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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闻子梧眼睛都没睁开,哑然回答。
看着他淡漠的语气,心里似被利刀划过,血正一滴一滴慢慢淌下来,这么些年,他依然看不透他的心,抚摸他俊逸的面容说道:“为什么每次□的时候,我感觉你十分需要我,仿佛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次如此合拍的人。可是,事情过后,你依旧这副冷漠的样子,告诉我,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闻子梧这才悠悠睁开眼,扭头瞟了□上的男人,霎时翻转过去把他压在身下,媚眼勾唇:“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记得有告诉过你,你不想去面对吗?少锋,你总是一副委屈吃醋的样子,让我真想狠狠从下面贯穿你啊!”
“可是你从没对我发起过攻击,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任何一次你都让我主动,自己享受着□带来的愉悦,却又像个旁观者从身下冷冷盯着我瞧。”
“宝贝,我是喜欢极了你迷离隐忍的表情,还有□时的摸样,如果不躺在你下面,这么多精彩的表情我怎么能欣赏到呢?”闻子梧伸手覆上他的脸,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像是玩弄又像是真的让他爱不释手。
陆少锋对这个男人既爱又怕,闻子梧有极其疯狂的一面,近乎变态,他的思想总徘徊在极端的边缘。鲜少有人看见过他另一面,也是最贴近他真实的一面,对于爱的东西,他的首选手段是如何去将其摧毁至别人嫌弃的状态,到最后只能由他接手。他想,或许从这一面自己应该多少被他爱着,因为是闻子梧将他强迫式地带进这个禁忌的□世界,最后摧毁了他所有的感情,只对他存有爱恋,爱得无法自拔。
“怎么?”闻子梧看他沉默不语,钳住他的下巴,露出阴狠的表情:“害怕了?我很早叫你走的,是你自己赖着不走,跟我在一起,你要有进入地狱的自觉,别想回到你梦想的音乐殿堂,那里,由我代替你站上去就足够了。”
陆少锋闻言勾脚转身将他又压在身下,起身跪坐,高高抬起他的双腿,一个前挺,直直顶入他身体,一边大幅度动作一边吼道:“我的音乐世界全部被你污染,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踢进了无尽的黑暗,你这个魔鬼,为什么我还要爱上你,为什么我知道你爱着那个女人,我却还要让自己在你面前这么卑微。你对她做过的事情,我也会做,我会让她永远掉入地狱,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一样!!”
闻子梧一听,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却挣不开,第一次感觉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咬牙忍着□干涩的疼痛,伸手紧紧抠住他的手臂:“她只能被我折磨,只能由我的手染黑,如果你敢碰她一下,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烈。”
他发誓般的警告震慑住他,让他一时停了动作,闻子梧趁势伸腿踢住他胸部,起身急速穿上衣服,临走之前对着仍然呆愣的男人丢下一句:“你要是敢拂逆我的话,我会陪你入葬。”
看着甩上的门,陆少锋瘫坐在床上,自嘲地笑了,笑容很苦涩,他们在一起六年,那个男人却从没了解过自己,他不可能真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哪怕她是假想的情敌,他也不会那么做。而子梧却把他说的话当真,发出残忍的警告,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有肉体的交流,心,他得不到,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感受到了,那个男人是个没有心的人。
一路飙车回家,也没管闯了几次红灯,闻子梧若无其事将马力越调越大,反正是那老头儿的牌照,顶多收几张罚单,按他那种官员的办事风格,上门送点小礼,这车子和牌照就不至于被扣押。闻子梧急速穿梭在灯火通明的闹市街道,阴冷着眼注视对面匆匆闪过的夜景,他倒是真想就这么醉酒闹场车祸,看那老头还能不能摆平这档子事,可他偏厌恶这该死的血缘关系,让他下不了手,何况他也不想真去吃牢饭,不然怎么能去会会久违的继妹呢!想着生平第一次的快感,依旧兴奋得仿若刚才享受过的欢愉,又换挡加速,他爱极了跑车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某种野兽撕裂前的悲怆。
·········“我们现在能平静的生活都是用满满的痛苦和沉默换来的,你为什么还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接近她?十多年,我没有一天尽过作为母亲的责任,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也不会愿意和你们有交集。这件事你就别考虑了。”卧室内,李丽大声反驳丈夫刚才的提议。
“阿丽。”闻琛走过去搂着妻子的肩膀,劝服道:“当初做错事的是子梧,年少又冲动不懂事,那几天我们刚好不在家,没有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何况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对满满将来最为不利,我才把子梧送到外省读书,让这件事情随时间的推移逐渐被淡忘。现在我们可以补偿,尽全力补偿她,你不是也想求得满满的原谅吗?”
听着丈夫冠冕堂皇的说辞不禁让她反胃,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什么心思自己会不懂吗,扭头甩开他的手,坐在床上:“我已经没有要她原谅我的想法了,补偿?!哼???你认为现在用什么可以补偿?钱吗?她现在的男友是A市上市公司的老总,连你都想着法儿去巴结,你认为满满看得起你那几块铜板吗?”
“你???”闻琛有些气结,本想好好劝劝她跟乐满满约出来吃个饭,毕竟当务之急是要能和阎毅攀上关系,有人报信说阎毅跟检察院和警局的人都有密切往来,要真是如此,现在的局面就非常严峻。那天音乐会恰巧在外面看到他和乐满满相拥走入会场,这是唯一的机会,相对于把当年子梧强…奸满满的事曝光,追查他合谋暗杀闻正新一家的事更为严重,搞不好就是死。
敛下怒意,闻琛靠着她坐下,将手包裹住她的手背,状似懊恼般叹口气:“唉??阿丽,错误造成了,我们没法重来,但不管补偿是否有用,我们多少也要做一点,接下来的半辈子你打算一直让自己的女儿怨恨吗?”说完瞧了□旁眉头紧锁的女人,像是踌躇犹豫,他继续说服:“满满是个乖孩子,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知道了,她放不开那件事,但她肯定内心还是需要你的,母亲对于子女来说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真的吗?”李丽转身望着丈夫,湿润了眼眶。
她黯然的神情让他内疚,可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闻琛点头:“恩。我已经在相悦酒家定了包间,你就约她明天晚上吧。我们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谈。”
“她不会答应的。上次她走之前的眼神让我忘不了,她恨我,痛恨我。”说着,李丽将脸埋进手心,开始抽泣。
闻琛拉下她的手,伸出拇指揩拭她眼角的泪:“你是她母亲还不了解吗,满满是个心软的女孩,她会去的。”
门外一道阴影略过,房内的两人并未发现。
55、第五十五章 赴宴相撞 。。。
乐满满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包房里,十指绞在了一起,烦闷不安充斥她此刻的脑子。她甚至想不通为什么被邀请的人竟然提前十五分钟到达酒店,只要一遇到关于他们的事,逼迫自己冷静也无济于事,事实就是她的心做不到波澜不惊,面部神经可以控制在失调范围内,可她无法掌控内心泛起的层层骚动。她终于还是拒绝不了母亲的邀请,即使那个名义上的继父也要来,可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她总会在晚上想起妈妈,想起小时候一家人的快乐时光。
开门声打断了她云游的思绪,首先进门的是李丽,让她愁眉的是后面跟进来的男人,曾经所谓的继父,即使十多年未见了,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却深扎在她脑里,她永远记得自己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哭泣的时候,他第一时刻不是带她去医院或是安慰,而且厉声说道:“这件事情只能我们几个知道,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阿丽,你想办法把她送到亲戚家,避下风头。”
当时妈妈搂着她,哭叫着摇头:“都是你儿子害了满满,也只有我们知道,为什么还要把满满送走。”
“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要避开子梧和满满,你不是还有个姐姐吗?她对满满很好,送她家去。我也要着手准备调走,不然万一这件事传出来,下次调岗我肯定没机会。”说完,闻琛冲出了小卧房,看到门边一脸若无其事站着的儿子,严肃命令:“到我书房来!”
她以为母亲会一直抱着她,带着她,母亲是她那刻唯一可以抓住的希望,可是???她却被丢弃了。
·········
李丽看到乐满满,刚才还忧虑的心顿时豁然起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眼露柔光说道:“满满,等很久了吗?”
乐满满忙拉回又飘离的心,淡淡回答:“没有。”
闻琛搂着李丽走过去坐下,褶皱的脸上堆满故弄的笑:“其实我们也提前出来了,就是路上塞车,满满饿了吧?点了餐没?”
“没有。”一样的回答,只是语气多了分生冷。
闻琛见她看也没看自己,心里顿然有丝不悦,并未表现,依旧笑脸相迎:“那我们先点餐吧,然后慢慢聊。”叫了服务员拿过几本菜单本,递给她一份:“你看有没有喜欢吃的,就点上,跟叔叔不用客气。”
“不用了。”乐满满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用手挡住递过来的本子:“你们点吧,我随便。”
李丽看出两人间不太融洽的气氛,把菜本接过来,“我来帮满满点餐吧,她的口味我到底还是比较清楚的。”
“哦。”闻琛尴尬应声,“那你都点了吧。我的口味你也比较清楚。”
乐满满将视线转向斜对面的男人,总觉得他这句话故意说给她听的,胸口一阵刺痛。恰巧男人也抬头看了一下她,她闪移下视线,佯装镇定端起茶杯。闻琛也算在政府机关混了几十年的人,怎会没发现她眼里掠过的慌乱,心里几分得意,他料定她是个一辈子守口如瓶的人。
包房里很安静,静得只听到交汇繁杂的咀嚼声。乐满满尽量不弄出声响,她不想让自己嚼着饭菜的声音交叉在这两人声音里,会让她很厌恶,基本上她只夹了些可以容易吞咽的食物。
李丽看她只吃酿豆腐和肉末蒸蛋,想夹一条红三给她,却还是把鱼放进了自己碗里。闻琛却夹起一条红三稍微起身想放她碗里:“满满,阿丽说你很喜欢吃这种海鱼,怎么不尝尝?来。”
乐满满见他的筷子伸了过来,本能地把碗移开,三个人眼睁睁看着鱼掉在了餐桌布上。一时间闻琛的手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没料到她这么给他难堪,要不是有求于她,他哪会这么容忍一个小丫头片子撒野。
李丽忙出声打破有点紧张的气氛:“刚你突然伸手,满满可能吓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家人嘛,吃饭随意点就行,不用夹来夹去的。”
“抱歉。”乐满满淡然道声歉。
“呵呵,没事没事。那你自己看喜欢什么就吃吧,一家人,别那么拘谨,夹不到就站起来。”闻琛又回到座位。
一段时间,又陷入了无比沉默的氛围。乐满满实在吃不出什么味道,她宁愿和黑着一张脸的阎毅吃饭,也不愿吃这顿折磨人的饭局,自己的脚却不自禁走到这里。就当时间缓慢挨过一刻钟,包房外响起敲门声。她以为是服务员,也就低着头吃饭没往那里看。
“子梧?”闻琛首先看到进门的人,异常惊异起身叫道。
这个名字直接刺激到坐着的两个女人,尤其是乐满满,她僵着头停在那里,完全不敢抬头看,刻意让自己忽略缓缓踱来的脚步声,端起碗拼命用筷子扒饭到嘴里。
李丽慌了神,起身想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