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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怜惜我,想要将这一刻留到我们成亲的那一夜!
其实最了解黄羽翔的人还是单钰莹!像他那种行事全随心而动的人,既然已是认定张梦心是自己的妻子,怎会去管有没有成亲这等对他毫无约束力的东西。只是刚才被雷电所劈,浑身麻软,竟连“雄风”也是难振,乃是不得已才退兵,还亏他嘴里说得这么动听,当真是只能骗骗张梦心这个一坠爱河,便一心依附爱人的小女人!
黄羽翔回到自己屋内,自是紧张得一夜未得安眠。好在第二天醒来,男性征兆重现,才算放下了一块大石,虚惊了一场。
因是有着三个月的期限,黄羽翔与单钰莹一吃过早饭,便同张梦心依依惜别。张梦心心中不舍,与黄羽翔两人话别了几有一个时辰,又送了老远,才放他们两个走人。她知道黄羽翔两人身上已没了什么盘缠,便塞给了他几张银票。
黄羽翔绝不是那种死要面子宁可饿死之人,当即收了下来,等张梦心的身影走得再也见不到影子,取出一看,才知每一张银票的数额竟都是一万两,共有五张。黄羽翔与单钰莹对看一眼,单钰莹道:“妹妹还真有钱啊,爹爹每个月的俸银不过两百两,想不到妹妹一出手便是五万两!”
黄羽翔将银票重放入中怀中,道:“你爹爹难道没有搜刮过民脂民膏吗?”
单钰莹怒瞪他一眼,道:“爹爹为官清廉,哪有你想得这么肮脏!”
“好莹儿,你莫生气了!”黄羽翔忙赔不是,道,“我们先去买两匹马吧!靠两条腿跑到长白去,可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两人到马市选了两匹马,黄羽翔用自己剩下的碎银付了帐,共花去了八十两银子。两人并辔而行,过不多时,已是出了苏州城。
黄羽翔回头看了下高耸的城墙,想道自己在这里待得时间虽然不长,但这里却发生了如许多的大事,当真是印像深刻。他轻策身下之马,对单钰莹道:“莹儿,我们快些赶路吧!”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重又想起了初遇时的景象,都感动无比的温馨。
黄羽翔道:“莹儿,我们共乘一骑吧!”
单钰莹俏脸一红,此时官道上行人稀少。两人又都修成了先天真气,天气虽热,却都是毫无炎热之感。她作风甚是胆大,以前与张梦心、司徒真真在一起,也不好与他太过亲密,其实心中也甚是怀念当初的那段感情复杂的旅程,俏脸虽红,螓首却是微微点了一下。
她双脚一蹬马鞍,娇躯已是腾空而起,轻盈地向黄羽翔身前落去。
黄羽翔轻舒猿臂已是将她搂在怀中,横放在马背之上。
“大哥,真想就这么一直到永远!”单钰莹窝在黄羽翔的怀里,轻喃着道。
“莹儿,你放心,等真真身体好了之后,我便找一处好地方让你们安顿下来。然后将清荷剑派与魔教都连根拔起,免得他们再来找我们的麻烦!”黄羽翔一手提缰,一手轻挽着她的纤腰。
“小子好大的口气,竟敢枉言覆灭我天魔圣教!”一个动听的女子声音突然在空气中飘荡起来。以黄羽翔先天真气修成的六感,竟是不知自己两人已被人缀上了,他侧耳倾听一阵,却是怎也听不出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师父!是师父!”单钰莹突然从他怀中直起了身子,高声叫道,“师父,你在哪里?”
她的话音才落,两人马前三四丈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打扮的老婆婆。
若是光听她的声音,没有看到她的脸的话,黄羽翔定会以为她没有超过三十岁。老婆婆看来已有六十多岁,虽然脸上满是皱纹,但一双明眸却是顾盼有神,虽是驻立不动,却自有一股仪态万方之气,若是时光倒流四十年,定也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想到百寂心王朱红侠提到她时的表情,黄羽翔暗想这个老婆婆当年定也是个风流中人。
“莹儿,你还真是大胆,为师请了这么多人让你回去,你怎得就是不听话呢?”惜花婆婆伸手向单钰莹一招,道,“还不快快随我回去!”
“我不回去!”单钰莹翻身下马,冷冷地回答道。她生怕唯一惧怕之人只是自己的父亲而已,惜花婆婆虽于她有授业之德,但每年相处的时光却短,单钰莹对她的感情倒却是不怎么深厚。况且这时候惜花婆婆婆又是来劝她与黄羽翔分开,她岂会同意。
黄羽翔勒停马匹,站在了单钰莹的身边。若是单钰莹能够应付得了眼前的这个麻烦,便以和为上策;若是不行的话,那只能强自相抗了。他虽是站立不动,但敏锐的六感已是搜遍了方圆半里之地,已是确定只有惜花婆婆一人而已。但若是对方的功力强如惜花婆婆一般,又特意压下自身的气息,那也能瞒过他的气机搜索。
“莹儿!”惜花婆婆将脸一板,一股威严之气顿时展露无疑,道,“你莫再顽皮胡闹下去了!一个女孩儿家,跟着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到处乱跑,岂不是要败坏了自己的声誉!”
单钰莹最是容不得别人辱骂自己的那个小贼,当下高声道:“师父,大哥可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莹儿的夫君,是莹儿一辈子唯一的男人!”
黄羽翔微微拱身,道:“前辈,晚辈虽是有个不雅的外号,但生平做人,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前辈虽是高人长辈,但此等蔑人之言,还是请你收回吧!”
惜花婆婆大怒,冷哼道:“好一个刁滑的小子!你究竟给莹儿灌了什么迷汤,竟让她如此瞎了眼睛,被你所骗!”
“我是给莹儿下了迷魂汤,”黄羽翔根本不去看惜花婆婆一脸诧异的表情,只是将目光深情地盯在单钰莹的脸上,道,“我用自己的真心给我的好莹儿下了迷魂汤,药方的解药便是恩爱百年,永不分离!纵是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终是不离不弃,此情不渝!”
单钰莹心神俱醉,也不顾惜花婆婆,猛地扑到了黄羽翔的怀中,双手将他的虎腰抱住,感动得就差流出眼泪来了。
惜花婆婆大怒,两眼大睁,威势猛增,随即敛住威态,道:“莹儿,你老老实实地随我回去,我便饶了这小子一条小命!若是你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只好将他杀了,免得他再荼害于你!”
黄羽翔傲气大发,将单钰莹搂在怀中,轻拍腰间长剑,道:“前辈,我与莹儿是绝不会分开的!你若想将她走的话,只好先跨过晚辈的尸体了!”
惜花婆婆双眼之间杀气大生,沉声道:“小子,你可不要后悔了!”说罢,慢慢向黄羽翔走去。
黄羽翔伸手将单钰莹轻轻推开,将腰间的长剑拔出,遥指惜花婆婆。他右手上的伤势终于好了,现在已换成右手执剑。他知道惜花婆婆大是劲敌,实力绝对可以比拟百寂心王朱红侠,心神在刹那之间已是晋入了“水之道”无所不攻,无所不破的境界之中。
“小子接招!”惜花婆婆突然一掌劈来,直袭向他的胸前。
黄羽翔虽是对单钰莹师门武功的迅捷早已深谙于心,但如今惜花婆婆亲自使来,速度之快,比之单钰莹和浪风又上了一个级数。身动掌到,速度完全可以比拟单钰莹全力施出“九转玄冥”大法的高速!
好在他“抱朴长生功”已然大成,心神虽然大震,但身体却已经自动反应过来,猛地向后退出半丈,胸口之上,还是被惜花婆婆的掌风刮到,一阵阵的剧痛。
惜花婆婆冷冷地看着他,道:“如何,你还要再试吗?”
黄羽翔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刚才也确实吃了猝不及防的亏,当下六神归一,眼观鼻,鼻观心,精气神已是全晋入至境。“抱朴长生功”此等王霸之功,岂能容忍别人欺到自己的头上,霸道无比的真气已是一波波的涌出,直卷向惜花婆婆。
惜花婆婆脸上露同一丝惊诧之意,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达到了这等境界!”随即轻轻一叹,道,“可惜你今天却要毁在老太婆的手里了!”
黄羽翔面无表情,长剑一展,似水如波的剑势已是展开,无边无际地向惜花婆婆包围过去。
他自悟出“水之道”后,以进攻的犀利而言,只怕可以列入当世第一流的境界。惜花婆婆虽是武功奇高,但手上没有兵刃,倒也不敢与黄羽翔硬捍,只是身形一摆,已是纵到老远。身形一晃,又欺到了他的身旁,猛地向他劈去。
两人你进我退,一退又攻,不停地攻防易势,一时之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黄羽翔在“水之道”的至境之下,虽是善于抓住别人的破绽,乘隙进攻,但惜花婆婆的招式变换实在太快,前一个破绽才现,手中的招式却已变化了三次,令他毫无着手之处。
一转眼已是百招已过,黄羽翔虽是内力充盈有如泉源,但却是越打越是烦躁,交手百招,竟是一次也没有与她接触,惜花婆婆只是绕着他的身形滴溜溜地打转。他现在必杀技便是发动那晚对丁平的最后一招,轰然一击之下,任何人也是难以逃脱,仅有强捍一途!只是这一招发出却需凝聚好长一段时间的功力,并不是说发便能发出的。
他虽是打得烦躁,但惜花婆婆却越来越是心惊,黄羽翔武功之高,已然远远超出了她的估计。攻击之厉,生平所遇,只有三数人达到了此等境界。剑势凌厉,仿佛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当真是厉害异常。换了身法稍差之人,只怕早已经中了无数剑了。
“如此打斗下去,只怕要成僵局。这小子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得内力如此深厚!看来只有用那一招了!”惜花婆婆身法实在是太过迅速,激斗之中,仍有闲思暇想。
黄羽翔一剑递出,突然眼前一花,已是失去了惜花婆婆的踪迹。他虽是制胜不能,但气机却一直将惜花婆婆牢牢锁住,便是闭上眼不看她,递出去的剑也不会刺错了地方。只是惜花婆婆就像是在空气中蒸发了一般,硬是从他的气机锁定之下消失了!
黄羽翔大惊,忙收剑护身,怕惜花婆婆趁隙偷袭。
惜花婆婆蓦然又现,身形已是停在了单钰莹的身边,右手箕张,向单钰莹的肩头抓去。
单钰莹的心神全在两人的争斗之上,岂料到惜花婆婆竟会将目标突然放到了自己身上。仓促之间,双掌已然向惜花婆婆推去。但她的一身武功全是出自惜花婆婆,早被对方算到了会出什么招式来反击。以有心算无心,惜花婆婆对她的武功又是熟稔无比,单钰莹竟是一招之间就被她师父给制住了!
惜花婆婆制住单钰莹之后,双手已是将她抄起,猛地向远处疾跃而去。
黄羽翔大惊,想不到以单钰莹之能,竟会在转瞬之间便被惜花婆婆制住,忙全力向两人追去。
黄羽翔的身法虽是奇快无比,在武林中足列一流好手,但与惜花婆婆相比,却又是小巫见大巫。惜花婆婆虽是抱着一人,但移动之速,还是让黄羽翔瞠乎其后。她的身法极是古怪,身形纵起之时,整个人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等她再现出身形的时候,已是在二十丈之外了。
黄羽翔才追出了三十来丈,惜花婆婆却是已经在百丈之外了,只听惜花婆婆的声音遥遥传来:“小子,你要能追上我这圣教三大奇功之一的‘千里一瞬间’,老太婆不但将莹儿交还于你,还玉成你俩的好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