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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火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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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昆惭愧地说,当初谭璐劝我上节目时,我根本就不想上,因为我对你还有点儿不甘心,总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回来。可后来抗不住他们的再三鼓动,迷迷糊糊就上了。    
    蓝青说,你这才像实在话。顿了顿又说,大昆,爱情和婚姻一旦破碎,就万难复原了。你别等我,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我好。离开我,你会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女人,一份真正属于你的幸福。今天来,我就是想对你说,快些忘掉过去,快些重新开始吧。    
    刘大昆听了,便不再出声。两人默默进餐,菜吃得少酒下得快,直到晚餐无聊地结束。出了饭店,两人在旁梧桐树下站了一会,似乎都想说些什么,却都无从说起。街灯幽暗,他俩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因此也无法窥探彼此的心境。蓝青打破尴尬说,没啥事我就走了,你一个人过要精打细算,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还有,尽量少跟朱旗和岳子行出去混,他俩可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刘大昆唔了一声,鼓足勇气说,蓝青,回家坐会儿吧。    
    蓝青看了一眼刘大昆,张张嘴巴却没说什么。刘大昆大喜,拉着蓝青上了一辆出租车,朝长春路驰去。一进家门,刘大昆就摸黑抱住蓝青亲吻,双手不停地在她腰间和臀部胡乱抓摸。蓝青没有躲闪,甚至还给予了适当配合。刘大昆得寸进尺,拽着蓝青进了卧室,敏捷地打开床头灯,然后一下将她扑倒在床上。蓝青早料到他们会这样,并对刘大昆寄予了厚望,可惜还没等她尽兴刘大昆就结束了,她在淡淡的失望中想起了善于功课的杨宏伟。    
    两人除去上衣躺着休息,谁都没说话。这一切,与离婚以前多么相似。惟一不同的,是久别如新婚的酣畅,以及偷情般的神奇与刺激。令蓝青惊讶和激动的是,刘大昆很快又来了一次,而异常凶猛和持久,让蓝青在撞击和撕裂中达到了高潮。当她在眩晕中感到刘大昆强劲的热流时,她笑了,他也笑了。他们的笑声古怪而充满了讽刺,因为这样剧烈的快感,在他们数年的婚姻生活中是从未有过的。    
    激情刚过,刘大昆就抽身说,太热了,我去冲冲,冲完你冲。说罢去了卫生间。蓝青正箍在刘大昆身上继续飞翔,他一走,她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着地时身心已然冰凉。她懊恼地找了卷手纸擦拭私处,同时觉得自己很贱,贱得连为什么回到旧巢、为什么和旧人做爱都不知道。望着熟悉而脏乱的卧室,她心里不禁一阵凄楚。她蓦地明白了,这里是她曾操持过的家,这里有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她和这个家这个男人还有不少难以割舍的东西,即便以后永不回来永不相见,她也会默默牵挂这个家和这个男人,直到老去。    
    也许,这就是今晚所有故事的惟一注解。


第二部分为自己的行动感到困惑和羞耻

    广电大厦一别,谭璐一直没有和岳子行联系。    
    那天她受了刘大昆的窝囊气,想和岳子行早点离开节目现场。可他只顾看热闹,叫了几遍都不挪窝,还盯着女九号看个没够,令她气上加气。台上嘉宾开始讨论婚外性行为的话题时,她顿觉后背发凉,似有千夫在指,便逃也似地提前退场了。之后她不想主动联络岳子行,只是默默地等待他的电话,却一直没有等到。而岳子行天天琢磨倪约的事,好几天都无暇顾及谭璐,等到想给她打电话时又有些惧意,怕她像往常那样兴师问罪,于是一拖再拖又过了几天。谭璐见岳子行一周都没动静,终于沉不住气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像射出一只响箭。    
    岳子行正在上班,谭璐的来电使他如临大敌,匆忙奔至无人之处,陪着笑脸说,终于把你的电话给盼来了。    
    谭璐故作惊讶说,听口音挺生的,我打错电话了吧?    
    岳子行端正态度说,这些日子破事太多,没给主子请安,尽管降罪吧。不过,奴才斗胆给主子提个醒儿,前几日主子手机总关,好不容易打通了又不接,搞得奴才忧心忡忡,诚惶诚恐。    
    只这几句话,谭璐就被逗乐了。她说,不和你嚼牙了,其实大上周就想跟你说的。电话也说不清楚,下班后去桂林路谈吧。    
    岳子行当然清楚谭璐要和他谈什么,所以心情变得越发迷乱。    
    那天焦三喜说赵茜知道倪约在沈阳的下落,岳子行就想,上次和赵茜在电话里唠过,没套出什么值钱的信息,这次经姓焦的一说,才知道赵茜骗了他—她是倪约的同事加好友,替倪约又寄工资又办辞职手续,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下落呢?于是他费尽口舌地再次约到了赵茜,并在她公司的一间客户室如约会面。    
    岳子行说,小赵你不够意思,明明知道倪约在哪,却骗我说不知道。我和倪约的表姐倪婉、她表姐夫焦三喜都很熟,也清楚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瓜葛。她不顾一切地与表姐夫相爱,拆散了表姐的家庭,表姐夫却对她始乱终弃。这样的压力和打击,一般人承受不住。她现在独自在外飘零,我很担心,所以才四处找她。    
    赵茜问,你到底是谁?和倪约到底什么关系?    
    岳子行说,我就是我,倪约的朋友,很铁的那种。    
    赵茜狡黠地说,你咋不说是她以前的男朋友了?    
    岳子行红着脸说,我那是胡诌,当时怕你不说实话。    
    赵茜说,倪约以前的男朋友没你这么老。她本来就不让我透露她的行踪,你一撒谎我就更不敢说了。不过我已经快半个月没她的消息了,真怕她又做出什么傻事。    
    岳子行急道,快把她的地址给我。    
    赵茜说,她先在一个远房亲戚家,后来又和一个朋友临时租了间房子住。我只有这个临时地址,给你也没用。    
    岳子行说,只要有地址我马上去沈阳。    
    赵茜听了,像是受了感动,将倪约的地址详细供出。    
    第二天岳子行以看病为由向斯文森请了假,然后取了两千块钱,预订了一张五点钟的高速大巴车票。一切准备就绪,岳子行忽然为自己的行动感到困惑和羞耻。他在心里骂自己,你他妈就瞎作吧,作死拉倒。    
    可他还是在当晚去了沈阳,按照赵茜给的地址找到了那所房子,可倪约已经不在了。新来的住客说,那个女孩精神有问题,被她爸爸接走了。    
    从沈阳回来后,岳子行就已坐卧不宁了。他找倪婉核实情况,因为倪约若是被家人接走,倪婉会很容易打听到消息,可倪婉手机关机,跑到她公司一问才知道她去了日本,下周才能回来。焦急无耐中,他将满腔愤懑撒到了焦三喜头上,咬牙切齿地骂,姓焦的,如果倪约有个好歹,我整死你。    
    接完谭璐的电话,岳子行回到了办公室。程辉见他回来,就小声地说,我过两天就交辞职信,大概十天以后离开公司,下个月就走了。    
    岳子行说,要远走高飞了,可喜可贺,可你这一走,扔下我和菜菜怎么活呀?    
    菜菜不咸不淡地说,离了他地球照样转。    
    岳子行说,那不对,他走了革命没法干。    
    程辉对岳子行说,菜菜正在办加拿大移民呢,估计明年就大头朝下了。你还在国内混个什么劲呀?听我话,能走就走吧。    
    岳子行说,老子的队伍已开张,三个人呐,哪能像你们说走就走?    
    程辉叹道,子行,你完了。    
    岳子行说,完就完吧,人生自古谁无完啊。说罢将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目微笑作潇洒悠闲状。其实他心里被程辉的那句话刺激得倒海翻江,自己感情焦头烂额,公司前途未卜,难道他真的就这么完了吗?


第二部分例行公事般地拥吻

    路尔公司的情况依然糟糕,看不出丝毫柳暗花明的意思。下午快下班时,斯文森找岳子行谈话,让他尝试利用一些非常手段帮助公司取得营业批文,比如请客送礼搞搞腐败什么的,总之是搞流氓公关。在这之前,菜菜和程辉都领了令牌拍马而去,一个向船燃公司吹参股经营风,一个做润滑油市场调查,为公司寻找新的生存机会,这回终于轮到他了。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岳子行发现程辉和菜菜都不见了,一看表才知道已经下班一个多小时了,不禁叫苦不迭。他和谭璐约好下班后去桂林路小屋,现在迟到了,自然害怕谭璐拔他的罐子。岳子行给谭璐打手机,谭璐说,我正收拾屋子呢,你要来就快来,不来拉倒。    
    岳子行现在真的很怕见谭璐。她已经提过两次了,说要和他谈谈。他知道她想谈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前几天,刘大昆几乎磨破了嘴皮子,劝他厮守冯筝放弃谭璐,令他心烦意乱左右为难。他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了这么多年,与其说是在等待中选择,不如说是在麻木中逃避。眼下,冯筝和谭璐仿佛两把利剑将他逼至死角。他无法再等,也无处可逃,已经到了必须做出决定的紧要关头。    
    然而,他这个决定依旧万难做出,从前是取谁舍谁进退维谷,现在却恍然觉得谁都没有选择的必要了。这是他第二次产生这样的念头。第一次是在和谭璐为一件琐事争吵之后,他愤然自问,我和冯筝不能执手白头,和谭璐就能天长地久吗?当时这个念头吓了他一跳,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无耻。而这一次,他竟有了几分坦然。他和谭璐的不了情缘有太多的美丽也有太多的悲伤,几度风雨之后已有春华悄逝山穷水尽之嫌;而与冯筝更是到了穷途末路,激情早被漫长无聊的婚姻生活消耗殆尽,继续在一起生活只能算是苟延残喘。面对两份鸡肋般的感情,他也只能是个迷茫无措。    
    当岳子行赶到桂林路小屋时,见谭璐正像个劳碌的家庭主妇似的擦窗拖地,就大咧地说,省省吧,这破地方有啥可收拾的。谭璐说,破地方你别来呀。岳子行说,你瘦了,减肥呢还是生病了?谭璐说,你心里还有我呀?我以为你不管我了呢。我这是心病,治不好的。岳子行张了张口,没再出声。    
    不一会,谭璐忙完了手中的活。两个人脱鞋上床,例行公事般地拥吻,可情绪都不高涨,动作也很轻缓。这一次,他俩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见面就做爱,好像都累了,都在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过了半天,谭璐才一脸严肃地说,他要我摘环儿,催了好几次,前天还吵了一架。    
    岳子行沉吟半晌,忽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摘就摘吧,有啥怕的。    
    谭璐急道,你个白痴,他想要孩子呀!    
    岳子行问,你咋想的?    
    谭璐干脆地说,我不想要。    
    岳子行说,你不是喜欢孩子吗?你已三十出头,再晚就不好生了。他愿意要,你就支持一下嘛。    
    谭璐腾地从床上坐起来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岳子行干笑了两声,半倚在床头认真地抽烟。    
    谭璐气愤地说,我再问你一句,到底管不管?    
    岳子行说,你叫我怎么管?    
    谭璐说,你不管有人管,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岳子行说,我知道追你的人多,跑上海去的那个周闯不就是现成的管理员吗?你当然可以让他们管,我嫉妒归嫉妒,但没意见。    
    谭璐照着岳子行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气咻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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