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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火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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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算了,不说了,没意思。说一百遍,伤一百遍心。她虽然很难过,但多少也能体谅岳子行。她知道这样的事不能强求,逼得太紧反而会坏事。她只能默默守望着心中这棵小树,盼它开花结果。    
    两人闷声吃着饭,由于心情都不好,吃得也就不多,饭菜基本都剩下了。谭璐把剩饭剩菜打好包,和岳子行匆忙离开小窝去上班。在出租车上,谭璐说,电视配对的事,我先找林丽晨给大昆报上名,你回头跟他好好说说。他是你的好朋友,正苦着呢,咱不帮他谁帮他?岳子行听了,抽出胳膊搂住谭璐,将脸紧紧贴在她的额头上。


第一部分参加电视台的离婚男女配对节目

    回到公司,岳子行就给刘大昆打电话,要他参加电视台的离婚男女配对节目。刘大昆一听就急眼了,说你能不能不闹?爱去你去,我是坚决不去啊!岳子行说,我烦着呢,你赶紧给我痛快儿地点头,不然的话撸你没商量。刘大昆说,你就是撸出我的大便我也不去。    
    没说服刘大昆,岳子行并不着急。他知道刘大昆最怕出风头,不多折磨他几回很难令其就范,心想这次就当给他打个预防针,下次再好好威逼利诱。此刻,他的心思全在倪约身上。他想起了赖世强说的那句话,然后扪心自问,你是爱上倪约了吗?问完之后他就笑了,心想怎么可能呢,只不过对她的情感很难说清罢了。    
    琢磨良久,他最后还是觉得要找到倪约,必须想办法让倪婉开口。平心而论,岳子行骨子里对倪婉挺有好感,她雍容美丽,格调雅致,在他这个市侩男人接触过的女人中当属奇品,惟一的毛病就是有点儿装腔作势。只可惜他俩现在撕破了脸皮,要想改变他在她心目中的俗劣形象绝非易事,至于其它非分之想就更没什么指望了。想到这里,岳子行又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到无耻的地步了。    
    隔天午休时,岳子行跑到街上用磁卡电话给倪婉打手机。倪婉一听是他,就不耐烦地说,怎么又是你?    
    岳子行说,这次我只想问问,倪约在大连有工作单位吗?你不帮忙,我只好去找她的同事了。你要是说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烦你。    
    倪婉说,真的?说话要算数啊。    
    岳子行说,食言非君子。    
    倪婉说,那好,她临走前在北京路平安保险公司卖保险。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食言非君子!拜拜。    
    和倪婉通完电话,岳子行喜忧参半,喜的是兴许能从倪约原来的单位那得到一些线索,忧的是一不小心把话说得太死,以后真的不好意思再接近倪婉了。可转念又想,该找还是要找的,大不了不当君子了。    
    下午,斯文森在公司溜达了一会儿就走了。程辉说他上午偷听到了老板的电话,斯文森应该是去打高尔夫球了。岳子行大喜,很快就溜出了公司。现在公司依然没有拿到营业批文,死不死活不活的,老板和下属都成了无钟可撞的和尚,公司规矩形同虚设。    
    他心情迫切地直奔北京路平安保险公司。到地方以后,岳子行逢人便打听倪约,一个大嫂告诉岳子行,倪约半个月前已经辞职,是赵茜代办的手续,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和她联系。岳子行要了赵茜的传呼号,千恩万谢后离开了保险公司。他在街上给赵茜打传呼,不大会儿赵茜就回电话了。岳子行声称自己是倪约的前男友,很想尽快找到她,和她重归于好。他这么说,是怕赵茜不跟他说实话。    
    赵茜说倪约是其好友,前些日子倪约的确在沈阳来着,但目前在哪里不太清楚。她还说,根据倪约电话授意,她为倪约代办了辞职手续,还替她领了最后一笔佣金,打到了她的信用卡上。岳子行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就向赵茜要了倪约的信用卡号,让她一有倪约的消息就马上转告他,赵茜爽快地答应了。    
    岳子行兴奋得不行,立刻到银行往倪约的信用卡上打了一千五百块钱,然后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到公司。伏在办公桌前,岳子行被自己感动了半天,想像着倪约在远方的某个角落能够花着他的钱,不知不觉就浮出一脸幸福的笑容,引得程辉和菜菜啧啧称奇。    
    得意过后,岳子行再次电话游说刘大昆,要他上电视搞对象。刘大昆死活不同意,脑袋都快摇下来了。岳子行又神侃了一通,电话打了二十分钟,可刘大昆还是没答应。他心想,老岳准是吃错药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老不正经。正想着,谭璐的电话又进来了,少不了又是一阵规劝。刘大昆实在招架不住,便只好投降地说考虑考虑。谭璐说,明早你要是说半个不字,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刘大昆一看手机,又唠了整二十分钟,不禁暗想,这对苦命鸳鸯,为同一件事情打电话,通话时间也一样长。


第一部分爱情只是打发时光的道具

    第二天上午,谭璐发短信给岳子行说,刘大昆总算同意上电视了。岳子行想着以后的好戏,不由得嘴角泛笑。菜菜问他,你怎么偷着笑?是不是捡了钱包了?岳子行说,还真捡了个,可惜是空的。    
    他不想让菜菜知道这事,因为他不想让同事了解或介入自己的朋友圈子。同事是同事,朋友是朋友,这是普通白领阶层的不二法则。菜菜的瑞典语日益精进,每当斯文森得闲,她就前去请教和切磋,时不时地嗲上两声,有时还穿着紧身低领的靓衫,白森森的乳沟风情万千,也不知道斯文森眼睛一花掉没掉沟里。菜菜在同事面前总是小心地隐藏着过去,从来不让人了解和窥视,所以岳子行和程辉都不清楚她到底有几个男友。她的暧昧电话最多,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一下班就匆忙赴约,当然不总是奔向同一个男人。恋爱中的女人是幸福张扬的,光彩照人的,愚蠢迟钝的,可她似乎哪一项都不沾边儿。她对男人只用力而不用心,不太索取也不太投入,爱情对于她来说,只是愉悦自己或打发时光的道具罢了。    
    上午开会时,斯文森提出了一个大胆设想—让船燃公司参股大连路尔公司。该公司是国家部属企业,垄断经营船舶燃料的供应业务。他们一旦参股,路尔公司就会很快打开局面。大家就此事展开讨论,除了廖国刚没表态外,其余人都支持这个想法。廖国刚想,船燃公司如果参股,海供集团就会沦为最小的股东或直接出局,这等于砸海供集团的牌子,也是砸他的饭碗。他心里着急,表面上却看不出来。这是国企领导的风格,深藏不露,后发制人,不像斯文森那些老外,就事论事,直抒胸臆,让人觉得有些傻冒。按理说,斯文森不该在这样的会议上讨论如此重大的的议题。他这么干,是想让廖国刚私下里将信息传到海供集团高层,给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为取得营业批文多做工作。    
    下班后,程辉要请岳子行和菜菜吃晚饭,说他女友回沈阳老家了,自己一个人闷得慌。菜菜说现在吃饭太早,不如到哪儿先坐会儿。程辉说,你们说吧,指哪打哪。菜菜说,我想去看看你的狗窝。程辉心里不情愿,但又不好意思拒绝。    
    程辉租住的是一室一厅,家具和厨具都很齐全,整洁而温馨,一点儿也不像未婚男女的临时蜗居。三人闲扯了一会,就打起了扑克。    
    玩了一会儿,菜菜忽然说,你们看公司能黄吗?    
    程辉说,黄了好,能拿不少赔偿金。    
    菜菜说,这种情况不一定有赔偿金,有也不会太多。你多好啊,拍拍屁股走人,我和子行怎么办啊?他还拖家带口呢。    
    岳子行说,那就留个心眼儿,偷偷找地儿吧。    
    程辉说,有那么严重吗?瑞典人不会让路尔黄的。    
    菜菜说,事情明摆着,国家不可能放开这个领域,瑞典人现在是开一天门就干耗一天的钱。    
    岳子行说,斯文森今天上午提的那个方案有戏。    
    菜菜说,我看也有戏,船燃公司真插进来,海供集团哭都找不着调。    
    程辉说,哭死才好呢,他们没一个好玩意。我透露个秘密吧,当初瑞典人决定在大连投资前,曾花了五万美元雇一家咨询公司搞调研,结果那家公司连国家政策和行业法规都没摸清,一份狗屎报告就把瑞典人给骗来了。你们知道那家咨询公司的副总是谁吗?多巧啊,是廖国刚的弟弟。若不是他捣鬼,瑞典人怎能放着船燃公司不理而去找海供集团呢?    
    岳子行和菜菜恍然大悟,破口开骂。    
    正这时,岳子行的手机响了,冯筝没好气地说,特特的头被小朋友打破了。岳子行一听,急三火四地赶了回家。冯筝正在厨房忙着做饭,特特在客厅看动画片,头上包着一块纱布。冯筝在厨房说,石头砸的,差点儿缝针呢。岳子行没搭理冯筝,揽着儿子查看伤势。他先问是谁打的,又问还没还手,然后气哼哼地说,等爸爸哪天去找那个小坏蛋,非打烂他的屁股不可。接着教唆道,好儿子,以后小朋友打你,你就给我还手,他踹你你踹他,他咬你你咬他,听到没?!特特乖乖地应了一声。冯筝听见他对孩子胡说八道,气愤地说,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亏你还念过书呢。岳子行抱着儿子,没有还口。饭好了,岳子行没有吃,上床静躺,却不知不觉睡着了。冯筝见岳子行和衣在床上睡着了,冯筝就轻轻叫醒他,让他脱了衣服好好睡。岳子行迷糊地撕扯了几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第一部分她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小偷

    上次上课时,鲁一捷动员冯筝也下水。他说,妈妈下水了,孩子练得也起劲儿。你看那些家长和孩子玩得多开心,谁像你啊,每堂课都坐在上面,跟个企鹅似的。冯筝被他逗乐了,也动了心。回家后,她就买了件黑底儿红花的泳衣。穿上这件泳衣,冯筝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可人,皮肤白皙光滑,三围凹凸有致,和少女时期比并没差到哪里去。    
    当冯筝换上泳装带特特走到池边时,鲁一捷的眼神使这个休眠的女人复活了。他的眼神害羞、胆怯而贪婪,潮水般将她淹没。这眼神是稚嫩淳朴的,带点手忙脚乱,而又充满了赞美和向往。冯筝的脸红了,宛若绽放的花朵。    
    鲁一捷把她迎进水里,认真地给她示范,耐心地帮她纠正。他的目光明亮而温暖,双手不经意地在她的臂、腿和腰间把持,掌心的力量和指尖的滑动使她微微颤栗。冯筝醉了,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一个曾经寂寞此刻张扬的女人。直到老教练喊鲁一捷上去,才把冯筝从美妙的幻觉中惊醒。鲁一捷极不情愿地跟老教练走了,惹得冯筝好一阵失落。    
    此刻,看着丈夫赤裸的身体,冯筝的心中一颤,故意地贴着他躺下,身体里充满了期待。冯筝一上床,岳子行就醒了。他又有两周没有碰过冯筝了,当然明白妻子的意思。于是只好闭着眼,例行公事地在她身上摸,可摸到下面就停住了。按夫妻多年的习惯,岳子行若摸到下面,就十有八九说明他想了。冯筝的心头和身体同时荡漾起一股暖流,很快传遍全身。然而,岳子行的手顿了一下,倏地又收回去了,整个人也没了动静。她的心一下子凉了,变成了冰块,在黑暗中坠落。    
    岳子行刚才有了点冲动,可手一搭上冯筝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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