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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多给她烧烧香,她就能给他们带来无数的钱财和前程。
苏家其实不缺钱,缺的只是火候,或者说是时间。
她学财务,小是在北京学建筑,小辞二医大临床本硕博连读,念念上次和她说过,打算考人大,学法律。底下一溜小的,也都个个出色,有他们这些前车,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将来苏家想要地位和财富,不会没有的,根本没有拿她去换的必要。
但是她太清楚了,她等得了,他们却等不了了。
用力的荡了一下腿,秋千飞的更高。
现在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些师兄师姐们在校时你依我侬,一出社会立马择高枝而栖。所谓的少奋斗二十年的诱惑,就是现在摊在她面前的一样吧。
“豪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她迎着风念叨,风扬起她长至大腿的黑发,肆意凌乱。
☆、'突如其来'的相遇
一行三十辆飞天女神LOGO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这个小镇上,确切的说是苏家大院门前,锃亮的车身引得周边居民围观。
“桐桐妈,女儿嫁得好啊,恭喜恭喜。”
“你们家桐桐真有福气啊,嫁到B市哦。”
“恭喜桐桐啊,真是有福啊。”
……
……
……
几乎所有来道贺的人都会说苏桐有福,她差点也相信了,觉得自己很有福气。
“桐桐,嫁人了,就不是小女孩了,奶奶知道你不喜欢和人说话,但是嫁到夫家,就要以夫为天。”
“奶奶,婚礼还有半个多月呢。”苏桐拉住奶奶的手,笑着和她说。
“那是他家的婚礼,我们桐桐就是今天嫁人了。”奶奶拍拍孙女的手,眼中有着难舍之情。
“奶奶,你和二爷爷、二奶奶真的不去么?”
“长途奔波,我们老了。”摆摆手,苏二和老妻望着苏桐。
“桐桐啊,奶奶见不了把你送走的场面,怕好日子让我给哭花了。你自个儿在外要当心了,为人处事眼睛要亮,什么人该信,什么人不能信,自己要有一份思量。”奶奶摸摸她柔软的长发。
“你就在这,给我们磕几个头,就当我们送你出门了。”
苏桐心里有些凄凉,但还是笑着跪下来,给座椅上的三个老人磕了三个响头。
“桐桐,走了。”
苏父来催她,苏桐接过奶奶递来的玉佩,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奶奶的屋子,朝着大院里空场走去。
“奶奶把玉佩给你了?”苏母问,苏桐点头。
“拿好了,可别丢了。”拍拍女儿的手,牵着她朝人群走去。
苏家的人以及苏桐外婆那边的亲戚,尽管天还有些热但都是盛装出行,唯独她这个‘新娘子’还穿着简单的薄毛衣加T,苍白的牛仔裤下是一双单色的帆布鞋。
“苏小姐,时间不早了。”
大岛川秀走过来,指了指车子。
三十辆车,基本是三人一辆,没有一丝拥挤的容纳进了近九十人,不得不说他们是大手笔的。
苏桐跟着大岛川秀走到最前面一辆车,有人开门,然后她进去了。
一路上,收获了太多的羡慕眼神,她有些疲倦,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窗外的一切都因为鞭炮带来的烟雾而变得似真似幻。
“苏桐,等一下我们直接回唐家大宅吧,唐先生今晚的飞机到B市。”
大岛川秀从隔壁舱走过来,私人飞机就是好,安静,自由。
不得不说,拍婚纱照可以最快的拉近两个陌生人的关系。
现在的苏桐对待大岛川秀已经没有初见时那么严重的防备,虽然不至于亲近到无话不谈,但是至少化解了苏桐心中的敌对心理。
而苏桐发现,劈开敌人的身份,大岛川秀真的是个不错的相处对象。
他温柔,有礼而且足够的绅士、体贴。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出现,不会因为你的沉默而让谈话中断,等等等等。
“不能先回酒店看看我哥哥么?”她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薄毯,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他。
大岛川秀有些为难,刚刚唐鹤雍打来电话,说晚上七点会抵达B市,要他们在唐家大宅等他一起吃晚饭,顺便会见一下他这个未来妻子。
“没事,那就先回你们那吧。”
又变回‘你们’了,大概她说这两个字时,他又无辜的被她拎到了对立面立正了。
“等唐先生回来你们一起吃完饭后,可以送你去酒店坐坐。”他不知道要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坐在她的对立面,他就会出现一种些坐立难安的感觉。
“谢谢你,大岛先生。”
扭头看着窗外的,厚厚的云层,她看不到一丝阳光。
而现在,她连一丝希望也看不到。
就在她们落地后,自停在唐家大宅门前的车上下来,还来不及感叹面前建筑物的宏伟与奢华时,大岛川秀接到电话,说是欧洲天气又变,飞机无法正常飞行,所以唐先生会见他妻子的活动取消,但是她必须待在唐家大宅,不得外出。
她不明白后面一句话的用意,但也不会反抗,所以她安静的跟着佣人进了房间,洗澡,然后出来吃饭,然后准备回房睡觉。
不过可惜的是,经过了飞机旅途的劳碌奔波,她虽然累,但一点睡意也没有。
花园很大,诺大的花园连着奢华的露天玻璃花房,苏桐就站在花房里,花房外天色昏暗,而花房内却灯火通明。
满满一室的鹤望兰,妖娆而高雅的怒放着。
她的花期不应该是在秋冬季么,为什么九月就开花了,片刻瞄到了花房的温度计,了然。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难怪《镜花缘》会有武则天下令让原花园中百花齐放一说。
‘鹤望兰,又称极乐鸟之花、天堂鸟之花,从这诗一般的名字中,不难想象它的高贵和典雅。鹤望兰原产于南非,1973年被介绍到英国,英国人一见鹤望兰就被其端庄大方、艳丽而又妩媚的姿态所吸引,称其为不可言喻之花卉。鹤望兰在中国也是稀有的名贵花卉,它的花极为娇艳,花蕊呈天蓝色,围在花蕊周围的花萼却是艳丽的橙黄色,而托在底部的包片又是镶有紫色花边的兰绿色,整个花形绽开在浓郁挺拔的绿叶中,颇似仙鹤昂首遥望之姿。’这是她曾经无聊之时,在图书馆的《花经》中看到的一段对鹤望兰的描写,当时就觉得这种花离她太远,远到她根本不想碰触。
“其实比起你们,我是更喜欢向日葵,因为它平凡、真实。”蹲在一株鹤望兰面前,她伸出纤细的食指戳戳它的花瓣,低低的说着。
向日葵执着的等待着太阳,宁愿被灼伤也要守候,但她做不到。
所以,羡慕向日葵,也佩服它。
然后从外面回来的大岛川秀就望着花房额这一幕发呆。
不知站了多久,那个蹲在花房里的人还没有起身的打算,他走上前,敲了敲花房玻璃,看着里面的人扭头,起身,推门出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他打算和她一起进屋子,但显然对方不乐意,因为她正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岛先生,我们聊聊天吧。”
从始至终,都只有大岛先生一直陪着她,而那个要和她结婚的人连影子都没有,就算她再怎么平静,也是会有想法。
“进屋聊吧。”
他回以一笑,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巴厘岛婚纱之旅,是不是将蜜月一并纳入其中了?”苏桐不是傻瓜,没有谁去巴厘岛拍婚纱照,还一天只拍几个镜头,然后任他们到处闲逛。
大岛川秀再次有被鸡蛋噎住的感觉,放下公事包坐在沙发上,知道她不喝酒,所以只让女佣送来一杯红酒。
“苏桐,你很聪明。”他啜了口酒,由衷的赞美。
“那选择巴厘岛的原因呢?”她问。
大岛川秀没有回答,因为这回他真的不知道该找个什么理由来趟赛苏桐,总不能老实说,是他家老板和他讨论到婚纱照和蜜月旅行时,刚好前方的巨大液晶屏幕上出现了热带风情的巴厘岛,而老板正好又瞄到了,随即敲定了吧。
她又是安静的浅浅一笑,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温婉。
“你和唐先生的关系真好,婚纱照由你来拍,新娘由你来接由你来看管,会不会后天的婚礼你又突然变成新郎了?”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你嫁的是唐鹤雍,那新郎肯定是我。”
大岛川秀没有说话,因为这句话响起来的时候他正仰着脖子打算将酒全部倒入口中。
而且这个声音是从苏桐的背后响起,有别于大岛川秀的温和,这个声音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强势。
苏桐回头,宽敞的入宫殿般的客厅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纯黑西装笔挺身姿卓越俊美非凡的男人,周身围绕着很强势的压迫感,使得离他至少三米开外的苏桐小小的后退了一步。
“咳咳,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飞不了么?”
大岛川秀飞奔到男人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
“恩,但是我想会会这位你口中‘有趣’的未来妻子,所以回来了。”他一边解着领口银色领带,一边望着她,一边说话。
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第一眼夺了他的呼吸,很是让人难忘。
苏桐平静的低着头,垂着眼帘盯着自己的帆布鞋,然后看到视线里多出了一双皮鞋。
骨架纤细本来就会让人觉得娇小,更何况她还有一头长到大腿根处的发,映衬着只到他胸口的她更加的小巧。
“苏桐。”
他喊她,像是确认。
“你好,唐先生。”
她抬头,脸上是大岛川秀熟悉的表情,微扬的唇,安静到没有波澜的笑。
唐鹤雍又看了她一眼,随即抬脚上楼。
“Jim,过来一下,关于欧洲开发案,还有些细节要讨论。”
这个就是不能外出的原因么?唐先生要来个措手不及,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没这个必要。她在心中帮他下了这个结论后,慢慢的进了卧室,关上灯,睁着眼睛躺在大床上。
其实她没有睡意是有原因的,原因是她认床。
☆、她叫他唐先生
“这就是你要结婚的女孩?”
第二日下午一点多,苏桐起床,洗脸,换下睡衣打算下楼,却在楼梯与大厅交界处看到了一位穿着和服的女子,一丝不苟绾起的黑亮头发,精美的和服映衬着一张风姿卓越的脸。
苏桐终于有些知道,那个男人的脸为何这般耀眼了。
她看到苏桐后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然后向一旁的西装男人问道。
那西装男人苏桐认得,是昨晚突然出现在大厅的唐先生。
男人向她走来的,揽着她的肩带到和服女人面前。
“妈,这是苏桐,苏桐,这是我妈。”
简单的开场白后,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您好,唐夫人。”苏桐望着她,安静地打招呼。
“真不知道你爸爸坚持什么,你自己看看,这样的女子有哪一点有资格做唐家的媳妇?”
头发乱七八糟的散在身上,看着就像个未成年少女,简直不堪入目。
苏桐没有说话,只是在唐鹤雍的示意下,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说一句话。任凭和服女人如何数落她的不满,她就当对方在说她听不懂得外语。
“叽里咕噜玛丽玛丽哄”不懂
“唧唧歪歪扎扎啊扎西”还是听不懂。
结婚,真的是件可怕的事。虽然说当天新娘什么都可以不管,只要做个快乐的新娘就可以了,但是苏桐还是累摊了。
上午十点,教堂西式婚礼,双方宣誓,交换婚戒,完了之后是下午的宴席,B市最好的酒店,整整两层楼,除了自己家的人,苏桐谁也不认识。
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