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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你的新衣服,可以守护我的小蕾迪安的衣服,不是太好,可是能很有效地保护身体。”
蕾迪安脱下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用手摸索着换上新衣服,虽然有冰凉的金属感,但一点儿也不重,而且非常合身,穿起来特别舒服。列德斯比特等蕾迪安全部穿好以后,高兴地叫起来。
“我的孙女看起来真神气。”
列德斯比特把手放进蕾迪安的头发里向后捋着,给她插上一个发卡,发卡的两端是金黄色的翅膀模样。成熟了的蕾迪安穿上这件衣服非常合适,她兴奋地一点点摸索着自己的新衣服,好奇地问:
“这衣服,从哪儿买的?”
“喜欢吗?”
“太喜欢啦!虽然看不到,可感觉得到是件非常漂亮的衣服。”
“蕾迪安做药汁的手艺还是和从前一样好啊!好香,都飘出来啦……”
“真的?”
“是啊……”
“谢谢,谢谢爷爷。”
一直生活在大山里的蕾迪安当然不知道这是用非常珍贵的丝缎做成的法师的衣服,当然更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突然送这样的衣服给她。列德斯比特看着她欢快的样子,表情瞬时凝固了,他心里默念着。
“蕾迪安,对不起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能看到蕾迪安快乐的笑脸,列德斯比特就非常满足了。他向窗外看去,天空中一群鸟儿正悠闲地飞过,磨纳非正望着鸟儿快活地追赶着,蕾迪安听见了它欢快的叫声,悄悄走到它身边,一下子翻身骑到了它背上。列德斯比特看着蕾迪安,自言自语地说:
“蕾迪安,一想到要利用你去换回世上的和平,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要是打破天界,世上的一切合为一体……”
列德斯比特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倒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耳边传来一阵阵磨纳非轻快的叫声,他很快进入了梦乡,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那第一幕。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在按计划进行。”
白发老人对列德斯比特说,老人怀中抱着的男孩子正熟睡着,列德斯比特摇摇头。
“我感觉就像在犯罪。”
“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帮助那孩子阻止他们,只能这样,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我只不过是个老得毫无用处的魔法师而已,我能帮你们的很有限。”
“所以还需要其他的力量。”
列德斯比特陷入苦恼中,白发老人掏出什么递给他。
“过几天会有一个女人找来,她会对你说她怀上了一个受诅咒的孩子,把这个交给那女人,这孩子自然就是你的后继者了。”
“这样?”
白发老人看着自己怀中抱着的婴儿。
“我聚集了下等神灵,要用忘却的树林来封印这孩子的记忆。因为自己的过去,这孩子在长大之前可能会走些错误的道路。如果那女孩子出生了,你……”
“为什么非要让这个可以不出生的孩子这么受苦呢?”
“她为了怀上这孩子,一直很努力。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是没有办法吗?这孩子从出生开始,就和另一个孩子一起成为他们最恐惧的存在,他们为了找到他不惜任何代价,但始终没能找到,就算万一找到了,到那时候这孩子也已经拥有无穷的力量了。”
“气氛怎么这样?”
莫尔克刚一踏进浓雾堡就说,浓雾堡剩下的人们只是用沉郁的表情安静地看着莫尔克一行的归来。
莫尔克问守门的士兵说。
“发生了什么事?”
门卫好半天没说话,然后才吞吞吐吐开口说:
“族长大人他……”
“族长他怎么啦?……”
“去世了……”
“什么?”
“刘娣呢?”
门卫顿时垂下脑袋,结结巴巴说:
“小,小姐也去了别处……”
莫尔克没等他说完就冲了进去,他一把拉开族长的房门,果然不见族长,只有几个黑色的布条悬挂着,莫尔克立刻发疯般朝刘娣的房间跑去,房间好久没人住了,里面只是一片凄凉。莫尔克冲着外面大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他。
“叫卢玛德来。”
住在另外一栋的卢玛德立即跑了过来,他一看到莫尔克就心神不安了。
“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部分第6章 巨人的没落(2)
可卢玛德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浓雾堡现在再混乱,却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步?”
莫尔克的喉咙里涌上一口血,他蜷起膝盖,一下子瘫坐在原地。
“我问你怎么可以这样!刘娣,刘娣哪儿去了?”
这时卢玛德才开口:
“族长大人是自杀的,我们发现晚了,小姐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从昨天就不见了。”
“自杀?你是说自杀!”
莫尔克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可他却发出一声苦笑,战士们互相交换眼色,注视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你说是自杀……说是自杀……一个疯老头的自杀。”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莫尔克用手摸摸挂在空荡荡房间里的黑布条,抓起战士们的衣领一个个反复盘问,可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样。
对于族长哈仁达怪异的自杀行为,莫尔克和其他战士一样感到疑惑,可莫尔克眼睛里含着的泪水却分明是为哈仁达而流,不是因为平时对哈仁达的尊敬,也不是因为是他未婚妻的父亲,也不是因为对他有私人的情感,此时他的眼泪是对浓雾堡家族象征人物的眼泪,是对族长遇害而依然泰然沉寂的浓雾堡家族感到失望的眼泪。
莫尔克这样呆坐了一会儿,然后他看着卢玛德,现在这种情势下,已经是他未婚妻的刘娣怎么会不在。
“她现在在哪儿?”
卢玛德没等前面的战士开口就连忙说:
“在日漠得山。”
“葬礼呢?”
“我们……”
“全是笨蛋……”
莫尔克猛地站起身,几名战士跟着他往外走,卢玛德也在其中。
出了浓雾堡,莫尔克一刻不歇开始飞奔起来,在浓雾堡还从未有人看到过这第二把手真正奔跑的样子,他跳跃的高大身躯让人感到喘不过气来,跟在他后边的战士们害怕触怒了莫尔克,谁都不敢说话。莫尔克心里暗道:
“我居然相信了你们这些混蛋跑出去打猎,都是我的错!他妈的,我真不该出去……”
那天以后,极度异常的哈仁达歪斜的眼光看谁都不顺眼,莫尔克只好暂时离开浓雾堡,而且刘娣因为父亲每天都不停流泪,他们约好了把婚期推迟到哈仁达状态好些以后,这样莫尔克才有了空闲可以出去。
可是因为族长病情加重,浓雾堡的精兵良将大部分出走,使得情势更加混乱,莫尔克才无可奈何地只好半途返回。
“我不信。”
一到达埋葬族长的山头,莫尔克立即止住了脚步,一直跟在他身后飞奔的战士们气喘吁吁,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谁让埋的?”
“是火葬的,这坟墓只是装饰。”
“什么!火葬?谁这么大胆说让火葬?”
莫尔克望着哈仁达的坟墓火冒三丈,他咆哮着拔出锋利的宝剑,嗖地向一旁的岩石劈去,岩石“啪”的一声裂成了两半,可是没有人能给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们只是支支吾吾,莫尔克已经从他们惊慌的脸上猜到了什么。
“谁这么大胆让你们火葬的?你们知不知道在浓雾堡族长的地位象征着什么?”
莫尔克快步走到卢玛德面前,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要是不老实交代,我绝饶不了你们!”
他的眼睛透出坚定的意志。但是仍然没有人回答。
“我让你们说话!”
莫尔克对准卢玛德就是一掌,这一掌正好打在伤口上,卢玛德禁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莫尔克睁大了眼睛。
“你以为用衣服裹着我就不知道了?这伤是怎么来的?”
卢玛德全身颤抖,莫尔克更加怀疑。如果他再不说话,莫尔克就会当场解决了他。卢玛德看着莫尔克的眼睛,艰难地张开嘴。
“实际上,族长大人的尸体不是后来才发现的,他自杀的时候我努力劝阻过,可失败了……”
一听见卢玛德没按约定好的而是自己胡乱回答,剩下的战士们纷纷不安起来,莫尔克步步紧逼,他向前迈出一步,面对面盯着卢玛德。
“想阻止什么?”
“族长大人拔出剑挥舞时,我上前阻止,所以被误伤,我们也没有办法,瞬间发生的事情,根本来不及……”
“现在就回浓雾堡,我要好好处理这件事,要是谁敢骗我,我莫尔克决不会放过他!”
站在前面的一名新兵被吓得不停发抖,莫尔克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们也压制着快要跳出来的心,偷偷观察着莫尔克的脸色。莫尔克感到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他对着哈仁达的墓碑行了礼,然后坐下,其余的战士们也都跟着依次行礼,莫尔克对着哈仁达的墓碑自言自语:
“我们一定会好好守护浓雾堡,让它和以前一样,不,比以前更加强大!”
战士们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着莫尔克的背影。
“就在这边。”
红色铠甲哆哆嗦嗦地望着比尔梅德,比尔梅德摸了摸口袋里的珠子,可珠子却告诉他红色铠甲说的是谎话,因为它凉了下来。
“是这边?”
红色铠甲额头沁出冷汗,比尔梅德对他的这副模样感到奇怪,怀疑地射出两道威严的目光。
他蓝色的眼睛里闪出一个淡淡的红色斑点,随着眼球飞快地转动。
“要是敢骗我,马上削了你的头。”
比尔梅德用他特有的毫无表情的面孔和低沉的声音警告着红色铠甲,因为他分明想掩藏什么。
“我……我怎么敢对您……就,就是这里。”
红色铠甲擦着汗连忙回答到,比尔梅德紧盯着他。
“那好,就在这等。”
过了一会儿,仍然死一般的寂静,什么也没出现,红色铠甲浑身像风暴中的白杨一样抖个不停,就在他想偷偷逃跑时,比尔梅德飞快踢出脚下的一块小石头,瞬时红色铠甲惨叫起来,他的一只脚踝断了。
“混蛋,竟敢骗我!”
他眼中本来已经模糊的红色斑点再次清晰起来,红色铠甲正抱着受伤的脚在地上滚个不停。比尔梅德的瞳孔一下变得血红,他干脆一刀砍下了红色铠甲的脚踝。听着一声声的惨叫,比尔梅德的眼睛又恢复了蓝色,他紧紧闭上双眼,每次做这些事就好像他有两重人格,好像有一把锋利的锥子在脑子里疯狂地扎着他,他陷入了极度的疼痛和混乱,这时他好像又听到了几年之前那奇怪的幽幽音色。
“比尔梅德,你一定还记得吧?”
瑞贝璐抬起手指,在比尔梅德的眼睛上掠过,比尔梅德立刻点点头,好像有种不可抗拒的强大魔力贯穿了自己的身体。瑞贝璐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那里面埋藏着比尔梅德从未曾体验过的快乐,瑞贝璐手指尖的力气渐渐变大,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