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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情形,植物学家走了上去,他问那姑娘是否要过河。姑娘说是,植物学家就说他可以背她过河,而那个姑娘显然有很急的事,并没有计较男女有别的常理,满口答应了。于是植物学家就背起姑娘过了河,到了对岸之后,大家就各往各的方向走了。
而跟在植物学家后面的学生,心里老是很别扭,他想:老师对自己是言传身教,常常说男女之间还是应当有分寸的,可是今天他自己却主动背一个年轻姑娘过河,不就因为对方长得挺清秀嘛!看来老师自己也经受不住诱惑。但这个学生不敢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对老师说,毕竟是老师呀!
这事已经过去了,但学生的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件事,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这件事使学生憋得难受,老师对自己的教导和他自己的行为完全不相符啊!这个学生就老想着为人一直正派的老师怎么可以背一个女子过河呢?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个学生实在憋不住了,就找到老师,把自己关于这件事的想法说了出来。植物学家听完了学生的讲述,哈哈大笑,他说:“你呀,你真是太辛苦了!我背那个姑娘过河,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可是你却把这件事搁在心里搁了三个多月,你实在是太辛苦了!”
你看到了吗?很多负担都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增加的,尤其是无形的心理负担。假如我们随时都能保持那位植物学家那样简单而坦荡的心胸,那我们的烦恼和担忧就会少很多,身心自然也就不会自由。
第三章 回到根本的自己心残所以事残(2)
事物呈现的状态只有一种,但反应事物的心却有无数种。我们利用镜子来寻找东西的时候,要使镜子与景物保持一定的距离,以便景物清澈映射于镜中。试想,若将镜子与景物相贴,或者是使用镜面已满是污垢灰尘的镜子,还能照出景物的真相吗?人的心思要像镜子一样,如若要获得真智慧,必须与世间诸多是非纷扰相离,否则即使是清澈的心灵也不能明辨是非,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每个人心中的这面镜子照到何物,即为何物,不应被世间纷扰所惑,浮尘所染,使镜面模糊而映出的景物也面目全非。只有真善美之心境意念能够看到真善美的事物人情,在外界的环境中清明亮节。正如只有在田地里播下善种方能收获善果,如若种子不好,终究得不到好果实;又如泉水,虽看似绝非刚强,但源源不绝不能阻挡。
有一位太太很有毅力,每天念佛三次,每次坚持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小时。虽然她这么做已有十年了,但性格并未改变,仍然器量狭小,时常对人大吼大叫。
有位朋友想给她一个教训。一天下午当她点了香,并开始要念“阿弥陀佛”时,他就到她家门口呼叫着“阮太太,阮太太!”
阮太太听了很烦,因为这正是念佛的时间,但那位朋友仍继续喊她。她对自己说:“我要克制我的坏脾气,所以不要理他。”接着继续念佛。
这位朋友还是站在门口大叫她的名字,她愈来愈按捺不住怒气了。她不断挣扎,心想:“我该不该停下来斥责他呢?”但她决定还是继续念诵,此时内心强烈地挣扎,她怒火上升,但口里仍念着“南无阿——”
她的朋友明白这个情况,所以继续叫着:“阮太太,阮太太!”
她再也忍不住了,丢开念珠和木鱼,砰然开门,冲至门口说:“你叫什么叫?为什么喊我喊个没完?”
这位朋友笑着说:“我只喊了你十分钟,你就这么生气,而你已经喊佛号十年了,想想它不是更受不了吗?”
心念是最重要的。问题不在念多念少,而在于是否心念专一。若是有口无心,或是只知手持一柱香、口念佛号,而心里所想、所做的却是不好的行为,那么即使念得再多、再勤,也是枉然。
我们经常患福患祸,祈祷吉祥,佛教认为每个人应该每时每刻都行善积德,把持心中的正念,那么不论在何时何地,与何人相处都是吉祥的。正念,是心中无时无刻都要保持的,只有这样才能使心智通透,博大精深。如若不然,即是满腹经纶,心智亦如空中楼阁全无根基,最后只会使人生一无所获。不会一心一意地专注于正道,终日恍惚度时,即使是最简单的愿望都无法达成。
每个人都用自己的心境与行为创造了天堂和地狱。很多人最怕下贬至地狱,而一味只求升进天堂。但,无论天堂和地狱都不应该害怕,只要我们的心灵不发生偏离,不生邪思妄念,心思坦荡宁静,即可获得自在长足,这即是心正则邪不侵。
昏沉与浮动是散乱人心的两种恶习。庸庸碌碌、无所事事、浑浑噩噩度日,精力涣散,懈怠懒惰,整日昏睡不思进取的状态即是昏沉。心念左右摇摆,浮躁放纵,无法获得宁静感即是浮动。
在一个小区有两个老头住在同一栋楼里,是两对门,他们的情况都差不多:老伴已经去世,身体状况都不太好。两人都有一个心愿,就是到首都去看一看。所不同的是,有心脏病的老头比有糖尿病的老头要开朗一些。有糖尿病的这个老头呢,总是想,应该等自己的身体好一些再出门,况且手边也没有多少钱,人走了房子不安全,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情况……总之,他想到很多问题,老觉得准备不够充分。而另外一个老头,压根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很想去大城市。后来的一天他就真的去了,一点事也没有,开开心心地回来了。有糖尿病的老头就特别纳闷,对门怎么说去就去了呢?总得有充分地准备吧,所以,他每天都在计划,每天都在考虑应该做些什么准备,把自己弄得很累。就这样又过了一两年,他的病情更加恶化了,彻底出不了门了。
所谓“心病难治”,这话一点都不为过,有了心病,使人坐卧不安,茶饭不思,什么问题都不能思考,什么事情都不能继续,甚至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心病却是很多人都有的。人们往往患得患失,时喜时忧,没有的时候要谋算如何得到,何时得到;得到的时候又害怕着会失去。人心不断地在这种获得与失去之间烦扰,不得安宁。若是人本身一无所有,那么人还会有什么得失之患呢?人心了无牵挂也就没有了烦扰。不担心物质的多寡,心灵也就获得了宁静。追求神奇鬼怪,并为之所困扰,即是“凡夫”的表现。因此,心就会不宁静,躁乱不安,所以,才要千方百计地寻找八万四千法门来止此心乱,但摸索许久不得其道。事实上,修炼心法并没有那么困难,只要做到一点,那便是了断贪念。任何人的心境之所以得不到宁静,就是因为贪念不断,困扰不断。
第三章 回到根本的自己对待痛苦的态度(1)
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意识到怀孕与诞生所带来的痛苦,但是,它却是真切存在的。胎儿虽然在怀孕的母亲体内,但是他和母亲都拥有独立的心脏,母亲还是不能够完全真切地体会到胎儿的心境与感触。
胎儿被局限在母亲的子宫这个狭小的地方,蜷起手脚才能使这个子宫容纳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每个动作都会让这个小生命的生存空间发生巨大的变化,与此同时,他也会感觉到不舒适甚至是痛苦。在他吸收的食物中,过热过冷,过咸过辣的食物都会让她难以接受。他只能待在母亲排泄器官的附近,母亲体内每次呼吸与消化的过程都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震动。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觉察到这些痛苦的存在,但是对于新生儿来说这是确实存在的。并且当他从母亲的子宫中冲向外界时,又会经历强烈地震撼。这个诞生新生命的过程很艰巨。当胎儿一次又一次地向产道挤压的时候,他会感觉到强大的压迫。在他完全脱离母亲的身体之后,他又会感觉到寒冷与刺激。也许你不太相信,即使是产房温暖的空气,和柔软的被毯对于他敏感的肌肤来说都是寒冷生涩的。除此之外,他的视力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我们的这个世界在他的眼中经常出现恐怖的视觉刺激。所以,我们有理由让这新生的小生命以哭声宣告自己的降生。
很多人也许会说,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在母亲体内孕育与出生时有这么多痛苦,这只是我们把这些经验都忘记了,如果我们把事情忘记了,就会连当时的知觉也一同忘记。我们在母亲的体内可不是很舒适的,而且出生的过程也非常艰难。因为我们的心智尚不能拥有善的智慧,我们的心不能像明镜一样照映外界事物的真相。一个人若是能把刚刚经历过的痛苦经历都忘掉的话,那么像这种诞生时的痛苦体验就更不会记得了。
有一次,一位师父问他的那些世俗弟子:“未曾受过佛理教化的人,会遭遇到快乐或痛苦的感受,也会遇到非苦非乐的感受;受过佛理熏陶的人,也同样会遇到这些感受,如此说来,听过佛理与未听过佛理的人,他们的差别何在呢?”
人们踊跃回答,有的人说没有听过佛理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应该以什么为准则,也得不到有益而正确的启示。这位师父静静地听着大家的回答,没说什么,最后,有人提议大家都不要再抬杠了,还是听听师父的意见吧。就这样,都市里来的这些世俗弟子,听到了以下的一段答语:“未曾受过佛理教化的人,遇到痛苦的感受,就万分的悲痛,越来越迷惑,愈来愈恐怖,就好像中了一支箭之后又中了第二支箭,感觉越来越痛苦。但是,受过佛理熏习的人若是遇到痛苦的事情,绝对不会只是悲痛,不会自己乱了手脚,所以我说:‘不受第二支箭的痛苦。’”
“遇到快乐的事情,譬如看到很美丽的花,受过佛理熏习的人也和一般人一样,会引起快乐的感受,但是决不会因为快乐而迷失了自己。倘若在快乐中迷失了自己,则第二支箭就会带来痛苦,所以我说:‘不受第二支箭的苦。’”
我们经常处于着急慌乱的情绪当中,因为我们遭遇了某件事情。
有一个不怎么出名的作家,早年在家乡一所农村中学教语文,业余时间给报刊写点小文章,老婆做点小生意,日子过得虽不算十分富足,却也清静自在。
他羡慕城里人的生活,觉得那才叫活得滋润,于是他就带着老婆孩子来到了沿海的一个大城市。老婆租了个摊位继续做她的小生意,他没有找到接收单位,就当了自由撰稿人。
他们一开始租屋居住,房租很贵,为了节省开支,对环境就没法考虑太多,楼下是一家工厂,各种机器设备发出的噪音,吵得他不得安宁。夜里睡不好,白天脑袋昏昏沉沉像灌了浆糊,有时一连几天构思不出一篇文章来。他为此很苦恼,却没有办法。
苦熬硬撑了几年,他终于挣够了钱,就向银行贷款按揭买了房子。
哪知住进新房子里,情况更糟糕:楼上那户人家常常夜里不睡觉,杂乱的脚步声,搬动桌椅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来自外面的干扰还可以靠关死门窗抵挡一阵,而头顶的骚扰却让他无处可逃!
他去找那家人理论,但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又找小区管理处反映,也无济于事;他最后找了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