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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在60楼大道的话,莫非是那个给寿司店揽客的黑人,或者是穿着酒吧侍者生服的那个人吗?】
狂:【哎呀!】
参:【静雄先生。】
田中太郎:【诶?你知道静雄先生吗?】
狂:【不好意思,我竟然打出这么短的句子。田中太郎你啊,单从你在聊天室里打的字来砑的话,我觉得是一个连蚊子都打不死的老实人,不过竟然还知道静雄先生啊,没想到你也挺见多识广的嘛~莫非你在现实世界是一个全身刺青、伤疤累累、肌肉发达的大块头?还是说是一个卖毒品的?】
罪歌:【是和平岛先生吗?】(小自由注:真的就是这么打的……我也在想不是平和岛静雄么?)
田中太郎:【对不起,我来不及吐槽了。】
田中太郎:【话说回来,罪歌你也知道吗?】
罪歌:【一点点。】
罪歌:【对不起。】
田中太郎:【为什么要道歉啊w】
狂:【不过很遗憾,今天看到的不是静雄先生。是一个脸上缠着绷带、带着眼罩,看上去像是个花花公子模样的人。不过并不是那种温文尔雅型的,而是那种有点儿肌肉、看上去很华丽的人。】
参:【围了好多女生。】
参:【好羡慕。】
田中太郎:【那是挺让人羡慕的。不过真厉害啊,居然能抓到抢匪,好像警察一样。】
狂:【说到警察,刚刚在路上看到好玩的事了哦。】
田中太郎:【什么事呢?】
狂:【刚刚在天桥上聚集了好多人,十几个男的在天桥的上边下边像玩互推游戏似的。】
参:【被推了而已,不许哭。】
田中太郎:【诶——?】
狂:【我觉得大概是暴走族之类的集会吧……话说回来,大家知道DOLLARS吗?可以称作是聚集在池袋的魔性的黑暗,恶之地带,是一群绝妙的令人不愉快的家伙。】
参:【DOLLARS。】
田中太郎:【嗯——知道一点儿。】
罪歌:【具体的不太清楚。】
狂:【所谓的DOLLARS,有说是“堕落的爱人(LOVERS)”的略称,也有说是“价值1美元的家伙们的集会”或是“用1美元就能杀人的集团”或是“大太法师们(注:大太法师,传说中的巨人。传说一夜之间做出了富士山。)”啊什么的,总之,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虽说是类似于独色帮那样的集团吧,但又没有特定的颜色,是混迹在城市中的疯狂的集团!】
参:【好帅。】
田中太郎:【说是疯狂的集团……这也有点儿……】
狂:【就是疯狂的集团哦。因为,连他们的目的啊什么的都不清楚。如果是一般的独色帮的话,通过会在街上发泄个压力什么的就能判断出来,也有的可能是为了金钱或者是暴力团伙的承包组织,即便如此,只凭有实体的这一点,就能很容易了解。但是,DOLLARS并不是那样。】
参:【不是那样?】
田中太郎:【是你想太多了啊。】
狂:【DOLLARS没有实体。而且,谁是集团的一员都不知道哦!说不定走在路上的学生或者是一般的家庭主妇都有可能是DOLLARS的一员。“在路上随意打声招呼过来的同班同学说不定其实就是DOLLARS中的一员”,这种怀疑也是很有可能成立的……老实说,就连成员有几个人都是个谜。】
田中太郎:【话是这么说……】
田中太郎:【但是,那单单只是类似社团一样的东西吧?是想要加入的人随便就可以加入的地方吧。我觉得和自称琦玉县民、自称都市人是一样的吧。】
狂:【我认为那种想法稍微有点儿不合理哦。DOLLARS是自己认为自己属于那里才会加入到那里去的,虽说是在网络世界中,但实际上会有类似交流群那样的东西存在。他们的关系网络虽然不算严格,但确确实实是以DOLLARS这个名字维系在一起的。你不觉得这一点很可怕吗?】
参:【可怕。】
田中太郎:【你说的可怕……比如说是什么样的可怕呢?】
狂:【比如说,“人的眼睛”这种监视摄像机,就是平常存在于大街上的。与监视摄像机不同的是,这是通过监视者的主观而反映出来的。而且,被监视者并不会意识到那里有监视者。这就如同,“若在城市里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的话,就会被DOLLARS的人抓住弱点”一样的道理。】
参:【可怕。】
田中太郎:【是你想的太多了啊。不会有那种事的。】
狂:【……为什么,田中太郎会站在不过是独色帮的DOLLARS那一边呢?算了,这一点现在就先不追问了。但是,你真的可以断言吗?DOLLARS不会做一些握着他人把柄的事吗?因为他们可是独色帮啊!说到底他们的存在自身不就是反社会性质的吗!】
参:【暴力团伙诶呀吼!】
田中太郎:【话是这么说啊……】
参:【好痛。】
参:【被掐了。】
田中太郎:【不过,即使说是独色帮,但我听说的只是在网络上收集情报的集团啊。虽然偶尔也会有些类似于线下网聚的聚会吧,但是暴力什么的……】
狂:【那我再问一遍你同样的问题。】
狂:【你真的能那样断言吗?】
狂:【假设你是DOLLARS其中的一员的话,“因为自己没做那种事,所以其他人也不会做那种事。”这样的结论你不能断言的吧?DOLLARS人数众多,而且还听说成员之间连脸都没见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即使有谁在背地里借着DOLLARS的名字做些什么事情,那也并不奇怪吧?】
田中太郎:【话是这么说……】
罪歌:【那个……】
罪歌:【请不要吵架。】
田中太郎:【 啊,不是的,我们并没有在吵架啊,罪歌w】
狂:【我也没有在吵架。因为我对田中太郎没有任何个人情感上的憎恨或是愤怒哦,反而是对作为聊天网友的他抱有好感。想KISS他,啾!】
参:【恶心。】
参:【好痛。】
参:【又被掐了。】
罪歌:【对不起。】
田中太郎:【所以说为什么罪歌你要道歉呢w】
田中太郎:【算了算了,总而言之,虽然会有那种担心吧,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怎么听说过DOLLARS在池袋集团闹事或是特别不好的事,即使有也只是经常发生的街头打架的程度。】
狂:【可是,也并不是那样。他们的疯狂在池袋的街道上不断的来回旋转,因为离心力的作用,重量轻的次品就会回旋在外侧的啊。】
参:【一圈一圈的啪!】
狂:【其实,DOLLARS的人最近好像在向其他县的人挑衅,就好像只是强行推销一样。突然殴打对方的头,把“打架”这一商品强行推给对方。不管买还是不买,一直殴打到对方动不了为止,一直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那场景一定非常悲惨。】
田中太郎:【哎?】
参:【我也听说了。】
参:【琦玉县的人……】
参:【有被DOLLARS的人打。】
田中太郎:【真的吗?】
田中太郎:【那个情报报的来源是哪里呢?】
狂:【你听说过社会网络工作体系中的“PAKURI”吗?】
田中太郎【算是会员。】
狂:【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那里和MIXI不同,会员注册是以自我申请制的。没有能邀请你的熟人也可以简单的注册。哎呀,不好意思,我并不是说田中太郎看上去像是没朋友的人,不过有没有那种意思要看今后你的行动了哦!嘛,因为我的年龄是在MIXI对象年龄以下,所以注册不了。】
田中太郎:【我说,那个在PAKURI的哪里呢?】
狂:【啊啊!真是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说的起劲了!】
狂:【 PAKURI里面的聊天组搜索里面有“琦玉的暴走族问题”的聊天组,首先先请试着找一下那个。】
田中太郎:【我先搜索一下。】
狂:【那个话题里面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关于DOLLARS”的帖子。我就是从那里得到的情报,如果那里写的事情是假的的话,就只会白白的让太郎你混乱了。】
狂:【要是这样的话,我会坦诚的谢罪,会将这心和身体作为补偿交付出去……我的身体也不是那么精致的东西,所以不知道到底可以算是多少补偿,但是只要对太郎来说能作为一点点的安慰的话,那真是恐悦至极。】
参:【H——】
田中太郎:【我去确认一下。】
狂:【无视吗?感觉到被一丝寂寞感所笼罩了啊。请负下这个责任。】
参:【H——】
狂:【以DOLLARS之名向琦玉县的暴走族挑衅。如果说这是谁的阴谋的话,没有帮色这一点是弊病啊。谁都可以自称是DOLLARS来推卸罪行!】
罪歌:【好可怕啊。】
田中太郎:【不好意思,我去确认一下。】
田中太郎:【今天还有点儿事,这就下了。】
狂:【哎呀,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罪歌:【晚安。】
参:【晚安。】
田中太郎:【谢谢了。】
田中太郎:【还有就是对不起了,狂。貌似让你不愉快了。】
狂:【没有没有,请不要介意。】
田中太郎:【谢谢。】
田中太郎:【那么再见了。】
田中太郎:【大家辛苦了——】
——田中太郎离开聊天室——
狂:【那么诸位,黄金周才刚刚开始,大家要注意安全啊……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塞顿、甘乐和巴裘拉都没来呢。】
参:【是啊。】
——狂离开聊天室——
——参离开聊天室——
罪歌:【晚安。】
罪歌:【对不起。】
罪歌:【没赶上。】
——罪歌离开聊天室——
——聊天室里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里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里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
间章或序章B 乌鸦与大象
间章或序章B 乌鸦与大象(瓦罗娜&史隆(注:瓦罗娜,俄语中为“乌鸦”的意思。史隆,俄语中为“大象”的意思。))
俄罗斯某地
由俄语交织成的低语,被风吹散,缓缓沉浸在这片土地上。
“……真奇怪啊……这个很奇怪哦。”
背景是一片广阔的原野,一个男人在烦恼着。
身高也并不是说特别的高,但是宽大的骨架加上身上结实的肌肉,男人比同身高的男子们要看着块头大许多。
年龄看上去有40岁左右。在白色夹克外还套了件更白的大衣,远远望去就像一头白熊。
围巾在脸上围了好几层,只是从嘴边会有白色的哈气吐出来,就像蒸汽火车一般。
“果然很奇怪。这样的话或许快不行了啊。”
他的周围还有十个左右的男人,其中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表情神秘的问他。
“你在烦恼着什么,克里宁同志?”
“嗯?哦哦……哦。你听我说,龙,这太奇怪了!”
“到底是什么事?”
被称作龙的这个男人一边问着一边望向对方的手边。
那里有两个细口的圆壶——被称作克里宁的男人的两只手伸进那里面。
“你看这个,龙!”
“……”
克里宁举起套着壶的两只手。
望着那个像是戴着拳击手套一样的男人,龙保持着神秘的表情——但控制自己不滴下冷汗,说:
“这又怎么了呢?克里宁同志……”
克里宁一脸严肃的颔首,微微的晃动着壶喃喃的说:
“手……拔不出来了……”
沉默开始在男人之间蔓延。龙扶了扶眼镜回答说:
“那可真是……不得了了啊。”
“我本来是要拿出里面的东西,但没想到手却出不来了!”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是会大肆嘲笑一番或是无奈的苦笑一下——但是,龙十分严肃的回答了他。
顶多,回答的内容上多少有些破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