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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Q恨恨的瞪了羊头一眼道:“关你鸟事?”
我在一边吃吃的笑着看着他们斗嘴,这时沙鸡转过头对我说道:“哲生,给你介绍一个,你要不要?”我朝他笑笑不语。
第二天我在校园四处闲逛,经过宣传栏的时候看到围着一大群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其中有一个声音道:“哇!竟然有这等好事?”我挤了进去,不禁乐了!上面有一则启事写道:
寻物启事
本人于昨天不慎将钱包弄丢,内有身份证一张;银行卡一张;小灵通冲值卡一张,面额30元,人民币250元整;饭卡一张。如有拾得,请与本小姐联系。奖香吻一个,如果你是美女,本小姐请帅哥奉上;如果你是帅哥,本小姐亲自奉上。
联系人:吴梦
联系电话:8811054
2004年2月22日
“哇塞!”人群中有人道。“谁会有这么幸运?”
“这妞一定是个老母猪,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吸引男人。”一个声音道。“要不然怎么会有奉上亲吻的?”惹得旁人大笑不止。我正笑着,忽的看到羊头也在人群中张望,我想这小子说不定现在就去寻找这只幸运的钱包了。这厮儿就这样在校园整日的寻找机会,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钱包交给那个丢包的吴梦… …想到这里,我不禁的呵呵笑了。
就在我无聊的时候木头打过电话过来,说他已经到了车站,叫我去接他。我一听就乐了,道:“要不要叫上羊头他们了?”他在电话那边说道:“不用了,就只有这么一点行李而已。”我说马上就过来,然后把电话挂了。
我赶到车站时,看到木头提着一个包和一个旅行箱在出口处冲我招手。我上去打了他一拳,然后问他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来。他道:“就带了家乡的土扒鸡。”末了又是那句著名的“你带烟了吗?给我来支烟!”我丢过一支烟给他,然后打开包就拿出土扒鸡来吃。他皱皱眉头道:“你能不能过一会再吃?”我白了他一眼,道:“我没吃早饭。”说完就扯起一只鸡腿啃起来。
在公交车上木头兴冲冲的给我讲他在家里的艳遇,我一味的啃着土扒鸡,点头道:“恩,好… …好… … 。”这下他来劲,说他还亲了他女朋友,就离羊头说的那第三步不远了。其实我说的是他带来的土扒鸡好吃,而他却听成了我说他女朋友好,受到了鼓舞,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说他的艳遇。我听得不耐烦了,道:“还有吗?”
“她说‘五?一’节来看我,”他道。
我道:“不是,我是说还有没有土扒鸡?”
他一下子怒道:“没了!就你吃完了。”我嘻嘻一笑道:“你还没吃吧,给。”说着把吃剩的鸡骨头递给他。木头怒道:“滚!”顺手把鸡骨头拍了出去,不想却掉到前排的两女生身上,我朝木头挤挤眼,他一脸的无奈。
果然,那两女生转过身来道:“谁丢的骨头?”我迎着她们的目光道:“是它自己飞的。”
一女生道:“废话,你在骗小孩啊。”
我嬉笑道:“人家说煮熟的鸭子会飞,但是我也没想到煮熟的鸡也会飞… … 。”
那女生道:“就是你,我上车的时候就看到你在吃。”
我道:“冤枉呀,这只鸡生前是只风流公鸡,它看到前面有两位美女就飞了… … 。”
“你去死吧!”那女生道。
我仍然嬉笑道:“两位小姐如何称呼啊?以后大家也有个照应。”
“去死吧!”她还是那句话。
木头在一边乐得直咧嘴笑,我无奈的伸伸舌头。这时那女生又回过头来对我道:“你这人好坏,去死!”
我问木头:“她怎么了?”
木头笑道:“问你自己。”
我摇摇头,现在的女生就是搞不懂。
下车后我和木头发现那两女生走在我们前面,我对木头道:“她们不会也是我们学校的吧?”木头苦丧着脸道:“但愿吧。”正说着,她俩回过头来对我道:“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是我们学校的人,真是… … 。”
我嬉笑道:“是不是万分荣幸啊?”
“不,”她道。“是万分不幸。”说着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木头哭笑不得。
开学的事够呛的,我们必须制订出本学期的社团工作计划,改组机构等等。我和木头整日的抱怨,因为上任会长留给我们的家财是一个巨大的财政赤字。
我在办公室像江青一样挥舞着手:“我们必须想办法补填这个财务赤字,大家都想想看。到底该怎么办。该死的杨宝,抽烟不给老子?”杨宝嬉笑着丢过一支遵义。杨宝是我手下一员干将,理事部副部长。与我一起进来做实习理事的,后来他对我说,他想做宣传部部长,于是我就在老会长面前竭力的吹捧他,结果在理事会上经过我的提名,老会长点一点头,他就走马上任了。后来得知会长是竞选,这厮儿顿时泄了气,直骂我阴险。不过在会上他也为我举手,私底下帮我拉选票、打击竞选对手。我还记得我的就职演说是:只要大家跟着我,我保证大家吃香喝辣的!顿时引得一帮下流鬼大笑不已。
现在,他们都在看着我,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残局。我把目光在会上扫视了一圈,定在理事会内部唯一的女生张春身上。“春姐,你说说看?”我道。张春是我的师姐,大三。当时老会长走的时候意思是让她来给我做副手,帮我走过这个过渡期。但她说自己马上就大四,再没有精力像我们一样去冲撞了,于是就只有让她在原来的位置理事部部长上不动。
“途径只有一个,”春姐道。“招收新会员。”
“但是我们的会员已经够多的了,再招收只会泛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我回过头去,是许绍,理事部成员。当时与我竞选会长,结果被杨宝和木头做了手脚,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平时理事会表决什么都是他投反对票。张春冷冷的道:“但是我们的会员不是每次开会都到齐,增加会员又有何不可?”
“这有点在像欺骗,只会让我们失去信誉… … 。”许绍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我打断他的话道:“你说说你的计划。”
他正了正身,咳了咳嗽道:“就说我们现在的情况:第一、财务赤字;第二、组织机构刚刚调整,许多理事对工作还不熟悉;第三、… … 。”
“你说就说,这么多废话干吗?”杨宝道。“谁他妈不知道这事?”
“就是!”许多理事也都纷纷附和道。“谁他妈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我在一边不作声,让他们和许绍搅局,到关键时刻我就出来压住场面。“我还没说完你岔什么!”许绍道。“我只是首先分析一下形式。”
“废话就是废话!”杨宝故意提高声音道。
“你… …”许绍一下子从位置上站起来,对杨宝怒目而视。
“都给我闭嘴,”我冷冷道。“成什么体统!就你们这样还说要把我们读书会搞上去?现在了还在吵,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要搞自相残杀?刚刚开学就吵成这样,以后怎么办?问题怎么来解决?”说得他们一个个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许绍,你接着讲。”
“我没什么好讲的。”许绍白了杨宝一眼道。“这个方案行不通,如果每次的财务赤字都以招收新会员来解决的话,我们会失去信誉。”
杨宝冷笑道:“那我们就坐以待毙,等着天山童姥给你拨款?”天山童姥是校团委书记,一个马列老太,“天山童姥”是我和杨宝给她起的。杨宝说这厮儿经常在书记面前低声下气,可能还跟书记做口吃,才爬上校团委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宝一脸淫笑,接着就问我什么时候也带领大家出去搞回“口吃”。记得天山童姥上任的第一号文件就是召集我们这些各社团的去树立她的权威;第二号文件就给我们每个社团的活动经费进行削减每学期为100块,各社团的任何一切活动都必须通过她的批示才能进行;而在她手下的校学生会和文学社则是几千块。木头就讥笑说校学生会和文学社是供电和电信、石化等部门,而我们是文化馆。于是在天山童姥的这种“公平”的政策下,学校的大多社团都是在苟且偷生,得过且过,活动一个学期举办一次。天山童姥就在社团会议上破口大骂:我每年给你们那么多钱,都干吗了!?气得我差点要跳上去和她理论。于是每次开会我们都尽量的不去,有一社团的主席曾嬉笑说怎么我们每次开会都有种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岛主洞主参见天山童姥的感觉啊?于是我和杨宝就给她叫上“天山童姥”的大名了,以至于现在在她领导下的学生会和内设机构的人员也这样说话:“今天姥姥有什么任务吗?”
答道:“姥姥今天开会去了。”
更为可气的是天山童姥一次在会上提出把各社团的活动经费收归校团委统一管理,令我们大为恼火。当下各社团负责人纷纷提出辞职,天山童姥看到大乱将至,只得取消了这个计划。想到天山童姥,我心中一阵怒火。
许绍接着道:“我们可以借助图书馆的优势搞租书。”他说得没错,我们读书会原来是属于图书馆管辖的,后来老会长不知怎么搞的就加入了校团委,说是为了增加一点经费。于是我们就要接受两边的管辖,特别是在天山童姥这种老女人手下做事。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至于资本我们可以以入股的方式集资”许绍道,“以股本的多少来分红… … 。”
我悠悠的看了杨宝一眼,他马上道:“对于这个方案我没什么可说,但是这个集资方式谁愿意加入,凭什么相信?每人是多少?又有多少人集资?”一席话说得大伙都不语。张春看了看我道:“不如就招一批新会员,用他们交纳的会费作为股本。然后再以入股的方式集资,要不行就向图书馆申请补助。”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嗯,这个方案可以。大家还有什么意见?”他们都说暂时没有,这时我又看到杨宝在蠢蠢欲动,问他道:“杨宝,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顿了顿,嬉笑道:“头儿,我有一个主意,最好就是咱们利用图书馆开录象厅,再让春姐挑选几个漂亮的女会员来陪客,生意一定火暴。”这小子一番话,引得一帮下流鬼哈哈大笑不止,连说就是就是,我看春姐就做鸨母算了。张春涨红了脸,道:“滚!”
我让木头把会议记录收拾好,然后宣布散会,一帮下流鬼顿作鸟兽散。
从办公室出来我一路在骂那一帮下流鬼,平日里都做得一副人模狗样,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却屁都不放一个。“许绍那厮儿是个人才,”木头道。“这厮儿提出的租书方案还挺好的。”我道:“我也这样认为,这厮儿是块才。”
这时羊头打来电话说沙鸡请大家跳舞,问我们去不去。我道:“去,怎么不去?”心中就开始盘算着如何让沙鸡把他说的那女生介绍来认识。但这时候又忽的想起菲菲来,菲菲,我总是忘不了她。
…
…
四
晚上的时候我们又向舞厅开进了,羊头和沙鸡和陈微微及陆本兰抱在一起,一副狗男女的形象;猴哥阴着脸,估计是录象厅的那婶婶的阴影还在罩着他;而老Q又在四处搜寻他的蓝雪娟;神仙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可能还沉浸在过年赢钱的喜悦当中;而我和木头则像被拉入了屠场,一脸的悲壮。
我们刚走进舞厅,便有两个撩人的雌性迎了过来,让我们以为到了迎春楼。但她们是来和陈微微和陆本兰打招呼的,经过她们的介绍,是吴梦和李章兰。吴梦?我怎么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羊头悄悄对我说:“那张宣传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