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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77-悉尼的中国男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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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啊呀,我以为你走了呢。丽莎一边轻轻关门一边说她进宾馆后,在大厅里饶了几次,确定后面没人才进来。 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叹。我没想到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竟象三十年代地下党那么老练。我不禁摇摇头说,我们这些人在海外几年都傻了,回来连过一条马路都不会了。丽莎听了说,陆先生,不要这样说,你在外面见的市面比我们大。你肯定什么都见过了。我要有幸跟你到外面看看,这辈子死也瞑目了。我说,千万不要说这种话。再说外面再好看也没你身材好看呀。我这话说得她痴痴笑起来,我就忍住口水上去脱她的外衣。脱了外衣,我就看到了白嫩的头颈和闻到女孩子新鲜的气味。我心里就想,你那么鲜嫩,我要是带你到悉尼去,放在厂里张老板老婆和阿三老婆容不下,养在房子里,就凭你一见我就跟我上床,我不等于养了一个过去的张老板老婆?我不是变成张老板第二了?    
    我们脱光了。看来她的经验不亚于张老板老婆,甚至高于张老板老婆。她叫我不要动,她光着身体跑去搞了一杯热水,一杯冰水,我说你要干什么?她笑笑,不作声,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要我闭上眼睛。我兴奋地想,好事要来啦。我双手枕着头,闭上眼睛。只感觉一阵热一阵冷一阵难受一阵舒服,这就叫活神仙了。后来她忙完了,该我忙了,我一边忙一边好想问她怎么那么好技巧,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当然我知道这种话问了就真的澳戆了。    
    从宾馆出来,走在大街上阳光下,我有一种刚刚开过宴会,大吃一顿的满足感。我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哦。丽莎奇怪地看着我说,谢什么?我想想也是,空头支票算什么名堂,于是在路过一家首饰店时,我买了一条做得很细很细的银色项链挂在她白嫩的头颈上,我觉得那么精制的银色项链太配她气质了。    
    丽莎看我挂好了,没说客气话就说有点急事分手走了。    
    我很奇怪,以前我们这代人要是收了人家礼物起码也要说谢谢,不管关系密切到什么程度。现在怎么潮流变了,好象送给她是应该的。我真的有点赶不上丽莎这一代了。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七)

    星期三澳洲下班时间,是我和阿三老婆约好的通电话时间。我拨通了电话无限温柔地说,Darling,How  are you?    
    阿三老婆声音遥远但清楚地说,你叫我什么?    
    我说,我叫你Darling 啊。    
    阿三老婆笑起来说,噢,你怎么这么酸。牙齿都酸掉了。    
    我听着她咯咯的笑声,胃口大开。我轻轻地说,真的,很想你啊。    
    她说,想我什么?    
    我说,想你咬我一口。    
    阿三老婆笑起来骂我神经病,又说,真的想咬就快点回来,你那里进展怎么样?    
    我说,一切正常。你那里怎么样?    
    阿三老婆也说一切正常。    
    我说,她呢?    
    阿三老婆知道我指谁,她说,没事呀,挺好啊,好象每天在电话里talking English。    
    我听了觉得奇怪,她哪有英文朋友。我说,是谁呀?    
    阿三老婆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进办公室常常听到她在讲英文。现在她英文不错哦。    
    我也算个老奸巨滑了,一下子就明白阿三老婆想告诉我什么了。我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三老婆笑了说,紧张了?    
    我又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三老婆可能听出我急了,她想了想说她也没注意什么时候开始。只是看到张老板老婆最近对接电话很有兴趣。常常一听电话响,就飞跑过来,不象以前总要人家接了交给她。    
    我听明白了,我现在就给这个死八婆打电话。    
    我挂掉阿三老婆的电话,马上打给张老板老婆。电话响了,没人接。我又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我看了看手表,气得把电话摔在地上。    
    我大姐跑过来捡起来说,干什么呀你,是不是没人接呀?没人接也可能上厕所嘛。    
    我说,上厕所?上厕所上他妈的那么久?就是掉进屎坑也爬上来啦。    
    这事我后来回去,旁敲侧击问过张老板老婆。没想到她真的说是有一天她在厕所听到电话响。她说她提起裤子跑出来电话不响了。她重新拉下裤子电话又响了,她以为谁开玩笑,一生气就再也没去接。我听了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她。我看着她一脸认真回忆的样子,心想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    
    总之从我和阿三老婆通了电话后,阿三老婆就在我的隔洋电话的指示下开始了对张老板老婆的盯梢活动。经过几次核实,最后的结果出来了。电话肯定是杰姆斯打的。    
    其实我已猜到三分,但一旦阿三老婆证实了,我又不敢相信。我马上回忆了一下,我一点想不起张老板老婆和杰姆斯有过哪怕一点点勾搭的蛛丝马迹。难怪报纸上常常有总统一出国访问,国内就政变的报道。国家和工厂大小不同,原理是一样的。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话,心想以前我抢张老板的女人,现在杰姆斯抢我的女人,这真是因果报应啊。想到这里,我很火,我就打电话给丽莎,再开一次房,帮我灭火。    
    但丽莎久久没有复机。我再打电话过去,还是没有动静。我第三次打电话,我想今天是怎么啦,不顺起来什么都不顺。丽莎,你再不复机,我就打爆你的B P机。    
    几分钟后丽莎复机了。她好象很不高兴,她说,陆先生,有什么事明天再讲行吗?我今晚有客人正在吃饭。我听了还来不及说什么,丽莎一下就对不起,拜拜了。我不明白了,那天我送了一条项链给她时,两个人还恩恩爱爱,难舍难分,怎么一转眼变成公事公办了?我对现代中国女人真的不懂了。    
    这事后来我请教我小弟。小弟一听就哦地一声说,二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很简单嘛。    
    我不明白看住小弟,拉他坐下请教。    
    小弟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知道现在一炮多少钱吗?    
    我说,你这什么意思?    
    小弟说,不懂?那我这样问你吧。那天你给丽莎多少钱?    
    我说,我没给钱,我又不是嫖,我给钱干什么?我在澳洲也有相好,我们也发生两性关系,我从来不给钱的。    
    小弟说,二哥,你们澳洲的事我不懂。我说的是中国。我说的是你那天买了一条金链对吗,告诉我值多少钱?    
    我叫起来说,我跟你说了,我不是嫖,我和丽莎是感情关系。我们两个……。    
    小弟看着我直摇头,并打断我的话说,二哥,几年不见,你好象不是出国,你好象进深山老林了。二哥,你可以自认为你和丽莎有感情,我也承认你有感情,不过,既然有感情,那么你给丽莎的金链是不是应该超过嫖资,这话对吗?你不要打断我,你不能说丽莎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吧?    
    我生气了说,小弟,我跟你说过嫖是嫖,我和丽莎睡觉是睡觉,这完全是两回事。我突然发现我已可以活学活用这个废话一样的西方公式了。    
    小弟笑了笑说,二哥啊,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呀,我都急死了。我们先不争嫖和睡有什么两样。你先回答我,丽莎和你睡了一觉你到底给了她多少?    
    我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不是金钱交易,我们双方是自愿的。而且她比我还兴奋,比我还起劲,你现在把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混为一谈了,你知道吗?    
    小弟觉得和我说话吃力,他摇摇头,笑了笑,慢慢说,二哥,这样吧,我们也不要说什么一件事两件事了,我只问你一句,你要是女人,你想想看,要是一个男人一方面说我很爱你,一方面连嫖妓的价钱都出不到,只给你买那么细那么轻的项链,你会怎么想,你会不会……。    
    我急了叫起来,国外就是流行细的啊,谁戴狗链条一样粗,傻死了。    
    小弟说,你不要打断我,二哥,我们这里不管流行不流行,我们只管重量。放在手心里重量足就是好东西。我告诉你,你给了那个女人那么细的一条项链,那就只能睡一觉。你再打电话叫她睡,她要是再跟你睡,她就是有毛病,你懂吗。我告诉你,这就是为什么丽莎不复机,就是复机也不客气的原因,现在你懂了吗?    
    我不买账,摆摆手说,小弟,丽莎决不是这种人。今晚肯定真的有事。    
    小弟笑了笑说,二哥,你硬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但我要告诉你,如今做人不象以前,大家都很实在了,包括睡觉。    
    我说,小弟,要是真的女人都变得这样了,我看地球也该毁灭了。    
    晚上睡在床上想想,我觉得我小弟的话又有点道理。我回想那天我和丽莎从宾馆出来,送给她项链时,她看也不看,谢也不谢。我当时还以为现代青年很豪气,说谢谢就俗气了。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她嫌我买得太细了,对我没兴趣,连谢谢也懒得说了,所以再打电话睬都不睬我。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情人还是老的好。我又有点想我的初恋情人了。我要送给她金链,她还怕老公咬而不肯要,这真是天壤之别呀。    
    那晚我心里不舒服就和小弟喝了不少酒,第二天头痛得要命,整整睡了一天。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八)

    临走的前一天,小弟陪我去吃饭并签合同。    
    小弟拎着皮包跟着我一口一个陆老板,工厂的领导也跟着叫我陆老板。吃饭的时候,我一边碰酒杯一边气势十足地对工厂领导说,有机会到澳州看看。    
    工厂领导听了说,是啊是啊,美国欧洲都去过了,澳州倒是真没去过。听说我们夏天,你们冬天对吗?这很有意思,怎么会我们夏天,你们冬天,大家都在一个地球上,怪了。    
    小弟不屑一顾地说,这算什么怪,澳州有一条街从头到尾站满了妓女,都不穿裤子的,怪不怪吗?    
    大家听了嘻嘻笑起来。    
    厂长说,是啊,上次我去美国考察,下雪天,看到妓女也是不穿什么,一条小皮裙短得看见内裤。怪了,你说她们怎么不感冒?我一路回来一路想不通,估计她们从小吃得好营养好。    
    一个领导笑着说,厂长,你当时怎么不问她们吃什么,你也可以跟她们一样吃,冬天起码不会长冻疮了。    
    厂长说,问呀?啊呀,我看都不敢多看她们一眼。这些女人你要是看她们一眼,她们马上把你拉进去,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开车的司机小王凑上来说,厂长,这是开洋荤,枪毙也值得。    
    厂长马上挥挥手说去去去。    
    另一个领导也凑上来说,那要看厂长开得成开不成洋荤。要是开不成洋荤那枪毙就冤枉了。    
    大家哄笑起来。    
    厂长急了,大声说,我一顿可以吃半瓶老酒的人,开一次洋荤都不行?厂长这样说的时候,拉歪了领带,解开了衬衣钮扣,露出通红的胸。    
    另一个领导马上拍拍厂长的肩说,我作证,上次我和厂长去洗澡,我可以证明厂长老当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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