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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抬起衣袖用力的擦掉蓄在眼里的泪,对天浩然一笑。
抬起脸,看着冷漠的天浩繁,以前她最喜欢看的,也就是他这副冷漠的表情,现在才发现,他冷的不只是那张脸,还有那在身体里流动的血,她苍桑一笑,“王爷说的是,上官含会清清楚楚的记住今天的话”
天浩然看着远去的身影,一抹诡异的笑容承现在脸上,看在天浩繁眼里一阵不舒服。
“皇兄,头一次发现你长了一张欠揍的脸”撇撇嘴,大步向渐渐消失的背景追去。
沉下脸,天浩繁黑色的双眸也越发的深渊,那用力抹下的泪水的动作,像一把刀狠狠的刺在了他心里,
“啪”一巴掌回荡在庭院里。
那冷冷的眼睛,让秋水惧怕的咽了口口水,承受着脸上传来的灼痛,大气不敢喘的立在那。。。
****************
日子仍旧一天天的过着,自从上次宴会之后,容颜也很少过来挑衅,日子出奇的安静。
而自己的肚子也凸了起来,怀孕五个多月了,有时会感到肚子里的生命在动,也让她一阵惊呼,更多的是心里面的震撼。
与天浩繁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见面,几乎没有言语。秋水因为身体弱,听春丫头说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在那里陪伴。至于蓝儿,好似不存在般的安静。
可是对于她来说,他又如何算得上是一个夫君呢?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他会让她在这西厢自生自灭吧?
“小姐都十一月的天了,外面天冷,还是进屋吧”
春丫头知道自己这么说也无济于事,每天小姐都会坐在干枯的荷塘边,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
“春儿,你说如果我们是鸟该有多好?那样是不是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抬起手摸了摸凸起的肚子,看着那些曾碧绿的荷叶,如今却已是枯黄不堪。
远处落日的余晖,让人不免伤感。
“很喜欢看夕阳后的黄昏吗?”低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夜大哥”上官含吃惊的看着身后的来人,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含儿,好像很不开心”夜风看着思念的佳人,还有那凸起的肚子,心里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无奈的看向夕阳。
“夕阳无语情切切,但愿君心似我心,夜大哥,你说这句诗好吗?”上官含什么也没有问,有些事情不问会更好。
“好个君心似我心,听管家说夜兄来访,却不想夜兄原来在这里” 冷漠语气突然在耳边响起,危险的眸子有着不容忽视的怒气。
“呵呵,浩繁兄” 夜风微微一笑,只是敷衍的应了声
又是一阵沉漠,
“含儿,明日夜大哥就要回家了,在见面不知道要何时”他眼里有着难辩的忧愁,全然没有理会一边的天浩繁。
“。。。。”她不知还该说什么,心中也是莫名的酸楚。
“看来夜兄不是来看本王的?”听到这句话,上官含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个男人又生的哪门子的气,看来真是一个爱生气的男人。
不会又是来吃醋的吧?冷冷一笑,以前她一定会很高兴,可是现在只会让她觉得可笑。
上官含看了一眼整张脸冷若冰霜的天浩繁,叹了一口气,自己却全然不知脸上流下的泪水。
夜风伸过手轻轻的拭掉上官含脸上的泪水,转头对一旁的天浩繁说道,
“不要伤害含儿,不然我会回来带她离开”语气很淡,却有不可变容的霸气。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与夜风相交这么些年,以他的了解,他怎能看不出夜风对含儿的情,此时他突然感谢上苍,能让他与含儿相遇。
如果是夜风第一个出现,只怕他现在也只是与夜风一般只能在一旁远远的看着心爱的女人了。看着夜风为含儿擦泪,他心里早已打翻了醋坛子。
不过也在窃喜,想到含儿只是他的女人的事实,所以也就舒服了些。
上官含看着这个满眼忧伤的男人,如果当初自己先与他相遇,是不是就不会爱的这般痛苦?这样温柔的男人,如果谁成为了他的妻子,一定是幸福的吧?
“含儿。。。”送走了夜风,天浩繁却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妾身累了,就不多陪王爷了”上官含避开看过来的目光,转身走进了屋里。
这个口口说爱自己的男人,想起他对自己的一切,心里满满的全是恨。
“你。。。”天浩繁愤怒的看着远处的背影,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她就不明白,他已在低声下气了,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一甩衣袖,气愤的转身离开。
“小姐”春丫头担忧的看向一语不说的上官含,不知要说些什么。
上官含看向远处,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她,真的够了。
第五卷第一章
秋与冬的交替处,本就是两年让人感到凄凉的季节,此时的景色越发的凄惨。
上官含无奈的走在小路上,是啊,不无奈又能怎样?望向远处的竹林,满满的绿叶早已不复存在,悲凉的在风中轻摇枝身。
挺着六个多月的肚子,还要她每餐坚持走到饭厅用饭,上官含生气的噘了噘红唇,这西厢本就是王府内最偏远的角落,而饭厅在正堂旁边,位居王府的中央,可想而知她要走多远的路,他到真是无情。哼!轻声哼哧。
“春儿,你说他是不是存心报复我?”
“谁?报复?”春丫头一脸迷惑的看向小姐,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
“唉!没什么”摇摇头,自己太唐突的问话,难怪她会不明白。
还没有进饭厅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喧哗声,这也是每天王府最热闹的时候吧?毕竟府里的几个女人都会在这里碰头。
上官含深深呼口气,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走进厅内。
是啊,每天这时都要应付那几个女人,实在是她不喜欢的。但是每天又不得不面对,都是那个男人,想到他,眉头也皱了起来。
“王府喜事真是多啊,姐姐不但怀孕在身,而且都快要生了,只怕这回还是秋水妹妹也要羡慕姐姐了”上官含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的肉,实在没有胃口,不想夏小小冷嘲热讽的语传进了耳朵。
一旁的容颜轻手理着发丝,听见夏小小的话,眼皮都不曾抬起过,手指弹了弹一只袖口上的皱褶,平淡而无味的品着茶水。
“是啊,王爷这些日子都会陪在我身边,就怕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只怕冷落了姐姐”秋水平淡的语气不乏得意之色,也随手摸了摸那三个月的小肚子。
任谁也能看的出她是在挑衅!可惜,上官含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多大反应。到是一旁的下人们,紧凑着身子站在一旁,这样的场面只要到进餐时,都会上演,生怕一万个不小心,惹火烧身。
“真是奇怪,王爷把姐姐接回王府时到如今,也不过三个多月,姐姐如今却有了六个月的身孕,真是让人不明白呢”
容颜冷冷的看向一句话也没有说的上官含,满眼的恨意,如果不是她与四王爷,自己也不会在宴会上出丑。
“哼!顶着相府千金的名衔,私下做什么谁又能知道?指不定有多少野男人”夏小小痛失了孩子,又是因为上官含,怎能不嫉恨还好好养胎的她。
秋火假意一脸吃惊的看向上官含又转头看向一旁沉漠不语的蓝儿。
“是啊,不会是个野种吧?”夏小小不客气的说出口,轻哼哧着。
看看王爷只陪在秋水身边,而根本没有理会在西厢的她,想想也许因为知道是个野种吧,又爱于面子,而不好说什么吧?
“什么?”冷漠的语气,容颜扫了一眼满是得意的夏小小,“话可不是乱说的啊,小心舌头被猫咬去”
“呦,容姐姐今天是怎么了?”先是一愣,瞧了一眼上官含,夏小小驺驺嘴。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容姐姐这话妹妹可就不爱听了,难不成她怀了野种,还不让人说?”挑高了嗓门,理直气壮的挺挺腰。
上官含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夏小小,说她她可以忍,骂她未出生的孩子是个野种,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秋水幸灾乐祸的在一旁偷笑,多半报着看戏的心态,只有蓝儿自始自终都是静静的坐在一边。
“你敢在说一次吗?”上官含冷声问道。
“说了又怎样?”
“你一个青楼出来的妓女也敢大言不惭的说我肚子里怀的是野种,即使是野种也能打到主,你要是有了,只怕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主都找不到”
“野种,怎么了?”不屑的瞥了一眼,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孔雀。
上官含冷冷一笑,怎么了?她当然会让她明白会怎么了?
“你会为你说的出的话,付……出……代……价”慢声慢气的话语,不急不慢的从口中传出来,最后几个字拖着长音。
她可不是一个从小受教育的大家闺秀,所以也不会在意什么举指不举指,随手拿起放在眼前的盘子,连带着盘里的菜一起向夏小小丢去。
“啊”刺耳的尖叫,
夏小小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满头满脸挂着从盘子里掉下来的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官含会这样做。
这样的举动也惊呆了在场的其他人!
“你这个淫妇,你敢打我?”夏小小发挥她的河东狮,狠狠的看着上官含,恨不得把她撕碎。上官含虽没动口,手却也不闲着,把眼前的盘子连带着盘里的菜继续像她扔去,而夏小小只能一边咒骂一边用手挡着飞过来的盘子。
满桌子的菜就这样被风起云涌的消灭掉,而正走进饭厅的天浩繁与天浩然惊愕的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上官含拿过丫环刚送进饭厅的汤,向已满身是菜的夏小小泼去,随手将手里的汤盆向正得意看戏的秋水丢去。
最后,完美的收回手,从衣里掏出丝绢,翘起嘴角看着呆愣的秋水,和狼狈的夏小小,慢悠悠的擦着小手。
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并不是叹气,而是这么久的压抑,终于有见天的一天了,她自己都觉得大快人心。
“我是不是眼花了?”天浩然惊奇看着眼前的一切,边说边用手揉揉眼睛,确信是真的!
他真是太佩服含儿了,连打架的姿势都这么优美,连最后收场都不忘优雅的擦手,真不愧是‘大家闺秀’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浩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怒吼的问着。
夏小小一看向来人,哭着跑向天浩繁,
“王爷,呜……你要给妾身做主啊”
天浩繁皱着眉头,推开这个满身油渍的女人,真想不明白,要是这样趴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阵反胃。
想趴在怀里寻找安慰,却不想被天浩繁推开,原本就跑向天浩繁时倾斜的身子,因为没有支撑,跌坐在地上。
引来一阵低沉的讥笑声,在天浩繁一计冷眼扫过后,厅内又静了下来,只有还在抽搐低声哭泣的声音。
“王爷,不是夏妹妹的错”强硬的语气,是被上官含那一汤盆仍的回过神的秋水。
冷着一张脸,那个疯女人竟然敢向她仍盆子?就这机会一定要把她赶出王府。
“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