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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得像是迷宫。
昨日,终于略过《联合报》提供的错误电话号码(真TMD白痴报纸),摸进了长庚服务台。感觉上是一团乱,服务人员热切且诚恳地用着机关枪的速度跟我道歉,要求我必须亲自至医院,她保证我不需要进入医院在室外就可以拿到药物。无奈下,感觉像是受死一样,我驱车前往医院。
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好停车,上午九时三十分,停车场里竟然还有三分之一的空位。像是个一去不返的壮士,停车后穿越了重重的采访车(又是这些苍蝇,唉!)来到了儿童医院大门,途中还看到,像办公桌式棚子搭在室外的急诊室奇观。
两位热心的护士以及一位年轻的医生……抱歉,我不能不略微述说一下这几位伟大的英雄,这几位医护人员就像是夜市卖药的一样忙碌着,亲切地叫着吼着。真的是亲切,虽然忙碌,但他们却是带着欢喜与热诚地忙碌,完全不忽视任何一位病患的需求。
接过了我的身份证与健保卡,他们告诉我或许需要一段不短时间的等待,于是我便坐在一旁休息区冷眼看着。
整体上,在第一线的,似乎都是一些年轻的医护人员。在他们身上我看到阴影,那些口罩、手套、防护衣处处都提醒着我SARS就在我的身边,但阴影并没击倒他们。整体上来说,这些医生护士甚或行政人员都在不断地动着,活跃着,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们有多么冷酷呢!
说说我冷眼看到的趣事吧!我在那坐了两个小时左右。
有位年轻医生推了个轮椅从医院里冲出来,那动作像是十万火急。我必须说,那医生的动作是有些夸张。我想,他只是好玩,但除了这样又怎能放松心情呢?一位多可爱的年轻人啊!
瞬间,就像是忍者一样,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堆拿着摄影机、照相机、麦克风的家伙开始追着这位医生。我们的医生由自往前直冲没注意到,然后,他停在一堆泡面前沉思着……惊觉自己成为焦点后,这医生腼腆的表示说,因为轮椅顺手,他只是出来拿泡面的而已……
我看到那些记者脸上得失望,没有死人,这伤了他们的心。
一位老先生光着脸,哀怨地述说他一身的病痛。医生有点紧张,几次打断老先生的话问他需不需要个口罩?
这位老先生像是受到屈辱,他涨红着脸用着有如铜钟般宏亮的声音吼着,我又没得SARS,是你们才有SARS……几度他想要闯进医院去找那平素熟悉的门诊医生,但都被医护人员挡了下来。这位老先生让我感觉像是位胡涂超人。
同时间又有位老先生带着口罩用着高八度的声音远远叫到,我不要进去哦!要我进去我就不要拿药了。他站得相当远,一有护士试着上前解释他就后退,于是大家就隔着老长一段距离沟通着。后来我没注意,这位老先生是怎样拿到他的药的?是要护士先放在地上,然后像取绑架勒索款一样拿取吗?
关于口罩,我一戴上就会感觉呼吸不顺,有晕眩的感觉。所以我习惯戴那种很薄的,用后即丢的。真的很佩服那些需要整日戴着口罩的人,是因为我对空气的需要比别人多?
许多来拿药的人带着N95口罩,甚至有人还在里面先套上了活性炭口罩……于是,我见这些人,偶尔需要将口罩拉起来透一下气。
这是一种生之活力,在看到从政府开始到医院高层的无能后,本来绝望的我突然安心起来。有一些医护人员选择离开,但别忘了,有更多医护人员选择留下来。昨早,我没见到任何主治大夫,见到的都是年轻医生,但我愿意相信这些主治大夫们正在院内忙着。
一些可笑的固守观念让瘟疫持续延烧着。为何不开放电话远距离看诊?大多人其实只是需要拿药,只是一些笨蛋高层,用他们的笨观念让这些年轻的医护人员与无辜病患增加了无限的可能危险。
无论怎样,在危机中人类自然会想办法活下来,并且会比之前活得更好、更有力量。医病关系以前一直是冷漠的,医生永远的高高在上……现在我们欣见这藩篱被打破了,或许只是一时。谁说疾病全然只是坏处?在瘟疫下,我们学会了爱,看到了隐而未现的人性。在上位者的愚蠢被照出来无所遁形,而有如蚁蚁般的基层才是真正的英雄啊!
谬西2003。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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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爱
为何爱上一个人
你恋爱过吗?喔——这里我想说的不单只是恋爱而已,我真想谈的是,我们为何会去爱上一个人?我不晓得地球目前有多少人口,也不知道每个人每天会接触多少人,只是,你有没想过,人们经常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爱上一个人,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这种行为简直是超越一切已知的玄学与科学,在数学上这是个错误的命题,在神学上这是一种最严重的亵渎。
现在让我们先定义一下,因为这世界太多人喜欢玩白马非马的游戏了,所以这里说的“爱”指的是男女间之“情爱”。
我们经常会爱上某人或是被某人爱上,但其中的因素始终是暧昧不明,所以我们常会问对方或被对方问到,“你为何会爱上我?”这问题其实还有另一个问法,那就是,“你为何没有爱上他?”……从这问题中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来,人在爱情面前是多么的谦卑,多么的彷徨无助,就算你身为统管宇宙的君王,也会自认为配不上心爱的情人的。
当我们被情人问到“你为何会爱上我?”时通常是很尴尬的,因为我们不常复习这个答案,许多人甚至这辈子都未曾用心思考过。不过你也毋须过度担心,认为自己是个差劲或愚蠢的家伙,这问题,在人类还在树上的时候,就已经有许多哲学家跟文学家在那思索了。只是他们至今仍在思索当中,你该知道那些哲学家跟文学家们的性子的,他们干什么事情都喜欢不慌不忙慢慢地来。
我年轻时也放荡过一段时间,也常常被某些人问到这问题。由于我是个爱思考家伙,加上又没耐心,等那些伟人们给我答案,于是就自己胡乱想创造了几个答案……
我想说,人之所以爱上人多半是因为性欲,因为对一个人发生了性的欲望,所以身上荷尔蒙就开始不正常的发作起来。在年轻时我深信这个道理,不只是我,那时我身上的某部分器官也跟我有着相同的见解。不过这理论有些问题,我知道在历史上就有着不少爱情是建立在无性关系上,甚至我听说过有人无法跟情人做爱,理由竟然是因为太爱对方了。
当然,这些年来,我那部分器官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与我心意相通了,我想这多少也改变了一些我的观念。
那么说,难道爱情只是一种感觉或是幻觉了?因为寂寞,所以我们需要去找一个相似的人共度一生……但是在失去一次婚姻之后我对这也怀疑了,在我那次的婚姻里并不缺乏所谓相伴这个问题,甚至我认为,我们彼此失去的原因是相伴得太多。
世间任何事情都讲究个理字,我又是个极端理性的人,所以我认为爱上一个人必定有着一些特殊的因素……比如说在前世你欠了他些什么?我看过一对老夫妻,年轻时打闹不休,但年老时却是鹣鲽情深。问起那个老婆婆,老婆婆只说是“欠他的”,这句“欠他的”里面又有多少深情啊!不过我这是属于浪漫的见解了。中国人对婚姻关系也有称之为“相欠债”的,在佛家来说就叫业了,当然也有人喜欢把这说成是缘孽缘。
真正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们到底是怎样爱上一个人的呢?只因为一个迷人的微笑,一篇浪漫动人的情书,还是为了一张漂亮的脸孔,完美无缺的身材,温柔体贴的个性,甚或是性器官的尺寸?在我来看都不是的,我倒是相信希腊神话里丘比特的箭顽皮的、任性的就这样射进你的胸膛里;或是说,中国神话里的胡涂月老,他悄悄地将红线将你我就这样绑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通知,以及预告就这样干了。
喔!是的,我认为人之所以会爱上一个人完全是出于一种病态、一种意外、一种无可奈何。所以当你情人问到你为何爱他时你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如果你必须解释,那么就告诉他你是因为生病,是因为发高烧神智不清。
不要尝试去寻找自己或对方的优点,这只会让你对自己反胃,让你开始挑剔对方。你爱他绝对不是因为他漂亮、温柔、体贴、甜美、吃苦耐劳、宜家宜室、床上配合指数高。我认为更多的可能是你爸妈喜欢他、他家有钱、他老子有权有势、你或她怀孕了……所以记住,不要问任何问题,尤其是不要问自己问题,这是种既蠢又危险的行为。
据说,有些男人下楼买香烟时,突然会问了自己这样的问题,这人就站在7—11的店员面前喃喃自语地问着。然后这男人就这样消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标准的人间蒸发,只留下了一屋子的孤儿寡母。
还记得天色将亮,罗密欧要离去时,朱丽叶呼唤着罗密欧名字吗?
朱丽叶:“我一定不会失信;挨到那个时候,该有二十年那么长久!我记不起为什么要叫你回来了。”
罗密欧:“让我站在这儿,等妳记起了告诉我。”
朱丽叶:“你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心想着多么爱跟你在一块儿,一定永远记不起来了。”
罗密欧:“那么我就永远等在这儿,让妳永远记不起来,忘记除了这里以外还有什么家。”
是啊!这就是爱了,哪还需要那么多什么狗屁道理?
谬西2000。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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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爱
论爱情与自由
这两只枫叶鼠是女儿五岁生日时我们买给她的。她本来要的那种宠物鸡,妻说那种动物又难养又脏,于是我想到了宠物鼠,每这两只枫叶鼠其实有一半是因为我自己喜欢。为了找这种宠物鼠我们还半夜在街头逛了许久,最后在旧街的夜市里看到了它们。它们是很可爱的两只小玩意,一脸蠢相,每天不是玩跑轮子、吊单杠,要不就是死命的吃、喝然后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它们是被放在一个笼子里给带回来的,为了照顾方便,女儿决定就放在我书房的书桌上,也就是在我计算机旁……
去年我在台北工作时就曾在忠孝东路的SOGO见过这类宠物专卖店,我忘了是几楼,那里卖的叫圣诞鼠,老实说我不太分的出来它们之间的差异。那时我还没戒烟,一天大概抽个两包多些吧,我的同事们常被我熏到叫救命……我曾开玩笑说或许我该买个两只回去放在我办公室里,如果万一它们挂了,那就代表室内的尼古丁浓度过高。现在这两只枫叶鼠就在我的计算机旁边,或许它们可以当我暴露在辐射线下的一个安全指标,或许我该在我的手机上也挂个一只?
前晚,也就是周日夜里我看完HBO的《捉神弄鬼》后回到我的计算机前打算写点东西,这时我发现它们俩竟然正在干着那不知羞耻的苟合之事。我尖叫了起来要妻来看,妻跟女儿匆匆的从三楼冲到二楼我的书房。女儿事后说,当时她以为我被老鼠给吃了……然后妻蒙住了女儿眼睛。妻愤愤地大声骂道,说我们被骗了,当初我们跟卖枫叶鼠的老板说两只一定要同性,照眼前情况来看这两只要不是同性恋,要不就是它们正在……
翌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