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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战西安机场感言
希望能够找寻小时候的种种
各位好朋友们,各位媒体的朋友,大家午安,大家好!
今天来到阔别将近60年的西安,承蒙各位这样热情地欢迎我们,尤其看到许多台湾来至此地的工商企业代表,我们心里实在是非常的荣幸也感到非常的高兴,首先代表内人以及国民党三位副主席和所有的团员来向各位表示最由衷的谢意,同时也要借这个机会向西安市所有的市民、长辈来请安来问好。
各位也许知道,西安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童年成长的一个地方,8岁才离开西安,所以8年抗战那时我在西安住了有3年,童年是在一个战争战乱的环境里成长的,可以说是一个困苦的年代,所历练的一个成长过程,但是西安的景物,西安的人事,在西安启蒙的教育隐隐约约都还常常现在我的脑际,童年是弥足珍贵的岁月,不论它是战争,不论它是另外一个环境,对一个人来讲都是最美丽最值得珍惜的。
我今天来到这里,希望能够在找寻小时候的种种,西安是我们文化古都,现在已经变成世界人类共同的一个文化遗产,所以它是代表一种渊远流长的一种精神。11个朝代实在是谈何容易,几千年的历史谈何容易。
现在这个地理的环境,各位也都知道是在黄土高原,这样一个环境之下,先民真可以说是不怕艰难、吃苦耐劳,这又代表西安另一种精神。同时西安我不是在展示我的历史知识,我是在跟各位报道我的内心感触,也是我们所谓“丝绸之路”,向西走到西域到更远的地方去,所代表文化民族各方面的融合的一个信念,坚决的一个信念,渊远流长的一个信念。
我讲这些话,因为今天我们台湾海峡两岸的关系可以说真是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一个情势,但是身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我们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种僵局持续地延续下去,来到西安让我们想到这个地方代表的环境,这个地方代表的意义,那种渊远流长,那种艰苦卓绝,那种融合包容那种宏观的精神,我想都是给我们很多很多的启发。
我们希望在短暂的访问中间,能了解西安以及陕西在最近以来各方面的发展,另外也希望有这个机会跟各位父老来交换意见,算是缅怀也是了解也是学习,我们希望大家能够更进一步的了解,跟相互的信任跟善意等等的基础之上,让我们共同来创造一个亮丽的美好的未来,带给我们大家一个共同的信念。
在这里谢谢各位领导,也谢谢西安市以及陕西省各界的好朋友,特别要谢谢我原来那个叫做北新街小学,我在西安念的两个小学,一个叫做作中秀,一个叫做北新街,好象后宰门就是北新街小学的同学和老师今天也来欢迎我,我要讲:各位小学长,大家好!谢谢你们,祝福你们,大家万事如意,谢谢!
连战故居
西安市雁塔区杜城村
连战童年时在西安住过好几个地方,现今地址确切的就数雁塔区的杜城村了。杜城村是一个大村,有3000余村民,在西安市区南约10公里,连战四五岁时曾在此生活了1年有余。当时,杜城村尚有四五米宽的高高城墙,城墙东西长约200米,南北长达三四百米,给生活在兵荒马乱年代的人们提供着些许的安全保障。
81岁的孙绍信老人比连战年长一轮(12岁),他对连战及其父母生活在自己家里达一年时间的事记忆犹新。孙绍信指着自家院落的南房介绍,南房下原来就是杜城的南城墙,城墙外有很深的水涝(护城河),连战家三口人就住在他家的东厦房(东厢房)里,一门一窗,一个案板连着一垅土炕。这处东厢房2002年刚刚翻盖过,好在此前有照片等资料留下来了,记者发现原是关中传统的“房子半边盖”的东厢房是以土墙为主体的砖木房屋,而今孙老先生的家已是二层混凝土小楼了。
目前仍能骑着自行车到一二十公里外转悠的孙绍信告诉记者,“他(连战)爸当时是‘大官’,但很随和,回来时常常把我的手一拉。他妈的教养好,连战很听她的话。印象最深的,还是他妈常常喊的‘连仔’、‘连仔’的声音。”
第五部分:西安之旅来自于内心的欢迎比什么都珍贵
“欢迎和平大使回家”
连战回母校侧记
“欢迎中国国民党大陆访问团!”“欢迎和平大使回家!”4月30日下午,中国国民党主席连战回到了他阔别60多年的母校———西安市后宰门小学,受到了师生们的热烈欢迎。
后宰门小学始建于1935年,原名为北新街小学,连战1942年和1943年在这里上学。70多年来,后宰门小学培养了一批又一批莘莘学子,以其科学的管理、优秀的师资、一流的质量,成为西安市的一所名校。
听说连战先生要回母校,连战的校友们一大早就聚集在学校门前的街道旁边,争相一睹这位老学长的风采。1989年毕业的马若飞抱着女儿举着一个上写“我们为您骄傲”的小牌牌,激动地对记者说:“连战先生为了海峡两岸的和平而努力,我们感到非常自豪。”
许多市民、大学生也纷纷赶来。一幅“连战先生,我们为你加油”的大红横幅特别引人注目,这是长安大学法学系的同学们连夜赶制出来的。同学们说:“连战先生是为了促进海峡两岸交流,推动两岸和平发展而来,只要是炎黄子孙,都会为他喝彩、加油。”
在欢迎仪式上,后宰门小学校长白彩玲代表全校师生,对连战先生回到母校表示最诚挚的欢迎。她说:“有一个地方,叫家乡;有一种情怀,叫思念。在学子面前,无论你身在何方,母校的惦记和关注永远不会改变。”同学们向客人献上了一台自编自演的以和平为主题的节目。
“月是故乡明,情是故乡亲。”连战先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动,深情地对大家说:“我读书的时候,正是日寇入侵,烽火连天,条件艰苦。今天看到同学们在这么好的环境里健康地成长、学习,更加感到和平的珍贵。”他勉励大家认真学习,长大后好好服务社会,服务人民,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大展宏图。
同学们给老校友送了一幅自己创作的画作:美丽的西安,美丽的校园。连战先生也带来了丰厚的礼物:手书条幅“陶铸群英,溥益群伦,木铎扬声,功宏化育”、祖父所著《台湾通史》、艺术品“宏图”、10万元捐款以及自己的著作等。
连战
来自于内心的欢迎比什么都珍贵
李副主任、袁书记、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我应该称大家为小学长。
今天回到后宰门小学,因为我记忆里一共念过4个小学,人生的际遇非常的奇怪,因为那个时候是个不安定的时代,所以我1941年上小学叫作中秀小学,现在好象已经不在了,1942、43年就在这里,那个时候叫北新街小学,后来我追随我的父母到重庆去念过南山小学,回到台湾又念日新小学,所以我的小学经验非常的丰富。
我为什么会在后宰门小学念书呢?我的祖籍连家是福建漳州,跟郑成功到台湾,到我的父亲第八代,到我第九代,但是为什么我没有生在台南,而生在陕西的西安呢?简单的来讲,就是因为1895年《马关条约》,台湾割让给日本,台湾的人民一夜之间都变成日本殖民地的次等国民,我的祖父连横先生,他是一个民族思想非常强烈的人,昨天在北京,胡总书记把我祖父当年30几岁要恢复中国国籍的申请书给找出来送给我,我的家里不但是我的祖父要从日本统治台湾那个时代恢复国籍,我的父亲在陕西也恢复国籍。到了1930年左右,日本控制统治台湾已经30多年,积极为了准备太平洋的战争,加强殖民的统治、高压的统治,所以我们连家在祖父的主导下先把父亲送回大陆,他们连我的家人都搬到上海。果然不久,在1937年就开始打仗了,那个时候我的家父本来在北京做事,追随张普泉(音)先生来到西安,普泉先生那个时候是西京筹备委员会的主任委员,我的父亲追随他,为什么会追随张普泉先生呢?因为张继(张普泉)先生是民国开始的时候参议院的议长,我的祖父那个时候是海外侨胞代表的一员,所以在北京有同事之缘,变成莫逆之交,非常好的朋友,所以就把我的父亲托付给他,我祖父有一封信说得很清楚,意即黄帝的子孙,而为其他民族的很卑贱的奴隶,“泣血锥心”,怎么能够忍受。所以把他唯一的儿子送到北京,送到西京。所以我在1936年生在陕西西安。
我的名字听起来很奇怪,火药味道太重,那么这也是我的祖父给我起的,在抗战前一年,1936年6月在上海就故去了,我的父亲把我的祖母接到陕西和我们一起住,我那时还没出生,祖父就告诉我的父亲,知道有一个孙子,不晓得是男是女,他说,假如是男孩,一定要起名叫“战”,连战,为什么呢,因为“中日必将一战”!我们一定要克敌制胜,恢复故土,重整家园,所以一“战”到现在。我母亲认为火药味太重,所以给我取了个名字平衡一下,我的号叫“永平”。
各位小学长,我是来自这样的一个家庭:父亲台湾人已经台湾当为日本的殖民地;母亲,东北人,沈阳人,那个时候沈阳已经沦陷的地区,也是被日本人占领,这样子人的家庭所成长的子弟当然毫无疑问地是充满着民族的意识,要改都改不过来。
讲到这里也相当的伤感,我的祖母来到陕西之后,没有几年就去世了。她安息在清凉寺的旁边,所以我明天要去祭拜她。60多年来,连家没有一个人来过,所以身为子孙的人,我们有这个责任。
第五部分:西安之旅连战祖母与连横婚恋往事
我们那个时代,当然和今天不一样,那是一个烽火连天兵荒马乱的时代,生离死别,就是那么一个环境。所以经过战乱的人,看到年轻人成千上万的走到前线去,流血甚至于伤亡,我们就会觉得和平的珍贵、和平的可爱。
今天我来自台湾,好多的同仁都来自台湾,两岸这种情势、僵局可以说已经超过56年,各位也都知道,在台湾有了大家的努力在经济上已经创造了台湾的奇迹,现在正迈向创造第二次经济奇迹的一个关键时刻。在大陆,同样所拥有的、具有的、面对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所谓现代化、所谓富强康乐,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已,是一个可以实现的愿景和未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是不是应该携手同进、共创光明的愿景?
我今天非常地感谢,不但是各位老师、同学,还有在外面成千上万的乡亲,西安的市民,这种来自于内心的一种欢迎,是比什么都宝贵、珍贵的。我来到这里很坦承地和各位讲,已经完全没有印象,我相信有印象跟现在也不会相符合的,因为改变实在太大了,60年是一个甲子呀,不要说60年,60年的一半30年已经够呛了,所以实在是一个人生特殊的经验,也是人生一个特殊的际遇。
我可以说,没有办法避免童年在这样一个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