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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脱光?”其中一个大男孩诧异的问。
“废话!我是人体研究,又不是身体检查,难不成你们要穿一条小裤裤在我
面前晃?!”那我不如去游泳池畔研究算了。
言下之意,白痴也听得出来,大小姐想观察他们的“亲生小弟”,这……象
话吗?
四人面面相觑,腼腆的不知所措。
汝如蹙着两道柳眉,看他们一副“不经人事”的模样,男人也会婆婆妈妈的。
“喂!你们到底要不要脱啊!?”很不耐烦,很像“逼良为娼”,汝如看他
们依旧大眼联合瞪小眼。
“别怪我狠心罗!”不晓得从哪里摸来的球棒,敲四下,四个全躺平,她可
没有罪恶感,反正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大不了等会儿奉送一瓶绿油精擦肿包。
汝如三两下就脱光他们的衣服,排成一列,她可是用医学的眼光评判——先
表明立场中立,免得被当色女给人过街喊打。
“喂!这有点超非常人的”长“,该不会是包皮吧!”汝如边看边写报告:
“等他醒来,最好劝劝他去检查。”
“至于这位仁兄,size小了点,有点萎靡不振,最好吃虎鞭补补……”
就这样汝如的男性生殖器官拿满分,女性的……她忘了看,所以鸭蛋一颗,
平均五十分,照样不及格,同时也奠定了她小魔女的基础。
* * * * * *
宫伟仁听父亲一番传神的讲述下来,情不自禁咋舌。
“爸,你有没有考虑把小妹送到对手那边!”
宫雷一副颇有同感的表情。
“我甚至还想把她送到意大利黑手党那边,好瓦解他们的组织,就是你妈不
肯!”其实他的宠溺也是其原因之一。
从此,宫伟仁明白小妹的行径怪异,超乎人为想像,莫怪惹熊惹虎,千万别
惹母老虎,当然也不是说不惹火她就可以相安无事,她也需要消遣娱乐嘛!
* * * * * *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
依照时间推算,我们的宫汝如小姐今年恰巧双十的豆蔻年华。
打小到大,她有哪样东西得不到、有哪件事不得偿所愿,回想当初企管系榜
首的亮丽姿态多炫,开朗、神秘的个性,她还被封为校花呢!
现在呢——都怪那部该死的小说,什么师生生死恋,害她使尽浑身解数的媚
功,外加了一堆的Play Boy。 结果呢——树大招风,她虽然如偿所愿的让帅哥讲
座教授坠入她编织的情网,却倒霉的跟他打得火热时,被新闻社的人撞见,一点
星火足以燎原,更何况女人的嘴巴。
她更出名了!只不过被当成“神女”,天呐!她不过跟他Kiss而已呢!其中
还是好奇的成分居多,天知道她念的都是尼姑学校,少女情怀总是诗嘛!
最重要的一点,她不知道教授的亲卫队全都是醋蒙心,全部联名把她踢出学
校。
别以为她没有抗议,她问她老妈为什么不把她生为男儿身,什么男人可以
“身经百战”,女人的最初唯一都得是丈夫的,害投她的票的人居然少于林教授,
这最教人呕心!
敢情她当成游戏,不在意退学,倒在意得票输人,这没有什么好惊讶,早说
过她的脑神经不同于他人。
可怜的人——“你……你讲得什么话,我宫雷一生重道义,怎么会生出你这
种没道德的女儿,勾引老师!亏你做得出来,还敢抱怨妁儿生你为女儿身。”
宫汝如不喜欢解释,想她肉身全来自父母,相处二十年比不过外人的两片嘴
皮子,那岂不悲哀,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拿出她的拿手戏,嘻皮笑脸。
“老爸,你别把它想成退学,就当我提早毕业就读社会大学,这样就行了!”
宫雷咬牙切齿的闷声道:“好……我就当你毕业,那你又想进哪间‘社会大
学’深造。”
不是他看不起女儿,但没混个大学毕业真是惨,会计、电脑……一些谋生技
术都没有,更遑论现在连大学生都失业。
“我要去史氏财团工作。”
信口开河的结果——宫汝如在寒风凄凄的冬天,一个人漫步在街上,人群稀
少,该死的冷气团落井下石!
谁晓得连个小小的事务员位子,居然还有大学生来抢,史氏财团就不过招牌
亮些,连子公司也跟着鸡犬升天,没道理!
哈啾!好冷喔!虽然一年四季中,最喜欢的是冬天,但那也只限于“冬眠”
的时候!(冬天的睡眠)
看来今天又是劳而无获的一天,还是早点回家算了。
蓦然间,一张海报吸引了她的注意——征女助理员!那是干什么东西的?!
管他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工作,至于史氏财团——这里就当混个经验,反正
那些老板级的,不都找具经验的省事。
没瞧见挑高十米的天花板刻塑着五大洲的地图,上头凌跃着史氏财团的标记
——宫汝如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连史氏分公司都进不了的人,总公司可能吗?!
红色电眼扫描到汝如,洁净无暇的玻璃门向两侧滑开,一股人群凝聚的热气
朝她扑面而来,环袭在她四周的冷气霎时不感寒冷,好温暖的教她一头栽进去。
当她汲取够暖意,才发现这大厅的气派、典雅,它可不是镶金嵌银的富丽,
而是挑高的楼中楼设计,天花板居然是彩绘玻璃,更遑论光可鉴人的地板靠角落
旁,还有椰子树呐!斜阳穿透落地玻璃,少了寒意,多了个椰树影的生姿,要不
说冬天,这里简直像夏威夷。
“小姐,你要应征女助理员吗?这要上六楼人事课。”穿着靛蓝色制服的柜
台服务员,一脸职业性的笑容。
汝如道谢的点头,东张西望的模样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但又何妨,她当然要
先了解自己的工作环境,是太有自信?是势在必得!
乖乖!这电梯的门居然有点像落地窗,不仔细看真瞧不出来,一点都不像商
业大厦,倒挺似观光饭店。不过能拥有百余坪的饭店也属于五星级了。
按下六楼键,瞪着透明的玻璃门,人来人往的,每个人都穿着各色系的制服,
奇怪的是,三楼是一片粉绿色,四楼是蓝色,五楼是粉黄色,六楼的电梯一开—
—妈妈咪啊!六楼是彩色的。
汝如定眼一看——哦!她看错了。职员怎么可能在上班的时间正襟危坐,一
副如临大敌的互瞪对方,该……该不会也是应征助理吧!
“小姐,麻烦你填一下履历表,之后,随便找个位置坐会儿。”
宫汝如看她连头也没抬,简直把上面那句话当口头禅,难道……环顾一屋子
的女人,该死的!昨天晚间新闻采访的经济专业人士,居然说什么经济成长线由
青绿灯转为绿灯,狗屁!一群不懂得“民生疾苦”的昏官,这么多人抢一个工作
机会,哪是绿灯!
但是……以为她会不战而退?错,也算对!因为凭她的学历,是不战而败,
至于下三滥的伎俩,她是流氓世家出身,不是吗?!
拿着履历表,龙飞凤舞的疾笔,汝如将纸递给她,一脸似笑非笑的踏入“扫
描区”,她看别人,别人也看她,这算不算人天生的兽性,弱肉强食嘛!
啊!她的胃,汝如一双手用力的按住肚子的上方,原本微上扬的唇角被贝齿
咬得变形,闷哼一声,她始终不肯喊出声,痛苦的倒向沙发。原本坐在沙发上,
着花格子套装的女人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你……你要不要紧?”天生的恻隐之心,驱策她开口询问。
“好痛!”汝如低垂着头,声若蚊蚋教人担忧:“拜托你送……送我到化妆
间,拜托!”
跟出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一样,谁能真的见死不救,所谓世风日下,人心不
古,这句话也得看情况,少一个竞争对手也不错。
“你还能走吗?”花格子套装的女人问。
“我——”想站起来,却不争气的腿软:“不行呐!”声音却含着无助、沙
哑。
一旁的两人像朋友结伴而来。“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谢谢!你们扶我去化妆室好不好?”
三个人二话不说,秉持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道理,搀扶着汝如往长廊的尽头
走。
一段插曲让众家女子看傻眼,纷纷拿出猜臆的最终精神。
“她是不是太紧张?”
“八成是嫩丫头,没什么工作经验……”
“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痛苦,不晓得要不要紧……”
“我也有胃痛的毛病呢!不过好在今天它很安分……”
每个人的庆幸都是藉由别人的不幸来推动,更深一层的意思:不关己身,哪
来切肤之痛。所以,深表同情又如何?!只让人觉得幸灾乐祸。
一进化妆室。印有百花的磁砖晶莹的不沾上一缕污痕,空气中的森林清香味
教人四肢百骸松懈,难怪众人一直引以为尴尬便是在化妆室被撞见如厕,本来的
嘛!生理、心理都是人重要的一环,谁希望自己心理冀望的事被晓得,生理上的
纾解也一样,这当然是指:吃喝拉撒睡!
“你要不要紧?”有些言语不由衷的问,下意识直瞟手表,她非常重视这次
工作机会。
白痴!问来问去就只有这句话,敷衍也有点技巧嘛!宫汝如的戏有些演不下
去,慵懒的弯弯腰,做一做运动。
“你——你看起来挺健康的,不像胃痛。”另一个人道。
“我当然不是胃痛,我是胃抽筋;笑憋得久了,第一次瞧见这种不懂世故的
人,你们以为什么?!白雪公主选拔赛吗?还‘善良’的送我到化妆室!你们应
该躲在角落偷笑才对。不过,也亏得你们的善心。”一番话说明宫汝如的个性。
不晓得她从哪挑出报纸,依它卷成圆筒状看来,是有包着某样东西。
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之下,汝如将报纸“插”进木板门。
“嗯!满锐利的,最少也有‘入木三分’!”一双原本闪着水样眸光的眼,
霎时冷凝,瞟过她们时,汝如发现她们眼中的害怕,“暗爽”的偷笑。
“你……那个是什么?”嗯了口口水,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问。
“本小姐非常看中意这份工作,却非常讨厌看到竞争者,我喜欢‘一支独秀
’,所以想请你们谦让。”
“凭什么?”着花格子套装的女人以尖锐的声音问。
“啧,啧,啧!你们未免太不识相了,我可是好言相劝呐!”柔柔的语音倏
的一转:“我就凭这个!”宫汝如一旋转身,报纸插在花格子女人脸庞仅距几尺
的地方。
“你——太目无法纪了。”花格子女人颤着声。
“我喜欢犯法的事。”宫汝如将报纸愈靠近她:“可惜了这张脸。”一抹怜
惜的口气,仿佛对方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我……我要回家。”哇一声,花格子女人声泪俱下。
“算你识相。”将报纸丢左边,由左手接住,再丢右边,由右手接住。
“那你们呢?”睨着角落。
“我们本来就要走了。”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宫汝如手一收,报纸也不晓得收到那去,原本寒意沁人的俏脸变成天使的善
良,却掩饰不住眸中的慧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