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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上次霍因与言君心的婚礼,言可心的婚礼则选在了华丽而虔诚的教堂中,或许她想要神明保佑她做尽坏事,也依旧能幸福一生,可是她忘记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很多人不相信命运,但终究败于命运。
虽然大家对于霍家接班人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举行了第二次婚礼感到十分疑惑,但霍家的势力毕竟还未瓦解,仍然坐拥南部一片天,所以面子还是要给的,因而婚礼上又是客满缤纷,富贵云集。
霍因依旧笑得完美,在众人的眼中,他依旧是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只能说霍因是天生的演员,将自己的角色演得恰到好处,毫无瑕疵,所以,谁也看不出他对这场婚姻的毫不在乎。
时间已到,除了贵宾席上空缺的两个位置,所有宾客已到齐,婚礼正式开始,他当然知道是谁没有来,他笑,笑自己太矛盾,即使这样,还是想见他一面,何必呢,他现在应该已经恨他入骨了吧,呵呵,很好,得不到他的爱,那么让他恨着也好,一瞬间,对于这所发生的一切,他忽然觉得值得,能让他恨着他,一辈子记着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庄严而浪漫的结婚进行曲响起,言可心在言高的牵引下走向了霍因,她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霍因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心的笑容,但是,无所谓,他从不在意她,她已拿到温家,只要能拿到他想要的就够了,至于跟谁结婚,他想他从未有选择的权力,不是她,也会是那些对家族有利的人,所以说,是谁都无所谓。
言可心白纱下的脸被装饰的美艳精致,高超的彩妆技术将她的脸描绘的更加美丽,她的唇角勾勒出浅浅的笑,完全是一副新娘的样子,谁也看不透那张精美的皮囊下有着一副蛇蝎心肠。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面上,至少目前,这都是一场万众瞩目的婚礼,言高牵着女儿,将她的手交给了霍因,霍因也表现的可圈可点,微笑地接过她,让人想起了不久前,他也曾那样对过另外一个女人,哎,只能说豪门是非多,身处这个圈子的人也都心照不宣了,依旧捧场鼓掌微笑。
一切都在言可心的计划之中,她终于牵到了霍因的手,达到目的的喜悦让她忘记了一切,直到教堂高大而精致的大门轰然而开,就像是电脑特效一般似的,硝烟弥漫中,沈茗逸与霍因的身影立于其中,而沈茗逸身边竟然是言君心。
在场的宾客都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一幕,沈家太子爷竟带着人直接用重武器轰开了门,光天化日之下,竟这般嚣张,不过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是谁的天下,即使南部沈家还没拿到,但是沈家的势力,已如日中天。
沈茗逸挥手让身后的随从退下守在的门口,他牵着怯生生紧紧挨着他的言君心与周舟笑意盈盈地走向台上的霍因和言可心,那姿态慵懒而张扬,但却有一种所向披靡的高傲与压迫感。
霍家与言家人都铁青着脸望着来人,本来都想着他没来也好,省的出什么乱子,但是没想到,人不但来了,还以这种方式出场,完全将霍家与言家的面子踩在了脚下,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发怒。
此刻,整个场面有点混乱,虽然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也不免在下面窃窃私语,沈茗逸牵着言君心素白的小手走上台,身边的随从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椅子,他带着她坐下,将霍家与言家蔑视到底。
整个个场景极其诡异,沈茗逸慵懒地坐在了椅子中,怀中是霍因上次婚礼的新娘,而大家都能看的出,那个女人,似乎不太正常,只会怯生生地躲在沈茗逸的怀里。
“沈少,周少,这是来参加婚礼的么。。”霍因的下巴紧绷着,语气氤氲着显而易见的怒气,但是他却极力压制,还试图让自己表现的风度翩翩。
沈茗逸轻手轻脚地为言君心调整好姿势,以让她在他怀里坐得舒服,漫不经心的语气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哦,算是吧。你们继续。。”大大的桃花眼盈满笑意,好似真的开心。
霍因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自己外漏的怒气,但却也无可奈何,不知该怎么办,似乎在他的面前,他总是不能掩饰好自己的情绪,这样的挫败让人感到有点沮丧。
隔着面纱,言可心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沈茗逸与言君心,此刻的言君心让她有点迷惑,她是真的疯了么?好像是,但是她不是应该像个疯子似的又吼又叫的么,为什么她这么安静地坐在那里,可是看到她的眼神,她又觉得有些不一样,由于被沈茗逸这么一搅和,言可心也没有注意到,言君心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其实正确说,从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时,她就没有能力说出一句话了。
可是看到沈茗逸若有似无的目光,她不禁有些心惊,想必他已经知道她利用言君心已经拿到了恒温,明明她是胜利者,可她却有些胆战心惊的。
沈茗逸旁若无人的摩挲着言君心柔嫩的小脸,脸上极尽宠爱,“宝贝,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祝福他们呢?”
言君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懵懂地望着他,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她自然不会回答他,只是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让她感到恐慌,她想要逃离这里,但却也不会表达,只是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望着他。
沈茗逸温柔一笑,也不打算久留,站起身来,“那么,我就祝你们生不如死,万劫不复吧。”他笑得极其灿烂,好像他口中吐出的,是最甜美的祝福,惹得下面人都倒抽了一口气,霍家与言家人更是脸色苍白,愤恨不已。
或许,口头上的争锋并不是有能力的表现,尤其是在风云变幻的政军界,或许一句话说错了,就是满盘皆输,所以大家都习惯性地掩饰自己,就算面对最痛恨的敌人,也会笑着说出最美丽的问候,所以,沈茗逸此举无疑是让人跌破了眼镜。
但没人认为这是沈家太子脑残的表现,毕竟沈茗逸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在保持沈家在北部的势力的同时,他还能带领沈派人在霍家的地盘闯出一片天地,与其分庭抗礼,这样的角色,绝对是不容小觑的,所以,既然不是脑残的表现,那么,就只能证明,沈家,沈茗逸,与霍家正式宣战了,果然,接下来的场面如人所料。
沈茗逸带来的人迅速地将整个场地包围,他像是号令天下的君主一般,立于最高端,俯视众生。
“沈少,你这是在做什么?”霍因苍白着脸,看着一行人分布在各个角落,他们就像是瓮中之鳖一般,插翅难飞。
“怎么,害怕了。”沈茗逸冷笑着,他在想什么,以为他会杀了他么,他有这么蠢么,虽然他很想,但是他不会给任何一个人颠覆沈家的机会,他说过,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霍因笑,只是有些勉强,他生来就不是怕事的人,只是在沈茗逸的强大压迫下,他竟也不禁有些慌乱,“沈少,过分了。”冷着脸他吐出这一句,期望他有所收敛。
沈茗逸笑,仰天大笑,回荡在整个教堂中,久久不绝,过分?他过去处处念着过去的旧情给霍家留着一个又一个情面,他带给他的是什么?一个死去的骨血,跟一个疯了的她?不过,他今天还就是过分了,他霍因能怎么样。
笑着,沈茗逸优雅地转身,但声音却铿锵有力,“从今日起,沈家,与霍家,势不两立。”随即牵着言君心翩然下台,他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中,留下了一群人,脸色煞白。
这是chiluoluo的宣战,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沈霍之争,必有一伤,但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丢了权力,但保得安逸的生活却也容易,但沈茗逸这一席遇佛杀佛,遇神弑神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这是最后的宣战,无疑也敲起了霍家的丧钟,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依附于霍家的各党派也不禁有些犹豫着,何去何从,难以选择。
是日,沈茗逸携言君心飞回B市,飞机上他依旧温柔地哄着她,但脑海中却盘桓着那些人,那些事,临走之际,他做了最后的宣战,就算霍家与言家联姻,依仗着恒温的财力跟霍家多年积累下的势力,但不管花多少人力,物力,财力,他定要将霍言两家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哎,其实我也挺不容易的,咋就没见有人给我写个长评,或炸个地雷,或保养我啥的呢,5555555555先更上,有时间改。。
☆、第七十三章:代价
从VIP通道走出;沈茗逸带着言君心跟周舟一起上了回家的车;他记得7年前;他也曾这样带她回过家,记得那时还是少女的她比起现在可沉静得多;但知道去他家的时候还会紧张地手心冒汗;呵呵,可是如今她也只能这样怯怯地看着他,让他心痛。
车子缓缓地驶入军区大院,沈茗逸突然发现,他好像好久都没回家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那些熟悉的景象在他的心中慢慢变得陌生,好在;他的家还在那里。
依旧是红顶白墙的一幢幢小别墅,沈茗逸的家隐藏在古老的榕树后,车子在院子中熄了火,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紧握着她的手,享受着暴风雨之前,最后的宁静。
“少爷,首长在家等您呢。”司机依旧是林天,老爷子的退役副官,看他一脸担忧的模样,想必是老爷子气的不轻,其实他早就有心理准备,闹这么大动静,不可能不传到老爷子耳中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随着林副官走进大门,宽阔的大厅中,人不少,可算是全都齐了,连周舟的爸爸都回来了,但是却安静地吓人,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是罪过,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众人。
“爸爸。。”
“爷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沈茗逸护着瑟瑟发抖的言君心,感到额际被杯子击中的地方,血缓缓地流下,滴在了雪白的地砖上,格外渗人。
“爷爷。”沈茗逸没有去擦额际的血迹,他带着言君心缓缓的跪下,握着她的手冰凉颤抖的手。
血红的艳色刺激着言君心的眼球,她缓缓睁大眼睛,似乎刚想要尖叫,却被沈茗逸捂住了嘴,“乖,不许叫。”
他不管自己流下的血,额头抵着她的,“乖,没事的。”艳红的血液沾染着两个人,妖艳而诡异着,他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背,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只是依着他的身子还微微颤抖着,眼神带着惊恐看着眼前严肃而愤怒的老人。
沈得丛眯着双眼看着自己的孙子跟那个多年未见的女孩儿,其实他从未讨厌过那个孩子,只是,红颜祸水,这句话,似乎真的没有错。
“茗逸,告诉我,你姓什么?”老人铿锵有力的声音平仄分明,一字一句中都透露着属于领导者与长者的威严。
“我姓沈。”尽管额头的疼痛刺着他的心,他的回答依旧干净利落,让沈得丛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桀骜而倔强着。
是的,他姓沈,他是沈家人,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仅仅是他沈茗逸这个人,他代表的,更是沈家,他已经老了,也不想再争权夺利了,但是一旦处在这个位置,就身不由己,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他们只能不断前进,但等着看他沈家覆灭的人也大有人在,即使沈家已可以一手遮天,但是他怎么敢这么轻率,竟然在南部闹下这么大动静,单单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么。
沈茗逸低头,对着爷爷磕了个头,“对不起,爷爷。”但是,我只能这么做。
沈得丛暗自叹息,再怎么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