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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害羞,难怪在公交车上没有让座。”看着垂下头的徐慧娟,杨学庆道:“走吧。”说着率先朝校门口走去,而边上徐慧娟自然跟上。
在见到徐慧娟二人离去,边上观望的人自然纷纷散了,吃东西的吃东西去了,谈恋爱的谈恋爱去了,上网的上网去了……
进入科大,当走到学校的中心花坛的分岔口时,杨学庆停了下来,笑道:“我一个老头子,就不学那些帅哥小伙子们温柔体贴的送你回宿舍了,你一个人回去,没有问题吧?”
徐慧娟摇了摇头,看着杨学庆,道:“教授,不是你送我,是我送你呢。”
杨学庆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我身子骨健朗的很,你刚才受了惊吓,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徐慧娟看着杨学庆坚定的眼神,知道他不会让自己送,唯有无奈道:“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说着朝通往宿舍的那一路走去,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朝杨学庆道:“教授,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下次我请你吃饭。”
“嗯,有机会再说吧。”杨学庆挥了挥手,朝自己宿舍走去。
科大的校园环境还是蛮清雅的,虽然见惯了美丽风景,可是见着清雅的校园,杨学庆还是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也许,那是校园众大学生们所散发的朝气所至吧。
第一次来科大,杨学庆自然感到新鲜,边走边四处观望科大的各个地方,照着孙教授的记忆认识科大,毕竟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可是要在这当教授,如果连校园环境都不熟悉,那么这个教授就当的太逊了些。
这样边走边看,不一会,杨学庆便来到教师园,教师园,顾名思义,科大老师和校领导都住在这,当然,有些刚进学校的老师,是住外面的的,有些老师,则拿出一幢学生宿舍房来住。
孙教授贵为一个教授,自然不可能去住学生宿舍,学校还是了安排一套房子,不过由于孙教授是一个人,再加上孙教授为人俭仆,所以当杨学庆打开孙教授的房子时,忍不住感慨了起来,因为房里的简陋,是他不可想象的。
住这样的地方,对杨学庆来说肯定不习惯,好在当时附身在孙教授身上,在农村住了一阵子,首先过了一段苦日子,适应了下,如今再来住这简陋的地方,对杨学庆来说,已然没什么不适了,再说,孙教授的房间,虽然长久未住,可是仍然是整洁、干净,加上新鲜感,让杨学庆反而更希望融入新的生活。
看着门边的鞋架,杨学庆入乡随俗,换上了拖鞋关门朝里走去。
把行礼放在沙发上后,杨学庆开始打量起孙教授的房子,首先入眼的是三室中的第一室,称得上是办公室,正对门,是一张办公桌,桌上摆放着大量的书籍和文件,而在室内的左右两边,则分别摆放着两个书架,再加上靠门口上摆放了一个,总共五个书架,书架上都摆满了书。
杨学庆下意识走了进来,打量着室内的一切,不时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翻看,一路翻下来,杨学庆心中不禁赞了起来,打心底佩服孙教授的渊博与钻研的精神,虽然自己附身在孙教授身上,这些东西都在自己的记忆里有,可是在看到包括各个领域的书籍,杨学庆却深深被震憾了。
“这孙教授倒真称得上是活到老,学到老了。”因为佩服,杨学庆已然不再叫孙老头,而是改叫孙教授了。
这时杨学庆来到孙教授的办公桌上,只见上面有一些笔记和备课本,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笔记和备课本,杨学庆伸手拿起了一本笔记本观看了起来。
“想不到仅仅通过土壤和风声以衣上面生活的植物,就能判定出一个地方是否有墓穴,真是令人不敢想象,不过孙教授做的笔记,不但严谨,而且都经过亲身实践,根本是让人不得不信啊。”翻看着孙教授的笔记,杨学庆忍不住感慨道,对孙教授的钦佩又上一分。
杨学庆本身是一个探险家,懂的东西自然不少,看着孙教授的笔记,再结合自己的经验和所知,待得一本书翻完,杨学庆当真是受益非浅,当下站在那看笔记,看完笔记又看备课本,备课本上的东西,都是专业性的,孙教授不仅做到严谨、专业,还夹杂着趣味性,让杨学庆以一个不是此专业的人士也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坐了下来,一门心思放在看书上。
当看完备课本后,杨学庆长吁了一口气,心里面居然有一种想听孙教授的课的感觉,不过孙教授已然……想来是没有希望了。
想着,杨学庆记起,自己回学校的日子,正好离开学还有几天,那么到时贵为教授的自己,肯定也会上课,到时自己不但要继承孙教授的授课风格,还要把自己的味道弄上去,想到这里,杨学庆也对接下来冒充孙教授的大学生活更加充满了期待。
剩下的两室都是卧室,想来一间卧室是用来当客房,剩下那一间就是孙教授的卧室了。
在打量完整个房间后,杨学庆也感到了一丝倦意,于是就先上床睡觉了
学校开学的日子到来,使得整个学校都变得忙碌和热闹起来,而在这之中,‘探古返校’的杨学庆则在处理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事,如见校领导等等啦,当然,也不忘看孙教授备课本等一些资料,毕竟,在开学后,自己可是会迎来自己所期待的人生的第一堂授课。
有事情做,时间自然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杨学庆就等到了第一堂授课的到来,此时坐在椅子上的杨学庆,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备课本,心里面感到了一丝紧张。
“想自己大风大浪见过无数,而且连死都经历过,如今为了一节将要上的课,居然会紧张了起来,看来自己仍然还是人,而不是鬼魂啊!”杨学庆摇了摇头,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上课的预备铃声响了起来,杨学庆站起身,再看了一眼备课本,然后朝自己要上课的大堂教室走去。
这些天来,杨学庆天天在看备课本和资料,虽然时间有限,可是杨学庆却已然把一切内容理解进心里面,根本无需带书或是带备课本,而且杨学庆私以为,如果一个老师能做到不带课本等工具,还能如数家珍把要讲的内容道出来,那无疑,是能让学生们在见第一面时就会打心底钦佩自己的,对于自己上课无疑会有更好的效果。
大堂教室。
预备铃声虽然响起,可是整个教室里闹哄哄的,毕竟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假期,大家都不见面,难免新鲜,而且一个假期里面,每人都有过什么趣事,都在那嘴不停的聊着,时不时会大笑两下,而在这之中,被称为野猴子的黄建明心中一动,趁着众人打屁聊天之际,则悄悄从后门溜走,然后在走廊顿足了两会,像模像样的装作老师进门一样伸手推门。
吱吱的开门声传出,教室里的学生们都以为老师来了,静了下来,谁想一转头,却看见黄建明在那做鬼脸,立时引起教室内的学生一阵破口大骂。
黄建明见自己耍人成功,哈哈一笑,也不顾众人大骂,道:“上厕所去了。”说着把门一关,就去上厕所了。
黄建明前脚刚走,杨学庆后脚就到,他看着大堂教室紧闭的大门,停了一会,虽然之前平复了自己紧张的心情,可是看着这紧闭的大门时,杨学庆又感到了一丝紧张,“怕什么,你连探险都不怕,难道还会怕上课?”杨学庆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在呼了呼气后,伸手推门朝里走去。
“臭猴子,耍了一次还想耍第二次,去死吧。”当杨学庆一脚迈进去后,一大片叫骂声传了出来,只见无数的粉笔猛得朝门口轰了出来。
杨学庆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情况,看着如雪花的粉笔朝自己砸了来,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授课,自己的学生居然这样招待自己,真是别出心裁啊!”
“完了!”坐在教室的学生们看到进门的是‘年迈’的杨学庆,暗道这下糟了,原来之前黄建明故意开玩笑,坐在后面的一群男同志们见到黄建明还没有进教室,以为黄建明还会再来这一套,于是就纷纷商量好,下一次开门,就拿粉笔齐丢黄建明,只是千算万算,也想不到黄建明是真的上厕所去了,而这次进来的是授课老师杨学庆!
有好心的学生见此,脱口而出道:“小心!”
眼看着粉笔就要朝自己落下,杨学庆略一沉气,身形一侧,右手一撑地面,居然凌空一个翻滚,在粉笔落下之际,朝前翻去。
“不会吧!”底下正在看着的众学们见到杨学庆在粉笔丢中他之前翻了出去,纷纷不可置信的看着空中的杨学庆,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当粉笔落在地上时,噔的一声传了过来,杨学庆已然稳稳的落在讲台边,一脸轻松的在那拍着手上的灰尘。
“好帅!”底下坐着的数个女生见到刚才一幕,不由叫道,当话一出口,才醒悟到杨学庆是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人,怕男学们说自己花痴,连忙闭上嘴,可是在这个时候,平时那些爱耍嘴皮子的男生却没有来调侃,而是纷纷站了起来,在那猛的鼓掌,还不时大叫好、老师你太酷了之类的话,在男同学们的带领下,女生们也放下面子的包袱,大声的为杨学庆刚才精彩的表现喝彩,并用力的鼓起掌来了。
杨学庆看着底下为自己刚才的身手而喝彩的学生们,笑道:“谢谢大家,不过下次可不要这样了,我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折腾。”说完,全班哄然大笑。
“咦,怎么这么热闹?”刚从厕所出来的黄建明听到班上传来的笑声,忍不住奇怪了起来,要知道,自己一干学生可是全校有名的懒散,基本上,不管什么老师来了,都很难调动起大家上课的兴趣,所以一上课,会显得很死沉,可是今天却异常的活跃。
来到门口,黄建明看到了站在讲台边的杨学庆,本来要走进去的他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照以往,不管迟到或是旷课什么的,大家伙都不会在意讲课的老师,直接直出直入,可是今天教室里面的气氛反常,让黄建明不敢擅进教室,而是老实道:“报告!”
站在讲台上杨学庆听到黄建明的声音,转过头,看了一眼黄建明,道:“你叫什么?”
黄建明老实回道:“黄建明。”
杨学庆哦了一声,朝底下的众人道:“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大家叫臭猴子,是不是指黄建明同学?”
班上的学生们听到杨学庆的话,居然非常有默契的一齐齐喊:“是!”
“怎么搞的?上课一向死沉的大堂教室今天居然变得这么有活力了?”一位刚经过大堂教室的老师听到整齐而哄亮的回声,忍不住朝大堂教室里望了一眼,看着班上的学生们都认真的看着杨学庆,心中忍不住赞了起来:“这老师还真有能耐,居然能把大堂教室那么多学生带动起来,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杨学庆并不知道有人在赞自己,在听到同学们的回答时,笑了起来,道:“既然大家说的臭猴子是黄建明同学,那么很显然,之前他肯定故意装老师来吓过大家,是吗?”
“是!”学生们又齐声叫道,说完相视而笑。
这些孩子还真有趣,杨学庆笑了起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黄建明,道:“你听到了吧,你看看你面前的那些粉笔,那些原本是用来丢你的,不过丢错了人,你帮我捡起来吧。”
“哦。”听到杨学庆的话,黄建明也猜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什么话也不说,老实的从讲台上拿过盒子就捡粉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