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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阵营突然走出一位高大的战士,“阁下,我是西葡斯王国海皇骑士团的指令长,圣骑士埃底斯。您应该了解圣骑士信奉的精神,我还没有战斗,我是不会放下武器的!”
“你想怎样?”保尔也向前走了一步。
“你的阵营中必须有一个人接受我的挑战!我输了,就按你们说的做。我若赢了,我和同伴一样会留下来任由你们处置,但你们必须放走这个女孩儿。”
“埃底斯!”女孩儿叫嚷起来。
圣骑士什么都没说,只是向女孩儿摆了摆手,
“成交!”奥斯卡喊了出来,这位圣骑士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保尔回头看了看,“那么……就由你对付他吧。”
“为什么?”奥斯卡的脸垮了下来。
“是你答应他的!”保尔边说边退往一旁。
“真该死!”奥斯卡只能这样嘀咕,他有一阵子没有活动身手了,但愿这个什么海皇骑士团的指令长只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外国人。
圣骑士埃底斯抽出了自己的宽刃骑士剑,奥斯卡将弯刀环抱于胸,一场大战爆发在即。
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嘹亮的马吼,人们的注意力刚要被吸引而去,一道耀眼的刀光伴随着飞舞的落叶凶猛的卷过密林。
骑士剑准确的格挡!刀剑相击的火花犹如神诞节的烟火一般令人动容。巨大的交击声在花火闪过之后仍然撕扯着人们的耳膜。
奥斯卡在劈出第十一刀的时候终于慢了一线,骑士剑利用这个空档轻易的挑开弯刀,圣骑士埃底斯的回旋攻击随后便至。
骑士剑被舞成一个锋利的齿轮,奥斯卡甚至连看都未看便转身逃跑。就在人们为他的举动感到惊奇的时候,骑士剑后发先而至。奥斯卡猛的踩踏一根粗壮的树干,接着一蹬之力翻了一个筋斗。骑士剑贴着青年的脊背擦了过去,奥斯卡落地之后猛的攻向背部毫无防范的埃底斯,但圣骑士就像脑后生眼一样将长剑往背上一背,致命的一刀便被化解了。
奥斯卡有些喘气,他和圣骑士拉开了一段距离,两人像摔交手一样在林地中绕圈子。这次率先发难的是埃底斯,银光闪闪的骑士剑在奔腾中带走了这方天空中所有的光亮,奥斯卡猛的矮身,借助曲腿的力量弹射往另一个方向,但骑士剑算准了对手躲避的角度,当亲王殿下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埃底斯横移而至,长剑再次刺出,奥斯卡脚步未稳,他踉跄着挥刀格挡。重剑压迫弯刀不断改变着角度,奥斯卡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么被动了!他猛的将弯刀拖手而出。
“抛刀技?”圣骑士惊叫着递出长剑企图磕飞旋转的弯刀,但奥斯卡却向他的腿弯击出凶猛的一脚。圣骑士跌倒在地,弯刀也随着骑士剑的碰触跌入一边的枯草。
奥斯卡抽出一把匕首钉在了圣骑士的脸孔附近,“你败了!”
“你是波西斯人?”圣骑士埃底斯觉得自己输得有些冤枉。
“不是!”奥斯卡回答得很干脆。
“可你会黑带武士的抛刀术?”埃底斯仍在怀疑。
“我偷学的!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抛刀术?”这次换奥斯卡犯迷糊了。
“我乘海船到过波西斯,挑战过黑带武士。”
“结果呢?”奥斯卡有点兴趣了。
圣骑士没说话,他只是从地上爬起来走向自己的同伴。
“对不起小姐,让您失望了!”
这位小姐并没怪责自己的骑士,她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关系,我还从来都没被人打劫过,有一次这样的经验也未尝不可!”
“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怪人都有!”保尔跟小奥斯卡咬起耳朵。但是,他似乎忘了,为了一匹马能够染指另一匹,人们就去抢劫!还有比这更怪的事情吗?
很快,金银首饰和各种钱币被丢了一地。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鹿皮猎装、扎着一个粗大马尾的美丽女孩儿开心的叫唤起来,“喂!现在该放我们走了吧?”
奥斯卡和保尔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看,该死的!雷束尔还没有结束?这头小畜生!
“现在怎么办?”奥斯卡挠了挠头套。
保尔突然打了个响指,“尊敬的小姐,咱们来个牌局怎么样?”
奥斯卡为了不让自己跌倒,他连忙扶住一棵大树。“呃……是的!打牌!你们会打牌吗?”
三男一女面面相觑,不一会儿那个女孩子才懂得开口,“埃底斯,你应该感到羞耻,你竟然被一个精神病人给打败了!”女孩儿说完便向拴马的方向走去,她已经不想跟这些莫名其妙的匪徒纠缠下去了。
“喂!你回来!”奥斯卡连忙拦住了女孩儿,可女孩儿还是瞥见了一些东西,她隐约看到有只黑色的怪物骑在“埃斯梅兰达”的身上!
“放开我!放开我!”火红的女孩儿急得跳了起来,“我的父王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快放开我!”
“父王!”奥斯卡有些明白了,这个女孩儿会不会是西葡斯王国的一位公主?就在这么想的时候,他手上的力道不禁松懈了下来,女孩儿看准他的脚面便踩了下去。
“噢哧!”奥斯卡抱着脚掌跳开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儿奔了过去。
很快,林地中传来女孩儿的哭声!
“呜呜……流氓!强奸犯!该死一千次的下流坯!呜呜呜呜呜呜……快放开我的埃斯梅兰达!呜呜呜呜……你快下来!”
女孩儿一边哭一边疯狂的拖曳雷束尔的尾巴,但巨马根本就不打算理会身后那个小不点儿,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火美人儿的气味,恐怕巨马早就把她踢飞了!
女孩儿:“呜呜呜……臭流氓!”
雷束尔:“嘿咻……嘿咻!”
“阁下!”圣骑士埃底斯走了过来,“您不会就是为了让……自己的马……”
“没错?不行吗?”奥斯卡已不打算再隐瞒什么了,他已经够丢脸的了!
“呃……您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而且……那匹马是我国王室的珍宝,它是西大陆最宝贵的赤血马!我国王室会追究您的责任的。”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开玩笑!没听说过!马和马之间的事情要人来负责任吗?再说我的雷束尔难道配不上你们的赤血马?”
“雷束尔?”圣骑士埃底斯瞪大了眼睛,“您是安鲁家族的嫡系成员?”
这位圣骑士又看了看小奥斯卡手中的弯刀,一个使用弯刀的安鲁子弟?
“我想起来了!您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
奥斯卡一把揭掉头套,“没错!就是我!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想再打一架吗?”
“不!殿下,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您是不是出面安慰一下我们的公主,您……那匹雷束尔毕竟是您的!”
奥斯卡向雷束尔的方向看了看,“哦?已经结束了!”
女孩儿坐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哭泣,她叫着埃斯梅兰达的名字,可这个曾与自己亲如姐妹的好伙伴就是不理她,它只顾着享受雷束尔的温存。那个黑色的大流氓看上去就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臭样子,如果再给它一支雪茄的话它就以为自己身在天堂了!
“呃……美丽的公主!不要再哭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我会负责任的!”奥斯卡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对流泪的女孩儿向来都是手足无措。
“呜呜呜……”
“呃……那你看这样好吗?生下来的小马驹归你!”
女孩儿的哭声更大了!在场的男人都对这个蹩脚的说客摇了摇头。
“呃……”奥斯卡抓了抓头,他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赔我!我的埃斯梅兰达都不理我了!你赔我!”女孩儿突然抬起头,布满泪水的面孔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奥斯卡立刻就看呆了!
感到对方的心不在焉,女孩儿不禁用力纠住奥斯卡的头发,“你赔给我!你赔给我!你赔给我……”
奥斯卡在被扯得头晕目旋的当口终于击中了女孩儿脖颈,火红色的少女安详的进入深度睡眠。
“埃底斯!”奥斯卡将自己被扯断的头发摊在手中,“你确定她是一位公主?”
圣骑士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当然,那是在您没有招惹她的时候。”
没有办法,奥斯卡只好把一黑一红两匹巨马,还有一位公主三名骑士一块儿请回了鲁宾元帅的家。
老人兴高采烈的嘱人预备了午餐,他将午餐的地点设在跑马场的旁边。现在跑马场已经被木栅栏围了起来,通体黝黑的雷束尔和一身火红的埃斯梅兰达紧紧挨在一块儿,它们也在享用午餐,有鲜嫩的青草、菜豆,还有秋末熟透了的红苹果。这对新婚夫妇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嘴唇,一副美满甜蜜的样子。
“安鲁家族的高原巨马和西葡斯王室的赤血宝马,真期待他们孕育出的小家伙!”老元帅笑眯眯的望着两匹幸福的巨兽。
“元帅阁下!”圣骑士埃底斯站了起来,“感谢您邀请我和我的骑士,您知道这令我们受宠若惊!我们……”
奥斯卡摆了摆手,“坐下吧埃底斯,我知道你们王国的等级制度非常严格,我想您恐怕从来都没有与一位元帅和一位亲王坐得这么近过。虽然泰坦也有谨守规格等级的人,但您知道吗?他们都是一些极其无趣的家伙,所以放松一点,我和鲁宾元帅把您的您的骑士看作是来自异国的朋友!坐下!放松点吧!”
圣骑士埃底斯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他确实没有与一位亲王和一位元帅同桌进餐过,他只是一名上校,如果是在西葡斯,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只是感激元帅和亲王殿下的款待。”
“不要再说了!年轻的圣骑士!”鲁宾元帅摆了摆手,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哦对了!圣骑士埃底斯阁下,据我所知,海皇骑士团的坐骑是战舰,而不是马匹,既然您是海皇的指令长,那么您有否参加787年,贵国与英格斯特王国那场震惊整个西方世界的日兰尼亚大海战?”
“是的,我参加了那场战役,但那个时候我只是骑士团中的一位船长,我是在战役结束之后才被授予圣骑士封号的。”
“这么说……您是一位战斗英雄!”老元帅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清楚的记得战例分析上对日兰尼亚大海战的描述,能在那场战役中活下来的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勇士。
“不!元帅阁下!”圣骑士埃底斯有些悲哀的摇了摇头,“我不是英雄,真正的英雄都在海战中牺牲了,我只是荣幸的与他们一同战斗!”
奥斯卡碰了碰老元帅的胳膊,“我说过,圣骑士埃底斯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军人。”
鲁宾元帅点了点头,但他看重的并不是这个。“在日兰尼亚大海战之后,嚣张一时的英格斯特海军被迫避往各处沿海港口,于是贵国便控制了整个地心海和西大洋。你们的胜利为你们的祖国赢来一个新的纪元,一个海上霸王的年代!”
尽管不明白老元帅的目光为何会那么咄咄逼人,但埃底斯还是点了点头,“可以这样理解,日兰尼亚大海战的胜利确实为我的祖国带来了数之不尽的财富,但……”
“您想说什么?”老元帅一边问一边摆弄着酒杯。
“我国王室通过海洋贸易发了大财,但这些钱没有用来填补军队受到的损失,而是……而是……”埃底斯感到自己的同伴正在桌下踩他的脚,“算了!这毕竟是我国王室的事情,我不好再议论。”
鲁宾元帅点了点头,他完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西葡斯王室不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就是被黄金迷晕了眼睛。从787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