她给他的羞辱让他终生难忘,他以为今生可能都没有复仇的机会了,因为她早就躲到国外永远不回来了。
终于,老天是长了眼睛的,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而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有仇不报非君子!
对,就是这句,所以,他必须要把当年所受的羞辱一并的讨回来,顾晓苏,当年你怎么对我,那么,今天,我就十倍的奉还给你。
晓苏稍微朝后退了半步,依然低着头,即使不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就潮红一片,因为那滚烫的温度一直在提醒着她。
而季非墨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穿了三角裤的他非常的健壮,健美的六腹肌,修长坚硬的线条,肩宽窄臀,腹部平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健美操的教练呢。
“还楞站着做什么?继续啊!”季非墨冷如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低沉而沙哑,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继续?
晓苏明显的楞住了,他就穿一条三角裤了,她还怎么继续?
难不成,他那块遮羞布都要她帮他脱?他自己那双手长来做什么的?
晓苏站在没有动,明显的没有要再帮忙的意思,季非墨望着站在自己跟前一步之遥的女人,克制的声音暗哑的响起:“顾晓苏,我让你来帮我洗澡的,现在你连衣服都不能帮我脱完,那后面的工作你认为你还能胜任吗?”
晓苏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略微抬起头来,当她的视线对上季非墨那双早就被欲/望晕染成暗红色的却又极力隐忍着的黑眸时,她又忍不住吞了一下唾液,然后把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怒火连同唾液一起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终于咬紧牙关,再次伸出手去,只是还没有触及到他那块遮羞布的边沿,他却猛的伸手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稍微用力一拽,晓苏的身体失去平衡,本能朝前一倾,整个人便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而白皙细嫩的手指恰好又触摸上他强健厚实的胸肌。
顾晓苏几乎是在瞬间就感觉到自己掉进了火炉里一般,惊慌失措间赶紧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要离开,偏越推他的手臂就箍的越紧,最终,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