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裘梓枫客气地笑笑,他实在不喜欢跟陌生人应酬,于是他对楚情说:“我先走一步,失陪!”
郭玉龙好奇地问楚情:“你不是卖化妆品吗,怎么又跟裘梓枫在一起?难道又转行去演艺公司了?是不是裘梓枫的经济人?”
郭玉龙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楚情好不容易,趁他喘气的时候,说:“我不是他的经济人,他给我们公司拍了一条广告。”
郭玉龙点头,他以为他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裘梓枫给楚情他们拍广告了,所以楚情送裘梓枫回家来。
他撇开裘梓枫的话题,又对楚情说:“嫂子,好可惜啊,你怎么不在我表哥的公司做了呢?”
楚情心说,我都成你嫂子了,还好意思在你哥公司里做下去吗?
不过她这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还好,郭玉龙其实并不想知道答案。他看到楚情,只会联想起一件事来……只见他向四周看了看,随后压低声音,笑嘻嘻地对楚情说:“嫂子,你跟我说实话——你那套《哲学家》,是偷得我表哥的吧?”
楚情羞窘,因为郭玉龙猜到了事实。说来也是,她上哪去搞那种东西,当然是钟土匪那个时髦又风|流的浪子,才会有那种书!
郭玉龙一看楚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他促狭地笑了。随后他说:“嫂子,那套书还在你手上吗?”
“啊?!”楚情一楞。心里又说——废话,我都跟你表哥过成一家了,那书还能不在我手上。不仅在我手上,而且还让我凑齐了三套十八本呢!
郭玉龙又说:“嫂子,合该我们有缘——咱们交易还在,价格照旧,怎么样?”
“什么?”楚情不解——郭玉龙既然知道她是钟斐的未婚妻,为什么还要买?如果他开口跟钟斐要,恐怕钟斐不好意思不给吧?
郭玉龙殷切地盯着楚情,等着她答复。
楚情还没把她的困惑说出来,忽然从旁边跑来一个年青女子。她过来拉住郭玉龙的胳膊,说:“哥,你有没有打听到表哥住哪儿啊?”
楚情听这话一楞——表嫂现在这儿站着呢,还要打听哪位表哥的住处啊?
楚情又打量眼前这位年青女子——蛾眉凤目,长得挺漂亮,穿着也时尚……不过她不认识。
只听郭玉龙安抚那女子,说:“你等会儿啊——我跟嫂子在这儿说句话。”
女子一听这话,警惕地打量着楚情,又问郭玉龙:“什么嫂子,她是什么嫂子?”
郭玉龙介绍,说:“她是常莉的嫂子——”
楚情脑袋里忽悠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郭玉龙还不知道她是谁;他口中的“嫂子”,并不是从钟斐论起,而是从常莉那里论起的。
郭玉龙见楚情的表情有几分吃惊。他笑着自我介绍:“你上回在商场也看到了,我跟常莉在一起……常莉是我女朋友了。”
楚情当然记得,上次多亏郭玉龙抱住了常莉,否则常莉可能会跟她动手打起来。
虽然楚情生在武术之乡,并不怕跟人动手打架;可她现在身份特殊,怎好跟人当街动手?她可不敢给钟家丢那份人。所以她很感谢郭玉龙那天及时出手。
“恭喜你啊。”楚情真诚地对郭玉龙说。
不过,她跟常胜已经离婚了,跟常莉更没关系了,郭玉龙这样满世办管她叫嫂子,她可当不起。
郭玉龙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可他是任何时候都HOLD住的人,他自有他的理论。他说:“嫂子,虽然你跟常莉她哥离了婚,可是你永远都是我嫂子啊。”
楚情大窘,她想不明白郭玉龙这是什么理论。她苦笑道:“你说得对,我还是你嫂子。”可不是吗,她又嫁了钟斐,是郭玉龙的表哥,可不还是郭玉龙的嫂子吗?
郭玉龙笑了,他很满意自己,觉得自己情商太高了,不管跟谁都能套上近乎。
他又对楚情介绍身边那女子,说:“这是我的孪生妹妹,阿凤。”
楚情知道郭玉龙有个孪生妹妹,以前没见过。现在看到了,她忍不住仔细打量——只见两个人在眉目上,果然有相似的地方。
楚情笑着说:“果然是龙兄凤妹,一样的出众。”
郭玉凤在旁边,根本没把楚情的恭维听到耳朵里。她有些不耐烦了,她说:“哥,你别耽误工夫了,快去找找表哥吧。他现在多可怜啊,为了应付表舅妈,也不知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做结婚对象……咱们要去劝劝他,这是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
原来,郭玉凤已经看到了财经杂志上的报道,知道她的亲亲表哥已经跟一个女人订了婚……眼看要错失大好机会,她可不甘心。所以才匆匆忙忙拉着郭玉龙来找钟斐。可惜,他们只知道钟斐在这栋公寓里住,具体住哪套房,就不知道了。而且公寓前台的保安,也不可能把住户的信息随便透露出去,更不可能放他们进楼去挨家敲门找人——如果那么随便,还能叫顶级公寓吗?
郭玉龙被妹妹催得急,他说:“好好好——我给表哥公司的人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下班,咱们干脆在门口拦着他……”
随后,郭玉龙跟楚情摆摆手告辞,并示意她,他还惦记着的《哲学家》呢!
楚情多少听明白了郭玉凤话中的意思。但是她不可能挺身而出,告诉他们——她就是跟他们表哥订婚的女人,如果你们想到钟斐家去,就跟她走吧!
楚情咧咧嘴、挠挠头,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这种情况。最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公寓里走去。
一进大厅,却发现裘梓枫还没上楼。他坐在前台旁边的休息区里,跟前台的服务员交待了几句什么。
看到楚情来了,裘梓枫站起来,过来跟楚情说:“我预约了个钟点工服务——下星期我出门拍戏,我的鱼缸需要人照料。”
楚情点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一起向大堂旁边的电梯走去。
裘梓枫问楚情:“刚才遇到你们家亲戚了?”
楚情尴尬的笑笑,说:“不是什么亲戚……”又说,“应该算表亲吧。”
楚情不知道怎么跟裘梓枫解释明白,那人是她前夫的妹妹的男朋友,跟她现在的未婚夫还有亲戚关系——这才是让人复杂纠结的关系。
裘梓枫笑笑,没说什么。可能因为他做为明星,经历的八卦太多,所以对别人的八卦没兴趣。
楚情和裘梓枫来到电梯旁。其实他们不是同一单元,等的不是同一架电梯。
楚情刚要走,裘梓枫忽然说:“楚小姐,去我家喝杯咖啡吧。”
楚情犹豫了一下,想到这会儿回家,说不定会遇到那对“龙凤兄妹”——“龙兄”追着她买**杂志,凤妹对于她态度不太友好……也许,去裘梓枫家里串个门,暂避一时更好吧?
于是,楚情接受了裘梓枫的邀请,来到裘梓枫的家。
裘梓枫家中的格局,跟楚情和钟斐的家是一样的。不过,他的风格与钟不同——他喜欢简洁时尚,偌大的房间里家具不多,而且全部是铁艺风格。
他的房间也比钟斐单身的时候干净多了。难怪人家敢邀请楚情到家里喝咖啡。
第202章 麝香猫咖啡
第202章 麝香猫咖啡(加更)
裘梓枫家的客厅里,有个小小的吧台。吧台上摆放着各种制作咖啡的器具,吧台后的玻璃橱里,陈列着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咖啡杯。
裘梓枫告诉楚情,他要现磨咖啡豆,随后冲泡咖啡;楚情好奇他怎么弄,坐在吧台旁边看着他操作。
裘梓枫先给楚情介绍各种咖啡豆。他从吧台拿出一只玻璃罐,给楚情看。他说:“这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豆,用它制出来的,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
楚情饶有兴趣地听他讲解。
裘梓枫问楚情:“你猜它们为什么这么贵?”
楚情摇摇头。
裘梓枫说:“因为它的加工过程非常奇特——有一种叫做麝香猫的动物,它喜欢吃咖啡果子,而且它挑选的,都是树上最肥美多浆的果子。果子吃下后,果核难以消化,最后被猫排了出来。随后,人们把那些排泄物收集起来,洗净、晒干,就成了著名的‘麝香猫咖啡’。因为经过猫肚子里的发酵过程,所以它的风味很独特。”
楚情不可思议地笑道:“不会吧,是猫拉出来的东西?”
裘梓枫说:“不是逗你的,这种咖啡也叫‘猫屎咖啡’。”
楚情指着罐子,说:“你该不会请我喝这种咖啡吧?”又说,“它既然那么贵,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一个普通小白领,喝最普通的就好。”
裘梓枫笑了,说:“这是一位热情的影迷送我的,但是我一直没有勇气尝试。”又说,“我一直想找个人跟我尝试一下——难道说,你真的不愿意?”
楚情犹豫了一下,说:“我的命不值钱——如果你敢喝,我就敢喝。”
裘梓枫豪爽地说:“好,我奉陪到底。”
楚情笑道:“不对吧,应该是我陪着你呢。”
楚情又嘱咐裘梓枫:“你确保把它消毒,不会带着猫身上的病菌吧。”
裘梓枫说:“我和你有同样的顾虑,所以我已经把它们洗过N遍了。等会儿我还要把它放到烤箱里烘焙,这样一来,不管有什么病菌,应该都杀光了。”
楚情大笑。
裘梓枫开始制作咖啡。楚情想到自己在“帕丽斯”学会的茶艺,许久不用也生疏了。可惜了,当初买的那套功夫茶茶具。
裘梓枫烘焙上咖啡豆,烧上热水,让楚情选咖啡杯。
楚情看到各式各样的咖啡杯,赞叹道:“裘先生,您真是一个有情调的人,看这些杯子,多漂亮啊。”
裘梓说:“其实我没什么讲究,在外面拍戏的时候,也是跟大家一起喝速溶咖啡。在家的时候,有时间就动手磨磨咖啡豆,自己制作一杯。”
“那您喜欢喝什么口味的?”
“我不挑口味,咖啡豆大都是朋友们给的,什么产地的都有。我也不是只喝原味,通常一边喝,一边根据咖啡的味道添加牛奶或者巧克力。”裘梓枫说到这儿,抬头对楚情笑了一下,说,“我其实是个随遇而安的脾气。”
楚情也回了裘梓枫一个笑容。她猜想,裘梓枫是在解释拍广告的事情——他现在说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脾气……实际上是表明,他现在已经不因为拍广告的事生气了。楚情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经过烘焙、研磨,冲泡、过滤,咖啡制作好了。
楚情还在浏览裘梓枫那些漂亮的杯子。
“选好了吗?”裘梓枫催促她。
楚情虽然喜欢那些有卡通图案的马克杯,但是她可不想喝那么多“猫的排泄物”。她选了一只最小号的咖啡杯。
裘梓枫一看就笑了。他说,我来帮你选吧。
裘梓枫选了两只中号的美式咖啡杯,白色的瓷面上,点缀着许多精致可爱的小豆豆图案。配上同样图案的小瓷碟,以及银质咖啡勺,显得清新可爱。
裘梓枫给每人倒了多半杯,留着空间,按个人口味添加牛奶、巧克力或者方糖。
裘梓枫把杯子递到楚情面前,说:“我从来没喝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我不帮你添牛奶和糖了,你自己试着添吧。”
楚情端着杯子,先小心地闻了一下。可能因为事先知道了它的来源,她有了心理阴影,咧嘴苦笑着,就是不敢喝下口。
裘梓枫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用咖啡勺在杯中轻轻搅动了几下,随后把勺子放在瓷碟上,优雅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怎么样?”楚情试探着问。
裘梓枫回味了一下,说:“很难形容,有种奇怪的味道——乍一入口,似乎很难下咽;但是后味厚重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