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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可心知道霍因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放她走的,别说沈茗逸知道是她绑走了言君心就不会放过她,如果他看到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会不会杀了她都是个问题,所以她才不会傻得放开她的筹码,至于温家的事,不就是言君心结婚后才能得到财产支配权么?她自有办法。
“行啦,不劳霍少操心了,暂时别再联络了。”沈茗逸肯定会盯着霍因,她必须马上走,否则就来不及了,先拖过这一段时间再说吧。
霍因站起身来,刚要离开,便听到言可心的声音,“霍因,如果我拿到温家,你会跟我结婚么?”来来去去不过还是一个情字,言可心在心底嗤笑着,大概没有人会认为,其实在她心中,霍因,已是极其重要的一部分,她不想说什么胜过一切,因为她想要的,不仅仅是爱情。
霍因停滞了片刻,“好。”婚姻本来对他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既然能换得这么大的利益,他何乐而不为呢,他拭目以待,看言可心怎么得到温家?有人替他挡住沈茗逸,拿到温家,他又怎么会拒绝呢?
言可心笑着看着霍因离去,这样便好,能得到他的人也不错,其实霍因大概也想得到,她说结婚除了她真的想要得到他,也是在找一个庇护伞,惹了沈茗逸,她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她相信他什么都敢做,所以她要带上霍家,就算霍家势力渐退,但也不是沈家说动就能动的,而她也明白霍因答应她不过为了她能为他带来的利益,但是无所谓,大家都在互相利用,不是么?
沈茗逸陷在柔软的沙发中,自父亲离开那天,他已经整整两天没睡了,睁眼闭眼都是她的柔和的浅笑,君心,你到底在哪里。
言家已经被他控制住了,可言可心却彻底的失踪了,他派了专业的心理学家去拷问言高夫妇,但是他们似乎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言可心,他还真是小瞧了她了。
“言可宇回来了。”周舟接到机场打来的电话,照着沈茗逸的吩咐,言可宇已经回国了,现在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茗逸,你振作点,阿心会没事的。”其实失踪这么多天,他也不敢保证,但是看着沈茗逸一天一天的濒临崩溃,他也不免有些心急,这两个人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不过就是想要在一起,竟然就这样一波三折,就这么难?
沈茗逸抹了一把脸,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地往后推移,他向来镇定的心也慢慢开始动摇,一些让他感到恐惧的想法萦绕在脑海中,不,不会的,言可心不敢的,除非,她想给她陪葬。
“我没事。”他站起身来,走进卧室想要去洗澡,让自己清醒一些,对,他不能倒下,一想到她可能在某一个地方苦苦地等他去救她,他的心就不禁痛得无法呼吸,所以,他绝对不能倒下,如果连他都倒下了,她怎么办。
沈茗逸从卧室走出来时,已一扫起先的颓废,样子算不上神清气爽,但至少也恢复得平时一般如神祗一般的冷静与高高在上,他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4年的时光让他由少年变成男人,只是那双眼睛却带着忧郁与伤情。
“我姐姐怎么了?”言可宇的声音不再是少年一般的青涩,有些低沉的声音让他显得更加的沉郁,他在英国呆了整整四年,从未回国,但是他发现就算他远离了这片土地,也洗不净心中的铅华,他机械地过着日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日复一日,没有任何目标与生气。
而两天前,突然有人去学校找他,他就被带回了国,他想应该是姐姐出事了吧,要不然他不会大动干戈地将他带回来,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还不能放过她呢,已经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即使是下十八层地狱也洗不尽的罪过,他们,又做了什么?
“她失踪了,是言可心带走了她。”沈茗逸的双眸望向他,眼中掺杂着冰冷与若隐若现的脆弱,他不怕别的,只怕她伤到她,这样的结果,他承受不起,终于,他承认,他不是无坚不摧的,这几天,他的意志被一点一点消磨着,但他却强撑着没有倒下,只为再见到她唇角的浅笑。
“失踪?”他不知道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失踪,是什么意思?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茗逸的姿态算不上极低,但却让言可宇有些诧异,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他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何尝会有求于人?
“好。。”其实就算他不说,他也不会拒绝他,他要赎罪,为他,为他的亲人赎罪,尽管已经无法挽回,但是至少能让她好过一点就好。
“好。”他是真的需要他的帮助,他能用的办法都已经用上了,但却真的找不到她们,她们不可能出国,因为言可心还没有那个本事在言君心没有护照的情况下将她带走,但是中国这么大,他到底该在怎么去找,可是他想,她也不会走远,毕竟H市还有她想要的东西,所以他找他回来,是为了协助他从言家内部下手,希望,有意外的收获。
沈茗逸疲惫地倚在沙发上,脑中尽是她的容颜,她的声音,君心,等我,再等我一下就好,一下就好,纵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要找到她。
可是他却不曾想过,他等来的却是那样的一个她。
作者有话要说:额,都米人留言了,是不是对我太失望了啊。555555
☆、第七十章:寻回
客厅里的气氛低沉而压抑着;沈茗逸几个人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就连陈于墨都加入其中;这些天,他们动用了能动用的一切力量;但是言君心和言可心两个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了无踪迹。
“也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陈于墨开了口,想要缓和一下这压得人心痛的气氛,其实他的心未尝也不像是沈茗逸一样恐惧着,但是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沈茗逸无力开口,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他连军区的人都用上了;愣是找不到她的踪影,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言可心有没有伤害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害怕,一想到言可心有可能伤到她,他的心就一阵紧缩,不能自已。
“言家和霍家都没有动静么?”
“没有。”周舟答,言家与霍家一直都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但是却不曾出现过言可心的痕迹,他们已经排查过言家与霍家名下的所有房产了,始终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悠扬的铃声在静谧的空间中突然响起,大家的目光一致望着周舟手中的手机,周舟迅速的接起了电话,他的表情慢慢变得凝重但又有一丝雀跃,“继续跟踪。”他简明地下达了指令,挂掉了电话。
“言可心出现了。”
“走。”沈茗逸一刻也等不了,他必须立刻马上见到她,否则他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于是一行人匆匆地自公寓离开,到达了言可心的所在地——恒温集团。
恒温总裁办公室内,言可心一行人好像早就知道沈茗逸会赶到似的,只是看到言可宇也在其中,不免也有些诧异。
“可宇,你怎么回来了。”吴绮梦看着自己又是许久不见的儿子,他不是应该在英国么。
言可宇没有理会母亲的诧异,自一行人中走出,站立到了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言可心面前,“君心姐在哪里?”
言可心手拿着红色的本子,艳红色的蔻丹与那大红色交映着,她坐在了霍因的身边,神情倨傲着,“言可宇,你好像总是分不清谁是你的亲姐姐。”
言可宇握拳,白皙的双手上青筋暴露,亲姐姐?如果可以,他不想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亲姐姐。
沈茗逸走上前,俯视着言可心,居高临下,气势逼人,“言可心,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性。”他的忍耐度马上就要到头了,今天,她要是不把她交出来,他定要她后悔来过这个世上。
言可心的表情凝固着,不管怎样,她都无法忽视沈茗逸冰冷逼人的气势,但又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霍因,随即又笑开了,“老公,沈少好可怕啊。”她的身子缠上了霍因的,亲昵之极。
一行人都惊讶极了,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还有老公?什么意思?
霍因笑,也没有推开言可心,“沈少,妇道人家,胆子小,您别把她吓到了。”摊在他手中的是他与言可心的结婚证,大红的字眼让沈茗逸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居然结婚了?
惊讶之余,沈茗逸稳定了心神,他霍因跟谁结婚跟他有什么关系,只要把君心还给他就好,“我不想跟你多啰嗦,言可心,你别让我再说一遍。”
言可心舔了舔自己的唇,压制着心中的恐惧,然后将事先写好的地址递给了沈茗逸,沈茗逸拿了地址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她,其他的一切再说吧,但是,言可心,他是不会放过的。
看着沈茗逸等人离去的背影,言可心冷笑着,不知道,他看到那样一个言君心,他会是什么表情,她兴奋地期待着,早已忘记了这件事的后果,她是否能承担得起。
“查查这是哪里?”沈茗逸将地址递给周舟,是一个他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途径言可宇时,被他拦下,他皱着眉望着熟悉而陌生的地址,竟然是那里,“我知道。”他怎么就忘记那里了呢,但是也不能怪他,自他10岁以后便再没去过那个地方。
沈茗逸闭上眼睛小憩,好在终于找到她了,找到了就好,他竟莫名地有股想要哭泣的冲动,他们到底还有多少磨难?经历了这么多坎坎坷坷还不够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他们。
车子在山道中蜿蜒前行,望着越来越荒凉的景色,沈茗逸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难怪他们找不到她,言可心竟然将她带到这种了无人烟的地方,车子终于开到了山中破旧的别墅,常年经受风雨侵蚀的别墅已斑迹驳驳,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爬满了爬山虎,处处都透露着一股阴森而冰凉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沈茗逸没有心思去观察这些,他一门心思只想找到她,保镖推开了破旧的大门,昏沉如鬼屋的客厅更是让他有些心惊,“君心。。”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中,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保镖们在周舟的示意下,开始搜查,沈茗逸等人也不闲着,跟着一起寻找那个让他们这些日子废寝忘食的女人。
凌乱的脚步声在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沈茗逸推开了一间有一间的房门,却找不到她的踪影,他的心犹如坐云霄飞车一般,一次又一次从天堂掉入地狱。
古老的别墅不算大,但也有整整三层,走到第三层最后一间小房间时,沈茗逸的手有些颤抖,他有些恐惧,万一,万一她不在这里怎么办,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这最致命的打击,但是他还是要做,因为只要有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他轻轻地推开破旧的房门,古老的吱嘎声牵扯着他的神经,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屋里混乱不堪,几个破旧凳子的残骸零散在地上,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一览无遗,又没有她的踪影,他失望地垂下了双手,正打算转身离开,但跟他在一起的言可宇却不动,他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一面墙壁,用力的推着隐藏在灰尘之下的隐形门,应该是因为多年失修,那扇门在言可宇的推动下,轰然倒下,迷蒙的灰尘中,他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沈茗逸呆愣着看着眼前的人,他甚至认不出来那是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的宝贝,她像是个破败娃娃一般毫无生气地伏在冰冷的地上,破旧的衣服被灰尘蒙上,肮脏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他颤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