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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们的目的是拖住敌人的有生力量,而敌人的作战部署同样是为了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除非能够解决我们在三方重点防御地段布置的重兵,要不然……荷茵兰国王在上一次已经被阿兰元帅狠狠教训了一顿,这次他可不会轻易上当。”
奥斯卡突然伸手指向军情代局长,“蒂沃利!老伙计,谈谈军情局的看法吧!”
蒂沃利·哈德雷中将的视线分别在两位各执己见的将军身上停留片刻,最后他朝首都战区司令长官无奈地摊开手,“抱歉了总司令阁下!总目前军情局的三方敌情动态报告上来看的话……加布里将军和总参谋部地担心绝对有道理!若是没有解决掉我们布置在三方防线上的任何一方,反坦联盟就算把战争再拖一年也不会轻易踏入都林斯平原。除非……”
“除非什么?”安东尼奥尼急切地追问着。
“除非反坦联盟军突破了近卫军三方防线上的任何一方!”
首都战区总司令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向对这个疯狂地假设点头表示赞许的加布里上将投去难以置信地眼光。
“我说老朋友!我一直以为你的打法会很保守,可你难道是同意了吗?三方防线上的任何一方若是被联盟军突破?我中央集群如何做到合围?到时候会被围而聚歼的就是我们自己!”
“不见得……”
“你闭嘴!”安东尼奥尼将军干脆就把出言反驳自己的卢卡斯上校给吼了回去。
年纪轻轻地大学毕业生无可奈何地吞了吞口水。他像敬畏神明一样畏惧自己的准岳父。
奥斯卡瞪了首都战区司令长官一眼:“干嘛不让卢卡斯把话说完?”
安东尼奥尼将军轻轻哼了一声,他朝准女婿投去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卢卡斯又吞了吞口水。他是个聪明人,这种时候他不会让岳父下不来台,也不会让更加清晰的作战思路受到压抑。
“殿下!各位将军!”军情分析处长指点了一下圆桌中心的帝国全图。“反坦联盟军为什么在开战至今仍未对我军防线构成致命打击?我认为,归结到一点,是我们在各个方向上的盟友齐齐向联盟国家施加压力!英格人的舰队在法兰、利比利斯、荷茵兰的外海洋面不停地游戈、俄列人正在向德意斯北部边境集结大军、意利亚自从上次向红虎方面军开放阿卑西斯山走道之后一直令法兰提心吊胆、西葡斯忙着跟波西斯和斯洛文里亚人做生意。对传统盟友的麻烦视而未见!”
“这些都是事实,你想说什么?”安东尼奥尼将军有点不耐烦。
卢卡斯的手指在肖伯河河套平原地区停了下来。“我想说地是,就目前的战局来看,尽管我们向反坦联军敞开了进入都林斯平原的安全通道,但瓦伦要塞在西南、杰布灵要塞在西北,两大防御重心就像是中央平原战区探出两把钳子,除非荷茵兰国王疯了,或是两把钳子被扭断一支,要不然他们绝不会轻易进袭都林。”
首都战区总司令没再说话,地图上地兵力演示十分明显。两把钳子又大又粗、中央平原又深又广,反坦联盟军的各国统帅都不是白痴,他们一定看得出这是一个巨大的战略陷阱。
“现在的问题是……”军情分析处长转向帝国摄政王。“近卫军在所有地防线上都摆出一副与敌人死战到底的架势,反坦联盟军看不到挺进都林的希望,所以他们只能在防线外侧不住地徘徊。”
“当务之急……”总参谋部事务官加布里上将接过卢卡斯的话:
“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反坦联盟军进兵都林的希望。”
“在我看来……畏战惧敌的杰布灵要塞最适合扮演这个小丑!”卢卡斯特别留意着肖伯河河套平原地区。
首都战区总司令安东尼奥尼将军有些被打动了,但他还是朝自己的准女婿摆了摆手:“驻防杰布灵要塞的大部分守军都是参加过第一卫国战争的荣勋部队。他们龟缩不出是一回事,让他们败下阵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殿下!您看……”卢卡斯转向许久未出声的摄政王,但他在转过身后便立即闭上嘴。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把头垂向肩膀,他瘫软在高背靠椅里,呼吸均匀、嘴角带笑,就像刚刚听到或是没听到的那些麻烦事与他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卢卡斯为沉沉睡去的主宰者披上一件斗篷、蒂渥利将军就为主宰者吹熄帐幕里的火烛、安东尼奥尼将军整理了一下圆桌上散落的文件,加布里将军就接过这些文件并将其收到带暗锁的公文包里。
在高级军官们陆续离开的时候,保尔和不知从哪钻出来的黑魔就像平常那样彻底融入帐幕内地黑暗里。
教历802年5月11号,略呈金褐色的阳光赶走了黎明前的黑暗。当这抹不甚雄丽地光芒闯进卧室窗帘的缝隙,安鲁家族地主母大人就像受惊的母兽一样凶狠地睁开眼睛。
萨沙伊按住身侧的枕头,她发现枕头下的匕首完好地藏在那里。这种认知令她感到一阵轻松,然后她便被卧床旁边的小床里发出地一阵轻细呓语夺去神智。
“我的小宝贝!你醒啦!”萨沙的面孔带着只有母亲才会拥有的完美笑意。她从装点得像童话世界的婴儿床里抱出一个圆圆滚滚的小家伙。“我的普莱斯利!我的宝贝儿子!”安鲁主母尽可能轻地亲吻着婴儿的面颊和四肢,这是远天的光明神赐予她地一件稀世珍宝,就算世界末日到了她也不会放弃这件东西。
主母大人敲响床头柜上的金铃,铃铛立刻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好奇地男婴被动听的音色吸引了注意力。他极力想要脱离母亲的怀抱,连乳香的诱惑也不在意。
萨沙就把“普莱斯利”抱放到金铃上,她地“儿子”是个天才,这个小家伙用圆环一样的手臂不停地拍打黄金铃铛,他就在悦耳的铃音中笑成一个诡计得逞一般的小狐狸。
急促的铃音令侍侯在寝宫外面的宫廷侍从乱作一团,他们必是以为主母大人又为了什么事情大发雷霆!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极度惶恐地冲进室内,可萨沙伊只是向她们招了招手:
“别像犯人一样呆站着!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侍女们谨慎地、按部就班地忙碌起来,她们为主母大人洗面,又小心地把普莱斯利放到黄金打造的浴盆里。刚刚几个月大的男婴喜欢水,包裹身体的温水令他想到混沌的母体。他一入水就开始乱踢乱蹬。力气大得离奇!
萨沙伊笑呵呵地打量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儿子:“怪不得阿卡生他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也许是感到这个话题有点离奇,安鲁主母立刻闭上嘴。
“叫乳母进来,普莱斯利在饿极的时候才会这样精力充沛!”
乳母很快就进来了。萨沙羡慕似地打量着这个仆妇的一对豪乳,她亲自把小儿子从金盆里抱了出来,普莱斯利就不满意地说:“哦……啦……”
“知道知道!”萨沙一边给儿子擦身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这可真是谁儿子像谁,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
一叼到奶头。普莱斯利马上就像抓住舵盘的船长一样安静下来,他的大眼睛陷入一种意识上的迷离,他崇拜乳房!能够从中汲取乳汁的庞然大物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最初的神明,他虔诚地用手掌触摸着神明的肌体,一点一滴却又极尽贪婪地吮吸信仰造就的甘美液体。
“哦!他可真漂亮!”萨沙发出一声包容了骄傲和自豪的呻吟。
“是啊!他漂亮得离谱!”
安鲁主母闻声抬头,“薇姿!亲爱的!快进来!”
薇姿德林并不是一个人来探望萨沙伊,她抱着一个像水晶或是任何美丽得惊心动魄的珠宝一般的小女孩。小女孩穿戴一身鹅黄色的丝绸织衣,她的额头染着一个杏红圆点,褐栗色的头发弯弯卷卷的垂在肩上,状似还未梳理。
“伊芙泰勒!我的小美人儿!”安鲁主母一边动情地呼唤一边迎向微笑着的薇姿德林。
“叫萨沙妈妈!”薇姿颠了颠怀里的小女孩儿。
“萨沙……妈姆“,““哦……光明神可怜见!”萨沙伊发出一声宠溺至极地呼唤,她从薇姿怀里接过长相甜美动人的小公主:“伊芙泰勒!我的小伊芙!你可真美,你美得像东方壁画里的小仙女!”
安鲁主母在将混血小美人儿的面孔细细亲吻一遍之后才望了望薇姿德林,“哦?怎么不见米卡尔特?他没跟你一块儿来吗?”
“真是算了吧!别提他!”薇姿听到儿子的名字就有些头疼,“都怪13那个神经病老头儿!他给卡尔造了一具有胳膊有腿的木头人儿!”
“然后呢?”
“然后?”薇姿德林学着儿子的口气大声叫着:“嘿……哈……嘿!鬼知道他会把那个木头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啊……真羡慕你们!”安鲁主母大人的寝宫门口又传来一声叹息。
“卡罗阿西亚!”萨沙伊颇为不满地跺了一下脚,她转向门口:
“听我说!不许你那么没出息!你要给奥斯卡生个儿子!把阿卡、薇姿、还有阿赫拉伊娜全都比下去!”
泰坦摄政王地第四顺位夫人还没觉得怎么样,可站在一旁的薇姿德林还是面色不郁地翻了翻眼睛。她越来越讨厌安鲁主母旁若无人地四处挑衅。
““哼!”这一次,安鲁主母的寝宫门口传来一声不屑地轻呼,泰坦摄政王第三顺位夫人阿赫拉伊娜·摩加迪沙由门外闪身而出。她穿着最令意利亚公主厌恶地民族服饰,但无可否认的是。阿赫拉伊娜·摩加迪沙地美艳就像光明神布置的星空突然闯入一颗蓝色的彗星蓝色的珠宝首饰、蓝色的宝石发饰、蓝色丝绸织造地繁复华丽的宫廷礼服、嵌满蓝色碎钻的蓝色面巾,阿赫拉伊娜·摩加迪沙像蓝色的精灵一样婀娜多姿地步入安鲁主母的寝宫,她朝丈夫的所有女人里面最虔诚的那个信徒吹了一口气:“你就做梦去吧……”
卡罗阿西亚,曼努埃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虽然她对阿赫拉伊娜这个异教徒的一言一行厌恶至极,但她受到的教育并不允许她像骄纵惯了的波西斯公主那样动不动就出言挑衅。
“去找妈妈!”萨沙伊亲了亲刚刚学懂几个单词地伊芙泰勒。混血小美人立刻就向她的亲生母亲伸出手臂。
阿赫拉伊娜在面对小女儿的时候终于收起脸上地戒意,她像所有母亲那样小心地抱过孩子,“向萨沙伊妈妈问早安了吗?”
混血小美人瞪大眼睛,她不确定早安这个词的含义:“奶酪……起司……橘子水……”伊芙泰勒用自己理解的“早安”答复母亲。
“哦不!奶酪、起司和橘子水会让你变成一个宗教疯子!”阿赫拉伊娜用警告的神情纠正女儿。站在一旁地卡罗阿西亚只得丢给波西斯公主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真不知阿赫拉伊娜是从哪得来的这些谬论,不过她也承认,光明神和真神之间以及两大教派之间的冲突多半就是这种道听途说的谬论和相互之间的偏见、误解制造了仇恨的依据。
“别这样!”萨沙伊不得不出面干涉阿赫拉伊娜的无理取闹:“伊芙还小,再说奶酪、起司和橘子水都对健康有益!”
阿赫拉伊娜没有理会出面平息事端的安鲁主母,她径自抱着女儿走向缩在乳母怀里大力吸着乳汁的普莱斯利。
“看哪!萨沙妈妈的小儿子……叫弟弟!”摩加迪沙公主一边羡慕地打量男婴一边颠着自己的小女儿。
无可否认,阿赫拉伊娜·摩加迪沙是个异常聪明的女人。她生于摩加迪沙王庭,从小便见惯了后宫中的争斗和女人之间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