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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地玩起来,摩挲着他的小小凸起:“嘻……变硬了。”
聂未轻轻噬咬她的唇瓣,掌心抵着她胸前敏感的顶端,突然喑哑地说了一句:“宝贝儿,你这里也硬了。”
这话太挑逗人了。闻人玥双腿一绞,浑身一绷,只觉得小腹抽动得厉害。她不知道是秋千在荡,还是他在蹭动,还是两个人都在颤抖。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流过四肢百骸,又羞耻又快活。
好容易等这阵晕眩过去了,她整个人窝在聂未怀内,除了紧紧夹住双腿,不时发出小猫般呜咽声之外,虚脱又满足到不行:“别摸了……”
聂未从善如流地抽出手,顺着她的纤背摸下去,勾了勾腰链,在腰上停了一会儿;闻人玥吃不住痒,一扭,他就顺水推舟地滑下去,轻佻地捏了一把,又拍了一下。
闻人玥哎了一声,又羞又恼:“别——”
大腿上一阵凉意,裙子被掀起来了。她吓了一跳,剧烈地挣扎:“不要不要……”
匡玉娇教了闻人玥很多。
可是还来不及教这个。她也不好意思对妈妈说这个。春涌对于闻人玥来说,是伴随耻辱而来的生理反应,难以启齿。
聂未好像没听见似地,一边吻她,一边在她的大腿上流连,逐渐向上游走,碰到了内裤边缘。
闻人玥赶紧伸手制止:“别伸进去……”
“阿玥。”他低低地唤她的名字,“我不会在这里做什么。我只是想摸摸你。”
解了这一阵的渴,然后再把你带回去好好地疼爱。
看来上次在她的宿舍她不愿意,是因为他的接吻技巧太差了,态度也很恶劣。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是复杂的欲望战争。既想和她依偎,又想和她交融;既想爱惜她,又想征服她;不知令她痛苦才会深刻,还是极乐才更隽永。
对闻人玥来说,这是一场持久战,久到八年前战争的第一声号角就已经吹响。对聂未来说,这是一场闪电战,要在一晚之内单刀直入,占领高地。
聂未仍然没放弃,一边吻她一边想要深入爱抚;闻人玥五官都皱成一团了,带着哭腔地求他:“……别掰我的腿。”她不想他知道那里已然一片羞耻的狼藉。
叫聂未停在这里,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
但是既然违背她的意愿,他也不能勉强。
或许再试试……
天人交战了许久,聂未还是把她的裙摆整理好了。闻人玥小心地挪动着双腿,想要下去。
聂未将她抱得死紧,头埋在她胸前:“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目前这状态无疑是饮鸩止渴。闻人玥有点内疚,没有满足小师叔的要求。于是回抱着他的脑袋,轻轻地蹭来蹭去。被软香温玉一次又一次地袭击,聂未无奈地按住,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别乱动行不行。”
他扶着她的后颈,又去噬咬颈窝。闻人玥有点痒又有点疼,手指从他的肩头无力地滑下去,不小心碰到大腿根,尚未感觉那异样的触感——小师叔已经发出类似□的叹息声:“……手拿开。”
啊呀。闻人玥脸上愈来愈烫,身上也愈来愈软,一腔烧开的血,噗噜噗噜要把天灵盖掀掉——是她太热情,所以小师叔也情动了么?
小师叔会因为她而亢奋,她觉得好——开心。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想继续……身败名裂,肝脑涂地也想继续。
“叫你别乱动!”聂未突然恶狠狠地盯住她,厉声道,“再碰我,就把你捉回去!”
不断试来探去的闻人玥被他眼中的狂暴吓了一跳,两只手迅速拿开,举至耳边,做出投降姿势。
四目相望,聂未乌沉眼底的两小簇火苗,要把闻人玥的理智和灵魂都给蒸干了,只剩下感性和欲望。
心不动,便风静月静秋千静;心动,便风动月动秋千动。
动还是不动?他要让她动!
但闻人玥从没有这样疾如闪电过;在聂未出手之前就已经伸出手指在他脸颊上刮了一下,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
聂未瞳孔一缩;闻人玥抿紧嘴唇,又刮了一下,二下,三下……
一场婚礼总会催生几对野鸳鸯。她和小师叔要做一双。
聂未简直被她折磨得快疯了,不顾孟浪,一把抓住她另一只手,往两腿之间按去。乍一碰到,跟抄在手内的一只蝴蝶似地,她扑腾了一番,就乖乖地不动了,甚至试着抚摸了一下撑起的裤管。
“跟我回家。”乌沉沉的眼睛望着她,“好不好。”
声音低沉,温柔脆弱,和她所熟悉的权威且淡然的语气一点也不似。若不是心知肚明,甚至觉得带点思慕与勾引的意味了。
她不愿多想这种快乐之下深深的羞耻与罪恶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是垂着眼帘,抿着嘴唇一下一下地撩着他的面颊。
其实也不需要多余语言:“阿玥。”
“嗯……”腕上的晚香玉盛放了一夜,已经到了极致,该走向枯萎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是自荐枕席的巫山神女也好,是投怀送抱的崔莺莺也好,明明知道不道德的举动只会引致始乱终弃的下场,还是要去做。毫无疑问,闻人玥怀着一种邪恶的心态,要将小师叔扯下神坛来,和她一起在红尘里打几个滚。
聂未冷静了一会儿,突然勾了勾她的下巴:“水煮蛋很好。”
“真的呀。”闻人玥垂着眼帘柔声道,“那我再做给小师叔吃。”
真是时而善解人意,时而不解风情:“每天都做。”
她的声音就像晚香玉最后的香气,一缕缕,一丝丝,尽力地,带着怅然散去:“可以呀。小师叔爱吃一天,我就做一天。”
两人从秋千下来整理衣衫。闻人玥一对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没法弯到背后去系搭扣;聂未替她把内衣整理好,叹道:“你每天怎么穿上去。”
“我只是暂时没劲儿。”她递回领结。聂未一边系扣子一边笑:“你不是想要么。”
“我没带包出来。小师叔先替我保管吧。”
“嗯。”他头发还是被她揉乱了,随意地捋了几下,“你去拿东西,我把车开到俱乐部门口等你。”然后一起回去。
闻人玥咬着下唇沉思,否定了这条偷情计划:“不行。我和表哥表姐一起来就得一起走,不然说不清楚。”
聂未觉得这句话哪里非常别扭,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怕什么说不清楚……”
“还有小师叔家太远了。不如去我那里。”他不是要吃水煮蛋么。(台长:那么,你是打算嫖完了聂未给他煮个鸡蛋吃?很有画面感喂。)再说了,去她那里万一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也好清理,“我和小师叔分头走。先到先等,电话联系。”
已经很冒险了,一点点多余的风险也不要:“小师叔的车别像以前那样停在楼下,停远一点。”
别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我在医院附近有公寓。你的宿舍太简陋。”一张床恐怕他连腿都伸不直——为什么他也被带动考虑起细节来了?
闻人玥诚恳地点点头:“好的。小师叔告诉我地址。”她可以先回宿舍洗澡。
聂未轻皱眉头告知地址。闻人玥咦一声:“很近,只用过一条马路。”聂未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你那里有没有……”
“什么?”鸡蛋?
“安全套。带一盒过来。”
聂未之所以这样问,不过是认为闻人玥会有一种现代女性自我保护的意识。如聂今自从遇袭后就会在包内带一个,以备不时之需。
但久与社会脱节的闻人玥无可避免地想到了另一层意思。
开山授徒,当然要有教材与道具。
还大言不惭地说将来去维纳斯打理衣服和道具呢。结果衣服不咋样,道具也欠奉:“……没有。”她为自己的服务不周全抱歉:“宿舍附近有二十四小时药店,我去买。”
看她先是讶然,后又怯缩,聂未惊觉彼此言辞大概有偏差:“我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也很难解释:“别往心里去。我去买。”
闻人玥赶紧道:“我去吧。小师叔开车不方便……”
这也要抢着来?聂未打断了她:“没有不方便。你不知道尺寸。”
怎么好意思呢,明明是我邀你共枕——闻人玥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方道:“一般都是中号吧……”
所以说偷情要趁热打铁,严肃修订细节就会崩坏。
就不该和她讨论,直接带上车走了啥事也没。聂未隐隐有些不快:“我说我买。你别管了。”
“……哦。”闻人玥将腕上已经枯萎的晚香玉摘下来,“不知道几点了。”
聂未看了看腕表:“十点四十三。”
闻人玥大惊——这么晚了!表哥表姐一定在找她。
何止伍见贤和贝海泽急得团团转,新娘子也发现哥哥失了踪。
问鲁明忱,说是跳完第二支舞就走了:“大舅子的样子像是需要清静清静。”
聂今大惊,心想难不成是心郁难安,被谁乘虚而入?电话打不通,立马伴娘伴郎一个个拎过来问,有几对宾客看对了眼,跑到楼上去开房,她也厚着脸皮打电话过去,统统没结果,只得一遍遍地打聂未的手机,快十一点了才打通:“哥!你终于舍得开机了!在湖边看自己的倒影看迷瞪了是不是!你再不开机我就只好打到医院信息台去了!”
聂未淡淡回答:“马上回来。”
贝海泽赶紧道:“鲁太太,让我和小师叔说一句。”
接过手机,贝海泽急道:“小师叔,您看到阿玥没有。她的包丢在这里,人却没了。”沈最和林沛白早就跑得没了影,贝海泽打电话过去,两个醉鬼说是在启明星体校堵人呢,没带她玩。
贝海泽焦急万分:“小师叔有没有看到她?”
那边聂未嗯了一声,却又没了下文;贝海泽知道小师叔的性格一向专注,若是阿玥表妹在他眼前晕了伤了,他一定看得见;如果阿玥表妹活蹦乱跳走过面前,他不一定看得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绿色的裙子……”
“没看见。”
听小师叔语气冷淡,贝海泽叹了口气:“那我再去找找。”
挂了电话,闻人玥加快了步伐。聂未怕她跌倒,不禁道:“既然担心贝海泽,就应该告诉他我们在一起。”
闻人玥没回答也没慢下脚步。两人翻门出去,落地时,她匆匆说了句“谢谢小师叔”,拔腿就跑。回到宴会现场,正团团转的伍见贤一见她就大骂:“跑哪里去了!这是在湖边,你又是个旱鸭子……什么叫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还有,你这脖子,手上,腿上都是什么?被蚊子咬的不像话了都!”
闻人玥本来心怀鬼胎,被伍见贤骂了一顿反而踏实下来。又摸了摸脖子,想着吻痕被叮痕给掩盖过去了,便腆着脸混笑应付:“我马上打电话给海泽表哥。见贤表姐有没有风油精。”
等贝海泽回来会合,他们便准备走了。走前去向主人家告别,谁知不见聂未。
“和他告啥别啊。又不是遗体告别仪式。”聂今明显是喝多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说了多么不吉利的话,“他回来打个转就走了。妹妹结婚哥哥失落。哈哈哈。早知道多结几次婚……鲁明忱,老公,我说着玩的……”
“原来小师叔不是同性恋。”回去的路上,伍思齐一边嘟哝一边发短信,“那怎么一直没女朋友呢。”
师叔的婚恋倾向岂是他们可以讨论的话题!大概是因为今天晚上聂未特别人性化,他们又喝了点酒,所以就开始目无尊卑。
贝海泽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