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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有了波动,市场其他小投资者的投资立刻就变的谨慎了起来,滨中泰男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困难,但心中还是开始有了压力了,看着距离3000点的心理关只有40美金的距离,一咬牙的滨中泰男实在是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在市场上好象有因为小投资者谨慎造成的平静假象又被一颗重磅炸弹给打破了,这次市场上又出现了5000万的抛单,而且,抛单的价格还一下子降到了2900美金一吨上。
滨中泰男心中一个咯噔,总感觉好象什么地方不对,可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多做考虑,一声令下,5000万的合约又被滨中泰男控制在了手中。
才短短的一个小时,就下去了一千万美元的资金,虽然现在的滨中已经从瑞士银行那里通过了一些私人关系得到了接近十亿的资金,但这样一个小时就下去1000的资金,让滨中还是有些不爽的,可是,这个时候让滨中更加不爽的事情来了。
这边,他的5000万合约才收到手,那边市场上又有人沽出了一张价值5000万的合约,价位依旧是在2900的点位上,滨中泰男想都没有想的就要接下,可马上,一件令滨中泰男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在刚才同样的那张5000万的抛单跑出来没有一会,又立刻出现了1亿5000万的抛单,不过,这次抛单看来对市场的信心还是很充足的,数量虽然比5000万大上三倍,可是,抛单的价格竟然是在2950美元一吨上。
滨中泰男一下子懵了。
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 NO。349 算定
没有什么好猜想的,在这个时候,能抛出这么大资金量合约的人,这个时候已经很明朗了,不是索罗斯,自然就是我了。
回到了操作小组中的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刚才有关的资料全部要了过来,现在的操作中心,还有一半的人员固守岗位,一个个都是神情紧张的盯着期铜价格的变化,当我开口要刚才的情况资料的时候,二话没有说的东西就到了我的手上。
看着这500万与5000万抛单跑出来的样子,我心中也是和滨中泰男一样的郁闷,因为在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一大一小的抛单是出自谁的手,我也总算是明白了顾东民为何要这么着急的和我沟通了,之中心里没有底的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
看完了操作小组他们提供的资料说明,我顺口问了一句:“顾总人呢?”
“办公室。”
知道了顾东民的所在,我和他们招呼一声,就朝着顾东民的办公室走去。
当我走到顾东民办公室的时候,顾东民还在紧张的盯着办公桌上那笨重的电脑,那神情关注的样子,连我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都没有发现。
我能理解顾东民的这种专注,毕竟,我也是和顾东民从这一步这样走出来的,那屏幕上的数字几乎就是我们生命的全部,虽然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这方面的事务了,但是,一看到那屏幕上滚动的数字,我的心也立刻的沉浸到里面去了,等到看到那一个又是5000万的抛单出来,而且价格依旧是在2900美金一吨的价位上。我就知道了。
“呵呵,老索终于是忍不住了。”
我一句话惊动了也沉浸在里面的顾东民。
“萧总……”
看着顾东民那带着疑惑的眼神,我微笑着说到:“怎么了?老顾。这么看我,我可没有什么嗜好。”
顾东民也是笑笑,然后才说到:“我只是意外萧总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解释道:“刚才和你通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是在电梯口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挂你的第一个电话。”
顾东民恍然的“哦”了一声,就没有再问下去了。而是把话题立刻转移到了当下的形势上:“萧总你也认为这次出手的是索罗斯?”
对于顾东民话语中的那个“也”字我很是舒畅,什么叫做英雄所见略同。这就是了。
我微微说到:“呵呵,这个时候,除了他,还有谁能有那么大的手笔。两笔下来就是一个亿的合约,而且两笔抛单的间隔时间只有一个小时,这摆明了是在和多头叫阵呢。”
说到这里,我也不由地佩服索罗斯这个家伙,这个犹太人后裔天生有着商人的精明与猎人的眼光。正是基于这两点,索罗斯才在很短的时间中使他的量子基金从一个小的投资公司发展到了一个对冲基金,像这么嚣张的向敌人叫阵的态势,我暂时还是欠缺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现在的我,如果让我和索罗斯做对手,在索罗斯面前,玩玩阴谋诡计还可以,要跟人家来这种大将之风,我肯定是输光屁股的。
不过,和索罗斯比,我还是有优势的,那就是我还年轻,有句广告词怎么说的,年轻,就有可能,说到我心里去了。
想到这里,竟然想着怎么去算计索罗斯去了,马上就是97年的亚洲金融风暴了,不知道有没有和这个老前辈交手的机会呢。
……恩,好像好扯远了……
微笑着把心思再次从那遐想中拉回到显示,但那种想和索罗斯做对手的冲动,让我竟然想到了一个很是“阴谋”的局。
我轻声地问顾东民:“老顾,你说我们这把玩把打的,你有什么样的想法?”
“玩把大的?”
顾东民明显还没有理解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萧总,什么玩大的?”
我指了指顾东民电脑屏幕上的指数说到:“我的已意思是说,索罗斯既然玩了,那我们也跟着老人家玩玩。”
顾东民更是疑惑:“这很正常呀,我们当时做短线多头的时候,萧总你就说了,为的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候做用处的。这和大不大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看着顾东民的想法跟不上我天马行空的思维,我提示一下:“如果我一下子把我们手中的多头合约量一下子跟着放出去一半?”
“一半是多少,我算算。”
这顾东民就是严谨,可毕竟是做这么一行的,顾东民心中嘀咕了一下马上就得出了结果:“一半?这么多?”
顾东民张着嘴巴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理会顾东民的惊讶,而是继续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对顾东民说:“你看,不出意外,这是索罗斯抛出来的5000万,索罗斯为什么要这么放量,那是索罗斯的事情,我们不管,不过我们手上可是还有2个亿,合计也是将近三千万美金,而在期货市场上就是三个亿美元的合约资金量,你说的对,我们当时做多头短线的目的就是为了关键时候阴滨中泰男一把,不过,我们毕竟是商人,也是要赚钱的不是,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能多赚一点是一点,你说是吧。”
现在屏幕上的数字已经开始又有一些波动了,这是由刚才索罗斯那5000万的放量影响的,连续三次的5000万,前面两次因为靠着滨中泰男还是很顽强的把这两个5000万的单子吃了进去,才保持了2960的价位点,可是这又是一次的5000万,让滨中泰男在冒火中失去了暂时的冷静。竟然忘记了果断的命令手下再次吃进,等到他已经想到要吃进的时候,市场上其他小投资或者散户已经是开始有些动摇的迹象了。现在三个5000万以同样的2900的价位放出放量,摆明了是有大机构开始对多头阻击,那些为了避免池鱼之祸的小投资者自然是已经做好了出逃的准备了。
正是呼应这种情况,现在市场的价格已经从2960又开始向着今天的价格最低点2940滑动了,而这个时候我们再砸进去现在我们手中多头合约量的一半,那可是1亿5000万的单子。
“你说的我也知道,不过……是不是太大了?”顾东民有些慎重的提醒我。
“大?”我微笑的瞄了顾东民一眼:“为什么觉得大?”
顾东民说到:“索罗斯都是分三次才出到1亿5000万的量。我们一下子放出这么大,不是摆明了让索罗斯占便宜吗?多头方的滨中泰男也不是傻瓜。”
听了顾东民的话,我笑了,笑的很开心的说:“我知道,正是因为滨中泰男不是傻子,所以。这次我想算定他。”
“算定?怎么算定,同样是2900的价格,人家当然是要量小的,难道还投入大资金去博我们的1亿5000万。”
顾东民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毕竟。这才是多头和空头双方交手的第一天,后面还有更为残酷的“战斗”呢,同样一个事情,滨中泰男不可能投入更大的资金去做同样效果的事情。
不过,顾东民的思维毕竟局限在了1996年的时空中,而我,有着的是超越现在十余年的经验和教训。我反问顾东民:“你怎么知道我要把价格定在2900上?”
顾东民“咦”了一声。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难道萧总你还准备把价格放在2900以下?刚才萧总你可是说了,我们都是商人,能多赚一点是一点的。”
“是呀!”我很是直接加坚决的肯定了顾东民的话:“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把价位定在2950到2960之间呢,当然保险一点,我还是想定在2950。”
“为什么?”顾东民是已经懵了头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有摸我脑袋的冲动。
我阻止了顾东民的“冲动”:“放心,我没有发烧。”
“没有发烧还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什么叫不理智?”对于顾东民的诘问,我还是用微笑的笑容面对,毕竟就算顾东民不理解我的意图,但顾东民的心中还是为了我好,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说到:“你觉得我们现在最理智的事情,一定是应该在同样的2900价位,然后小量的放出我们手中的合约,这样稳妥的赚我们的钱,让索罗斯和滨中泰男去斗去,对不对?”
顾东民肯定的点头:“对!甚至,我们也不妨把价格放在2880到2900之间,这样对我们的脱手还是很有帮助的,而且,还能更好的帮索罗斯他们拉低价格。”
“可……我们为什么要帮索罗斯拉低价格呢?”
我一句话说的顾东民说不出话来。
“难道还帮滨中泰男抬价格吗?”顾东民总算是憋出了一句。
我半点头半摇头:“那也不是,我觉得,我们的原则就一个,那就是在短时间中把价格控制在2940以上,但是也不能高上2960,所以,我才敢肯定,2950的价格,滨中泰男一定会接受我们的抛单。”
顾东民还是疑惑的看着我,可是我抢的就是这个个时机,哪里容得下顾东民这么拖延,我当下毫不客气的命令道:“好了,老顾,按我的意思做吧,然后,你再好好算算,2950沽出比2900沽出,我们这1亿5000万的量,能多赚多少美元。”说完,我又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最近我想给我的那些丫头小姐们一人置办一件首饰,这次赚的钱不知道够不够呢?”
一语说出,顾东民直接喷倒。
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 NO。350 黄连苦不苦
顾东民就这点好,人有才气不假,但是,偏偏还没有那些所谓才人的傲骨,这一点,很让我欣赏。
内心保留着自己的意见,但还是坚定的执行了我的要求,一通电话之后,就看见了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1亿5000万美元的量,我知道经过委托我们的这笔抛单已经挂上去了,心中自然也是已开始幻想着滨中泰男看见这样的情况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了。
想想第一次见到滨中泰男的样子,那是在去年的上海,正好去拍土地,没有想到刚训完滨中少一郎后就在宾馆的楼底下遇到这位好像有些护短的先生,当时的这个先生好像还有些嚣张。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种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