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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妈向李欣那边看了一眼,又对凌风说:“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只告诉你一个秘密,这秘密只有我知道。”
又是秘密,听见“秘密”这两个字,凌风马上就感觉自己的头大了好多倍。
“信不信由你,欣欣还是处女。”
散席的时候,李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硬要拉着凌风陪她去小鸟天堂那边走走。凌风自己本身也是头重脚轻的,早就想回宿舍睡觉了,但却不忍看着她一个人往另一个方向走,而又没力气把她拖回来,只好跟在她身后。
李欣显得很兴奋,一路上又是唱歌又是大叫,凌风艰难地跟在她身后。他头很晕,那酒气不时从胃里向外冲,想吐又吐不出来,真要命。
湖边没别的人,湖中的小鸟天堂也睡了,月亮躺在如镜的湖面上。一条鱼从月中蹿起,又掉进水里,泛起一阵涟漪,把月影打得支离破碎。
风撩起李欣的裙裾,然后再弄乱她的长发。然后凌风就看到她弯下腰,不停地吐。凌风轻拍着她的背,终于忍不住自己也吐了起来,一直吐到满嘴都是苦味。他已经没东西可吐了,最后的苦是黄胆水。然后他们就爬到一片比较干净的草地上躺下。他连走回去的力气也没有了,但吐了之后,他比刚才舒服多了,头脑好像也清醒了一点。
“我想游水,想游到湖心岛上去。”李欣说。
“不要!你会死在水里的,就算你游得过去,那铁丝网你一样钻不进去。”凌风一把拉住她:“我是个旱鸭子,救不了你的。”
李欣顺势就倒在他身上,温软的身子贴着他,她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膛,再抬起头的时候,她的眼里就已经有了泪水:“你可不可以抱我一下?”
于是凌风就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很柔。
“我的腰被无数男人抱过,但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李欣柔声道:“你相信么?除了腰,我身上任何地方都没被男人碰过。”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幽怨,风带着她的发梢撩拨着他的耳根。
“你知道么?我暗恋了你一年,第一天来这里上班,我就爱上了你。”
凌风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比很多男人都正常得多,自从上一任女朋友离开他之后,他已经有三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你已经是我徒弟了。”他挣扎着说。同时他感觉到他的本能正在出卖他的思想。
“所以我只要你抱我一下,抱我就够了。”李欣甩了一下头说,“我只是个舞小姐。”
她忽然就推开凌风,然后站起来说:“我爱你是我的事,能够做你徒弟,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也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酒后的睡意袭击着凌风,他忽然间很想睡觉,喝酒能带给他的只有呕吐和头疼:“我现在只想有一张床,让我好好睡一觉,我的头真的很疼。”
李欣淡淡地说:“你的药来了,保证能治你的头疼”。
然后凌风就看见了晓月。晓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李欣的身旁了,她的表情很古怪,仿佛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阴谋。
李欣伏身在他耳边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的酒量比你们想象中要好得多。”
然后李欣就走了,走得好快。
凌风看着晓月,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本来就已经很头疼,恨不得马上就昏睡了去。但现在他的头更疼了,他向晓月说:“我不管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成了姐妹,但你现在能不能回去帮我叫几个保安来把我背回宿舍,我头疼得难受”。
“我会叫的。”晓月说。
然后晓月就用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第一章爱,不需要理由
凌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小胡、阿彪都在宿舍。
看到凌风醒来,小胡几乎是马上就开始取笑他:“不会喝酒又硬要去喝,还要连累兄弟。”
凌风的头疼还是没消除:“什么连累兄弟?少废话,给我倒杯水来!我口干得要命。”
“靠!你不知道喝醉的人跟死尸没什么区别吗?难为我和阿彪用了半个小时才把你从碧波湖背回来。”小胡抗议说:“你小子风流快活,却让我们受罪,现在睡醒了,多谢的话也没说一句就想叫我倒水给你。哼!”
凌风说:“什么风流快活?我喝醉了是真的,风流倒没有!喝醉酒的感觉真他妈的难受。‘醉乡路稳且常至,他处不堪行’,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该拉去枪毙了。”
昨晚的酒醉,让他现在还昏沉沉的。但李欣的话,晓月的吻,却又是那么真实。李欣和晓月,谁更漂亮?晓月固然可爱动人,但李欣却另有一种出尘的气质,谁又能相信一个小姐能有这样的气质?
晓月的吻热烈而青涩,可以说是毫无接吻技巧,但却是很投入。李欣的话,深情而带泪。凌风想:如果不是晓月,而是李欣吻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李欣真的是自卑?
无论如何,知道有人暗恋了自己一年,毕竟是一件可以说得上光荣的事。爱与被爱,都是幸福的吧。
阿彪递过一张纸巾给他:“你还是先把脸上的唇印擦干净了再说话吧!”
小胡笑着说:“我们的凌总监昨天晚上借酒行凶,摇身一变做了个淫贼,很过瘾吧?我就知道你和李欣这对干柴烈火迟早要烧起来的。”
凌风一边擦脸上的唇印,一边骂他:“少胡说八道,不是李欣,是晓月。”
小胡和阿彪同时大吃一惊:“什么?是晓月?天啊!你完蛋了!未成年少女你也勾引,是不是饿慌了?那李欣呢?”
凌风恼道:“为什么你们都认为会是李欣?她只是我徒弟。”
小胡笑着说:“李欣看你的眼神,是傻瓜都知道她喜欢你了。但怎么冒出一个晓月来,就真的搞不懂了。”
凌风一边下床,一边说:“你们不懂的事,多着呢。我头疼得厉害,你们最好不要跟我说话。”
晓月敲门进来,小胡和阿彪互相看了一眼,都识趣地走了出去,小胡临走前却故意长叹一声:“哎!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可怜的李欣!”
这话显然是说给晓月听的,但凌风听在心里,却没来由地不舒服。
一阵尴尬过后,晓月先打破沉默:“我喜欢你,所以就叫欣欣帮我了。昨天晚上我早就来了,她的话我也听见了,她虽然在帮我,但我相信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的酒量或许可以骗人,但她的眼泪却骗不了我,她是喜欢你的。”
凌风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我相信。”
晓月的脸色,带着倔强,小嘴轻轻的地翘起来,显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不妨去找她……”
凌风没回答她的话,他只是抱住了晓月,然后用他的嘴唇封住了她的:“昨天晚上我是醉了,但现在我清醒得很。”
晓月在他怀里抬起头,小心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如她?”
凌风笑了一笑说:“我和她是师徒关系,我不会乱了辈分的。何况就算你不来,我也打算去追求你的。”
晓月马上伸出小指勾住他的小指说:“不许反悔!”
李欣还是和平时一样,有时间就来跟凌风学乐理。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她那里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但凌风总有点心虚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对这个徒弟有一种又怕又亲的感觉,不是因为她亲过他,而是因为她的无所谓。
帮朋友把自己暗恋了一年的男孩子追到手,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但李欣好像真的是无所谓,至少表面上如此。
女孩子的心,真是难懂。所以他问晓月:“李欣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啊!怎么可以做到的?”
晓月只是笑:“那你希望她有什么反应?要她像对情敌一样对我吗?别忘了,本来就是她帮我的。”
凌风还是不解:“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的?你来这里上班才十多天啊!”
晓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你就不必问了,反正现在你是我男朋友,这就够了。”
凌风回吻她一下说:“其实,你根本不用叫她帮忙,你自己就足够让我拜倒在你裙下。让她帮忙,反而好像做贼似的。”
晓月眨了一下她的大眼睛说:“这个你就不懂了。”
凌风好奇地问:“哦?”
晓月狡猾地说:“因为我知道她也喜欢你啊!才叫她帮的!”
十七岁的女孩子,天知道她在想什么。
晓月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地问:“现在我是你女朋友了,你喜欢我什么?”
几乎天下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这样问她的男朋友,而这个问题,却又不好回答。
凌风扳过晓月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一直吻到她几乎窒息,才柔声说:“我喜欢你,因为你是晓月。”
晓月的目光,透着狡诘:“那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
凌风笑了笑说:“这个问题,聪明的男人,都不会问的。而我好像也算是个聪明人。”
晓月笑了:“好啊,那我就不告诉你了,反正你是聪明人,自己猜得到的。”
凌风说:“其实,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什么理由,有时候,理由会是个麻烦。所以我们不用管什么理由,开心就好。”
晓月问:“那你现在开心吗?”
凌风点头说:“我是幸福。”
第一章饿,吃!困,睡!
打架仿佛是夜总会的特产。不管大的小的有后台的没后台的,也不管生意好不好,只要是夜总会,就会有打架。
桃园夜总会也不例外。
只不过平常碰到打架的时候,乐队多在看热闹。而这次,是别人在看乐队热闹。
因为打架的是键盘手阿毅。
起因也很简单。阿毅上完洗手间回来,半途被客人撞了一下。本来,作为员工,是不该和客人发生冲突的,偏偏那客人不但不道歉,还张嘴就骂了一句:“X你,别挡路。”
喝多了酒乱骂乱疯的客人,在这种场合早已是司空见惯。可偏偏这个客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日本人。一个连中国粗口的咬字都还没搞懂的日本人。
这样一来阿毅就火了。随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就往那人头上砸去,接着就是一顿暴打。等那客人的同伴们和经理保安赶来的时候,小日本已经像堆烂泥似的趴在地上了。
那几个客人,是日本游客,三个日本人带一个翻译。当下叽里呱啦一阵鸟语,把倒地的同伴扶起来。
那翻译抓住当班经理的手说要赔偿损失。当班经理还没说话,阿毅一把抓住那翻译说:“人是我打的,他撞了我还骂我,打他是活该!”
翻译有点气急败坏:“我们是来旅游的,现在人被打伤了,你们该负责任。”
阿毅扬了扬拳头说:“负责?他骂我就是对的?撞我就是对的?你是哪国人?中国人?去告我啊?再罗嗦,连你也打!想做沙包是不是?”
那翻译看见阿毅面目狰狞气势汹汹的样子,连忙转头向当班经理说:“你们就这样管理员工的吗?他在恐吓我!他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