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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传之神箭英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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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突地又拉住他,那势样好象在申明什么厉害。 
  武松哈哈一笑,摆手不听。花荣潜移跟随武松,只好暂将丽娘与“女儿红”搁下,小作翻涉,果有惊喜。 
  武松那头还没找到时,花荣在这山疙瘩上已先瞅见了。西门庆被绑在一个窄洞外的崖石上,头发散乱,嗒然若丧。奇怪他为何不发喊叫,莫非仍提防着他,怕他循声去结果他?这厮显然已是听天由命无计可施了。摘下白桦弓,壶里取一支精巧羽箭,无声无息向西门庆射去。相隔不过七八丈,岂有射不住之理?却是小瞧了他,不该射他那脸,若射他心脏什么的他已了账了,由得他将脑袋拼命晃动,奋力一咬,将箭给咬住了。嘴里也破出血来。正要再补一箭,西门庆歇斯底里大叫一声:“救命!” 
  这下武松可循声急奔了,花荣的箭可比他快,然而仍没射中,缘由是自山岩上窜出一物,行动快极,替了西门庆一箭。那箭射在它身上,全无作用,弹掉下山谷。花荣又惊又喜,识得是难得一见的山中绝兽,白毛黑尾,尖角利爪,形体如马,名字叫骏。 
  这蛟马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却不替花荣去吃西门庆,它又不是瞎眼,又不是没有嗅觉,打着什么主意?西门庆大概以为是一匹野马,忽然放大胆说话了,“来,来,来,咬,咬,咬”,拼命摆头示意那身上绑绳。蛟马这才回转身细细微微打量这食物,甚为诡异的一声不发。起初目光或较温和,西门庆不断叫喊,忽然不叫了,大概他从这异兽身上看到了血腥气,怪诞的味道。这蛟马不阴不阳地抖动着身体,花荣正处于幸灾乐祸地暗笑,忽然看见武松从狭路上冒出了。蛟马尚未回头去看武松,大口大口地打着鼻呼,呼声在西门庆耳中不啻于惊雷连闪,即花荣远远听来也甚为噪耳。这蛟马继而抖了抖黑色的鬃尾,身上白毛打旋,俄而叫喊起来,声音起伏而上,起初如闹市喧鼓,向后好象是神魔对峙时催魂使者的击打,搅得风云失色,群山伏耳。西门庆耷拉着头,脑袋便要给震掉到地上,花荣也不由得几次去掩耳朵,只有那宽衣麻鞋的打虎猛汉,屹立不动,气势不衰。 
  蛟马动作委实快极,一眨眼它已转身扑向那新来的一号美味。武松抡起杆棒当头便打,一击即中又弹开,转眼间连扫出了十二三棒,这数棒虽未使蛟马退却,倒也让它一攻而获的气势落空。大概打在身上确也吃疼,四蹄便在山岩上突突地蹬,大展其穷凶气极之态。这猛兽力气又大,皮肤厚滑,也亏得是武松,换了别人,稍稍被钻个空子,便吃它咬中了。武松手中棒遮得严密,这兽又被连打了五六十棒,似已气竭,不再大呼小叫,相反望后退了两步,稍屈下身,眼中多半似有了怯意。 
  花荣在此处长大,却深知蛟马有诈败之伎俩,眼望它后两腿一腿屈起,又一腿却伸长了,知道不好。这蛟马乘着对手稍有松懈,猛地一腿奋起往岩壁上借力,身体跃起,头低着利用尖齿更带上了那根独角,前两腿也顺势踢出。三种杀招俱是非同小可,武松举棒挡时,那棒竟然被利角扎透,下面两腿只好一拳一脚硬挡,他这拳脚俱有数百斤神力,亦被撞得退出两步。至于咬过来的凶险,武松挥棒及时挡住那张怪嘴。这棒吃它悬空一顶,硬生生断了,幸如此才抽回准时。那胳膊上兀自被划破开一条长长的血痕如同刀勾。蛟马那尖角上犹自顶着半根杆棒。     
  武松退到了狭处,施展不开,便用手在石壁野草上几个带动,点着容不下半只鞋的石突,甚为惊险地几个跳跃闪至另一边去。花荣为他惊出半身冷汗,便是久在山里行走的猎人,也已丢掉几条命了。稍慢些,任是再高的本事,也跌下去骨断头破,那几株草藤俱被他一扯零落。刚刚有了较宽敞歇口气的方便,蛟马已自觉察,巨大危险再度重演。西门庆看得眼里散出白雾。武松并不急于拔刀,反而将酒葫芦往嘴边移,他还有心思喝酒!蛟马又要用方才那招,武松突地喷出一大股酒浪,这怪马忙退开两步,抖动身体的淋湿,眼前也和人一样模糊。武松已是火速出刀,只一刀戳瞎了它一只眼,又一刀,奋全力砍它那肉角。 
  这个算盘又打错了,身上纹路砍不动,这根角坚硬处更是剁不动。蛟马瞎了一眼,真个撒起吞天噬地的泼来,这一扑,竟连武二郎也受不住,那口刀抵在它脖子上,却砍不进去,武松两脚死死钉在地上,身体一寸寸向后弯曲,蛟马的肉脖子渐次要将整个刀面夹住,那尖角乘势亮霍霍抵向武松的脸膛。武松大叫一声,满面通红,这场人兽之间的力搏,他的神力竟重又扳回些羸面,身躯便又要挺起。可惜的是脚下并非泥地,而是光滑的岩石,本来他两脚绝不敢泄力,既然气力大半要挥发在上身脚腿便虚了些,这一虚,顿时滑倒。 
  亏得他左手不住用断棒击打这蛟马,既倒立弃棒抓住了怪兽的肚皮,同时脚骨猛撞蹄弯,未滑开之际奋神力将怪马掀翻,免受了它四蹄践踩之灾。这蛟马此时只头部可用,花荣早瞅中它异角疲软关节,又如上次般一箭贯穿。这回连出三箭,这蛟马要害处受灾,身上皮肉便泄了那股坚韧。武松一刀几乎推断它的喉管。作急让开来,又一刀刺瞎它另一只眼。这时却见洞口又晃出一条差不多大的畜生。花荣暗叫休矣!细一瞧这是头金灿灿的豹子,豹子出洞即便窜逃,那蛟马虽重伤软倒在地,凶恶得依然骇人听闻,只弹起一根蹄子,正中那豹便门,踢得它惨叫掉下山去。蛟马喉头鼓声乱作要使垂死一击,武松一刀捅入它的口角,却听闻脆响琅裆,刀刃吃它咬断,活生生吞入腹去。蛟马扬蹄恨急扑来,幸亏它眼瞎,武松亦不值得硬挡,低头卧倒,这怪马跃下悬崖去了。 
  武松且坐在石上出些暴汗修整疲劳,不防洞中灰溜溜又探出一只斑斓豹子。怎的会有豹子出来?却是这蛟马喜食猛兽,尤喜吃虎豹脑髓,这豹子在一般兽中称王,见这怪马,只消听到它喉中打鼓之声,就乖乖地跟它进洞,让怪马活吃了当作美餐。蛟马已除,豹子可放心去了。可是花荣在旁观处却看得真切,蛟马落崖,竟自硬生生以一蹄勾住凸石,将那身体在山壁上扳得从容,不顾重伤失血,奋力又爬上崖来。武松见了腾地站起来,连他也是从未有的紧张,西门庆目中流血,昏迷过去。那头豹子吓得顿时大小便失禁。花荣拉弓搭箭,没个射处。只是蛟马却再也没有留意这些食物,打着急喘喘大失威猛的鼓鸣,再也没有了那一贯的古怪阴沉,也象个垂死的老人般摇着尾竭力挣扎着血淋淋来到洞穴,一身白毛都在轻风中颤抖。花荣听故老相传,这蛟马死都要死在穴中方肯罢休。果然,它一钻入洞,没几步便软化了。那黑尾巴的阴影无声隐隐透出。 
  那豹子顿时神气起来,花荣也准备再向西门庆发难。豹子抖抖身躯,嗅了嗅脚下的便溺,吼两声,似要吃人。武松二话不说,猛的抓住它一只毛爪,飞快地将三百斤的猛兽掷下山谷。说也取巧,西门庆真不该绝,这豹子又替他挡了一箭。西门庆象个女人般求庇道:“救,救我。”花荣又两箭去得甚快,却又被武松硬是手接住一支,另一支看了他眉心只半寸被断棒赶歪。武松戒备张望过来,手上被无羽箭穿破失血,花荣看出他已精疲力竭,却不知为何定要营救那奸商,暂且不射。        
七、巨盗显真身    
  武松将西门庆解缚一半,两手仍然捆着,西门庆又是瘫又是麻又是眨眼摇身喘大气,许多时,没有上路,哀求解了他所有束缚,武松冷冷地道:“你在阳谷县为了争生意弄死人命,我奉令将你解回听审,你休仗着钱多,便想逃避罪责!等着下半辈子坐牢吧!”原来他是捉拿犯人,难怪都在这青州出现,一个是逃遁,一个是追捕,倒省了花荣多费手脚。花荣放宽心,哎呀,看那日斜,早已过午餐时了,丽娘岂不急杀? 
  然则西门庆手眼通天,武松若是将他仍解入青州城去,花荣终要防他加害,且看他从哪条路走。先随这二人下山,到了寨唤两个信得过的跟踪一阵。于是踽踽到得山下林中,看他们且歇且走。直至太阳将落山时才走出林子。暮烟迷远岫,薄雾卷晴空,落日伴着那妙娘们在松子树边惆怅。她闷理着丝丝的发儿,躁点那弓弯弯的脚儿,紧蹙着翠弯弯的眉儿。突然间溜度度的眼儿开了,白莹莹的额儿奇亮,鼓堆堆的奶儿紧贴在来人身体之上。西门庆渴饿得垮了,慌忙将水壶送上,那玉纤纤的手儿为他理了又理,香喷喷的口儿不自禁轻点奸商的下巴。武松闷然闪出,叫道:“不许解绳!”这妇人竟不听斥,说道:“如此绑了几天几夜,早已绑废了,二郎,便是你这颗狠心,叫人半夜里吓醒!” 
  武松正色道:“他在阳谷县弄些假药次药赚害平民,仗着财势伤了人性命,我身为公差都头,岂能不取他回去交差?”这妇人便细枭枭的腰儿摆到武松近前,“二郎,实与你说,那日泼皮何九叔名义上是为了药材不好,实则是想利用奴家的名节要挟西门官人,西门官人许与他许多银子,那老赖皮却存着非份淫心,西门官人不肯拿奴出卖,争执中误杀了他。其时奴也在场,实言相告,那一剑其实是奴家怕西门庆受害,从旁刺进何九叔软肋的。不如你先杀了嫂子,亦或用精钢镣铐先锁了嫂子报官,再捉西门庆不迟。”武松半晌厉声道:“你,你休得胡闹!” 
  那妇人正隆隆的鼻儿射出坚贞不移的银光,柔声道:“二郎,嫂子我求你一事。”武松不语。那妇人便跪倒在他跟前,西门庆竟也挪过去一道下跪。“二郎,我如今是寡妇之身,承蒙你恩义,不曾要我守节。我和这西门官人情投意合,宁愿下半辈子永相厮守,无论他富甲天下,还是穷得要饭,我都跟着他了。他也自愿为了奴舍弃花街脂粉,大家淑女。我硬跟着你来到青州并非是张望什么叔伯,便是要阻拦你的差使,与他安家落户,做长久夫妻。他那官司他自会摆平,只请你高抬贵手,玉成此事。我二人永感恩德。” 
  武松竟有些站不住,趔趄着退了两步,那妇人红艳艳的腮儿似把幸福之光亦辉映到他脸上了。西门庆说些软话,潘金莲却又略作含蓄地道:“二郎,你的心事奴家也都明白。只可惜礼法限制,缘份弄人,只好等待来生,作奴作婢的报答你了。你英雄盖世,嫂嫂是个小女子,实,实是暗里惭愧,配你不上,你必然能觅得”武松满面通红打断道:“说甚么怪话!罢,罢,罢!原来你果然一心要改嫁这厮,你要改嫁,我又怎拘禁得住你,由你,由你去!西门庆,你给我发个毒誓,从此不许再踏回阳谷县半步!”西门庆立刻发誓,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等语,他说得肃然之至。 
  武松喝道:“你这厮须记得今日此诺!”大踏步头也不回远去。西门庆终于解开束缚,两臂尚自软垂着抬不动,口里却“哧哧”乱笑,“这武二真是个直性呆子!”潘金莲和他搂得几乎融做一人,将他一推嗔怒道:“你凡事都假惺惺的,莫非对我也是假的?”西门庆正容道:“岂敢,岂敢!你我生则同席,死则同墓,我是绝对不敢稍忘誓言的。”他二人以为逃出生天,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花荣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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