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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说客星破日而出,乃客大欺主之象,岁内必有大凶之灾,当时咱们四兄弟还不怎么在意,现在看来,是不信也不行了;十大神器逐一现身,断非无由,小芌,四哥要借神农鼎一用,你不会反对吧?”
声音渐说渐轻,脸上一片沧桑之色,便似心思沉浸在一段难以弃舍的往事中,少顷后,赵虎回过神来,对周侗说道:“神农鼎的事就交给你萧大哥跟俺来办,周老弟你只要在此其间好好照顾你那心上人就是了。”
周侗刚应了一声“好”,赵虎又低声说:“放心吧,你不用忍耐太久的,俺也是男人,完全可以理解那种心情。”周侗(b)于是便结结巴巴地应了第二声“好”。
“四爷,酒已经喝了不少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找那位安御医?”萧峰和段誉已经陪着赵虎喝了好几坛酒,但赵虎仍意犹未尽,段誉不禁有些急躁,谁知道赵虎却说:“安御医早就归天了。”
段誉讶道:“归天?他不是有神鼎的吗?怎么会?”赵虎又拍开了一坛酒,一边给碗中倒酒一边说:“段皇爷,人总是要死的,三十多年前安御医就已经六十几岁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段誉一想也是,只是如此还能找得到神农鼎吗?不禁望向萧峰,只见萧峰连打手势,示意段誉不需担心,同时说:“那么说来,四爷早前放出的信鸽应该就和找神农鼎有关了吧?”
赵虎突然眼中流露一道黯然之色,望着手中酒碗,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我曾经说过不再见她,这一次,希望她不会生气吧。”萧峰和段誉见赵虎触动心事,都不欲再为他平添愁绪,忙都举碗敬酒,赵虎也回复常态,和两人尽情喝酒。
旧屋中,钟灵正陪着赵灵珠谈话解闷,说到乌兰,钟灵大是赞赏,连说乌兰对义父母孝顺,又说也想有这么个好儿子,其实钟灵只比乌兰年长了几岁,这话直把乌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推说要练功,独个儿来到屋外。
刚练了两趟龙爪擒拿手,忽然听见一人叫道:“咦?这不是本寺的龙爪手吗?”乌兰听见“龙爪手”三个字,知道说的必是自己,遁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山道上两个少年奔将下来,其中一个和尚打扮的少年对另一个俗家打扮的少年说:“二兄弟,你没有认错吧?”
原来正是鲁达和武松,武松打量乌兰几眼,说:“绝对不会有错!喂,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师父门下的?怎地俺在寺中没有见过你?”
乌兰听见武松问自己名字,也直爽地答道:“我叫乌兰,你说的师父是什么东西?”
鲁达听见乌兰如此反问,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也直直答道:“师父就是教你武功的人啊!”
乌兰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什么?那叫师父吗?不过我从来都叫阿玛的呀。”他这么说只把鲁达和武松听得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武松想了想,又问:“姓乌的!你究竟是属哪个堂、哪个师父教你的?为啥会离开少林寺来这儿?”
乌兰仍是不明白武松问的这些是什么,便有句答句:“我不是姓乌的,我姓纥石烈,乌兰是名字呀!你说的什么堂什么寺,我可没有见过!”
鲁达还在想这人的姓怎么和人家的名字一样长而且又拗口?武松已喝道:“好呀!说这么久,原来你不是本寺弟子!那龙爪手就一定是偷学的!”
乌兰一听见这“偷”字,立即气上心头,女真人虽然生活艰苦,但从来不肯干“偷”这勾当,并且族人皆以“偷”为耻,也以被说是“贼”为极大的侮辱。
乌兰马上奉行本族规矩,摆出架势,叫道:“你敢侮辱我?我要和你决斗!”武松也是毫不相让,也严阵以待,并对鲁达说:“鲁哥,咱们将这小贼捉回寺去交方丈!”鲁达叫一声好,说:“二兄弟你先上,俺在旁边看着,别让他跑了!”
乌兰呸一声骂道:“谁要逃了?逃的就是王八蛋!”说完便一招“双龙夺珠”两爪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先一后向着武松围抓过去,武松沉身定马,左拳收于腰侧,右拳连挥,挡下乌兰两爪,乌兰只觉爪上劲力如泥牛入海,欲捉住武松手臂而不得,不禁大惊,也亏他得萧峰细心指导,惊而不乱,双爪急收,在身前一圈,即令武松蓄势的左拳欲发无从。
其实若论内力修为,武松自是比不上有昊天塔辅助练功的乌兰,但武松的真气为空明无相的属性,却可令任何侵入的劲力消于无形,除非双方功力相差一倍以上,否则绝难伤得武松不过武松对这真气还不懂应用,威力纯靠自发,当然就差了火侯,但对着乌兰,总也足够自保了。
乌兰察觉对手内力古怪,双爪一圈后顺势“翻云覆雨”罩向武松,武松只觉此招劲力非同寻常,爪未至,劲风已有点刮脸生痛,当下也不敢托大,双拳轮发,却是发一拳退一步,直退了六步才脱出乌兰爪力范围。
但武松这六拳是拼尽全力而发,全无转圜余地,反而和体内真气不合,当即全身一阵摇晃,马步几乎就要站不住,若非真气自发护体,只怕已经受了内伤。
鲁达见武松处于下风,急忙上前助阵,从旁夹击乌兰,乌兰本要再追击武松,这时也不得不分出一手来应付鲁达。
两人一接上手,乌兰发觉鲁达内力和武松一模一样的古怪,心下又是一惊,这一边武松已又已换过招式,竟是双拳双腿齐施的连环势,端的是快如疾风,乌兰只一手应战,感觉应付不来,幸好武松招式虽快,劲力却是不大,乌兰护体真气也尽可保不受伤。
武松和鲁达二人一快一慢,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乌兰应接不暇,身上已吃了好几记拳脚,虽然不怎么痛,但是大感收辱,想抓住二人臂腿又尽被二人身上古怪内力弄得无从入手。
又对了十来招,乌兰蛮性大发,竟不管武松拳脚,双臂一张扑上,拦腰抱住速度较慢的鲁达,他这一下用上了摔交中的“锁牛头手”,双手手指互扣,鲁达内力仍未懂如何运用,便也挣脱不开来。
武松见状一惊,正想出重招攻击乌兰,逼其松开鲁达,乌兰已抱着鲁达一跃而起,两人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直把鲁达翻得头晕眼花,一旁的武松却是吓得大叫,原来乌兰这一招叫“天翻地覆”,翻完跟斗后便是将对手倒头向地上撞去,此招一出必有伤亡,是极为凶险的必杀技之一。
就在鲁达快将一头撞到地上之际,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分别捉住乌兰和鲁达的足踝,然后巧劲一震,两人便分将开来,再轻轻一转,两人便在半空中调了个个儿,由头下脚上变回正常的站立姿势。
武松本已做好要为鲁达报仇的准备,这时也喜出望外,叫道:“师叔祖!你来了?”却不是萧峰还有谁能如此精准地出现在最后的一刻?三人由起冲突到交手,萧峰和段誉、赵虎都远远地看在眼里,段誉本欲出面调解,但萧峰想看一下乌兰武艺进展如何,于是三人便一边喝酒一边留意情况,最后见乌兰竟使出杀手,萧峰终于不得不出手。鲁达这时仍兀自天旋地转,武松忙一把扶住鲁达:“鲁哥!鲁哥!师叔祖来了!”
鲁达(@_@)道:“俺看到了,有、有两个师叔祖!”萧峰一把按住鲁达脑袋,拇指在鲁达太阳穴上轻揉几下,鲁达才定住神来。乌兰听见武松和鲁达叫萧峰“师叔祖”,萧峰又对他俩态度亲切,知道自己方才出手太鲁莽,只低下头来不敢作声。
萧峰也不责骂乌兰,因为自己当年在聚贤庄也有过杀红眼而出手太狠的经历,于是只轻拍两下乌兰的脑袋,说:“紧紧记住这一次的经验,以后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该轻还是重了。”乌兰脸上一红,应道:“是,阿玛。”
三个小子经过互相解释后冰释前嫌,于是陪着萧峰三人一起喝起酒来。乌兰身为女真人,又陪伴萧峰多时,自是喝惯了的,鲁达和武松也是自小好酒,三人竟就此拼起酒量来。
几坛酒过后,萧峰三人自是越喝越有精神,但三个小子已经喝得有些醉意,手下难免有点收不住劲,竟接连碰坏了几个碗,萧峰一看突然眼前一亮,想通了一个问题,于是站将起来,说:“你们三个,试试向我出手,看看功力如何!”
三个小子哪里敢妄动,却听见赵虎在旁怂恿道:“上啊!难道说这点儿事就吓住你们了?”鲁达禁不住跳将起来:“谁说俺怕了?俺第一个上!”“我第二个!”“那、那俺最后上吧!”
鲁达走到萧峰跟前,只见萧峰拍拍肚子,说:“来,使上最大的力气试试,师叔祖看看你有没有躲懒。”鲁达摆好架式,说:“俺当然没有躲懒!嗨”说着一拳直击在萧峰肚子上。其实萧峰早凭着气息感应已基本知道了鲁达和武松的功力达到什么程度,这时只是要以直接的真气接触了解段誉所说的“无相”之气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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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子试过功力后,只见萧峰一言不发,闭目沉思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双目一睁,笑道:“果然如此,看来目前就这个办法最为便捷了。”
说完走到桌边,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下,突然打个饱嗝,竟变得醉步踉跄起来,在三个小子身边左闪右躲着,偏又丝毫没有碰上,三小子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听见赵虎叫道:“小子们,快留神!这是武功!”
三小子连忙定神看着萧峰,只见萧峰脚步似虚还实,乱中别有一套变化,身体左晃右荡,就象随时都会倒下,可总在最后关头又随着步法变化而化险为夷,不禁都看得呆了,少待,萧峰边走边说:“拳无拳,意无意,无拳之中有真意!”
三小子已知萧峰是在传授武功,都急忙也将口诀记在心上,萧峰继续说道:“身已醉,心莫醉,身醉自得其便,心清方得其宜。”三小子看着记着,忽然都忍不住也随萧峰踏起醉步来,三人中鲁达步法乱而沉重,武松既快且转,乌兰则是不徐不疾地又碎又散,竟无一相同。
走了好一阵,三人步法越来越熟练,萧峰突然唱起歌来:“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挣膝撞醉还真;汉钟离,跌步抱埕兜心顶;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佬,醉酒抛杯踢连环;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萧;何仙姑,弹腰敬酒醉荡步。”
招式随歌诀而变换,当歌声一尽,萧峰即收势止步,赵虎拍掌道:“好!好!好一个”醉八仙“!俺也有二十几年没有再见过了!”
萧峰哈哈一笑道:“原来四爷是个识货的,早知道就请四爷来教。”赵虎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俺可教不来!”
这时三个小子练得正欢,也不停下来,自顾自地“耍酒疯”,招式虽然都是一样,但却又无一相同,各有个的特点,只看得段誉和赵虎暗暗称奇,怎么同时学艺,也能分别这么大?
萧峰最后对三小子指点道:“记住!醉八仙真意在千变万化,不拘泥于现成的招式,以求随心所欲为最高境界。”三小子本就各有领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