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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传之神箭英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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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山”后山有一条小路,是花荣小时候随父亲打猎时发现的。王英马麟等都不晓得。弃马提枪攀上那棵古松,再从古松跳到崖头,若是有人藏在树后乘花荣身在半空时给他一刀,便有天大本领也交待了。王英马麟没有这股细心。可等花荣站稳了吓一大跳,已经有人在这里把守了,只不过这个守卫心不在焉打着瞌睡,险哉!花荣将那惊醒的防守打昏过去,并不取他的性命。进入山寨,发觉与往常大不相同,增加了许多岗哨沟壕,一大队喽罗正忙着伐木采石往前后输送,新建的燎望塔与加粗的木栅告诉他山上大大增强了防卫能力。是王英马麟提高了军事才能还是山上新入伙了有些谋略的厉害人物?幸好王英还是那么好色惫懒,正在屋里忙着淫乐,花荣怒从心起,这厮果然抢了好人家的女儿,便要一刀结果了他。却听得那女子的叫床声甚为放浪,有些疑惑。于是走进去拍拍这矮子粗厚的肩膀,矮子骂起娘来,左右回头,看清楚原来是花荣,惊得松软下来。 
  那涨红了脸的女人草草掩住了骂道什么鸟大王呀,养了这些没礼教的小贼!一旦看到花荣的模样,吓得慌忙往脏被窝里藏身。可就是一个照面,花荣愣住了,见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这娘们,却不是刘高的夫人?那刘高忙着为她张罗生日,她怎么跑到强盗窝里鬼混来了? 
  王英贼笑道:“这淫妇倒害羞哩!”花荣一把揪住他,你这厮怎敢侵犯我寨内良民。王英笑道:“她可是心甘情愿跟老子睡觉。昨日我下山去遛哒,她坐在那里东张西望,我自然便问,娘子,可是想汉子耍哩,跟老爷去做押寨夫人包你穿金戴银。这娘们便跟老子商定了二十两银子的价钱说好了陪一整日,便送她下山,日后再做,必有得便宜。花知寨,这可不能来怪我。” 
  王英说大丈夫敢做敢当,某是和两个浣洗的小妇说笑来着,随即就走了,绝不曾弄到山上来受用。花荣思量着他是忌惮自己不敢承认,但究竟没有抓住实据。除了你,还有甚人!王英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山上都是草包怕你这号天王老子?话毕一条大汉走了进来。 
  这汉子扎着大红头巾,遍身红色长毛,魁梧之极。日光强劲,当头喝道:“你便是什么‘小李广’花荣!”王英喜得靠上去狂嚣说这便是俺们新拜的大哥“锦毛虎”燕顺,有本事你和他比划比划。果然花荣没有料差,“清风山”新得了厉害的寨主。接下来免不了要动手,这家伙露出膀臂的纹身便捏向花荣的肩胛。一番手劲与腕力的较量二人谁也没有占到对方优势,看样子他还霸道老辣了些。他的大环刀攻击力凌厉迅猛,连躲三刀花荣的单钩银枪才算点开了他刀背的铁环,从厢房跳到天井,双方的出招都加强了速度力度,这燕顺忽然收缩回他膀臂上招摇的那只鲜艳虎头,叫道:“果然好手段!你我不必较量生死,老子喜欢下个赌注,这样才打得痛快。”花荣便问他赌些什么,燕顺狂道若是你输了再见到清风山上的人必须低头绕行。花荣点了点头,我若赢了呢?莫非清风山就此瓦解?谁知这“锦毛虎”不肯买大,说道若你胜了某家,自然按江湖规矩,扶你做我们的老大! 
  花荣当然不能认同这荒缪的赌法,燕顺狂笑道:“自古官匪是一家,若是你真个强与某,与其日后变做贪官,受人唾骂,何如做个强盗头子英雄快活!”花荣打个哈哈,燕顺狡黠地道我敬你这单人闯山的胆识虽则你敢屡屡不把咱兄弟放在眼里,老子倒也不值得凌逼你,今日放你一马,让你下山,你须欠俺们一个便宜,日后再见,休再推说这赌注下得不好,你今日不出手,日后还是要请你出手!、花荣拱手点了点头,便领你这份情,日后落在花某手里必然也放你一马。这“锦毛虎”燕顺真个有几分江湖豪气,任由花荣自前寨大模大样走了下去。 
  那燕顺真正是个有阅历的大盗,山寨防布置得比原先周全多了,花荣自忖官匪势不两立,他却任自己浏览了他的贼窝,真是条好汉,可惜!有些惺惺相惜了。说起武艺之娴熟,他也真个不弱于自己。当晚不敢怠慢,一直在月下演练枪法,琢磨他的招式。不很有胜算,除非动用弓箭。说起弓箭,这倒是他最为放心的朋友,最值得自豪的技艺。说起来这其中还有个神秘人物和难解渊源,要知花荣父亲虽然一身武艺,传给花荣较了得的也只五十四路姜家枪法,至于射箭,仅仅是娴熟而已,说不到出神入化。花荣自幼练箭,十年来也已到了十发九中,不管是粗熊猛虎,俱已到一箭制服的地步,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谁知一年半前,夜间练箭时遇到一位蒙面人物,方知箭技无涯,高不可攀。这蒙面人每隔月余出现一次,每次都对他的手劲、眼用、听力给予精到合适的指点,此人每回出现都只说很少的话,说完就渺若孤鸿。花荣曾经试图跟踪并且诚心地欲拜他为师,一睹庐山之真面目,却始终没有得知他的身份来路。料想他多半是个隐士,尤其在清风山后山完全可以与世相隔的归隐,然而又何必总是蒙面? 
  月色下雁群飞来,花荣想射下第三只雁,一箭穿破它的脑袋。哀鸣散飞,拾起来看,果然正射在头上。正为自己的高度和准确有些沾沾自喜,思忖若是那蒙面高人来不知他可会赞叹两句,念及曹操、曹操就到,仍旧是黑布紧裹着脸连下巴头饰也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锐利的狭眼。他略微点了点头,“你也算得上是神射了,然则这箭能否精确到眼睛嘴巴?” 
  花荣沉吟,认为这不可能,又是黑夜又那么高地飞在群体之中,哪里能看得出它何处是眼嘴?这蒙面人便说出一番叫花荣气馁心寒的话来,“说到弓箭,可分为形射、意射,若是形射,你差不多到尽头了,若论意射,你相差尚远。善意射者,便以这射雁相论,可以不作瞄准单只射瞎它一只眼睛,这雁却未必能死,这意射不光是讲听觉,更讲究心体神会,练到境界,即便眼不见物,亦可箭无虚发。”浇了他一头冷水,花荣犹自不甚信服,“先生口说如此,世上果真有这等神射?”这蒙面人狭长的眼睛闪出些犀利的森严,竖起脖子听了片刻,接过花荣的弓箭,他这是第三回花荣面前展技,这一回比前两回更令花荣大开眼界了,他竟是以箭羽在前射出,摇摇欲坠点中就近的一块石头,便在与石头相撞的一瞬这枝箭急速地弹射入林,正不知何处去时,一声悲嘶,抢步看时,这箭已是结果了林中的一只野鸡。 
  蒙面人嘿嘿嘿压掩情绪地干笑了几声,“老弟,我这意射也只三分功力,弓箭之学,终生难尽。不单要洞察具体万物,更讲究练达世事,随机应变。你自己去推敲吧。”言罢,就又诡秘地没入林中,神龙无尾啦。花荣呆呆伫立了良久,方知什么叫艺无止境。 
  由是一夜都在琢磨着意射的说法,草草吃了顿早饭,便策马入林,想要射出些新局面来。要讲究角度而忽略速度,利用感觉而忘记耳目,于是连发数十矢都不曾猎得一物,直到正午时分,腹中有些饥饿,才放倒一只斑点鹿在山脚下搭个架,烤那只鹿腿,忽闻山头上有厮斗呐喊之声。 
  提着弓箭走到开阔处看个亲切,一群着光鲜公服的人在追杀囚犯。作为官场中人,自当应该协助官方才对,可是看不到两眼心里反倾向起那囚犯来。一则这犯人虽然褴褛狼狈,兀自豪情流溢,气概非凡,两脚跳动不灵手上锁着厚重镣铐,用以抵挡的只有一对木头,那是套脑袋的木枷,大约被他挣断了当作防身器械。几个公人却个个手持利器,出手十分狠毒。二来这几个官人的服饰花荣想起父亲当年的指引,他们来头不小,分明是来自东京殿帅府的,大权在握的太尉高俅府里养了一伙教头,官职都封作虞侯,实则是为虎作怅的活计。转眼间又两名刀客夹攻上去,而那囚犯连破草鞋也走丢了,脚上一个个大血泡纷纷为尖石戳破,血渍乱溅,镣铐锁住的手只能做一些很机械的抵挡。两个刀客出手虽然毒辣,这犯人仍是料敌在先巧妙地挡开,若是脱离束缚,必然是极高明的身手。两个刀客便改了套路,专往下盘削砍,并且拉开距离,欺他转动不灵。看来情势危急,这囚犯下了杀手,拼着大腿划了一刀,却是一脚将之踢歪头飞下山去,同时利用断枷被钢刀削落一角手中木头较尖利之便,脱手射出,倒地硬生生卡破了那厮的咽喉。结果了两个,右脚底血泡全破,兼之刀伤右腿,不能触地,奋力要爬入半山洞去,又一刀客追至其后正要砍杀,这囚徒猛地回首,大吼一声,这厮不禁手下松软,看情形他竟是要扑在身上同归于尽,一起赌命似的,连忙后退两步,山路上岂容得这等虚软,那汉木枷朝他膝软处一点,便是滚下山坡,弄个头破血流。 
  他只记得下面还有人追,匆忙要避入洞中,不妨剩余的一刀客甚是促狭,早已埋伏在洞后,待这囚犯爬入一半身子,便举起刀来,要将他斩为两断。这等卑劣行径花荣焉能容忍,只是他被石头挡着,勉为其难看个角度,先出一箭,又一箭射中前箭箭尾,显然没有射中?然则那囚犯已深入洞中,并不曾见那刀客出来砍杀,隔了良久,才见他冒出头来,张皇四顾,血流出来,惭愧那摸瞎的一箭只让他挂些小彩。正持刀往右下戒备,殊不知花荣在他左下,恨其卑劣,干脆一箭射他大腿,也滚下山去。 
  四人三死一重伤,花荣及时回避,惊异于自己如何随意就伤了官府中人。闷闷地信马而走,渡过两条小溪,不知不觉进入清风山的腑脏。山内有高人可偕隐否?花荣立意想要找出那个蒙面高人,若能遇隐士喝两杯泉水酿的花酒,更可浇一浇心中的块垒。山花烂漫中花荣真的看见一排草屋,看到了一圈围着草屋的木栅竹栏。并且,有笛声自鸟鸣流水中扬起,有怀古的笛声,让这山谷里平添沧桑。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笑水声中。天淡云闲的衬照下,揪心处仿佛看见许多古来伤世的贤者,为壮志难酬弃世而歌,为古今一致的人间愁苦发出泣泪的长吟。 
  谁在吹笛,吹这样怆然欲涕的笛声?谁在听笛?除了花荣,却还有一个佳人,头上缠着大红巾的窈窕女子。她的背相儿惹人喜,腰肢与坐姿更令人神往,不想到异常的爽朗处,是她忽然大弯腰,也不回头,手把持出宛转弓,搭一根柳叶箭,她所射的目的当然不是花荣,是一头狼,一头扑向野兔的狼。在数十米开外的长草丛中。那狼双爪方自搭住了猎物,头使劲几摇不甘的怒嗥,让这贯穿脑袋的一箭让它不明不白送了命。 
  花荣不由自主高声称赞了一句:“好箭技!”红头巾的姑娘闻声转过身来,于是比见到世外高人更令他欣慰了。何以真让他碰到这样的英姿高华!她不着粉黛,装束朴素却远异村姑,披着女将般的绣袍佩带着优美的剑匣,眉宇间有展不尽的风发意气,似乎压根儿就不存在于这片熟悉的山村。这是花荣生命中热忱喜欢的第一个女人,她出现时,他们彼此打量着对方,眼中各自有其惊喜,期待,和诧异。 
  此时花荣忘却了方才的笛声,吹笛的少年气质昂扬地走出来,见到花荣,却有些讪讪地退却了。这男子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脸上不留半根杂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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