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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犹自庆幸之际,门铃蓦地响起。
这时候会是谁来?不会是爸跟妈吧?!这想法惊得安宁儿当场从椅子上弹起。
要命!如果真的是爸妈,事情可就不妙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安宁儿戒慎的前去应门。
是他!透过门板上的鱼眼辨识来人,安宁儿顿时松了口气。
动手将门栓拉开,「你……」想问明他的来意。
也不等她提出邀请,男人大刺刺就走进屋内。
说也奇怪,安宁儿竟也没有半点拦阻的意思,一切就像是约定俗成,他的出现彷佛再理所当然不过。
甚至,在她心里其实是有那么点期待,为他的出现。
彼此有默契的心照不宜,任由莫名的情愫悄悄滋长。
「进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原来他是担心她会饿肚子,才特地过来,安宁儿心里头一阵暖洋洋。
大多数的人在见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或者听到他冰冷的语调时总会被骇住,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感受到他背后蕴藏的那颗柔软的心。
「可是……我已经煮好了泡面。」如果他能早些来就好了。
男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掉头往餐厅的方向走去,餐桌上果然摆了碗冷掉的泡面。
不消多说,男人随即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以为自己有能力吃掉它?」
被人一眼戳破自己的窘境,安宁儿除了无言以对外,还真想不出该怎么应对。
「进去换衣服。」
明白他是对的,安宁儿乖乖转身走进卧室更衣。
在等待的时间里,男人边环视屋里头的摆设,边为自己的失常烦恼,怀疑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向来不是一个热情洋溢的男人,对女人也从来不需要多费心思,而今,他居然会为了担心她饿肚子,硬是拋下一群干部匆匆赶过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等了会工夫仍不见她的踪影,男人心里隐约有谱,迈开步伐往她的卧室走去。
没有敲门,他直接推开卧室的房门。
同一时间,安宁儿飞快将衣服抓在胸前,尴尬的解释,「我没有办法把衣服换上。」脸上清清楚楚写着挫败。
「这件?」他指着她手里抓着的衣服。
「嗯。」
一得到安宁儿的证实,男人随即伸手去抓她胸前的衣服。
见状,安宁儿急忙开口制止,「等、等等……我……我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们之间的举止实在很不合宜。
换成平时,她可以很自在,甚至义正辞严的纠正他人的行为,但是对像一换成他,自己就是无法那样坦然。
「我不打算对一个受伤的女人出手。」哪怕她确实有能力引起他的生理反应。
换言之,「要是我伤好了……」当安宁儿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话已脱口而出。
在他炯炯的注视下,她相信自己此刻的肌肤肯定没有一处不染成嫣红。两人默默对看了半晌后,男人才淡淡吐了句,「你会知道的。」
在安宁儿羞赧的同时,男人已抓过衣服为她穿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动手为女人更衣。
近来,每到吃饭时间,安宁儿家的门铃总会适时响起,她知道那是他来接她了。
听到门铃的声音,她重新检视一遍自己的穿著,确定没问题后才前去应门。之所以如此谨慎,为的是不希望上回的困窘再一次重演。
毕竟让一个大男人为自己更衣,实在是件羞煞人的事情。
门才开启,外头的男人见着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揽过她的身子,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他的吻虽然霸道,但专制中仍不失温柔。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安宁儿的反应已经从早先的惊诧,到现在的坦然接受,甚至还陶醉其中。
记得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还真有些被吓到,不为他的唐突,纯粹是因为事先没有半点心理准备。
结束之后,没有任何解释,他的举止一切如常。
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几次,他也是这么毫无预警的吻她。
虽然他从未对她表示过什么,渐渐的,安宁儿却也能从中意会出他所要传达的情意。
他是个情感十分内敛的男人,不时兴将情爱挂在嘴边那套,对她的疼惜和专宠,全都化作实际行动,身体力行。
她感觉得出来,每回他吻她的时候,总要眷恋不舍的在她樱唇上流连许久。
尽管他们结识至今只有短短两个多礼拜,然而出乎意料的,他们之间是那么样的契合,远远超过一般人所能想象。
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两人是天生一对。
留意到安宁儿手上用来固定的绷带拆掉了,他问:「绷带呢?」
「因为昨天去医院换药的时候,看到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所以我想我不记得医生曾说过可以取下绷带。」因为是他接送她到医院换药,是以对她的伤势可说是了若指掌。
「我知道,只是……」用绷带固定只会碍手碍脚。
「去把绷带拿来。」
「我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希望他能尊重她的意愿。
「你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判断能力?」
安宁儿决定以行动证明,「你看。」右掌在他面前一摊一握,「我的手指已经能灵活运动了。」
明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问题是手臂被固定住实在带给她极大的不便,所以,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绑回去。
话说他虽然专断,安宁儿却也有着不输旁人的固执,两人的眼神无声交流了几秒,他一眼不发的绕到她身体右侧,手臂横过她腰际,揽着她出门用餐。
将他体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知道他是在保护自己受伤的右手臂,安宁儿心里满是感动。
「谢谢!」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
他嘴巴上虽然没说什么,眼角却不经意流露出罕见的柔情。
天母齐宅,管家在电话铃响后不久接起话筒,「齐公馆,请问您哪位?」
「是我。」
对方虽然没有表明身份,但那声音……「少爷?!」管家略带讶异。
「老爷在吗?」
「在,老爷现在人在书房,我这就帮您把电话转过去。」
「不用了。」电话那头的人阻止了管家,「你帮我转告老爷,要他明天到别墅来一趟。」
「是,但是少爷不跟老爷……」
没等管家把话说完,电话那头「喀喳」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管家挂回电话后,心里尽管因少爷在电话中对老爷的称呼而纳闷不已;但仍是尽责的转身走向书房传达主子的吩咐。
同一时间,在电话的另一头,安胜吾关掉手上的变声器,眼神闪烁像在计谋什么似的。
这样一来,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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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妈咪要出嫁 』 作者:晓叁
齐天放近郊别墅外不远的草丛里,这会,一抹娇小的身影正藏身其中。
早上母亲一在学校门口将自己放下,车子才绝尘而去,安胜吾立即跟着又跷头了,她的目的地是齐天放的别墅。
在草丛里躲了将近一个小时,几分钟前亲眼看着齐跃腾的轿车驶进别墅里,安胜吾知道,该是自己行动的时候了。
从草丛里站了出来,拍拍身上的草屑,安胜吾大摇大摆的往别墅入口走去。
原以为得费上一番唇舌才进得去,没想到安胜吾才开口说要找齐天放,守卫随即将她奉为贵宾,恭敬的引领她走进别墅。
看来齐天放果然如早先所承诺的,已经预先交代过门口的守卫。
距离齐天放手术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由于手术十分成功,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需要依靠轮椅行动了。
当齐跃腾一行人走进来时,齐天放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阅读早报,妮娜也在此时走进客厅。
「老大!」西狼率先开口引起齐天放的注意。
齐天放的视线从报纸上移开,调往门口的方向,「爸,你们来啦!」
「嗯,脚还好吧?」齐跃腾问,倒不急着知道儿子找他来的目的。
「这些天比较习惯了。」坐了近十年的轮椅,一下子要回复用双脚走路,确实是需要时间适应。
「早知道手术会这么顺利,老大实在不应该白白浪费那么多年。」北狮心直口快。
是啊,如果他知道……所幸一切还为时未晚。
「爸,你一早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齐天放此话一出,连同齐跃腾在内的五个人全是一愣。
「老大,不是你打电话要齐爷过来的吗?」个性急躁的南豹率先提问。
「我打电话?」
「管家昨天告诉我,说你让我今早过来一趟。」无法理解儿子脸上为何会出现莫名所以的神情。
正当众人陷入胶着之际,天外突然插进来一句,「昨天的电话是我打的。」
「小鬼?!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南豹简直不敢相信,这可恶的臭小鬼居然阴魂不散到这种地步。
没错,能让南豹反应如此激烈的,唯有安胜吾莫属。
安胜吾不理睬他,蹦蹦跳跳到齐天放跟前,「哇你的脚全好了耶,可以走路了。」
相较于安胜吾兴高采烈的模样,齐天放的脸色却当场沉了下来。
「你一个小孩子居然不上课而在外面游荡,还冒险飞越高压电墙?!」种种可能的危险让齐天放几乎要黑了一张脸。
「哎呀!不要生气嘛,那墙上的高压电又不是我装的。」安胜吾一脸无辜,避开跷课问题,她口气可怜兮兮,两腿不住往后倒退。
「你可能掉下来摔成重伤。」甚至……齐天放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事实证明,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啊!」她安胜吾是何许人也,才不可能那么蹩脚呢!
「天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齐跃腾想不透,前些时候在公园里巧遇的小娃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以及儿子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也令他摸不着头绪。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齐天放嘴巴上虽然是在回复父亲,眼睛却直直盯着安胜吾不放,同时朝她不断逼近。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齐天放这会正处在气头上,要是让他给逮着了,安胜吾怕不屁股被打到开花才怪。
所幸,安胜吾已事先做好了准备,找来齐跃腾充当护身符。
「救命啊爷爷,爹地要打我。」她飞快转身跑向齐跃腾,将自己藏在他身后。
「爷爷?!」
「爹地?!」
在场除了齐天放以外的所有人,在听到安胜吾的称呼时全傻了眼,南豹等人下巴甚至还夸张的整个快掉了下来。
「开玩笑的吧?老大。」今天不会正好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吧?北狮怀疑。
偏偏齐天放的表情是再严肃不过。
「过来!」齐天放开口唤安胜吾。
「不要,爹地会打人。」安胜吾紧紧揪着齐跃腾的衣摆不放。
「别让我说第二次。」他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