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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嘴的老国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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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小汤匙舀起配料,小心倒入开口的蚌壳中,然后将一个个蚌壳放进盘子里。一道简单又好吃的冷盘就完成了。
  吃食时就直接拿起蚌壳,然后连配料吃……
  第二道菜其实很简单,前面说过,这不是介绍菜该怎样煮,而是介绍这菜该怎样吃。鲤鱼大家都很熟悉了,肉质细嫩非吴郭鱼能比,但是刺多吃起来甚是讨厌,所以现在大概很少家庭会把这玩意弄上桌了,以前风行的鲤鱼三吃也改成草鱼三吃。
  这道菜的吃法是这样的:
  红烧鲤鱼一尾,放进冰箱,等汤汁结成像果冻状就可以了。然后沾着醋吃,那味道像极了蟹肉……OK!我们都知道吃螃蟹有够麻烦,花好大力量吃他一点肉,还要弄得一手腥味。嗯——吃鲤鱼也麻烦,但比螃蟹要好些,两权相害取其轻。
  这纯是因为我家长期吃回锅菜后之意外发现,好像黄鱼或是其它肉质较细的鱼类均可?不过用海鱼这样干,实在是太浪费啦!
  谬西2003。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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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电玩,右手橱艺
  可能之荒谬极限——母亲的私房菜(二)



  现在要介绍的这道菜,我认为百分之百是出于我母亲的独创,因为除了我家外,我还没看过哪家人是这样吃虱目鱼的。至于这独家的专利权,我是个大方的人,只要你肯请我吃饭我就不收你权利金。
  关于吃鱼,从小我就被誉为神童……你不会相信的,三岁时我就能自己挑刺吃虱目鱼了,边挑刺还能边话厚到死没人。当年,吃海鱼是属于过年过节的一种奢侈行为,海鱼中只有虱目鱼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人人吃得起的。
  我父亲来自于鱼米之乡的芜湖,他爱吃鱼但是怕刺,所以那时我们多是吃那种略带土腥味肉多刺少的吴郭鱼……我母亲是美丽的杭州姑娘,大致上外省人吃鱼以红烧为主,本省的清汤煮鱼到现在我都无法习惯——而虱目鱼因刺多,似乎不是很适合红烧。
  穷则变,变则通。这道菜依旧是虱目鱼汤,像我一样英雄不怕虱目鱼刺的可以大口吃鱼,胆小的人可以只喝汤,那汤可就比传统的清汤要香浓许多了。
  材料:
  虱目鱼一尾(现在有去刺的了,甚至可以只买没刺的鱼腹,不过我还是习惯有头有尾的弄上整条,一条超过十五公分长的也不过百元……吃虱目鱼怕刺——你干脆关掉页面转个台,别看了好吗?)
  嫩姜一块(好像煮鱼或是海鲜要用嫩姜?前两天去蚵仔寮帮我的胆固醇进货,那的鱼贩教说该用嫩姜才对。有错?去找他不要找我)
  酱油若干(关于若干就是若干。就直接买上一整瓶吧,反正现在这些东西都是化学制造的,千年不坏——多吃些不知道会不会长生不老?)
  葱半把(十块钱一把的那种。这回要粗的,粗的才够力……关于够力纯粹是感觉上的问题,这玩意在此是美观用的)
  盐若干(普通盐……听说现在有卖美容用的盐,吃那种东西真的会变漂亮吗?我认为还是用普通的就好,关于美容则交给专业的整型医生)
  色拉油(不一定是色拉油啦!反正只要是可以吃的油我一律称之为色拉油,不能吃的叫汽油或机油)
  准备:
  在虱目鱼身上割一道道的……很难解释,就是在鱼的尸体上给他开很多口子!别担心,牠应该已经死了不会流血。如果你家菜刀不够利(关于菜刀锋利与否你可先用手腕试试),如果你坚持要买还会游泳的活鱼……有这些问题的可请市场鱼贩帮忙切好(近来超市偶尔也会帮忙处理)。这里不建议剁成块状,个人认为有碍观瞻,会影响食欲。
  在鱼的伤口上抹上盐、浇上酱油。(有点可怕的感觉,死都死了还这样折磨牠……)盐与酱油数量以及阉的时间皆属自由心证,弄错几次后就会对了,多实验绝对有益身心。这里附注一点,我母亲是不喜欢用酒去腥的,而我也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如极端怕腥之人可试试着加一点米酒,或XO。
  嫩姜切片(切成条状、星状、雪花状均可,依个人手艺决定)
  葱切段(一公分一段,不需刻意测量,差不多就好)
  腌制的差不多后(差不多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是多久),把油倒进锅里热(油多少?我哪知道,若干吧!绝对不需要一整锅)。油冒烟后转小火,一手拿锅盖一手抓住鱼尾巴丢进油锅……记住,锅盖要灵活的遮住头脸,只要你不怕油,我保证油就会怕你,不敢烫你。
  有人说应该先下姜,但我个人则是等煮汤时才下姜。我忘了我母亲是哪时下姜的,这问题只能等下回梦到我母亲时再问她了。
  鱼煎到金黄即可,不用管牠熟了没有。在这里就可看到功夫了,功夫差的人可以把鱼煎成糊状,那功夫好的——除了变金黄色外整条鱼还像是活的(有这种功力的人我也没见过,哪位见到请通知我一声……)。煎好后就加水了,看你家大海碗有多大就放多少水。
  接着就像是炖汤,炖到香味四溢,炖到你高兴为止。
  不需放任何调味料,保证鲜。最后才放下葱段。
  另一种煮法是最近跟朋友学的,比较简单,材料要用鱼腹,但带些刺却是无妨。不需阉,基本上就是炸,炸到酥透,酥到鱼刺遇到口水会自动自发自爱的化开。这种吃法适合配稀饭,只是有些油腻,好吃但最好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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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给王子与公主的童话
  盖娅、寂寞以及——她织的网



  起初,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只是个偶然,混沌生出了大地之母盖娅,整个宇宙诞生于她伸展腰肢的那个瞬间。每个微笑都能激起朵星云,凝视下,她脸庞的红晕散成了片片银河;她是众生之母,万物的起源。
  没有人了解盖娅的寂寞,从生出来她就是寂寞的。她试着与混沌交谈,只是混沌在她诞生时便已消失,她自己就是混沌。因为寂寞,她生出了穹苍之神乌拉诺斯,并且嫁给了他。她爱他,因为他是依着她的理想……规则被创造出来的,盖娅从来就是个忧心的女神,她讨厌任何不按条理进行的事情。
  盖娅生养众多,除了那知名的十二泰坦巨神外,她还生了三个独眼巨怪和三个百臂巨怪……他们一起成了整个宇宙的主宰,创造了历史。
  只是乌拉诺斯从没了解过盖娅。事实上,这宇宙中没有谁了解过盖娅……或是说,盖娅认为没有谁了解过她。你很难分辨这两者的差异,这纯属主观上的认定——但盖娅就是一切,是主观中的主观,她是唯一,是众生之母;所以历史最后判定是乌拉诺斯不了解盖娅,而不是盖娅不了解乌拉诺斯。
  乌拉诺斯厌恶他与盖娅的那些孩子们,他因着某种不明原因得了“被迫害妄想狂”,并且拒绝接受他妻子……也就是他的母亲,盖娅的关怀——乌拉诺斯规定他所有的孩子们只能住在盖娅体内,不准出来。
  克洛诺斯,是乌拉诺斯与盖娅孩子里最像父亲的,也是最英勇的一个。在母亲盖娅的劝说、保证以及怂恿之下,克洛诺斯勇敢从阴暗中站起来面对父亲,他动手阉割了他的父亲乌拉诺斯,终于取得了天下。
  不幸的,像是咒诅般的,克洛诺斯也得到了与父亲乌拉诺斯相同的“被迫害妄想狂”,终日担心自己孩子会背叛他。为了杜绝后患,克洛诺斯将自己的孩子全吞进了肚子里……其中只有幼儿宙斯被盖娅所救。在经历无数艰辛战斗后,宙斯终于打败父亲逼他吐出兄姐,成为了众神之王。
  这样又过了好几个千万年岁月,岁月堆积着岁月,永恒的盖娅每秒每刻都没停止照顾好身边的每一个人……或是神,除了她自己外——从与乌拉诺斯结合的那一刻,或甚至在她生出乌拉诺斯那秒她就遗忘了,遗忘自己到底需要什么。盖娅给予大地一切,但从没人能给她什么;其实真正的是,除了她自己之外,谁又能给予大地之母什么呢?
  在天上、地下,只要是有活物的地方,人们甚或神祇都求告着盖娅的名。提到盖娅,没有谁不知道她的伟大——她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母亲、一位你永远可以相信的朋友、千万年里她没疏忽丁点该她做的工作,甚至……她还是位好情人,完全的无可挑剔。
  盖娅就是一切,除了她自己之外,全宇宙都知道她的完美。
  她的孩子爱她,这点是最让盖娅欣慰的……整个大地众生包含土石都是她的孩子,她包含着一切,没有什么是可以脱离她的。自从克洛诺斯死后,整个宇宙都依循着她亲手所规划的轨道前进着,就连宙斯大神也在她的计划之中;在乌拉诺斯以及克洛诺斯后,她发誓不要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了。
  没有问题,没有任何人或是神祇说出了问题;但问题是,盖娅就是感觉不对,宇宙中又有谁能指责盖娅的直觉呢?她始终觉得就要出事,有那个环节或是重点被遗漏了——她交代宙斯提起精神,命令阿西娜别忘了枪与盾。盖娅从来没放松过,岁月堆积着岁月,她一直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远方……是的,她从没坐下来过,总是在那踱着步子忧虑着,踱到天地慢慢老去。
  在场非正式的午后闲聊中,有位长舌的女神说她曾经见过盖娅的情人……因为盖娅诅咒力量的强大,她不能说出这位神祇的名字,但她保证盖娅的这位情人是大有能力的,远超过乌拉诺斯与克洛诺斯的总和,就连宙斯也是远远不及,甚至可能要比盖娅还要强大。当然,天地间没有任何的人或是神祇知道此事,这是秘密,属于盖娅个人的秘密。
  这情人对盖娅的心是永恒的……事实上,只要是认识盖娅的,谁不是呢?他的强壮已经超越了一切,以他力量来说,要保护盖娅以及保护盖娅所保护的一切是绰绰有余……问题是,盖娅总是忧虑着,她早已习惯亲手照顾着一切,她从没让她身边的任何众生动手担负过任何工作……
  因此,她捧着她的情人,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每到夜深人静,当所有她所照顾的众生都睡着时,盖娅总是会想:“我的永生难道就这样了吗?”接着她会感觉疲倦,感觉再也无法忍受,感觉愤怒!一方面她习惯于帮一切打理好一切,讨厌事情超出她的规划……同时,她又厌倦这种一成不变,认为总该有谁能取代她的角色,好让她也能拥有那种坐在摇篮里的感觉。
  她开始抱怨她的情人,认为他不了解她……这是她最不能理解的,为何她的情人不肯多花点心思去懂她,去保护她,当她是个孩子。
  盖娅的情人爱她几近于疯狂,是个毫无缺点的情人;若说有缺点的话,那就是他从头到尾的都没弄清楚事实——他是有能力的,只是盖娅无边的宠迷惑了他……这点不只是他不清楚,连盖娅自己也不清楚,她一直以为是他在保护她,但其实始终相反。
  而他,在收到抱怨后总是默默地承受着,因为过分的爱以及过分的保护,他已经失去了自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顺服,而他的顺服只让盖娅更为烦躁……盖娅已经分不清楚,他是她的情人或是孩子。
  然后盖娅试着去认识一些其它的神祇,较轻松些的、较严肃些的、较老些或较活泼些的、较自我主义的、较放纵的……这些神祇都是在她网外。只是不自主的,一旦认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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