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努力瞪大双眼,让眼里氤氲的雾气被风吹散,不能哭,楚安然,不能哭,两年前你都挺过了,如今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不就是一夜、情吗?
楚安然走的很快,怕被木槿宸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下了山,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药,直接丢进嘴里咽下去,药丸哽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苦涩的味道在整个口腔里弥漫。
就像现如今的她,对木槿宸,丢不掉,放不开。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公交站旁边的人纷纷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怕是觉得她有病啊,这么一大早的,在这里哭。
V章第十节:英雄救美
到了公司,楚安然并没有直接进办公室,而是先去了卫生间,确定自己身上并无异常后才回办公室。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贼,偷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毁灭证据,而这种窃取让她觉得悲凉,早上的药似乎还含在嘴里,苦的让人忍不住想哭。
苏婉并没有在办公室,楚安然下意识的就想往木槿宸的办公室看,视线刚抬了一半,便强迫自己转向别处!
没多久,便听到苏婉办公椅在响,楚安然抬头,便看到她眼眶通红,似乎哭过,在接触到楚安然的视线时,虽然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但是那双被雾气笼罩的眼眸里还是掩不住的恨意。
楚安然心里咯噔一声,不自然的装作很忙的样子,莫非,昨晚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正当她尴尬的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是妈妈的来电。
心里涌起了淡淡的不安,妈妈一般不会抽在上班时间给自己打电话,莫非,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这么想着,她接电话的手竟然有些抖,差点没握住电话。
“喂,妈。”楚安然的声音有些憋屈,像是小时候受了委屈,一个劲的往妈妈怀里钻一般。
“安然,在忙吗?”楚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
“没有,有事吗?”
楚妈妈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安然,今年过年回来吗?”
楚安然急忙低下头,有热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流转,自从和宋思年离婚后,自己就再没回过家,想来自己真是不孝呢,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多了些哽咽的沙哑,“会回来。”
“真的吗?”楚妈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话里也多了几分试探,“安然,隔壁大娘家的小儿子今年也回来,你过年回来的时候,顺便见见,听说是个极好的人呢,长的又帅,工作也稳定。”10sSE。
原来,是让自己去相亲呢,楚安然沉默的听着妈妈在那头将那个陌生的男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期间,抬起头看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木槿宸的办公室,却不小心看见苏婉脖子上的红痕,那么暧昧的痕迹,虽然被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被楚安然无意间看见了。
心里突然变的酸酸麻麻的疼,自己,在奢望什么吗?
“安然,安然?”电话那头,楚妈妈的声音焦急的传来,“安然,你也不小了,也要为我们考虑,你这辈子。。。。。。”
“好,妈,你安排时间吧。”楚安然淡淡的应下,虽然没有太多欣喜的感觉,但已经让那头的楚妈妈开怀备至了。
电话里传来妈妈一个劲的应承声,她却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只是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微微眯起了双目。
是啊,自己真的该找个人嫁了。
“安然。”刚挂了电话,苏婉便迟疑的喊她,手里还拿着一沓文件,见楚安然回头看她,颇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安然,今天我有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能从她既甜蜜又揣测的神情中看出些端倪,楚安然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苏婉给她的第一感觉是温柔高贵,连带骨子里都带着豪门贵妇人的雍容华贵,可如今,却像个刚谈恋爱的孩子。
“好。”楚安然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文件。
相较于楚安然自己的工作,苏婉的工作算是非常轻松的,只是复审一下已经处理过的文件,其实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若是经手这些文件的人连这都要出错,怕是也混不到总裁办秘书室了。
虽说是这么想,但她还是认真的逐个核实,生怕会有什么纰漏!
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秘书部竟然已经走得一个都不剩了,因为木槿宸的关系,她在秘书部可以说是如履薄冰,看着桌上的那颗仙人球,突然有些怀念起以往在企划部的日子,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文员,但至少,关系融洽,想起宋小乐每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她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将复审过的文件放在苏婉桌上,关了电脑,拿了手包往楼下走。
冬天入夜早,而且极寒,此时虽然才十点过,街道上却已经没多少人了,偶尔有一两个也是恨不得将头一起裹进羽绒服里,缩头缩脑的快速往前走。
被寒风一吹,本来有些混沌的思维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缩着脖子站在街道上等出租车。
樊城是个遍地黄金的地方,车比人多,白天都还好,一旦入了夜就更是难打出租车,楚安然在马路边上站了十几分钟硬是连一辆出租车都没看到!
全身的温度似乎都被寒风带走了,冷得骨节都在痛,脸被吹的麻麻的,她现在,就想整个钻到火炉里去。再三思量了一番,楚安然决定回自己以前的出租屋,虽然离公司也远,但是相比于木槿宸的山水别墅,却要近许多。
楚安然觉得,这天是自己长这么大来最倒霉的一天,一直从公司楼下走到城西都没拦到一辆出租车。政aa府的公文已经下来了,城西这里的老旧房子再过半个月就要拆了,以前住这里的人近段时间都已经陆陆续续的搬走了,本来就冷清的地方,如今更是静的让人心里发麻。
也正是这份安静让她清晰的听见了身后杂乱的脚步声,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楚安然快它也快,楚安然慢,它也跟着慢。
城西这块地方虽然破旧,但治安一向非常好,可能是那些人知道这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没钱的上班族,抢了抢不了几个钱,只是没想到,这天下掉馅饼的事居然被楚安然遇到了,只是这天上掉下的不是馅饼,而是灾难!
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楚安然来不及思考,看着近在咫尺的小楼,飞快的跑了起来,整个心脏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快了,到家了就安全了。
后面的人察觉到被发现了,快步冲了过来,很快就将楚安然围在了中间!
“呵,大哥,还是个美女呢。”其中一个人走到楚安然面前,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冲着她吹了口气,腐臭浑浊的气味差点没将楚安然熏晕过去,她强忍着想吐的冲动,用力拍开了他钳住自己下巴的手。
她想起了木槿宸,他也经常做这个动作,却只会让人觉得心跳加快,可是现在,同样的动作让别人做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恶心。了到无这像。
周围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只知道,都是男人,像是一些混混,结实有力,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纹身,此时看去,瞧不出图案,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不是女人围她干嘛。”那被称为大哥的人吐了口口水,“这么美的小妞今晚上便宜咋们了。”
“你们想干嘛?”楚安然站在中间,强自整定,一张脸早就退却了颜色。
“想干嘛?”男人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几乎笑的前仰后合,视线放肆的在她身上扫视,像是已经将她剥了个精光,那双小小的眼睛里露出垂涎的光,“想让你好好爽爽,这么大冷的天,回去也冷,不如陪哥儿几个玩玩。”
他们有五个人,刚好将她圈在中间,任何一个她都打不过,想凭自己的能力逃出去是不可能了,她抬起头,以往那栋住满人的小楼,如今只是稀稀疏疏的亮着几盏灯,这栋楼里住的都是些老人,更是帮不了自己,再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给你们钱。”这是自己现如今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她尽量将背脊挺的笔直,整个身体却不可节制的在发着抖,上次在法国,情况也很凶险,但是,现在想来,那时的她居然一点也不怕,只是担心。
“钱?”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在楚安然的脸上摸了一把,那滑滑的肌肤更是让他兴奋,“我们人也要,钱也要。”
“老大,你先。”
离的自己最近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位置,楚安然楸准这个机会,突然拔腿就跑,那些人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都愣在原地没有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安然已经跑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他妈的,抓住那个女人。”不知谁先吼了一句,还没反应过来的人纷纷再次围了上来,只不过才一刻钟的时间,楚安然再次被围在了中间,只是这下子,他们就不像刚才那般只是围着,而是直接朝她扑了过来,将她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们放开我。”楚安然挣扎,尖利的指甲划过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脸,刺痛让男人暴怒,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地面上,她的半边脸都被压在冰冷的地面上,砂石搁得脸生疼,似乎要嵌进去了一般。
“你这该死的女人,老子今天让你好看。”男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扯她的衣服。
冬天的衣服虽然穿的厚,但是最里层的衬衣被男人粗暴的一扯,就开了,纽扣在地上蹦跶的声音尤其清晰。
楚安然想,自己肯定是完了。
她紧紧的拽住衬衣,企图做最后的抵抗,瞪大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男人的脸,想要将他的容貌刻进心里,若是她不死,今天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也许是被她的眼神骇住,男人居然没了动作,抓着她衣服的手一松,楚安然立刻转过身子,趴在地上。
“她妈的,见鬼了。”男人回过神来,大骂自己,接着继续去剥她的衣服,动作比刚才还凶猛!
“住手。”一个男人淡漠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带着强而有力的压迫感。
楚安然勉强抬起头来,就看见小巷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一个男人倚车而立,目光凉凉的落在狼狈的楚安然身上,那么冷,那么淡,让楚安然几乎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拂袖而去。
是的,不只冷,还有一丝浅淡的恨意!
“关你屁事。”被打断好事的男人恼羞成怒,虽然对他的身份有所顾忌,但见他单身一人,立马长了胆量,“将那男人丢出去。”
剩下的四个混混立马向着那男人而去,男人眉头一蹙,漆黑如点墨的眸子里闪过厌恶,只需要简简单单几下,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只能躺在地上哼哼。
还压在楚安然身上的男人吓的发抖,爬了几下才爬起来,从另一条巷子跑了。
楚安然从地上坐起来,把胸前的衣服紧紧的抄在一起,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能不能听见,就在她以为那个男人会直接走掉的时候,他却过来了,踱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走到楚安然面前,周围的空气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更加寒入骨髓。
他俯下身,将她的包从地上捡起,递到楚安然面前,“尹墨,我叫尹墨。”
楚安然抬起头,除了他冷硬的面容,其他的,一概无所知,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他偏偏出现在这里,将她救下。
眯起眼睛看着小巷外面停着的黑色车子,虽然太暗看不真切,但从它的外形和漆的色泽上可以看出,那是一辆豪车,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修长白希,骨节分明,衣服也是做工考究,甚至衣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