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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也觉这里的人实在多的太不寻常,突然见到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却是鲁达和武松,连忙挤过去,将他二人拉到这边来。
鲁达二人似是被人群挤得很苦,来到这里稍为开阔的地方,都连连舒展了几下手脚,赵灵珠柔声问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这里人太多了,可要小心啊!”
鲁达哈哈笑了几下,说:“今天二兄弟要来办点货,俺就跟着来了,顺便去喝点酒嘛,哈哈”
武松则连连叫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啦?上次来都没有这么多人啊!挤得俺跟鲁哥好惨!”
萧峰看看情况,今天想好好玩一番是不可能的了,但为何人群比往日要多出这么多?众人正在丧气之时,萧峰突然心生警兆:身后有高手!
向着后面一看,只见相国寺内有一人缓缓走出,萧峰目力极强,认得乃是张三,只见张三身后跟着好几十个宫廷侍卫,那些侍卫向着两边散开,将人群阻隔开来。
转眼间,萧峰一行人即被那些侍卫护送着来到张三面前,但萧峰却有种被扣押的感觉。
张三看了一下萧峰一行人等,才将目光收回,对萧峰说道:“乔先生,可否随老夫去见几个人?”
这种情况下,萧峰有拒绝的办法吗?没有,但看来张三意思只在自己,其他人却未被邀请,如此情形,即便是最不通世务的赵灵珠,也感到不妥,连忙拉紧和萧峰相扣的手,在旁插话道:“张三爷,你要介绍什么人啊?我也要去见一下。”
萧峰曾推测过张三赵四是大内高手,这时看情形倒是没有猜错,赵灵珠心想自己身怀奇技,说不定可以帮上点忙。
萧峰哪会不明其意?又想若是任这班侍卫扣压下赵灵珠作人质,还不如留在自己身边好些,于是便说:“三爷,内子是定要跟着我的,这”
不想张三却说:“谁要跟着来也无妨,只要是乔先生说的就可以了。”
萧峰听他这么说,更觉心惊,莫非他们有什么可恃之处,竟想要一并收拾自己所有帮手?
这边小林冲和小俊义却未脱少年心性,竟抢着说:“师祖去哪里,我们也都要跟去!”
萧峰即时感到头皮发麻,这可如何是好?张三见萧峰颇感踌躇,先自说道:“乔先生不需多虑,我可以保证,他们决不会有任何危险。”
萧峰一听,连忙解释道:“三爷言重了,乔某非是疑心三爷,只是要带着这几个小孩,实在不方便说话。”
张三点点头,说:“这也有理,但现在外面人实在太多,还是让他们跟着来吧,待到了人少的地方再叫他们回去好了。”
说罢,领着萧峰一行人走入相国寺中,直走到后门,出了相国寺。却只见后巷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萧峰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其实在暗中沿路都有人在监视,张三若无其事地领头走着,更令萧峰不安。
萧峰在沿路几个路口要周侗带着鲁达等人离开,偏偏总在要开口说话之时,就有几个奇怪的人突破张三布下的外层防御人手,虽然都在内层被拦截下来,未有现身,但以萧峰现时修为,自然瞒不过。
为防周侗等人离开后遭到麻烦,萧峰唯有任由众人尾随而来。走了好一阵,周侗突然说道:“咦?这里是小校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小校场是相国寺庙会的另一个集会点,若在平日,也不会如此没有半个人影,如此就连周侗都紧张起来。
张三突然双手拍了几下,只见小校场的主建筑“聚武堂”中走出一队人,抬着木材布匹等杂物,然后就在小校场中动起工来,只用了一刻钟,便已搭起了一个凉棚。
又有另外一队人,搬来桌椅板凳,及茶水点心等,显然是早有准备。张三请了周侗及四个孩子坐于一桌,又招了一下手,只见校场门外走入一队侍卫,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萧峰一见,即觉心头如遭雷击,却原来是丐帮帮众,多是七袋、八袋弟子,更有几个九袋长老级的,其中带头的,赫然就是吴长老!吴长老看起来极为激动,突然领着帮众走到凉棚外,一同跪下,齐声叫道:“帮主!”
吴长老更是双手捧着绿竹棒,高举过头,跪行过来,哭几声,又笑几声,说道:“乔帮主,你果然活过来了,我早前听到帮中弟子说见过你,还以为是假的,现在、现在吴长风将帮主信物交还,望帮主可怜我丐帮上下近年来似无主孤魂,回来执掌帮主之位!”
这一通变化,直看得周侗及众小子目瞪口呆,本来就已经知道萧峰本领高强,却未想到他居然是江湖上第一大帮的帮主。
萧峰却是百感交杂,既知吴长老所言是实,但自己身为契丹人之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所以实在是难以答应;又见张三似乎毫不惊讶,也应该是早知自己身份,这一趟约会,实在有“鸿门宴”之嫌;偏偏自己又带着周侗等人,如此情形,实在比之当日聚贤庄更为艰险,就算可以走得出小校场,难道还走得出京城?
萧峰正自头痛间,突然赵灵珠向着吴长风叫道:“好你个吴长风!想要我峰哥做乞丐啊!”
吴长老早见她和萧峰态度亲昵,这时也不敢动怒,只是仍举着那绿竹棒,其余丐帮帮众也只跪在地上,都是不作半点声息。
赵灵珠看看无趣,便就不再说什么。
张三在旁看着,见局面有点发僵,便插话道:“乔帮主,贵帮内务张某无权干涉,但现时尚有几个人要见你,可否先将此事暂缓处理,待见过那几个人后再作计较?”
萧峰正作为难之时,听得张三如此说,恰好可当下台阶,于是顺水推舟说道:“三爷既如此说,乔某就照办好了;吴长老,你们先在此稍等,待我见过张三爷的几位朋友后再作计议。”
吴长老仍是跪在那里,举着绿竹棒,高声说道:“帮主有令!我等在此等候!”
其余丐帮帮众也立即回应道:“谨尊帮主令!”
这一下齐整已极,直将四周的侍卫都吓了一跳,均想三爷带来这人当真不简单,竟可令这么一群江湖人物对之如此敬服。
张三见状也稍稍动容,但随之便不再理会,直领着萧峰和赵灵珠往“聚武堂”而去。
在聚武堂的最高一层,一个面有青斑的少年看着校场中的情形,突然转身向身后一人说道:“叔父,那个大汉好威风啊!不知道和叔父你比谁厉害些呢?”
突然另一个少年插口说道:“嘿江湖莽汉,哪里可以跟元帅比啊!”
却原来是当日在城门的那个呼延小将,被青斑面少年称作叔父的人只微微一笑,却未回答,那青斑面少年正要再问,又有一人哈哈笑了几声,说道:“若是比行军打仗,俺不敢说,若是单打独斗嘛,嘿嘿,世上怕没有一个人是他对手!”
青斑面少年听得两眼放光,似是极为兴奋,急问道:“四爷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这么厉害?”
原来此间另外尚有三人,正是赵四和他两个兄弟,赵四听得那青斑面少年如此问,又是哈哈一笑,然后一手抓起一坛酒,仰头张口,径直大喝起来,喝了好几大口,突然手一扬,那坛酒平平地直向楼梯口飞了过去。
青斑面少年正不知赵四要干什么,却见那坛酒已停在半空中,却是萧峰一手托着,这一下比之同样抓住坛边更难了十倍,在萧峰手下却是轻描淡写。
萧峰托着酒坛,微笑着说道:“四爷要考究我功夫吗?”
赵四却未有多大反应,只说道:“喝!”
萧峰闻言即仰起头来,仍是手托坛底,就将酒坛倾斜,直倒入口中,不消一刻,便将那坛酒喝了个精光,却是未有停过半分,一气而干,且那酒坛到最后坛底朝天,萧峰手掌也没离开过,那酒坛就象粘在萧峰手上,未有掉下来。
这一下只看得那青斑面少年及呼延小将咋舌不已,连话都说不出来,皆因从未见过如此奇妙武功。
萧峰干罢那大半坛酒,随手一甩,那酒坛即飞落至角落处一空酒坛上,便如是轻轻摆放下去的一般,竟是连半点声息都没有发出来过。
“啪、啪、啪”只听得几下鼓掌,却是那青斑面少年称作叔父之人,萧峰细看一下,只见其大约三十开外年纪,眉如剑,目如星,鼻梁挺直,脸色红润,留着三缕短须,嘴角微带笑容,整张脸显得既儒雅又坚毅,身穿皂白劲服,外披一件天蓝袍,如山稳坐于窗边几旁,气度不凡。
在其左边的是那个青斑面少年,右边则是当日在城门见过的姓呼延的小将,正不知是什么人,却听得赵四招呼道:“乔先生,请先入座,俺再给你介绍。”
萧峰回过头来,见张三赵四已和两个与之年纪相仿,形态威严的老人各坐于两边,自己的位子则是与那蓝袍客相对,看起来倒是主席位。
萧峰拉着赵灵珠入了席,赵四即手一摆,向着那两个老人,说道:“乔先生,这两位是俺王大哥和马二哥,咱们多年以来已是少有聚头,这一趟还是仗了乔先生的事,才重聚一回。”
萧峰对张三赵四颇有敬意,听得是他们多年兄弟,又暗暗佩服此二人气度,于是忙一拱手,说:“原来是王大爷和马二爷,乔某这边先见礼了。”
王大和马二微笑点头,也回礼道:“乔先生果然是人中豪杰,我等早就久闻大名了,今日一见,当真名不虚传。”
赵四再一扬手,朝向蓝袍客,说道:“这一位,就是天波府杨家家主,我大宋兵马大元帅杨大人。”
萧峰闻言不觉心中一跳,却见那杨元帅先自向萧峰施礼道:“乔先生,我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这一趟也是应四位爷的邀请而来,纯作私交,乔先生不需为我而生疑虑。”
萧峰急忙回礼道:“杨元帅大名,乔某久已敬仰,既然是私交,乔某斗胆,欲与杨元帅交一个朋友可否?”
那杨元帅也叫了一声好,说道:“乔先生果然是豪杰,这个朋友,我和你是交定了。”
赵四又要介绍余下两人,那姓呼延的小将连忙叫道:“四爷,俺是小辈,你老就不用介绍了,俺自己来!乔爷,咱们也是见过面的,俺叫呼延灼,是元帅手下的偏将。”
那青斑面少年也连忙说道:“既然乔爷你和我叔父交了朋友,我也应该自己介绍一下,我乃延徳爷爷之重孙杨志是也,因面有青斑,朋友都叫我青面兽。”
他本来一面稚气,偏要硬说得老气横秋,除了呼延灼外,都觉得好笑,只听得赵灵珠已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下子直令气氛轻松下来。
本来双方虽然客气,但萧峰一直担心此次是鸿门宴,故此一直小心谨慎,处处留神,这时见对方竟也带着小孩,而且还有紧要人物,显然并无恶意,始得放松下来。
杨志被赵灵珠这么一笑,连青面都涨得通红,再看叔父和王马张赵四人,都是似笑非笑,急得又叫起来:“有什么好笑的啊!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