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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美丽的野丽朵兰那双能够令人失魂的双眼,阿尔法三世的热情又被勾引起来了,但是这位夫人并不打算配合皇帝的心思,她拍掉了那双正欲伸进她长裙中的色手。
“陛下,您如果打算衣衫不整的见到我的父亲那就来吧。” 野丽朵兰轻松的靠在了座位上,她的姿态是那样的诱人。
“怎么了?”暴雪感到自己的小朋友有些坐立不安。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刚刚出现在岔路口的那辆马车有些奇怪罢了。”奥斯卡淡淡的说。
“哦?我没有感到任何不正常。”暴雪向车窗外望了望。
“我相信如果有人要谋杀我,你肯定是第一个发现状况的,但是我说的是另外一种情况,那辆马车,无论是它的装饰还是它的驾者都非常不对劲儿。”
“呵呵,你的神经太敏感了,以你目前的地位,我相信不会有人跟你过不去。”
“不,保尔,在都林,你根本就不会知道那个跟你过不去的人是谁,在这里如果没有自己的势力和班底,那么你跟聋子和瞎子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就像现在的我,除了一个亲王头衔,我还拥有什么?”
“你似乎有些妄自菲薄。”
“不,我这是有自知之明。不然你认为我有事没事的跑回家去干吗?”奥斯卡笑着说,“妄自菲薄”?现在的自己还根本不够资格。无论是皇帝陛下,还是老卡契夫,还是“银狐”阿兰,恐怕连海怪哥斯拉也要算在内,这些家伙都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抗衡的。
“哦?恕我冒昧,你的意思是你回家是为了躲避灾祸,你没有惹麻烦啊?”暴雪不懂政治,所以他问的问题近于天真。
“是啊,我没有惹麻烦,但是我身在都林就是最大的一个麻烦。”此时的奥斯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的处境,首都贵族圈从来都不欢迎安鲁这样的封疆大吏,他们认为这些军阀是一切动乱以及灾祸的根源。
其实小亲王的这种看法是极为片面的,安鲁家族作为帝国的支柱力量早就深入人心,但是同样,对安鲁家族的排斥也由莫瑞塞特皇家宣扬了几个世纪,生活在中央集权制度最高层的首都贵族没有任何亲近安鲁的理由,多年的习惯让他们即承认了安鲁家族的地位,又在心理上对这个中央集权之外的一大军事力量保持着深刻的警惕。
他们为什么要警惕安鲁呢?事实在那明摆着,能跟波西斯人打成平手的安鲁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所以,这些过惯了和平日子的人们对安鲁这种控制之外的力量本能的畏惧;所以,一个安鲁家族的直系成员是很难在首都的权利中枢站稳脚跟的。
“但……您不是皇室成员吗?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麻烦能够为难住一位皇室成员。”暴雪仍然不理解。
“是啊,我是皇室成员,但恐怕只有皇帝陛下是这么认为的,你知道吗?除了阿尔法三世陛下和阿莱尼斯公主殿下,其余的那些皇室成员对我的态度就算用冷淡来形容都有些不足。”
“哦,那我们确实应该出去走走了,你知道吗?咱们好像都不是那种能够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
“是的,美妙的旅行就要开始了。你会喜欢我的故乡的,我敢保证。”奥斯卡的心情又好了起来,确实,提到“回故乡”,人们所能联想到的通常都是些美妙的事物。
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公爵的庄园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老样子,这句话似乎用来形容老公爵也是比较贴切的,但是阿尔法三世绝对不敢因此而看轻这位老公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老家伙做出的那些事情是多么的惊天动地,同样他也比任何人都惧怕这位老先生,如果不是手中实在没有可靠的人选,恐怕这位陛下到死也不会考虑重新起用老卡契夫。
老卡契夫患有严重的风湿和腰椎神经痛,那种能够让人歇斯底里的疼痛完全是考验一个人意志力的绝妙方法,至少每天都会经受一次这种考验的老人是这样认为的。
老人为陛下的到来做了充分的准备,一壶东方原产的好茶,一副棋盘,这些便足够了。
阿尔法三世见到老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激动,尽管这个老人充满了危险,但是他确实为今日强大的泰坦做出了无数难以磨灭的贡献。
拥抱、亲吻,阿尔法三世对待这位老先生时用的是对待一国国王的礼节。
“老师,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陛下,看到您这样健康和开朗我也感到非常欣慰,我完成了老陛下对我的嘱托,您已经是一位伟大的君主了!”
尽管阿尔法三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但是他的内心却充满矛盾,在刚刚那一刻,他又开始怀疑了,国务大臣的倒台和这个老家伙的出现难道真的是一次巧合?当然,最好不要与这个精明的老家伙谈这种杀风景的事。那么想想其他的吧!身为自己情妇的野丽朵兰起到的作用是不是相当于一块问路石呢?
皇帝不打算在深入探讨下去,他对这个老公爵的戒心已形成了不是一天两天,他相信首都贵族圈仍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军队以及帝国的司法系统、特工系统都不脱离他的控制,那么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动摇泰坦的帝位。
两个人坐了下来,野丽朵兰为父亲和情夫准备了茶水,然后她便退出了客厅。阿尔法三世不动声色的目送着这位与自己数度消魂的夫人走了出去,当客厅的门关闭时,泰坦皇帝唯苏里·阿尔法·莫瑞塞特终于决定静下心来,这么多年没见,今时今日的自己并不见得就不是老卡契夫的对手。
亲王殿下的马车驶进了佩内洛普大道31号的大门,门口侍立的家族骑士向他恭敬的行礼。门房中走出三个仆人,他们把亲王坐驾的车厢卸了下来,在渥萨卡把几匹雷述尔赶进马棚的时候,他们要将这辆价值连城的车厢拖进车库。
奥斯卡下车之后就见到了埃勃男爵,这个大骗子满面春风,亲王殿下对这种笑容领教了许多次了,这样的情况通常发生在骗子又得到了某位夫人或是小姐的信任。
“殿下,出门还顺利吗?”
“是的,埃勃,顺利极了,家里怎么样?”
“哈哈,虽然你只出去一个下午,但是家里发生了一些小变化,您知道,我们又要开始旅行了,所以西利亚夫人和安东妮夫人已经开始组织仆人们收拾行李了。”
奥斯卡做了一个不敢恭维的表情,收拾东西!少年对安妮在多摩尔加的表现仍然记忆犹新。
“还有殿下,休依特家的那位小将军又来了。夫人和小小姐正在客厅陪他聊天,我在外面听了一阵,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恐怕他们都在等待您的参与。”
奥斯卡犹豫了一下,休依特家族是不能轻慢的,尽管上午的事情是个例外,但是人家既然一天之内两次登门,那么自己就必须按礼节进行接待。
“跟他们通报一下,就说我不可能很快就过去,你知道,伟克那家伙还在病床上,对于真正的朋友我有必要付出更多的关心。”
埃勃男爵向小亲王恭身一礼,“当然,您从来没有辜负过朋友。”
伟克上尉出狱了,他被安置在安鲁公爵官邸后花园的那座小别墅里,他的卧室就在亲王殿下起居室的旁边。
奥斯卡唯一的一次判断失误就发生在这位上尉的身上,不过归根结底是那位司法大臣的不是。罗门特·胡阿·安德西塞斯侯爵在与亲王的合作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作为对待盟友诚意的象征,他在巢穴行动的第二天就释放了这位事关多摩尔加内幕的主要嫌疑人,而且司法大臣还慷慨的销毁了所有关于这位上尉的调查记录。当伟克被抬出司法部的大牢时,他仍是那个清白、谨慎、并且前途一片光明的近卫军上尉,除去那一身伤病,他在这次事件中没有任何损失。
“伟克!呵呵,感觉好些了吗?”奥斯卡在进屋之后就径直坐在了上尉的床边,他亲切的问候着像只瘟鸡一样的朋友。
“谢谢您,哦对了,我现在要称呼您尊敬的殿下,前阵子我遭遇了官司,您知道,我还没来得及恭喜您呢!”
不知道为什么,奥斯卡看到这个近卫军上尉时就感到无比舒畅。“伟克,我自认发现了你的所有优点,但是没想到你的幽默也这么高明。”
伟克扬起了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这位孤胆英雄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他的幽默并不能让自己感觉好些,现在他的家人一定为他担心死了。
奥斯卡十分善解人意,尽管他没有家室,但他仍然了解伟克的忧虑。
“嘿!我说前机要秘书,你应该快点好起来,我这里正需要用人呢!”
“哦?我到是没问题,而且那位帕尔斯先生也说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可是我的家人都在多摩尔加城,我不知道我的夫人会不会同意我在首都找差事。”
“天啊!难道你还想回到多摩尔加那个鬼地方吗?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呆在那个为光明神所诅咒的地方吗?”
“当然不是,但是您知道,这里是首都,而且我……”
“没有什么但是,你的家人……哦,恕我唐突,我已经以你的名义将你的夫人和两个孩子请到都林来了,当然,他们此时应该还在路上,我相信你的夫人在看到你的那栋新公寓时一定会坚定的怂恿你在都林谋份差使的。”
“哦……那么,那么还要我再说什么呢?您请吩咐吧!”伟克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脸,他知道自己的作为已获得了回报,就像他了解的那样,这位少年的确公平,自己根本就不用道谢,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
“好啦我的朋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养好身体,不然一只病猫是无法担当我的机要秘书这一职位的。”
伟克听到少年的话后又兴奋了起来,他清楚的知道一位亲王的机要秘书究竟意味着什么。“哦,是的,可是……也许……”
“你是在担心自己的级别太低是吗?说真的,大可不必,你知道我即将要去会见的那位客人吗?呵呵,他是军部首脑阿兰元帅的小孙子,说吧!少校还是中校?上校军衔虽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奥斯卡此时就像一个正向孩子兜售零食的商人,他拼命的向伟克展示着各种各样的糖果。
伟克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大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奥斯卡等了一会儿,这个少年以为伟克不好意思再向他提要求呢!“算啦!我替你做决定了,就上校好啦!我是泰坦的亲王,至少需要一个高级军官来充任我的机要秘书!”
目送少年亲王出门,伟克终于合上了自己一直大张着的嘴巴,他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真的,好像出狱仍是几天前的事情。伟克看着精致的晚餐被美丽的侍女摆在了自己的床前,他开始祈祷,今天光明神赐予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光明神的恩赐其实是很公平的。” 阿尔法三世突然对卡契夫这样说。
老卡契夫微微仰起身,他知道,这位陛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成日忙于追逐时尚和美女的皇帝了。
“是的陛下,这个世界上只有光明神才能做到这一点,公平,是只有神才拥有的美德。”老人说完之后便推倒了桌上的那盘残棋。
“也许我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皇帝疑惑的看着老公爵。
“呵呵,陛下,我记得我刚才做的是您年轻时经常做的事。”老公爵戏谑的望着皇帝。
“呵!是啊!从前我如果遇到刚才那样的局面,通常会把棋盘撇到一边,然后一走了之。”
“是的,那个时候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