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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男女双方相互吸引,从而引起身心愉悦的过程,就叫爱情,”那个马列老太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道。“现在许多的同学,经常把爱情挂在嘴边,但其实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 。”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接着睡。这种思想道德修养课就是无聊,这几天都和那个师院的叶艳混在一起。这妞儿也真是厉害,差不多把我给榨干了。白天要了晚上要;晚上要了白天又继续要,我就真是怀疑她是不是性饥渴。昨晚更是做到凌晨五点,今早上急急的从那边跑来,没想到还是逃不了迟到的命运。
猴哥更是在一边上下打量我,说我变成一块干柴棒了。一起在食堂吃早餐的时候这厮儿干脆给我买了一个生鸡蛋,说这东西补体。引得一帮下流鬼在一边哄堂大笑不已。
我习惯性的回头看了老Q几爷子,一个个都在低着头给女朋友发短信。我暗暗骂了句“龟儿子”,倒头又接着睡。这时我的电话忽的响了起来,我急急的挂掉。我抬头看了马列老太一眼,她正用不满的眼神看着我。好容易熬到下课,我拿出来看了一下,是探花打来的。我回拨过去,“大B明天回去,今晚过来吃饭,”探花道。
我应了一声:“几点?”
“下午5:00,李发那儿,”探花道。说完便收了线。我返回教室时不想在走廊上遇到了吴梦。“喂,你找谁啊?”我上前对她道。
“拿你们班的英语作业,”她道。
我嘻嘻笑道:“这种下人做的事情由我们来做就行了,何必劳驾吴梦姑娘呢?”
她听罢也笑道:“是啊,现在的下人就是不听话,本来按时交作业的,就是不交。”我一脸尴尬的看着她,真不知道她在哪里听说的英语作业我还没交。我嘿嘿干笑道:“是啊是啊,现在的人真是不自觉。英语作业就应该早点交嘛,害得我们吴梦姑娘跑来要。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出是哪个的,为你我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去死,”吴梦道。“你们班就差你了,你快点做完交。”说着走了。
我愣在那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暗道:“小样儿,看你吊!”
城西依旧的歌舞升腾,酒席上李发不停的对着我和大B劝酒,冲我不怀好意的道:“哲生,你小子行啊,把我们这的花魁都调走了… …嘿嘿,… … 。”说着看着叶艳饶有意思的笑,叶艳脸上微微一红,打断李发的话对着大B道:“B哥,小妹我敬你一杯。”大B嘿嘿咧嘴一笑道:“那是那是… … 。”
探花凑过头冲叶艳讥笑道:“叶子,怎么着也不叫你两个姐妹来陪陪我兄弟?”
李发在一边听了也嘿嘿的色眯眯的笑。
叶艳红着脸道:“花哥,你何必呢?这你可是比我熟悉多了。”
我晃着迷糊的脑袋对叶艳道:“叶子,你就叫你几个姐妹来陪陪大B嘛,这又有什么?”
“但是她们… … ,”叶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顿了一下道:“好吧,我试一下。”说着走出了包厢,这时李发乘机靠近我道:“哲生,我说你厮儿是不是眼瞎了?这叶艳是个学生鸡!”探花也在一边不停的敲我的头大怒道:“日你妈你厮儿饿逼也就算了,找个鸡婆做女朋友你丢不丢人啊!”
我一下子愣住了,冲着李发和探花道:“是真的?”
探花骂道:“日你妈你不信就算球!”
李发也道:“她在我这里做过,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大B在一边道:“这有什么?只要有的搞就行!”
“噗??!”李发和探花同时把口中的酒给喷出来,李发一脸的哭笑不得,探花指着大B道:“日你妈,你就知道搞搞,搞你个头!庸俗!”
我道:“我又不知道她是做这个的。”
探花骂道:“你眼睛瞎了?看不出来啊,这贱人就是在发哥这儿做过的。缺女人可以找,但找女朋友别找师院的,师院的都她妈的贱货!”
李发悠悠的道:“这也不能怪哲生嘛,都是这贱人骚的,回头别理这贱货就行了。”
正说着的时候叶艳领着几个撩人的尤物进来,她们一进来便缠上李发探花,探花指着大B道:“去陪陪我兄弟。”那尤物立马转身坐到大B腿上,大B张着大嘴,呵呵的流着口水傻笑。咂着两片紫乌的牛唇不停的吸口水,一双手分别叉进那尤物高耸的乳房内不停的揉来揉去。我就知道这厮儿乐癜了,李发和探花对他说话他就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是,是,是… … 。我想如果不是我们在场的话大B这厮儿肯定来个现场直播了。
叶艳粘上我,用那高耸的乳房在我身上不停的来回摩擦,靠在我的肩上道:“老公,今晚还回去吗?”
我一听不由的想起上学期吴涛请我吃饭时遇到的那鸡,顿时怒火上,大怒道:“谁他妈是你老公?贱货!滚!”
吓得正在享受温柔乡的大B第一个跳起来,连连道:“怎么了?怎么了?”那几个尤物一脸的吃惊,而李发和探花却似与他们无关一样,悠悠的喝着酒。叶艳以为我喝醉了,柔声道:“哲生,你怎么了?”说着就要扶我。
我狠很的一把推开她道:“鸡婆!滚!”
这时整个包厢静悄悄的,大B一脸的吃惊;李发探花似乎一切都在他们预料之中,没有反应;那几个尤物低着头,默默的不语;叶艳脸上一阵红,又一阵青,顿了一下道:“哲生,你醉了。”
我道:“我没醉,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鸡婆!鸡婆!滚开,鸡婆!”
这时李发道:“哲生,你醉了。”
“发哥,我没醉,”我晃着脑袋道。“这事你别管,这贱货就真他妈贱,这鸡婆真他妈贱… … 。”我话还没讲完,叶艳猛的从位置站起拿起包冲我冷冷的道:“哲生,我知道你从心底瞧不起我,但是请你把‘贱货’这个词收回。没错,我是鸡,但是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逼的?你们看到我的时候还不是流着口水,心里还不是龌龊的想法?说我贱,我看你们也好不到哪里,你们这些臭男人比我们还贱!”说完狠狠的摔门跑出去,那门一扇一扇的,似打在我们脸上的耳光。
李发首先打破了沉默,道:“来来来,喝酒喝酒,范不着为一个鸡生气。”
大B也在一边附和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我转过身,大声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新龙门客栈的外面,一个女子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脸的泪光,滴落在城市的灯火阑珊处;而在客栈的包厢内,几个不知道廉耻的男子在扯着嗓门猜掌划拳;空旷的夜空下,远处的霓虹灯照着这不知羞耻的男男女女们… … 。
七
一阵闹铃把我从梦中吵醒,我看了一下时间,7:40,离上课还有20分钟。我懒得理会,倒头又接着睡。木头冲我道:“哲生,该上课了,你厮儿已经逃了两天课了。”我在被子里应了一下,又继续睡。自从上次在城西与那叶艳断绝交往之后,我顿时脾气变得火暴。尤其是对女人,在班上从没给过哪个女人好脸色看。
神仙一伙人不明事理,认为我打牌打疯了头。而我只有苦笑,我总不能把我刚刚交了个女朋友,但她是一个鸡告诉他们吧。探花打电话叫我过城西去玩,我嘴上答应,但却不愿去,因为我怕又遇见叶艳。
下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经过宣传拦,看到那里围着一大群人。走近看原来是和师范学院举行联欢晚会的海报,向全校师生征集节目。这时神仙在后面捅捅我道:“哲生,你上一个。”我回过头道:“别乱闹,现在没心情来做这玩意。”
第二天我去上课时班上的文娱委员陆芳儿问我参不参加联欢晚会,我瞪她一眼道:“就我这破锣嗓子,还参加?”
“可是你们寝室的李佳木已经替你报名了,是你们的二人吉他弹唱,”陆芳儿道。“你自己去准备吧,下个月彩排,我们班就你们的节目啊。”我回过头去,木头在冲我呵呵的笑着。我道:“不干!”
“反正我已经报上去了,你看着办吧,”陆芳儿说完就走了。我无奈的对着木头翻白眼。
因为该死的木头替我报名参加了联欢晚会,所以我不得不和他加紧练习节目。而寝室那几爷子也发表声明:特别支持罗哲生和李佳木的二人吉他弹唱,但是考虑到二人的技术还未过关,故而希望二位不要在本寝室进行练习,以免影响到大家对陈慧琳的意淫。无奈我和木头只有前往后山练习。
木头所报的歌曲是一个叫做“水木年华”的组合唱的叫《蝴蝶花》的歌。于是在后山经常出现这一幕:皎洁的月光下,成双成对的情侣隐没在树林深处,里面时不时的传出嗯啊噢哟的声音;而在一块空地上坐着俩傻逼,杀猪般的嚎叫着“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 … ,”其间夹杂着树林里传来的消魂的声音,形成立体的交响音乐。这俩傻逼就是我和木头,那消魂的声音经常分散我的注意力,打断我的琴声。而木头这厮儿却声称这是在锻炼我的意志。这时我不禁的想到一本叫做《在烈火中永生》的书来了,革命先烈在烈火中永生;而我和木头却是在欲火中永生了。反观木头,这厮儿像狗一样竖起双耳,嘴张得老大,口水流了一地。我知道,这厮又进入意淫状态之中了。我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道:“到哪儿了?来来来,继续继续。”
我笑骂道:“你厮儿魂不守舍,还练什么练?回去吧。”
他顿了一下,道:“好吧。”
我们从树林里走出来,木头一路骂骂咧咧的走在前面。说我每次都经受不起考验,在最关键时刻返回寝室,说自己找错了搭档。令我哭笑不得,这厮儿敢情是找个人陪自己来偷窥罢了。这时他突然的停下来,像猫一样走到前面看了一下,回过头冲我作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指了指前面。我笑了一下,道:“走吧,别打扰人家。”这厮儿发现别人在亲热的时候总爱在一边偷窥,我就有些怀疑这厮儿是不是有偷窥的癖好。
“小声点,”他道。说着拉我过到一边躲起来道:“是老Q的蓝雪娟… … 。”
“老Q和蓝雪娟?”我听罢顿时兴趣来,老Q同志和蓝雪娟阿姨也来这个栋梁大学的野外性爱天堂?看来我和木头可以大饱眼福了,回去非狠狠的敲老Q一把。
“你来看嘛,”木头道。
我凑过头去,顿时惊呆了。是雪娟阿姨没错,但是出错的地方是和蓝雪娟阿姨在一起的那个雄性不是我们可爱的Q同志。此时的蓝雪娟阿姨正闭着双眼,接受一双大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按摩带来的快感,嘴被两片紫乌的牛唇吮吸着,不时传来透不过气来的“嗯… … ,哦… … ,啊… …的模糊的声音。透过月光我还隐约的看到蓝雪娟阿姨那饱满的乳房上的两颗葡萄被那厮儿的一双手在轻轻的拈着,… … 。这时我猛的想到了什么,这厮好象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木头吞了吞口水道:“把这个兴奋的消息带给我们可爱的Q同志,今晚的烟酒和烧烤又有着落了,呵呵。”
我拍了一下木头,道:“走吧,别对老Q提起。”
“可是,”木头道。“今晚的夜宵啊,… … 。”顿了顿又道:“说实话,打死我也不敢对老Q说。”
这时我不禁的想起我们练的那首《蝴蝶花》的歌词:“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是啊,有谁呢?回头望去,栋梁大学的后山笼罩在一片泛黑的夜空下。那句“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还在敲打着我的心扉,而那个好久都不敢想起的名字,这时猛的跳出来:“菲菲!”我心中又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