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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齐天用手比比自己,表示“你是在叫我吗”?
那个半露脸的人从一截黄袖中伸出颤抖的手对着齐天猛挥,并且越喊越大声,“澄七,九姑,澄七,九姑……”
齐天听得莫名其妙,事实上,现在脑中一片空白,自从被雷殛清醒后的事都让他莫名其妙。正当他还在纳闷当儿,只听得身后一声巨喝,“那小混蛋躲在椅子后面,别放过他!连这个妖人一并除掉,杀啊……”
只见那群身着古代武士装束的人一拥而上,纷纷亮出长短兵器,有大刀、利剑、长矛、画天戟、狼牙棒、各式鬼面盾牌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齐天虽不确定眼前这批人是干什么的,也不知他们手上的武器是真是假,但当齐天想了解发生什么事,忽然阵阵冷风从脸庞拂过,突然面颊一股刺痛,他方回过神来,认清一支支闪着银光的箭正如群蜂般地向他汇集,并纷纷射在他身旁的柱子、桌、箧上面,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天啊“这是真的箭啊!你们用这种箭来拍戏?”齐天有些生气道,“还朝我射,这算什么……”话未毕,一个身穿银白铠甲的大汉已然抢到面前,手提一把宽大的宝剑,朝齐天劈头砍下,齐天本能地一闪,利剑将齐天身旁的一截柱子砍掉一段,确实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但齐天一惊非同小可,不得全身的疼痛,立即拿出看家的功夫底子,一个翻滚避开了数公尺远,未料一支发出寒光的矛头立即朝他刺来,齐天连气都不敢喘,再几个大车轮翻跃,一跳跳到一个翻倒的椅床旁。
忽然脚下有人拉住他,齐天毫不犹豫地一脚出去,只听见“哇!”的一声,原来是刚才躲在这里向齐天招手的那个人,被齐天踢个四脚朝天,摸着胸口直喊:“是姑,是姑。”
“什么姑姑的?”齐天也叫道,但眼前银光点点,那批人又在放箭,齐天连忙趴在地上,躲过这阵箭势,只听到“笃、笃”声连连,头上的床椅早被射成蜂窝,更多的箭射入后面的墙上,形成一排排的箭束。
那个身着黄袍的人又在叫着:“澄七、九姑……”
他稍微打量一下这个一直叫他的年轻人,约莫二十余岁,一脸稚气未脱,富贵人家子弟的模样。身穿黄色衣袍,但已经到处是破洞,还染有血迹。还算俊秀的脸上留着一小撮胡子,但脸庞上则是一片灰灰的,好像刚从火场逃出来。不过齐天仍可很清楚地从这年轻人惊惶的眼神中,看到他心中极大的恐惧。
齐天正要问那个年轻人在说些什么时,抬头一望,不得了!几十个手持利刃的武士带着全身铠甲叮叮咚咚地冲了上来。
齐天赶忙运起全身劲道,准备发功抵抗。未料全身像了气的皮球,劲是有了,体内却毫无平常发功时那种能量澎湃的感觉。他站起来双手猛地一挥,大喝一声,来人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都怔了一下,但却没有何事发生,齐天的超能力竟然消失了。
齐天当下念头快速一转,〈是被雷殛后消失了这个能力?还是我在梦里根本使不出来?〉他如今根本分不清是梦是真了。
但眼前的武士可货真价实地挥刀就砍,并把原先齐天躲的大床椅砍个粉碎,其中几刀迅速刺向齐天。他的功夫底子还在,来个向后翻仰,躲过这几刀不是难事。可是身旁那个穿黄袍的人又在大叫。
这次齐天听懂了。
“救命,救命!”
只见有更多人围近那个年轻人,纷纷用武器拚命刺杀他,齐天见黄袍人东闪西躲,全身被刮出多道血痕,状甚狼狈,心中十分不忍,也不管他是谁,立即冲上去搭救。但那些武士个个人高马大,最少都有一百九十几公分的身材,加上全身盔甲,齐天根本很难近身。
正眼看那黄袍人被逼到角落,准备挨那引颈一刀时,忽然一道闪光透过大厅的天窗闪了一下,齐天感到身内磁场一震,一股能量从丹田如泉水般地涌出,让他全身充满了能量。齐天随即运劲、导气、结印、发功,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完成这些步骤。
只见齐天蓦地跳至半空中,双手结印,聚力于手大喝一声,只见在他身旁及那黄袍人旁边的十几名杀气腾腾的武士,彷佛秋风扫落叶般地,纷纷或飞或滑地向后面移去十几公尺,武器叮叮咚咚散落一地。武士有的站立不住翻倒在地却依然滑势未歇地向后滚去。沉重的盔甲撞到墙上,把石墙撞出一个个的凹洞。
其他人都呆在原地,仅剩被齐天震倒的大汉在地上发出呻吟,显然刚才被震到的力道很大。那黄袍人立即连滚带爬地到齐天身旁,抓着齐天又再说:“澄七、澄七、九姑……”
齐天没好气地甩甩手说:“你别再七七九九了,现在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呢!”
其他还有数十名武士似乎有些畏惧齐天,很有秩序地向后退了好几公尺,并纷纷拿起盾牌成一道护墙,好像怕齐天有什么暗器似的。
此时齐天听到眼前这干人好像很急的在讨论一些事情,虽然可以听得出来他们和齐天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但口音十分奇怪,齐天只能隐约听一些如“妖神、魔道、大王”等词,还有一个这些武士最常提的,好像是一只狮子,好像他们要等一头狮子来,再做决定。
齐天趁这段空档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这里到处是雕梁画栋、锦锈玉帛,一片中国古典宫庭的气氛。虽然现在到处是被刀箭和火苗破坏的痕迹,但仍不失其气派豪华。不过这里显然有过一番血腥的杀戮。齐天此时才闻到冲鼻的血腥味,四处一看,发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具体,上面不是刀伤就是箭孔,还有身首异处的惨状。
但最让齐天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死人也都穿着古装,有的像以前电视上看到的大臣,有的则是一副戎装,还有一些看起来就是太监的样子。齐天一边纳闷自己目前的处境,一边在四处观察出口。
忽然人声一片嘈杂,眼前的武士又有动静了。
有人走进前面的武士群里,众人十分恭敬地让出一条路来。只见到一个身材更加魁梧的武将风风火火地走在前面,但他随即往旁边一站,后面出现一个瘦小的老头子;这老头穿着一身鲜红黄格法袍的装扮,在这群银甲闪闪的武士之中,显得十分突兀。但这老头显然地位高过其他的人。
一旁的一位武将趋前握拳大声向那老头说:“有劳国师,程济这果然请了妖神,吾等收他不得,还请国师助一臂之力。”
这个武将又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言下之意是说齐天本来已经死了,身上还着了火,结果竟然又复活了,而且施展法术,将十几名武士给震倒。
武将的口音很重,但齐天仍可大约听懂他的意思,“原来他们不是等什么狮子,而是这个叫国师的人啊!”他自言自语道。
“他不是叫国师,他叫作道衍和尚,被他们封为国师,是反贼的头子之一。”一旁的黄袍青年突然开口道,但声音还带着颤抖。
齐天看了他一下,“和尚?和尚怎会来这里和这群杀人犯搞在一起?”
“他名为和尚,其实是佛道不修,”黄袍年轻人说:“根本是人面兽心的妖人。”
齐天听这黄袍人提到道衍和尚时,语气变得咬牙切齿。
忽然有人桀桀笑了起来,“好样的,程济,你真有本事,请了妖神附身。”道衍和尚皮笑肉不笑地,令齐天不寒而栗。
“不过大明江山早已是我主殿下的,你逆天而行,不会有好下场的。”道衍和尚眼露寒光,直逼齐天和他身旁的黄袍人。
“大明江山?”齐天转头皱起眉头看着黄袍人,“他刚才说什么大明江山?这幢楼叫大明江山吗?”
那黄袍人似乎被道衍和尚一瞪,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味地发抖,没有回答齐天的问话。
“小贼!”道衍和尚又尖声叫道,“你命该绝于此,今天你是插翅难飞,还是自我了断,不要如此苟且偷生,有损太祖高皇帝之龙威啊!”
“你在罗哩罗唆些什么啊?”齐天叫道。
没想到齐天一开口,包括道衍和尚在内的一干人立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所有的盾牌和兵器又纷纷亮了出来,彷佛有猛兽要过来了。
“小心!这妖人在念咒语了!”一个大将叫道。
原来他们听不懂齐天那句“罗哩罗唆”是什么意思,全当成咒语了。
齐天一看,十分有意思,心想,〈这样的梦其实也满好玩的。〉他心中还是搞不清楚是梦是真,但如果是梦的话,这梦也真有够逼真的了。
齐天叽哩咕噜地又念了一大串话,那批人更加听不懂,因为齐天夹杂着英、日、德及西班牙语,说了一堆没有意义的话,果然让道衍和尚等人搞不清状况。
可是过了一会,道衍和尚胆子渐渐大了,也两手比画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词,身旁的武士又全神戒备盯着齐天。
齐天心想,〈这个国师难道也会法术?〉才刚想完,面前就感到一阵热风袭来,齐天在热风中眯着眼,还搞不清怎么回事时,忽然那黄袍人惊叫了起来。齐天也感到手臂一阵刺痛。
齐天一看手臂,不得了,衣袖先是冒烟灼热,突然轰的一声着火了。他大吃一惊,赶紧连连拍打,但火焰不熄。情急之下,只好扯下衣服。没想到一扯,竟把整件外衣给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小袄。
“奇怪?我怎么会穿这种长袍?”齐天此时才看清自己原来身着古装,而且身材好像不太对,“我好像变矮了?而且……”他摸摸下巴,“还留着山羊胡?”
齐天也不管这些了,先应付眼下的状况,“这个道衍和尚显然也有点本事,念念有词就可以引火上我身。”他决定也反击一下,先逼退这干人等再做打算。
齐天也立即提气运劲,两手结印。众人看到这个景象,纷纷加强戒备,道衍和尚也开始大声的念念有词。
齐天一运劲就感到不对劲,原先那股澎湃的力道又消失了,全身没有一点那种能量游走充斥的感觉。他此时的身体反应和一般人无异。
〈糟了!〉齐天心中暗喑叫苦,〈怎么在这紧要关头失效了呢?〉齐天咬紧牙关,企图寻回那个失落的感觉,但无论如何尝试,超能力始终不见踪影。
道衍和尚突然两眼怒睁,全身毛发直立,大喝一声,齐天感到被一睹无形的墙给迎面撞了上来,“砰”地坐倒在地,全身被撞得血气翻腾、口鼻流血,对方阵营爆出一阵欢呼。
齐天被震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一股外来的能量在他体内乱窜,彷佛吞下千支钢针般地想从身内挣扎出来。
黄袍人连忙抓着齐天,“你有没有受伤?我们赶紧走吧!”
“哈哈哈|你想走到哪?”道衍和尚大笑,“我算过,此处风水乃葬龙之处,今天你就认命吧!”
齐天努力平息体内的乱流,逐步导至丹田,然后再从丹田气贯全身,他感到手上又有些能量可以使用,但还不如他本身所能发出功力的百分之一。不过齐天依然小心保存这仅有的一点能量,而且这能量还在一点一滴的流失到外面。
“喝!”一声,原先跟着道衍和尚走进来的大将亮着明晃晃的宝剑,排开众人,豪气十足的大踏步走了过来,一脚就踏在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